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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被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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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被丟回來了

在這樣的世道,有關英雄的新聞滿天飛,梶友一從來沒往心裏去。

直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秒——

英雄焦凍出現在了她面前。

不過是路過而已,但一見到他,她的腦海裏只剩下了——

幹,這男人該死的甜美!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梶友一活這麽大也沒對那個男人有過這種渴望,再見到那個渾身上下散發著“快來欺負我”的氣息的男人,她真的把持不住了。

那日,她的腿興奮得狂發顫,合都合不攏。

她才意識到,她竟這般想要欺負他,欺負到哭的那種。

事實上,她也這麽做了——特地選在了他的婚禮上,將他擄走,在新娘和新郎家裏人滿世界找他的時候,誰又能料想到他正躺在她的床上,享受她帶給他的快樂呢?

擡手描摹著男人那精致的輪廓,從鼻子來到微抿的薄唇,她的心跳在加速著。

“英雄都像你這麽強壯的嗎?不吃不喝‘運動’了這麽久,你怎麽還是那麽精神啊?”梶友一瞄了眼下方那還精神的“小夥子”,笑得歡快,當即擡手彈了彈,惡劣地問道,“你餓不餓呀?”

男人身子繃緊,能感覺到那結實有力的肌肉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到底是上面餓了,還是下面呢?”梶友一蹭了蹭他的胸口。

那具已經身經百戰的身體在她的tiao教下已經很是min感了,自然是經不起她的撩撥的,不過她就是要他求饒,要他不輕松。

最終他的默然引來了她新一波的懲罰,接著她一口氣坐了上去,再端起剛做好的食物,湊近了他,壞笑著說道,“我記得你很喜歡吃蕎麥面,我來餵你吃吧?”

沒等他反應,她率先動了起來,夾起面來送到他嘴邊,趁著他因忘情張口的時機將面塞入了他口中。

“咳咳咳——”喉間充斥著淡淡香氣和冰涼觸感,他被嗆了一口。

然而梶友一並不打算放過他,趁著他咳嗽的時候趕緊又附身吻上了他的唇畔,與他一同品嘗那他最愛的蕎麥面。

接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沒有一刻放過他。

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浴,她沒有離開過,也沒有停止過對他的糾纏。

每每在他感覺能夠控制自己身體和異能力的時候,她總是適時地為他註射那不知名的藥物,一旦攝入了那奇怪的藥物後,他的整個人也都變得相當奇怪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甚至,他一度產生過就這樣被她囚禁一輩子也無所謂的想法。

又是一天,她為他c拭身體,因為他四肢都被纏上,而她也似乎很註重個人衛生。

每一次她都會仔細為他清理,但每一次她又總是惡劣地撩撥。

“放了我吧,就這樣下去對你我都沒有意義。”

轟焦凍的語氣很平靜,這些天忍受了她各種各樣,他也早已麻木了。

這時候,y腹上傳來熟悉的gan覺,他明白,她又想yao了。

她似乎很喜歡zuo在那裏的感覺。

“這麽多天了,你有過一刻心動嗎,對我?”梶友一這次沒有像以前那樣迅猛攻擊他,反倒是慢悠悠的,怪折磨人的。

轟焦凍的呼吸變得有些渾濁了,他輕喘著氣,呻/吟到了唇邊又吞了下去,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你不會撒謊,我能感覺到的,你很喜歡我……就算是身體也無所謂。”她故意從高處往下落,惹得他一陣抽氣。

“這些,那個女人從來沒有對你做過吧,離開我的話,你上哪去找一個像我這樣了解你的人呢。”說著,她俯身趴在了他的胸口上,語氣有幾分落寞。

“這麽多天我這麽努力地想要把你留下來,你的心,就不能為我開一開嗎?”

轟焦凍心下一顫,她這些天來雖然行事乖張,但卻從未像現在這樣失落過,聽她難過的語氣,他的心裏竟有些奇怪的變化,他不明白那種感覺意味著什麽。

“我好寂寞,好寂寞,焦凍,為了我,留下來好嗎?”她央求道。

沈默了好一會,他繃著臉拒絕了。

“你是愛著那個女人嗎?那個掃把頭的女人?”

“她是我未婚妻,如果不是你,我們已經是夫妻。”轟焦凍殘忍地道出事實。

梶友一紅著眼,重新坐直身子,開始有了行動。

“如果沒有她的話,你就會和我在一起了嗎?”她問。

然而,她的動作過於猛烈,無論是他還是她都忍不住叫出了聲。

“回答我。”她瞇著眼,又一次進攻。

“呃。”他弓著腰,因為她的動作實在讓他難以忍耐,渴望更多,更加深入。

“你的身體不是這麽說的!你明明更愛我!”梶友一突然起身,離開了他,而接觸到冷空氣的呃那一瞬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屹立不倒的某處仍殘留有她的溫度,但空虛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教他不知所措。

“哢嚓——”

一聲快門。

轟焦凍醒了大半。

“你做什麽?!”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你不願意留下來,我也不強求,這一張就當做是我和你最後的紀念吧。”她的聲音裏夾雜著散不去的憂郁和沮喪。

接著,轟焦凍感覺到唇上一熱,她又吻了他。

和之前她常做的那樣,但卻又有些不一樣。

“就這樣放你走真的好舍不得啊,可是這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你。”她在床邊坐下,然後開始為他擦最後一次身體。

她的動作很溫柔,和之前一樣。

“下次見面……唔,還是不要想了,你就不曾花心思去記住,更別提認得我了。”她自言自語著,話音卻全數落入了他耳裏。

聽著很不是滋味。

他習慣她的任性和狂妄,突然溫順下來,他有些無所適從。

接著,她往下擦。

觸碰到那,他倒吸口氣。

就在他以為他又要像以前那樣“懲罰”他時,她忽然又移開了手。

剛剛那一下竟然他有些遺憾?

她是故意的?

梶友一捂著嘴笑著看著底下露出疑惑神色的他,一邊故作哀傷地嘆息。

“出了這裏以後,忘了我吧,也許這樣對你好一些。”

“我沒有什麽可值得你留戀的。”

……

第二日,失蹤的英雄,焦凍,終於有了音訊。

聞訊第一時間,新娘八百萬百帶著人趕到現場。

就見自己的丈夫,轟焦凍倒在被警戒線所隔離的婚禮現場,衣不遍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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