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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與鼬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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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與鼬相見

佐助參加完葬禮回到醫院,卻沒有看到裴安的身影,問過了醫生和護士都說不知道,他找遍了裴安會常去的地方,都撲了個空,一個病人能去哪裏呢?

裴安站在宇智波一族的墓地前,他看到富岳和美琴的照片,富岳一如既往的嚴肅,美琴在他旁邊笑的溫柔。裴安蹲下身輕輕撫摸墓碑,本以為自己的記憶會模糊,但那些點點滴滴的日常回想起來還像是發生在昨天。

果然還是無法原諒他們,不論是三代還是鼬,或許不止是他們……自己一定會查清楚真相,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下定決心後,他站起來打算回醫院,佐助可能在找他。回去的路上突然被雜貨鋪的阿姨喊住:“小安你的傘呢?”裴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她,“你每天從這上學都會打傘,佐助說你不能曬太陽,不然會不舒服的。”胖胖的阿姨臉上滿是關心。

“丟了。”裴安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小心弄丟了。”“唉?那你等等,我去給你找一把。”阿姨小跑著回去找傘,不一會兒她拿著一把精致的傘遞給裴安,淺紫色的傘面上,銀線勾勒著漂亮的花紋,一看就價值不菲。

裴安拒絕了阿姨的好意:“謝謝您,但是我沒有帶錢……”阿姨很熱情:“拿著吧小安,不要錢的,上次我兒子吃糖被卡住,如果不是你救了他,我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麽。”裴安想了想他當時出來買菜,確實救過一個被糖卡窒息的男孩。

面對胖阿姨不容拒絕的好意,他接過傘撐開在頭頂:“謝謝。”“沒什麽啦,小安你最近又瘦了很多吧,氣色也不太好,要註意身體啊!”胖阿姨絮絮叨叨說了很多的關心話語,裴安認真聽完才離開。

在回醫院的必經之路上,裴安遠遠地就感知到有人在戰鬥,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打算繞路回去。但是繞路的腳步一頓,裴安分辨了一下,五個人的查克拉,其中有一個是卡卡西,雖然沒有感知到佐助,但他還是不放心地前去查看。

在看到那個夢中經常出現的熟悉身影後,裴安的大腦停止了運轉,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手中的傘掉落在地上,裴安無意識地呢喃出一句:“鼬……哥哥……”

鼬似有所覺,轉頭剛好和裴安四目相對。那雙血紅的眼睛裏沒有一絲多餘的情感,它的主人說出的話語也是冷冰冰的:“是小安啊,許久不見你長高了不少,你的頭發……”

裴安並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麽,只是死死的盯著他,鼬身邊的長相怪異的藍色皮膚男人開口了:“鼬他就是你的弟弟嗎?”鼬卻搖了搖頭:“他是我們家的養子,沒有宇智波的血統。”說罷不再關註裴安,繼續和卡卡西對峙。

“為什麽宇智波一族會被稱為最強的一族,我就讓你們看看寫輪眼真正的力量好了。”說著鼬閉上了眼睛,卡卡西卻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糟糕,你們兩個千萬別盯著他的眼睛!”卡卡西提醒後,阿斯瑪和紅都警覺的閉上眼睛。

“你們聽著絕對不能睜開眼睛,要是現在跟他一對視就完蛋了,也許只有擁有寫輪眼的人才能對抗這招。”卡卡西說出了破解之法,鼬毫不慌亂:“你說的沒錯,擁有寫輪眼的話,多少能抵抗一下這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

但他話鋒一轉又否定了卡卡西:“不過要破解這個特別瞳術,你的寫輪眼可是無法做到的。幻術月讀,只有和我一樣血統並能使用出寫輪眼的人,才有可能打倒我。”卡卡西立馬想到一個人:“佐助……”

“在月讀的世界裏,空間、時間、質量全部都處於我的掌控之下,在下面的72小時裏我會一直用力刺你。”鼬說完這句話,卡卡西突然像是被攻擊了一樣跪倒在水面上。

阿斯瑪不能睜開眼睛,急忙詢問:“究竟出了什麽事?卡卡西你怎麽了?我們還需要閉著眼睛嗎?他剛剛說完你就突然倒下了!”

卡卡西急促喘息:“可惡,我還沒有認輸。”似乎是鼬的同伴的男人在一旁問鼬:“啊,中了那個幻術精神竟然沒還沒崩潰。說起來,鼬要是過度使用,那眼睛你也會有危險吧。”

卡卡西的精神雖然遭受巨大的折磨,依然強撐著問:“你是在找佐助嗎?”鼬卻給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答案:“不,我找的是第四代火影留下的遺產。”

裴安在卡卡西再次提到佐助時突然回神,他終於想起來自己有很多話想要問鼬:“鼬你究竟是為了什麽?真的是你做的那件事嗎?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知不知道佐助他有多痛苦!”

裴安的話還沒說完,鼬就瞬移到他面前,出手攻擊向他的腹部,太快了!裴安本能使用輕功躲過這一擊,鼬還沒說什麽,他的同伴倒是很驚訝:“鼬,你的這個弟弟實力不錯嘛,居然能躲開你的攻擊。”

裴安後背浮出一層冷汗,雖然躲過了,但是他的袖角破了一道口子。看著上來就攻擊的人,從前那個溫柔耐心的哥哥消失不見,眼前的這個人很陌生。“你很想知道真相嗎?”語氣也很陌生,記憶中的鼬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口吻和自己說話。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就讓你看看吧。”裴安清楚的看到鼬的寫輪眼發生了變化,勾玉和瞳孔連成一體,還沒來得及細看他被拉回那個夜晚。

明明他記得那天月亮是皎潔的白色,但是在這裏卻是血紅色的,他親眼看到鼬滅族的全過程,連嬰兒和幼童都沒放過,鼬是親手殺了自己的父母,打傷了佐助,他說會來取走佐助的眼睛……

這些畫面重覆播放,裴安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他一次次去阻止,趴在父母身後想要替他們擋住傷害,但是利刃穿過他的身體一次次殺死了富岳和美琴。

突然這些畫面消失不見,周圍的場景變成了無盡的黑暗,無數的鎖鏈從下方竄出,把他拖下深淵,下墜的過程中,他看到了很多熟悉又陌生的景象,那些是什麽……

裴安感覺時間過去的很久,但在外界也不過是幾秒鐘而已,他跪坐在地上,眼神失焦失去了神采,“你對他施展了月讀?”卡卡西的表情十分凝重,他很清楚月讀會給人的精神完成多大的打擊。

“讓他認清現實罷了,不要在抱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呵呵,你說得對,他就是那麽蠢,總喜歡玩這種無聊的親情游戲。”包括鼬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的望向裴安,原本失去意識的裴安捂著臉低低發笑。

他越笑越大聲,甚至帶著一些癲狂的意味,他慢慢站起身,手從臉上滑落,一雙翠綠色的眸子把在場的所有人掃視了一遍,突然他捂住嘴猛烈咳嗽起來,鮮血順著他蒼白的指尖落下。

“這個蠢貨居然為了兩個不相幹的人,把自己弄成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裴安原本的聲音有些清冷,像碎玉碰撞在一起,但現在這個說話的人帶著上揚的腔調,聲線有些甜膩,說不出的妖氣,讓人很容易就能將他們區分開。

鼬的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你是誰?你不是他”占據裴安陪身體的人甩掉手上的鮮血,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我當然不是他,吾名翡。”用裴安的臉做出這個表情,有種奇異的感覺,說是和諧卻又有種違和感。

“我好傷心啊,明明我才是陪他最久的那個人,他居然忘了我。”他彎身撿起掉落的傘:“居然還喜歡上了別人啊……我就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我要毀了所有他在乎的東西。”

沒有人看到翡結印,連殘影都沒有,他像是憑出現在鼬的面前,一把冰劍擦著鼬的臉頰而過,本以為鼬躲開了,但過了幾秒有細細的血線流了下來。“哼哼哼~”翡浮在空中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笑的眉眼彎彎。

“哎呀呀沒意思,我看了看哈……你們都不是他最在乎的那個人,算了我走了,我要去找他喜歡的那個人了。”翡運起輕功就要離開,卡卡西喊住他:“你要做什麽?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翡啊,我不是說了嘛~至於我要做什麽……當然是找到小安最在乎的那人,然後……殺了他!哼哼哼~走了走了,去找那個人啦~”輕功的速度根本沒有人能追的上,只能看著他變成黑點消失在天邊。

突然凱從天而降踢向鼬和他的同伴, “木葉高傲的蒼藍猛獸,狂人阿凱!”阿凱擋在卡卡西身前,“這裝扮真是好笑,應該是奇珍異獸吧。”“不要小看他,鬼鮫。”鼬提醒鬼鮫不要大意。

鬼鮫被凱踢了一腳,激起了戰意,他拿出背後的大刀打算痛快一戰,沒想到被鼬阻止了:“我們不是來戰鬥的,盡管有些遺憾,不過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了,回去吧。”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和鼬一起離開了。

兩人變成殘影消失不見,木葉的忍者來不及阻攔,只能先將卡卡西送去醫院。翡和裴安一樣都是路癡,甚至還不如裴安,他不知道自己飛到了哪裏。看到有一個小村落,便撐著傘飄飄悠悠落下。

好奇地在街道上亂逛,很多年沒有出來過了,他對街上的所有事物都很好奇,盯著一位老婆婆炸丸子,老婆婆看他長的精致漂亮,心裏多了幾分憐愛,請他免費吃丸子。翡高高興興地接過,邊吃丸子邊逛街。

因為長的好看,又擺出一副眼巴巴的樣子,根本沒人能拒絕翡,一路逛下來,白嫖了不少小零食。他咬了一口手上的魚餅,突然感知到熟悉的查克拉,是佐助!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沒想到小安喜歡的人自己撞上來了。

零食散落一地,那個被咬了一口的小魚餅說明了它的主人離開地有多匆忙。

在一家旅店的走廊上,又遇到了分開沒多久的鼬。但翡只是看了一眼就就把目光移到了佐助身上。

佐助一臉戾氣的盯著鼬,兩人之間劍拔弩張,鳴人不知所措的看著在場的人,見到翡的時候他好像找到了救星:“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人真的是你們的哥哥嗎?”

翡根本沒有理睬鳴人,他走到佐助面前,一手捏住佐助的下頜仔細打量:“你長得真好看,怪不得小安喜歡你呀。不過呢……”翡前一秒聲音裏還充滿笑意,下一秒手中凝聚出冰刃刺向佐助。

明明裴安根本沒有學會冰系忍術,但翡卻可以不結印就施展冰遁。鬼鮫對鼬說:“你們家這個養子看起來是個天才啊。”佐助沒想到會被突然攻擊,勉強側身躲過要害,被刺中了肩膀。

“你在做什麽安!”鳴人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佐助捂住受傷的肩膀後撤:“你不是安,你是誰!”

翡打了個響指,無數的冰刃出現在佐助的頭頂:“我是他最重要的人哦~最重要的人只能有一個,所以他怎麽可以喜歡你!你去死吧~”翡擡起右手做了一個向下揮的姿勢,突然他的左手握住了右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冰刃碎成齏粉,翡的眼睛顏色突然開始變換,他的有些氣急敗壞地說:“你要阻止我嗎?你就這麽喜歡他?明明我才是那個為你付出最多的人,你居然背叛我。”

說著他面容越來越扭曲,聲音也變得尖利:“我替你承受了那麽多痛苦,你怎麽敢喜歡別人!”佐助想要上前扶住翡:“安,你怎麽了?”翡一把甩開佐助,踉踉蹌蹌想要離開這裏,沒走幾步靠著墻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鬼鮫在一旁說風涼話:“鼬,他好像瘋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居然把他弄瘋了。”鼬靜靜地看著翡一個人演獨角戲,面上什麽表情都沒有,讓人根本看不透他的心思。

佐助聽到這裏新仇舊恨交加,面容狠厲,寫輪眼開啟,聲音中飽含仇恨:“我要……宰了你!”藍白色的千鳥亮起,明暗交加的光線,讓佐助的看起來如同地獄中爬出的修羅:“我按照你說的一直憎恨著你……我活著就是為了殺死你。”

說完佐助帶著千鳥朝鼬攻擊過去,但威力巨大的千鳥對鼬並沒有什麽作用,他單手握住佐助的手腕,強行中止了千鳥的攻擊。鼬手上微微一用力,“哢嚓”一聲伴隨著佐助的慘叫,他的手腕被鼬折斷了!

鳴人想要去救佐助,查克拉剛使用出來就被鬼鮫的刀所吞吃:“我的鮫肌可是能吞吃查克拉的。要是被你使出忍術可就麻煩了,不如先砍掉你的手腳吧。”

大刀落下卻被一只□□擋住“你們對我的過去也太不了解了吧,男子漢自來也可不會被女人誘惑,反倒會用甜言蜜語把女人迷倒!”突然出現的男人有著白色的長發,肩上扛著一個昏迷的女人。

“嘿嘿嘿,畢竟是被稱為傳說中三忍的自來也盡管知道你很喜歡女人,但實在沒想到那麽容易就把你引開了。”鬼鮫做出防禦的姿勢,鼬淡定地說:“看起來你已經解開了,我們對那個女人施加的幻術。”

自來也讓昏迷的女人靠坐在墻角:“你們的目的是鳴人吧。”鼬沒有否認:“難怪卡卡西會知道這件事情,原來消息是你告訴他的。”鼬看向鳴人:“帶走鳴人是我們的組織曉所傳達的至高命令。”

自來也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我不能把鳴人交給你們,我就順便把你們兩個收拾掉吧。”“別插手,”佐助吃力地從地上站起來:“我要……親手……宰了他!”

鼬頭都沒回:“我現在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說著一腳體重佐助腹部,佐助整個人摔到墻上掉落下來。鳴人想要沖過來幫忙卻被佐助喝止:“鳴人我不是叫你別插手嗎?這是屬於我的戰鬥!”

佐助不顧渾身是傷,不要命地再次沖上去,鼬連動都沒動,一拳擊中佐助胸口,有清脆的響聲傳過來。鼬掐住佐助的脖子把他按在墻上,鬼鮫用調笑的口吻說到:“你還真是不知道手下留情。”

鼬再次施展月讀,佐助的慘叫聲傳來,原本爭奪身體落入下方的裴安一瞬間取得了身體的所有權,“鼬,這招在一天裏不要用太多次比較好吧?”鬼鮫話音剛落,鳴人大吼著朝鼬攻擊過去:“你這個家夥,不要再傷害他了!”

突然無數的血色彼岸花鋪滿長廊,甚至順著鬼鮫和鼬的衣角網上攀爬。並沒有感受到花有什麽攻擊力,但還是不要被沾上為好。鼬松開了佐助,佐助掉下去的瞬間,花瓣四濺,裴安出現在佐助身邊接住了他,內力註入探查佐助的傷情,他的雙手和肋骨全斷了,鼬下手太狠了……

鼬卻還在刺激佐助:“你為什麽會這麽弱……那是因為你的憎恨還不夠深……”佐助原本已經失去焦距的瞳孔又動了動,“住口,不要再說了!”裴安把佐助抱在懷中,修覆著佐助的傷。看到裴安一只眼睛是淺咖色,一只是翠綠色,鼬開口問:“你真的恢覆意識了嗎?”

這句話仿佛一個開關,裴安感覺一暈,大腦又開始昏沈了。昏迷前,翡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你以為你忘記了,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了嗎?你還在逃避是嗎?哈哈哈,你還真是沒變,一直都那麽懦弱……真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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