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畸形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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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畸形的喜歡
裴安蜷起一條腿坐在窗臺上，另外一條腿搭在窗框外面，晚風吹的他衣訣飄飛。裴安深吸一口煙，辛辣的氣體讓他的喉嚨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咳嗽起來，白離嫌棄地捂住鼻子，耳朵都耷拉下來：“你怎麽好的不學學壞的，不好好抽養魂草居然去抽煙？”
裴安望著天上的圓月，已是深秋，晚上的風有些涼，他靠在窗框被嗆壞嗓子有些嘶啞：“白離，我以為原來的生活看不到希望，換一個地方或許就不一樣了，可是……什麽都沒變，還是看不到出路。”
小狐貍沒空和人類共情，它甩著尾巴在屋裏翻箱倒櫃找吃的。裴安也沒想得到回應，他只是很想傾訴：“我一直都有懷疑，真蠢……那麽多信息放在我面前，我居然還看不懂。鳴人是英雄之子，卻受盡白眼和謾罵，所有人避他如瘟疫。”
裴安慢慢習慣了煙草的味道：“他的父母為了保護村子死了，他的身體裏被放入了那種怪物，沒有人感謝他，他們說是鳴人帶來了災難……還有日向一族，不過是一個使者罷了，三代居然願意讓日向一族的族長去抵命……或許只是為了激化分家和宗家的矛盾吧？”
“小子你居然沒帶吃的嗎？”裴安說的話白離聽不懂，它找了一圈什麽都沒找到，有些抓狂的順著裴安的腿爬到他懷裏，裴安卻沒理它繼續說：“是我太蠢了，我以為影和帝王不一樣，我以為那個人真的只是一個善良慈祥的普通老人，原來領導者不論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宇智波的強大力量讓木葉高層忌憚，不管他們是否聽話，在上位者看來都是一只卡住喉嚨的魚刺，必須被拔除。不能讓他們被敵人得到，所以只能毀掉……真狠啊，每一步都算計的很精準，一步步把人逼上絕路，沒有人會責怪他，他都是為了大義為了村子，他是一個完美的火影……”
裴安吐出一口煙霧，感覺有點累：“師兄……和你說的不一樣，我一點都不聰明，這麽簡單的政鬥場面放在我面前，我居然還會把他當成個人恩怨，蠢到家了。”他把被風吹亂的頭發撩在耳後，問小狐貍：“白離你能找到佐助嗎？”
“找不到，誰知道他會這麽一聲不吭的走了，你倆以前形影不離，我只在你身上留了標記，現在根本沒法定位他。”白離趴在裴安懷裏，任由人類給自己順毛。
“這樣嗎……可是……我有點想他了。”煙草味越來越濃，自己到底該怎麽做？三代已經死了，那些踩著宇智波屍體，享受所謂和平的人是不是也應該付出代價？
裴安想起鳴人爽朗的笑容，鹿丸雖然嫌棄但是也沒少往自己病房跑。小櫻，一個如櫻花明媚可愛的女孩，總是很細心地照顧他的心情。很容易臉紅的澤泉還睡在他隔壁，理子會因為中忍落選撲在他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些人是他的同伴，他們什麽都不知道。
幾只白鴿從不遠處飛起，裴安下意識射出一道內力，伸手接住受傷的鴿子，他從鴿子腳下取出一個紙條：“裴安與宇智波鼬會面，由於裴安是感知型忍者，不能靠近收集情報，談話內容不詳。”
信鴿和紙條綿延上冰霜，瞬間變成冰雕，突然炸裂成冰晶，變成水汽消失在空中，一絲痕跡都沒留下。不出所料川又是過來監視自己的，剩下幾只鴿子已經飛走了，裴安沒有攔截的打算，他想看看團藏知道自己見過鼬以後，會采取什麽行動。
第二天他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跟隨劇組拍攝，但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發現川又看到自己會變得緊張，看來鼬的名聲不是一般的大，能讓根的人那麽戒備。
一個月的拍攝很快就結束了，就在他們打算離開的前一天，收到了花之國大名的邀請函，說是請他們到大名府上一敘，導演雖然很想回去剪片子，卻沒勇氣拒絕一國大名。雖然花之國只是一個小國，劇組也只能推遲離開的時間。
裴安帶著澤泉和川又一起陪導演和編劇去赴宴，草間幾次欲言又止，這讓裴安有些奇怪。澤泉在裴安走進大名府的前一刻突然拉住了他：“安，我，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吧……”裴安有點奇怪地看他：“怎麽了？你和草間都怪怪的。”
澤泉慌忙擺手：“沒，沒有，只是沒有見過那種大人物，我，我有點緊張。”這也挺符合澤泉和草間內向的性格，雖然覺得很違和，但這幾天被鼬說出的真相弄的心煩意亂，裴安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費心。
宴會期間他心不在焉地聽著導演和大名寒暄，大名坐在簾子後面，看不清長相，旁邊站立著幾個忍者。有仆人端上飯菜酒水，裴安夾了一片魚肉放在口中，突然他動作一頓，一直在暗處觀察的人也緊張地不敢呼吸，直到看到裴安咽下魚肉，才放松下來。
“說起來我還去火之國觀看過中忍比賽，那一屆很精彩，有宇智波和日向的天才少年，木葉還真是人才輩出。”裴安不明白話題是怎麽轉到這上面來的，他擡頭望向簾後的人。
花之國的大名穿衣風格也是追求極致的繁覆奢華，露出衣角用金線勾勒出精美的花紋。裴安暗中戒備，畢竟這是一場鴻門宴。
“這名年輕人是叫裴安嗎？”導演不明所以，只能回覆大名：“是的，他是我們雇傭的木葉忍者，聽說是木葉新晉中忍最優秀的一個。”只聽大名冷笑一聲：“呵，最優秀的一個啊。你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末裔嗎？為什麽會改姓？”
裴安能夠明顯地感受到大名的敵意：“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大名為何如此關心。”“我當然會關心，你忘記了當初在中忍考試打傷的花之國忍者了？他是我的孫子！”大名騰地站起來，剝開了擋在面前的簾子。
裴安見他終於發作，也不在隱忍，冷嗤一聲：“你是說那個汙言穢語的廢物嗎？他居然沒死，我以為他會被豺狼啃的屍骨不剩。”
花之國的大名五十多歲的年紀，保養地卻十分好，看起來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儒雅中年男人，可惜品味不怎麽樣，像個暴發戶一樣穿金戴玉，十個手指都帶著寶石戒指。
他被裴安的話氣的發抖：“你廢了我孫兒的身體，他現在還大病小病不斷，臥床不起，你就是個蛇蠍心腸的惡魔。你們星菊村的下賤坯子，當初就應該把你們都殺了。”
導演聽了臉色大變，自己這是卷進了什麽修羅場？裴安卻不生氣，他對星菊村根本沒有什麽感情，但是父母的仇是肯定要報的。
“我當初在中忍考試的觀戰臺上，感覺到有人在窺視我，看來那個人就是你？”裴安一口飲盡酒水：“花之國派忍者滅了星菊村，對外卻宣稱是強盜洗劫了村子，你為什麽這麽做？”
大名惱羞成怒把手中的扇子砸向裴安：“你胡說什麽？！”“星菊村原本打算合並到花之國尋求庇護，都已經簽訂了條約，你們為什麽要滅了整個星菊村？”裴安站起身，氣勢陡然一變。
“我本打算以後再來處理這件事情，沒想到你們居然自己撞上來。”裴安把大名的扔過來的扇子握在手中，扇子在他手中化為齏粉，大名嚇得後退一步：“來人來人，給我殺了他。”
數十名忍者闖了進來，裴安一哂，本來心情不好，這些出氣筒就送上門來，還真是貼心。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只見大名身邊的三個忍者拿出卷軸放在地上，同時結印按住卷軸。
裴安身體一沈，跌坐在地上，額頭上滲出冷汗，他的查克拉消失了。澤泉手執苦無擋在裴安身前：“這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你們明明說只需要安道歉就可以了。”
裴安因為查克拉猛然被抽空，身體無法適應，有些難受，聽到澤泉的話心中一片冰涼：“什麽意思，你和他們一起……”澤泉沒有回頭，聲音有些顫抖：“不是的，我沒有……只是他們說你道歉就可以了，我才，我才……”
澤泉的話顛三倒四，裴安越聽心越發沈：“食物有問題，我早就察覺出來，我有耐毒性並不害怕他們下毒，不過沒想到這不是毒，原來只是配合封印術的藥引。”
大名看到裴安的樣子又有了底氣：“哼，看你還怎麽反抗，你的幾個同伴早就背叛了你，要不是他們，計劃也不會這麽順利。”
裴安扶住桌子，吃力站起來：“幾個？還有誰？”他的目光轉向川又，果然川又也能使用查克拉，川又拿出武器警惕地看著裴安。花之國大名心情頗好：“你的兩個同伴都願意幫我，還有劇組啊，如果不是他們，你怎麽會來到花之國？”
導演對上裴安的視線，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是草間說這裏花田適合取景，我們才過來的。”草間瑟縮地低下頭：“我，我只是想見見你，我……”
“哈哈哈這個時候怎麽都不敢承認了？你不就是想要艹他嗎？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們這一族的人除了這點用處，沒有別的價值了。”大名走下臺階，離裴安越來越近。草間嘴裏一連串否認，躲無可躲，臉埋在桌子上不敢擡頭。
“不過也不能怪你們，他們的體質本來就會吸引各種人愛“上”他們”，這個賤種敢傷我孫兒，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大名陰陽怪氣，著重強調了“上”這個字，隨後揮手示意忍者們動手。
澤泉和那些人纏鬥在一起，裴安一只都很冷靜，沒多少難過，卻有說不出的失落。草間和澤泉的心思他多少有感覺，所以也已經明確拒絕過了。
無端地想起上一世的妖妖，又一次的背叛，同樣可笑的理由……看來不管是哪個世界的人，都會因為一己貪欲不惜去傷害別人。可惜了，他還給小櫻和理子帶了特產，好像回不去了……
“呵，你們的喜歡還真是廉價，怎麽？是覺得我變成廢人以後，就能隨意擺布了嗎？”澤泉聽到裴安的話一個分神，小臂被砍中一刀。因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相信了草間的話，害的裴安落入陷阱，拼上性命也要護住他的周全。
裴安拿起一只筷子，隨手在身邊的墻壁上一劃，“咯吱”的響聲令人牙酸，筷子的圓頭如同被側切開來，頂端變得尖利。
“抽空了查克拉我就沒有辦法了嗎？”裴安擡手，比出一個揮劍的姿勢：“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和這個世界不一樣的力量！”他背脊挺直，如同雪山頂端孤傲的松柏，即使面對千軍萬馬，亦能從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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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蜷起一條腿坐在窗臺上，另外一條腿搭在窗框外面，晚風吹的他衣訣飄飛。裴安深吸一口煙，辛辣的氣體讓他的喉嚨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咳嗽起來，白離嫌棄地捂住鼻子，耳朵都耷拉下來：“你怎麽好的不學學壞的，不好好抽養魂草居然去抽煙？”
裴安望著天上的圓月，已是深秋，晚上的風有些涼，他靠在窗框被嗆壞嗓子有些嘶啞：“白離，我以為原來的生活看不到希望，換一個地方或許就不一樣了，可是……什麽都沒變，還是看不到出路。”
小狐貍沒空和人類共情，它甩著尾巴在屋裏翻箱倒櫃找吃的。裴安也沒想得到回應，他只是很想傾訴：“我一直都有懷疑，真蠢……那麽多信息放在我面前，我居然還看不懂。鳴人是英雄之子，卻受盡白眼和謾罵，所有人避他如瘟疫。”
裴安慢慢習慣了煙草的味道：“他的父母為了保護村子死了，他的身體裏被放入了那種怪物，沒有人感謝他，他們說是鳴人帶來了災難……還有日向一族，不過是一個使者罷了，三代居然願意讓日向一族的族長去抵命……或許只是為了激化分家和宗家的矛盾吧？”
“小子你居然沒帶吃的嗎？”裴安說的話白離聽不懂，它找了一圈什麽都沒找到，有些抓狂的順著裴安的腿爬到他懷裏，裴安卻沒理它繼續說：“是我太蠢了，我以為影和帝王不一樣，我以為那個人真的只是一個善良慈祥的普通老人，原來領導者不論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宇智波的強大力量讓木葉高層忌憚，不管他們是否聽話，在上位者看來都是一只卡住喉嚨的魚刺，必須被拔除。不能讓他們被敵人得到，所以只能毀掉……真狠啊，每一步都算計的很精準，一步步把人逼上絕路，沒有人會責怪他，他都是為了大義為了村子，他是一個完美的火影……”
裴安吐出一口煙霧，感覺有點累：“師兄……和你說的不一樣，我一點都不聰明，這麽簡單的政鬥場面放在我面前，我居然還會把他當成個人恩怨，蠢到家了。”他把被風吹亂的頭發撩在耳後，問小狐貍：“白離你能找到佐助嗎？”
“找不到，誰知道他會這麽一聲不吭的走了，你倆以前形影不離，我只在你身上留了標記，現在根本沒法定位他。”白離趴在裴安懷裏，任由人類給自己順毛。
“這樣嗎……可是……我有點想他了。”煙草味越來越濃，自己到底該怎麽做？三代已經死了，那些踩著宇智波屍體，享受所謂和平的人是不是也應該付出代價？
裴安想起鳴人爽朗的笑容，鹿丸雖然嫌棄但是也沒少往自己病房跑。小櫻，一個如櫻花明媚可愛的女孩，總是很細心地照顧他的心情。很容易臉紅的澤泉還睡在他隔壁，理子會因為中忍落選撲在他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些人是他的同伴，他們什麽都不知道。
幾只白鴿從不遠處飛起，裴安下意識射出一道內力，伸手接住受傷的鴿子，他從鴿子腳下取出一個紙條：“裴安與宇智波鼬會面，由於裴安是感知型忍者，不能靠近收集情報，談話內容不詳。”
信鴿和紙條綿延上冰霜，瞬間變成冰雕，突然炸裂成冰晶，變成水汽消失在空中，一絲痕跡都沒留下。不出所料川又是過來監視自己的，剩下幾只鴿子已經飛走了，裴安沒有攔截的打算，他想看看團藏知道自己見過鼬以後，會采取什麽行動。
第二天他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跟隨劇組拍攝，但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發現川又看到自己會變得緊張，看來鼬的名聲不是一般的大，能讓根的人那麽戒備。
一個月的拍攝很快就結束了，就在他們打算離開的前一天，收到了花之國大名的邀請函，說是請他們到大名府上一敘，導演雖然很想回去剪片子，卻沒勇氣拒絕一國大名。雖然花之國只是一個小國，劇組也只能推遲離開的時間。
裴安帶著澤泉和川又一起陪導演和編劇去赴宴，草間幾次欲言又止，這讓裴安有些奇怪。澤泉在裴安走進大名府的前一刻突然拉住了他：“安，我，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吧……”裴安有點奇怪地看他：“怎麽了？你和草間都怪怪的。”
澤泉慌忙擺手：“沒，沒有，只是沒有見過那種大人物，我，我有點緊張。”這也挺符合澤泉和草間內向的性格，雖然覺得很違和，但這幾天被鼬說出的真相弄的心煩意亂，裴安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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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國的大名穿衣風格也是追求極致的繁覆奢華，露出衣角用金線勾勒出精美的花紋。裴安暗中戒備，畢竟這是一場鴻門宴。
“這名年輕人是叫裴安嗎？”導演不明所以，只能回覆大名：“是的，他是我們雇傭的木葉忍者，聽說是木葉新晉中忍最優秀的一個。”只聽大名冷笑一聲：“呵，最優秀的一個啊。你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末裔嗎？為什麽會改姓？”
裴安能夠明顯地感受到大名的敵意：“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大名為何如此關心。”“我當然會關心，你忘記了當初在中忍考試打傷的花之國忍者了？他是我的孫子！”大名騰地站起來，剝開了擋在面前的簾子。
裴安見他終於發作，也不在隱忍，冷嗤一聲：“你是說那個汙言穢語的廢物嗎？他居然沒死，我以為他會被豺狼啃的屍骨不剩。”
花之國的大名五十多歲的年紀，保養地卻十分好，看起來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儒雅中年男人，可惜品味不怎麽樣，像個暴發戶一樣穿金戴玉，十個手指都帶著寶石戒指。
他被裴安的話氣的發抖：“你廢了我孫兒的身體，他現在還大病小病不斷，臥床不起，你就是個蛇蠍心腸的惡魔。你們星菊村的下賤坯子，當初就應該把你們都殺了。”
導演聽了臉色大變，自己這是卷進了什麽修羅場？裴安卻不生氣，他對星菊村根本沒有什麽感情，但是父母的仇是肯定要報的。
“我當初在中忍考試的觀戰臺上，感覺到有人在窺視我，看來那個人就是你？”裴安一口飲盡酒水：“花之國派忍者滅了星菊村，對外卻宣稱是強盜洗劫了村子，你為什麽這麽做？”
大名惱羞成怒把手中的扇子砸向裴安：“你胡說什麽？！”“星菊村原本打算合並到花之國尋求庇護，都已經簽訂了條約，你們為什麽要滅了整個星菊村？”裴安站起身，氣勢陡然一變。
“我本打算以後再來處理這件事情，沒想到你們居然自己撞上來。”裴安把大名的扔過來的扇子握在手中，扇子在他手中化為齏粉，大名嚇得後退一步：“來人來人，給我殺了他。”
數十名忍者闖了進來，裴安一哂，本來心情不好，這些出氣筒就送上門來，還真是貼心。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只見大名身邊的三個忍者拿出卷軸放在地上，同時結印按住卷軸。
裴安身體一沈，跌坐在地上，額頭上滲出冷汗，他的查克拉消失了。澤泉手執苦無擋在裴安身前：“這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你們明明說只需要安道歉就可以了。”
裴安因為查克拉猛然被抽空，身體無法適應，有些難受，聽到澤泉的話心中一片冰涼：“什麽意思，你和他們一起……”澤泉沒有回頭，聲音有些顫抖：“不是的，我沒有……只是他們說你道歉就可以了，我才，我才……”
澤泉的話顛三倒四，裴安越聽心越發沈：“食物有問題，我早就察覺出來，我有耐毒性並不害怕他們下毒，不過沒想到這不是毒，原來只是配合封印術的藥引。”
大名看到裴安的樣子又有了底氣：“哼，看你還怎麽反抗，你的幾個同伴早就背叛了你，要不是他們，計劃也不會這麽順利。”
裴安扶住桌子，吃力站起來：“幾個？還有誰？”他的目光轉向川又，果然川又也能使用查克拉，川又拿出武器警惕地看著裴安。花之國大名心情頗好：“你的兩個同伴都願意幫我，還有劇組啊，如果不是他們，你怎麽會來到花之國？”
導演對上裴安的視線，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是草間說這裏花田適合取景，我們才過來的。”草間瑟縮地低下頭：“我，我只是想見見你，我……”
“哈哈哈這個時候怎麽都不敢承認了？你不就是想要艹他嗎？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們這一族的人除了這點用處，沒有別的價值了。”大名走下臺階，離裴安越來越近。草間嘴裏一連串否認，躲無可躲，臉埋在桌子上不敢擡頭。
“不過也不能怪你們，他們的體質本來就會吸引各種人愛“上”他們”，這個賤種敢傷我孫兒，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大名陰陽怪氣，著重強調了“上”這個字，隨後揮手示意忍者們動手。
澤泉和那些人纏鬥在一起，裴安一只都很冷靜，沒多少難過，卻有說不出的失落。草間和澤泉的心思他多少有感覺，所以也已經明確拒絕過了。
無端地想起上一世的妖妖，又一次的背叛，同樣可笑的理由……看來不管是哪個世界的人，都會因為一己貪欲不惜去傷害別人。可惜了，他還給小櫻和理子帶了特產，好像回不去了……
“呵，你們的喜歡還真是廉價，怎麽？是覺得我變成廢人以後，就能隨意擺布了嗎？”澤泉聽到裴安的話一個分神，小臂被砍中一刀。因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相信了草間的話，害的裴安落入陷阱，拼上性命也要護住他的周全。
裴安拿起一只筷子，隨手在身邊的墻壁上一劃，“咯吱”的響聲令人牙酸，筷子的圓頭如同被側切開來，頂端變得尖利。
“抽空了查克拉我就沒有辦法了嗎？”裴安擡手，比出一個揮劍的姿勢：“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和這個世界不一樣的力量！”他背脊挺直，如同雪山頂端孤傲的松柏，即使面對千軍萬馬，亦能從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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