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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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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九尾

佐助也感受到了威脅,血紅的眼睛緊盯著趴伏在地上的鳴人,彼岸花瘋長,借助九尾的查克拉布滿了鳴人全身。

一年前,裴安發現彼岸花不僅可以吸收自然界的查克拉,還可以吸收忍者的查克拉,隨著多次實驗,他已經能隨心所欲的操控花朵吸取別人的查克拉傳輸給自己。

在吸收到鳴人的查克拉後,他居然短暫的連通了鳴人的精神世界,不過令人驚訝的是,佐助居然也通過寫輪眼看到了鳴人影藏在體內的九尾。橘紅色的皮毛,這就是當年他見過的那只破壞木葉的狐妖,鳴人父母的死因,宇智波悲劇的導火索。

鳴人的精神空間十分廣闊,九尾被束縛在高大的鐵門之後,門上貼著巨大的“封”字,九尾外洩的查克拉流到門外,形成一顆狐貍腦袋,鳴人和佐助甚至沒有九尾的一顆牙齒大。

不過今非昔比,經常接受天狐的威壓,九尾帶來的壓迫感已經不會讓裴安難受,但是這股力量還是不容小覷,至少現在自己是沒有能力解決這個妖狐。佐助伸手擋在九尾面前,九尾看到佐助的寫輪眼十分驚詫:“這雙眼睛……原來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嗎。”

鳴人沒想到佐助居然能進入到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佐助和九尾對峙。“現在的我能看到,這就是你那未知的力量嗎?真沒想到你體內居然會有這種東西。”

“你居然能看到鳴人體內的我,你那邪惡的寫輪眼,是被詛咒的一組的力量。”從九尾的評價就能看出它對宇智波一族的不喜,但這種宿命意味的話語,撥動了裴安心底的那根刺。

他上前與九尾對視:“九尾,我見過你。十五年前是你襲擊了木葉,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還是說有什麽指使你這麽做?”九尾眼瞳驟縮,變成一條細線打量著裴安:“你的力量很奇怪……和查克拉不同……”

裴安沒想到九尾的感知如此敏銳,果然這個忍者世界還有很多強大的人和物,想要實現目標還有很多阻礙。“為什麽襲擊木葉呵呵,人類都該死!我要殺光所有的人!”九尾突然暴起,張口超裴安咬過去。

佐助手下用力,五指成抓,九尾查克拉形成的狐貍腦袋瞬間破碎成泡沫,九尾的不甘的聲音回蕩在鳴人的精神世界:“沒想到你現在已經能夠壓制我,不過你和身邊這個奇怪的小鬼,我要提醒你們,不要殺鳴人,不然你們會後悔的……一定不要殺鳴人……”

在佐助捏碎九尾暴走的查克拉後,鳴人的尾獸化停止,彼岸花從他身上簌簌落下。精神世界已經交過手,現實中才不過幾十秒的樣子,大和見佐助和裴安被鳴人吸引註意力,趁機施展木遁,形成一個牢獄,想要控制兩個人。

佐助打橫抱起裴安,又跳回高處。“放我下來……”裴安示意佐助放下自己,佐助盯著他半晌:“你沒有穿鞋,你確定嗎?”裴安被噎的說不出話,有些惱羞成怒:“要你管,放我下來!”裴安好像聽到佐助一聲很輕的嘆息,由於太輕了他,甚至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佐助把裴安放下來,翡的穿衣風格和裴安差別很大,翡喜歡穿大紅大紫絢麗的顏色,紅色的和服讓裴安覺得自己現在像個騷包的花蝴蝶,他攏了攏有些敞開的衣領,水流鞭把下面的黑島卷了回來。

佐助側頭看了裴安的動作,問了一個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你施展術為什麽不需要結印?”裴安手中動作一頓,黑島摔了個結實,“你沒有聽見九尾的話麽?我的力量和你們不同,查克拉和那種力量融合施展,我不需要結印就可以施展忍術。”

裴安伸手握住佐助的手臂,靈氣和查克拉註入,佐助這三年的積累很紮實,境界提升不小,佐助對裴安太熟悉了,一時間居然沒有防備。

裴安探查了一圈,松開手:“其實忍者施展忍術並不一定需要結印,只要你用心感受施展每種術時查克拉的走向,以及從哪些穴位釋放查克拉,就可以通過控制經脈裏的查克拉直接施展忍術。”

佐助看著裴安一張一合的薄唇,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看佐助這冷靜的模樣,還有點神游的狀態,應該是完全沒聽懂,裴安感覺佐助又變回了小時候的樣子,那種初見的疏離感消失了。

大和看了看自己的隊員,都失去了戰鬥力,他對鳴人小櫻說:“絕對不能對叛離村子的叛忍坐視不管,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要把他們帶回去,接下來我的手段可能會有些粗暴。”

佐助回神,將草雉劍投擲在地上,不耐煩地說:“我已經沒有什麽話和你們說的了,就用這個術解決你們吧。”裴安按住了佐助要施術的手,對著想要站起來的鳴人說:“鳴人,我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生活在謊言之中怎麽辦?”

鳴人吃力擡頭,冷汗順著他的下巴滴落,舊傷讓他十分痛苦。終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這個人是水門的孩子,恩人之子……鳴人感覺到自己的傷勢正在飛快被治愈,他能感受到是彼岸花正在傳輸給自己能量。

“安……謝謝,你說的謊言是什麽意思?”鳴人有了站起來的力氣,他那雙湛藍的眼睛果然和水門很像。“謊言啊……就是說,你不是狐妖,你的童年不該承受那些痛苦。”看著鳴人逐漸錯愕的神情,裴安扔下一個重磅炸彈:“鳴人你的父親是四代火影,拯救村子的英雄。”

鳴人甚至無法思考:“你說什麽?我的父親?你怎麽知道的?那九尾是怎麽回事?”“這個世界有九個尾獸,他們是查克拉能量聚集形成的動物,是純能量體。所以這九個尾獸擁有巨大的力量,成為所有國家都想爭奪的武器。”裴安把自己這些年查到的尾獸資料一一道來。

“尾獸作為純能量體可以封印在忍者體內,這些忍者被稱為人柱力。人柱力可以調用尾獸的力量,實力選超過一般忍者。但是……如果使用尾獸力量太頻繁,忍者可能會被吞噬理智,稱為尾獸的傀儡。”這些知識顯然沒有人告訴過鳴人,他越聽越迷茫。

“當然也有完美人柱力可以不被尾獸操縱,和尾獸達成合作,充分發揮尾獸的力量。鳴人,你是木葉最後的底牌,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教授過你這些知識,你有想過為什麽嗎?”鳴人聽到這裏,已經有些麻木了:“為什麽?”

裴安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種蠱惑的意味:“因為只有你受盡痛苦和折磨,在接受到善意才會死心塌地為他們賣命啊……控制人柱力最好的方式就是攻心為上,他們隱瞞你英雄之子的身份,宣揚你是狐妖,再有幾個人適時給你關心……鳴人,你還覺得他們愛著你嗎?”

明明傷口已經被治愈,鳴人卻覺得疼的更厲害了,他急促喘氣,會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裴安的話仿佛魔咒一樣在耳邊回響。

“鳴人,我想看看你知道自己身處黑暗,還能……像光一樣嗎?”裴安示意黑島和彌生跟上,空間通道打開,踏進去之前,他轉頭對木葉的人說:“翡說的,也是我要做的,到時候不要阻攔我,否則……我會殺了你們。”

佐助拔出地上的劍,挽了一個利落的劍花,收劍回鞘:“安,你現在在哪裏?”裴安停住腳步:“這和你沒有關系,當初是你先走的。還有,如果下次遇到的是翡,就離他遠點吧,他會殺了你的……”

風吹動佐助的頭發,黑色的劉海被吹起,罕見的他露出錯愕的神情,然而空間通道已經合上。大蛇丸出現在佐助身邊:“佐助,我們也走吧。”佐助掃視了一圈狼狽的場地,和大蛇丸如同燒盡的火焰一般,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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