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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是不是有人對他出手,不過這一次是真的有人出手了。

與李沐陽戰在一起,黃少傑眼角餘光瞟到鄭伯庸臉上帶著壞笑,立馬明白了,心中惱火不已。不過現在李沐陽就像一塊狗皮糖一樣,他根本無法甩開去和鄭伯庸理論,而且他現在若是下場的的話,頗有臨陣脫逃的感覺。

黃少傑也沒有欺負李沐陽,見他手裏沒有武器,便空手和他搏鬥,但是這無疑相當於那他的弱勢去拼李沐陽的優勢,無論是四兩撥千斤還是借力打力都是空手搏鬥的好手段。

即使這樣,黃少傑依舊沒有落敗,二人的打鬥還驚動了在鄭伯庸這裏定居的乾黃,這老家夥平時鉆進深山中神龍見首不見尾,如今卻幽幽的出現在密室中,不顧形象的大聲吼道:“徒兒,為師來給你加油!你要是敢輸了,為師就清理門戶!”

鄭伯庸苦笑,沒想到這把惹出這麽大的事情,但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太極勁!

李沐陽氣沈丹田,一枚碩大的陰陽魚在他雙手成型,一手為陰;一手為陽!手中力道相反,對敵之時一手化力,一手攻擊,犀利無比。

黃少傑自然也有一些看門的手段,被乾黃成為最有潛力的弟子,實力不是蓋得,雙手擎天,大袖鼓動,陰陽魚沒入袖子裏便失去了形質,化為最本源的陰陽之氣飄散在天地間。

“哈哈哈,這招袖裏乾坤是我乾黃道絕學之一!乃是本人所創!”乾黃道主非常得意。

鄭伯庸苦笑,只好無奈的恭維道:“咳咳,前輩神威蓋世,所創之法更是了不得!”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一聽有人恭維他,乾黃道主尾巴險些翹上天。

但馬上他就面露苦澀,貌似恭維他這家夥比他強大太多,高出他一個境界,居然還叫他前輩,乾黃很是不好意思。

“咳咳,我說小鄭啊,你我平輩相交就好了,你這一口一個前輩,我這張老臉啊……”乾黃幹笑的搓搓手掌,來到這裏鄭伯庸在修行資源這一塊從來不成虧待他,平時也不用他幹什麽,這本就讓他不好意思,況且憑借鄭伯庸的修為,與他平輩相交已經算是非常給他面子了。

“沒關系,武者那套在我這裏不適用,你是少傑的前輩就是我的前輩!”鄭伯庸說道,話裏沒有絲毫作假。

“少傑能有你這朋友是他的幸事,也是我們乾黃道的幸事!”乾黃感動不已。

鄭伯庸心中對乾黃還是非常尊敬的,也知道此人是真的把黃少傑當成自己的門生,否則也不可能在當初混元老祖前來挑釁的時候過來,畢竟以他的境界,對上混元老祖幾乎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但是黃少傑給他消息之後他還是來了,就憑此足以看出此人的品性。

大戰勝利一面逐漸向黃少傑傾斜,李沐陽剛剛突破,而且本身境界也不如黃少傑,失敗是正常的。雖然馬上要贏了,但黃少傑心中不停叫苦,李沐陽這小子哪怕明知要輸了也要發揮發揮餘熱,幾乎是一種拼命的打法,他幾次使眼色都不管用。

這恐怕是他這輩子最艱苦的戰鬥,就算當初對上混元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畢竟現在什麽都不可以借助,只能憑借自己。

“媽的,老子和你拼了!”黃少傑氣喘籲籲,用出最強力量,四周的陰陽魚潰散,這一戰他終於贏了,但是贏的很艱難。

照著李沐陽屁股一頓踹。

“媽的,你這小子,差不多就行了!誠心讓我丟人是不是!”

李沐陽一改當時嚴肅,笑嘻嘻的鉆到鄭伯庸身後,躲避已經半瘋的黃少傑。

“你大爺的,還敢躲。老鄭,還有你,剛才你是不是詐我!什麽,看錯了!錯你個大頭鬼,我踹死你!”黃少傑發瘋,但是他又怎麽跑得過鄭伯庸,幾次攻擊都被鄭伯庸笑著躲開。

136族會

三人笑鬧許久,終於停手,是鄭伯庸實在無奈,才叫停此事,否則黃少傑這家夥得理不饒人,老是追著他二人打。

“咳咳,老鄭,你不要轉移話題!”黃少傑黑著臉,擡腳就要踹。

“我覺得應該組織一次族會了!”鄭伯庸無奈,身為尊者居然讓一個先天武者踹,他也是很無奈,不過畢竟理虧,也不好意思還手。

“什麽族會,為何組織?”黃少傑終於停下,問道。

“高傑,估計這麽多天的反省,他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吧!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可以從他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鄭伯庸冷笑,此人心智雖高,但又怎麽比得上鄭伯庸,從一開始高傑就認為自己能夠掌控全局,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最初鄭伯庸確實被他誤導,但是現在想想頗為可笑,此人的做法在他看來不過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做了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因為即使高傑不用那些計策,他依舊會對付三滴水。

“我這就去準備!”李沐陽轉身出去,為族會的事情做準備。

“沈寂這麽久,也該讓這小子亮亮相了!”鄭伯庸冷笑。

宴會地點就選在黃崇道的古墓,這裏地方大,也夠隱秘,更主要的是距離高傑很近,方便押送,畢竟此人的聰明不了否定,很怕貿然把他帶出古墓惹出什麽變故。

高傑雖然是重頭戲,但不是全部,如果僅僅為他一人召開族會實在是太擡舉他了。

何為族,在別人那裏怎麽解釋的鄭伯庸不管,親緣關系也好,利益關系也罷,都不是他心中的族。他思維中的族可以沒有親緣關系,也可以沒有利益瓜葛,唯一需要有的就是以柳樹為標志,為了強大而強大,即使千百年後,他化為一抔黃土,這個以柳樹為標志的族群依舊存在。說是族群,但是更像是一個共同體,這就是鄭伯庸現在想要做的,為以後的一切留下框架。

需要邀請的人,鄭伯庸與李沐陽共同商量,首先,就是他們三人,其次黃崇道等五仙,還有沙盟代表和那幾個在柳樹小學任教的老師。柳樹村村民,柳樹制藥廠,他們都可以算進鄭伯庸想要建立的這個族群。

族會在後天舉行,鄭伯庸在邀請函上很鄭重的寫上了自己的目的,這不是強制性質的,任何人都可以選擇來或者不來。

“你小子,浪費紙張,直接跟我說一句不就行了嗎?”黃崇道盤坐在主室中,看著站在他面前手裏拿一張大紅請柬的鄭伯庸,頗為無奈。

鄭伯庸心中暗驚,本來以為到了尊者境以後就可以有與黃崇道有差不多的實力了。如今他才發現,這大黃皮子絕對隱藏了實力,他估計黃崇道這家夥的實力恐怕能與他在仙界的師傅媲美。

“我就替老黃收著了!”萬能神接來請柬,放在懷中,黃崇道也默認了他的舉動。

鄭伯庸心中暗喜,五仙可是極為強大的一股力量,如今被他拉攏過來,而且還有一個強大的野神。

也只有黃崇道才有實力讓鄭伯庸親自邀請,其他的請柬都是手下代發的。

族會由李沐陽親自準備,一張巨大的桌子,是他親自定做的,各種菜肴糕點無數。無一例外,都是以各種靈藥為主料,桌子上靈氣四溢,這麽大的手筆也僅僅是鄭伯庸才能拿出來。

“大師傅二師父,你們這麽鄭重的叫我們來幹嘛?這個月的業務又要完不成了!”許瑩瑩嘟著小嘴,帶著一幫丹師入座。

這是一股強大的力量,這些人都是鄭伯庸在凡俗選出的,本來鄭伯庸並不看好他們,不過在無數靈藥的供應下,他們不僅丹道造詣提升,修為也在節節攀升,成為丹組,一個獨立的阻止。

丹組由鄭伯庸擔任組長,黃少傑與許瑩瑩為副組長,鄭伯庸有些羞愧,他這個組長似乎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麽,這裏的人員大部分都是許瑩瑩挑選培養出來的,他唯一做的就是和黃少傑一同教導出許瑩瑩這個得意門生。

第二波到來的人是居住在上古附近的武者,在龐大的靈氣滋養下,他們已經算是一股強大的力量,雖然比起昆侖來也許略有不如,但是也可以任意秒殺凡俗力量,這些人以陳放和一個中年漢子為首,分別代表隱世家族和隱世門派。

中年漢子應該是最近才突破,勉強有化境實力,他對鄭伯庸很敬畏,沒有許瑩瑩那麽大膽,對著鄭伯庸搖搖一拜:“鄙人上官甲木,全權代表一眾隱世門派,對鄭先生的幫助表示感激。”

鄭伯庸微笑回禮,知道上官甲木說的幫助,是他放出靈氣噴湧點以及開放貢獻值換取修行資源的事情,對此也沒有什麽好客氣的,大大方方接受他的謝意。

黃崇道與白月一同到來,白仙和徐陸離留在各自鎮守的區域,無法輕易離開,所以目前五仙只能有兩人出席,這對鄭伯庸來說就夠了。

至於柳樹村,大部分都在忙,只有村長宋立秋一個人拿著請柬慢慢悠悠的入座。上官甲木看還有普通人,不禁皺眉,陳放暗中解釋說此人是鄭伯庸的親人,也是整個柳樹村的掌權者,。官甲木終於尊敬起來,柳樹村在他們眼裏已經不算是村子了下午而是一個勢力,這個勢力的掌權人自然也不一般。

他們這些小門派最羨慕的地方除了這裏以外,就是柳樹村,畢竟哪裏的靈氣濃度是除了這裏以外最高的,也許現在還看不出來有什麽,不過世世代代居住在靈氣這麽濃郁的地方,用不了多少年後定然會湧現一批絕世強者。

本來還有說有笑的劉唯一四人,進到這裏後立馬就消停了,說他們比凡人還不如也不為過,四人目前的實力很尷尬,只比凡俗之人強大幾分,但是還能算進武者中,所以對其他一些人所帶來的威勢反應比宋立秋這個五感不敏銳的普通人要強烈許多。

沙縣聯盟裏的最遠,所以最後來的,朱寶樂,吳大恒見到這裏的景象不禁有些發呆,這裏除了他們二人似乎只有一個老頭還是凡人,其他的均是氣勢驚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

人員到齊,一場盛大的宴會就此開始。

137審問高傑

以柳樹為名,建立一個組織,這是鄭伯庸用來對付三滴水的基礎。這僅僅是一個松散的組織,平時大家各忙各的,或是合作,或是競爭,只要合理鄭伯庸就不會阻止,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共同反抗三滴水。

宴會剛剛進行,鄭伯庸便向所有不了解的人簡單陳述了一下他與三滴水之間的恩怨,以及他如何把這個組織趕到國外的往事。這不是要炫耀什麽,只是要讓這些人明白,如今的嚴峻形勢,方便他們做出判斷,是否要與鄭伯庸合作,畢竟與鄭伯庸走得近就相當於徹底得罪三滴水,如有朝一日,鄭伯庸敗了,他們首當其沖就要面對三滴水的怒火。

鄭伯庸不強迫他們非要加入這個族群,唯一的要求這些勢力絕不可以與三滴水合作,畢竟那樣就相當於站在他的對立面,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這些人對三滴水也很熟,甚至比鄭伯庸還要熟悉,他們已經與這個組織打了不知一代人的交到了,所以對三滴水的品性以及行事作風很了解,如果沒有滅門之禍,他們絕對不會與這個狼子野心的組織合作。

“我代表所有駐紮這裏,曾經被那幫家夥欺壓的門派表態,我們永遠不再與這個組織合作,徹底與他們勢不兩立!”上官甲木率先站起來說道。

他知道鄭伯庸剛才的話就是說給他和陳放所代表的宗門和世家聽呢,畢竟這裏只有他們最有可能與三滴水合作,從而敵對鄭伯庸。

“那我便放心了!”鄭伯庸笑了笑,絲毫不掩飾內心所想。鄭伯庸本就不指望這幫家夥能有什麽忠誠度,如今能表態與三滴水對立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畢竟真正算是完全可以信任的力量只有黃崇道一行人和他自己培養出來的那些力量,這群小宗門可以當做是來湊熱鬧的。

“我這裏還有一件事情麻煩諸位!”鄭伯庸很客氣的說道。

“請說!”

“我要重新組建騰龍安保公司,需要一批武者,麻煩各位在各自的圈子裏幫我宣傳一下,每一位選中之人都會得到我們公司相應的報酬,報名方式我會掛在貢獻點軟件的醒目位置,麻煩各位相互轉告一下。”鄭伯庸謙遜的點點頭,這確實是麻煩人家,態度還是不要太過強硬為好。

“區區小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回去我們一定宣傳,相信誰要是真的選上了一定會感謝我們的!”上官甲木哈哈哈大笑,同時有半開玩笑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鄭先生你看我咋樣!”

“哈哈,上官兄弟若是能來,自是蓬蓽生輝!”鄭伯庸大笑,這人地仙的實力很是強大,如今的鄭伯庸很缺乏這種人,如果上官甲木能來,他自然非常歡迎,上官修為不俗,如果運用得當,回事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在騰龍安保公司沒有行程自己的武者體系的時候,上官甲木顯得尤為重要。

“那好,那就這麽說定了,鄭先生可不要反悔!我不用脫離門派吧!”上官甲木依舊是半開玩笑的語氣,但是心中已經認真,如果不用的話,那確實要仔細考慮了,畢竟浙能獲得一筆豐厚的報酬,用來穩定修為。

其實鄭伯庸最歡迎的還是那些獨自修行的散修,不過強大如上官甲木這樣的武者,即使不願意脫離自己的門派,鄭伯庸也會接納,只是不能作為核心,這些武者最重要的作用還是替他處理一些高難度,但是有不便親自處理的事務。

培養武者他會親自挑選幾個值得信任的人來做,必要的時候他會向對待柳樹小學一般,與黃少傑親共同培養,以保證人員的安全性。

“既然大部分事宜都已經敲定的差不多了,如今就帶來今日的重頭戲吧!”鄭伯庸給黃少傑使個眼色,讓他把高傑帶上來。

長時間的關押,高傑看起來很是呆滯,即使過了這麽久,鄭伯庸看見此人依舊不能平靜。他妻子的死,這個心結他久久不能過去,看到高傑,他要極力克制心中的殺意。

劉唯一見來人,不禁瞳孔一縮,政府曾經找瘋了都沒得到的人,居然真的在鄭伯庸這裏,而且關押之地他們也經常出入,可若不是今日鄭伯庸把他帶出來,恐怕他們一輩子也找不到。

心情最覆雜的還是數許瑩瑩,高傑是她親手提拔上來的,也是所有人中天賦最高的,可卻是奸細。

“怎麽,不想說點什麽嗎?憑借你的毅力,幾個月的牢獄折磨還不至於讓你傻掉吧?”鄭伯庸一言不發,說話的始終是李沐陽。

“呵……懦夫,怎麽,連殺死你女人的兇手你都不敢殺嗎?”高傑一開口就是刺激鄭伯庸,明白人都能看出來這家夥一心求死。

“殺你,的確沒什麽?不過你覺得你還能擺布我,殺了你之後,從你身上得到開啟瑞士銀行某間庫房的鑰匙,然後一切就都按照你想象中的來了?”鄭伯庸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動怒,只是冷笑:“我可以保證,殺了你之後,第一時間焚燒你的屍體,讓你那狗屁計劃都爛在瑞士銀行,我不管那東西多重要,只要三滴水得不到就行了,我對它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高傑憤怒,鄭伯庸寥寥數語,就把他處心積慮幾年的計劃給徹底廢掉。

確實,若真的如鄭伯庸所說,他真的不去動瑞士銀行的東西,那麽他的計謀就會一文不值的爛在他肚子,裏無人知曉。高傑與鄭伯庸比起來還太嫩,他完全就是在賭鄭伯庸的好奇心,會去打開他留下的東西,雖然它很勇敢,思想也很周到,但是卻唯獨料不到鄭伯庸已經活了幾千年,那是絕對的人精,略微思索,便可破局。

“行吧,你贏了!說吧,想讓我怎麽樣!”高傑洩氣。

但鄭伯庸不相信這家夥真的認輸,此人心高氣傲的近乎偏執,不會在任何情況下承認自己的失敗,如今也僅僅是玩起了迂回戰術。

“我就是想讓你做一個明白鬼!少傑,殺了他!”

黃少傑聽聞鄭伯庸的話,沒有絲毫猶豫,提起青釭劍。

138誅心言

其他人均是一楞,這就結尾了,重頭戲貌似有些不太精彩呀。

黃少傑把高傑按在凳子上,青釭劍吞吐光芒,猶如毒蛇吐信。鄭伯庸並不是嚇唬高傑,如果他在臨死之前說不出什麽有用的話,那麽他也不介意斬殺此人,用以表達與三滴水勢不兩立的決心。

黃少傑之前收到鄭伯庸的命令,如果此人在面臨死亡時都面不改色,那麽就直接殺了吧,這不是什麽考驗,是對危險的預判。他如果真的可以明知必死,依舊可以從容應對,那麽就證明了此人心智的可怕,絕對留不得。

不過高傑他不是那種人,毫無意義清楚自己如果就這樣死了,毫無意義,他自然不會甘願赴死。高傑心中很憋屈,被鄭伯庸不人不鬼的囚禁大半年,想死都不能,如今剛剛給他露面的機會,三句話沒說上就要徹底解決他,最然他憤恨的是鄭伯庸猜到了他的計劃,還要把這個他們策劃多年的謀略石沈大海。

“等等,我有話說!”高傑在趴在凳子上拼命掙紮。

“呵呵,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原來也怕死啊!”黃少傑冷嘲熱諷,但也沒有把劍落下,算是留他一命。

“怎麽,還有什麽話要交代?”鄭伯庸冷笑。

高傑氣急:“難道這裏所有人都不好奇我爹把什麽東西存入瑞士銀行?嘿嘿,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誰擁有這個件東西,立馬就可以跟鄭伯庸平起平坐。”

可是他失望了,桌子上的人很安靜,都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無人說話,更無人讓鄭伯庸放了他。

高傑在利用人心這方面確實是高手,可是他也忽略了鄭伯庸如今的勢力龐大,即使有人心中抱有這個想法也不敢直接表露出來,誰知道他說的有多少可信性,但是鄭伯庸的強大可是他們實打實看在眼中的,並且鄭伯庸也沒有過分要求他們做什麽,相反,一直給予他們好處,他們固然有野心,但也不會傻到因為高傑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選擇輕易開罪鄭伯庸。

“笑話,那東西真的那麽強大,你為何不自己拿出來用,反而在這裏淪為階下囚。”上官甲木非常不屑的諷刺,他不是笨人,即使高傑口中的東西真的有他本人說的那麽厲害,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

那東西如此強大,它本來的主人三滴水怎麽可能甘心放棄,恐怕到時候誰動誰就徹底得罪三滴水,勢必面臨這個恐怖勢力的強烈反撲,到時候有沒有時間讓他們強大起來都是個問題。

高傑很快就想明白關節,一個人站在那裏久久不語。鄭伯庸招呼大家用餐,沒有再關註他,高傑也沒有趁機溜走,他知道,只要他有心離開這扇大門,死神就會找上他。

“既然找不出什麽對付我的手段,你應該說一些對我有用的話了吧?”宴會進行大半,大家都吃的差不多,鄭伯庸終於開口。

“你想知道什麽?”高傑反問,他臉色很難看,確實如鄭伯庸說的,他沒有找出什麽可以壓倒鄭伯庸辦法,所以目前最好的方式不如以退為進,先透露出一些消息。

“她的死因!”鄭伯庸沈聲說道,他擡眼看到高傑臉上戲謔的表情,有冷冷補充道:“如果你說錯一句話,我直接殺了你,對錯由我評判。”

“我是在想,你身為大派之主,居然只在乎兒女私情,呵呵,真是可笑。我很擔憂這些跟著你的人以後的下場啊!會不會因為你的兒女私情,在某一日全軍覆沒呢?”高傑不答反問。

鄭伯庸懶得和他廢話,伸手一指,一道劍氣從他手指裏射出,帶著猛烈的寒氣擊穿高傑的左腿。一滴血都沒有溢出,傷口處帶著詭異的藍色,這是殘寒劍的威力。

徐放倒吸一口冷氣,鄭伯庸太過隨和,平時與鄭伯庸說笑打鬧早已習慣,使他都快忘了這人本身的實力。他這一手,可是驚到眾人,就連黃崇道也是眉毛一挑。

高傑臉上瞬間凝結氣冰霜,寒氣幾乎要凍穿他的大腦,那種疼痛無法言表。寒氣雖然穿透他的左腿,但是大部分都留在他的身體裏,化作一條條小蛇,沿著左腿上的圓形傷口向上游走,幾乎全身每一根痛覺神經都被帶動起來。

疼痛的吼聲在嗓子眼兒裏無法喊出,他的真個喉嚨都被鄭伯庸以靈氣堵住,不讓他發出一絲聲音,但是那種寫在臉上的疼痛,所有人都猶如感同身受。即使高傑很冷,但是汗水依舊止不住的流下來。

這種痛苦足以使任何一個人暈厥,不知為何,他卻越來越清醒,疼痛化作一個又一個信號,鉆進他的大腦。

“看來你真以為我脾氣有多麽的好,屢次挑釁我,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大幸事,還不知道珍惜,如今就當我收些利息吧!”鄭伯庸看著高傑猶如野獸一般的雙眼,很不以為意。

論實力別說是鄭伯庸,就黃少傑他也不是對手,論智謀也許他要超出常人很多,但依舊被鄭伯庸壓制,他的驕傲完全來自那股子毫無意義的偏執。此人看起來彬彬有禮,但實際上骨子裏更像是一個心智不健全的人,他的禮貌完全來自與他對其他人俯視,別人在他眼中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鄭伯庸的所做作為,把他克制的死死的,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打擊,讓他只能撕破自己溫文爾雅的面具,露出骨子的偏執,這種心智不健全的人一旦受到打擊,就會失去冷靜,一步錯,步步錯,最後成為鄭伯庸的階下囚。

痛苦!

此時,高傑終於忘卻了那種驕傲,他蜷縮在地板上,腦子剩下的只有痛苦,那種冰凍至麻木的疼痛。就好像在三九寒冬把他扒光衣服仍在野外,這還不夠,又迎頭澆上一盆涼水。

可是周圍明明很暖,他的身體並不算多麽寒冷,那種冷是從他靈魂中散發出來的。

“你……到底……要我怎麽樣……”高傑牙齦已經咬出血,但是那種寒冷依舊鉆心。

許瑩瑩面露不忍,他目光看向鄭伯庸,神色裏帶著哀求。

鄭伯庸暗嘆一口氣,他還是挺喜歡這個平時愛胡鬧,但是關鍵時刻不失機智的弟子,這些年丹組的成就完全來自這姑娘的貢獻。

“哼!”鄭伯庸心中很憤怒,但最後架不住許瑩瑩無聲的哀求,還是收了高傑體內的寒氣。

“你,這次族會之後,就給我回去閉關!達不到地仙境界不許出關!”鄭伯庸很窩火,許瑩瑩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眼神中帶出那種感覺,鄭伯庸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憤恨這個平時最得意的子弟,居然向著外人,本想狠狠的責罰,但是話到了最邊上卻咽了回去,最後只好說出讓她閉關的話。

“謝謝,二師傅!”許瑩瑩低頭,眼圈有些發紅。

“許瑩瑩,你幹嘛!老子不需要誰來可憐我,姓鄭的,有種你就直接弄死我!媽的,我的計劃爛在肚子裏對你也沒有什麽好處,等到三滴水真的掌握那些東西,你覺得他們想要最先除掉的是誰?啊,你說,是誰?哈哈哈哈!其實我挺佩服你的,居然把三滴水從老窩裏趕出去,這幫家夥在國外估計已經丟盡臉面了,哈哈哈哈!”高傑歇斯底裏,他最後一絲尊嚴也被一個女人踐踏,他寧可就這樣死掉,也不想讓人來救助,不知為何,這種被人幫助的感覺,在他眼中更像是羞辱。

他雙目血紅,非常狼狽,但是精神卻亢奮的不像話,此時他是真的不在擔心一些,也許他還期盼著死亡,期盼鄭伯庸殺了他,讓他從那種赤裸裸的羞辱感中解脫出來。

許瑩瑩咬這嘴唇,臉上帶著失望之色,但是最後還是沒多說什麽,低頭坐在鄭伯庸身邊。

“是誰殺了我妻子!”鄭伯庸依舊陰沈著臉,問出這個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是我,我很好奇,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說的話?”他一心求死,所以對鄭伯庸也盡是挑釁。

“呵呵,因為你沒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連一只雞都沒殺過吧!”

這只是鄭伯庸哄騙高傑的話語,畢竟不能從一個人的性格判定他所能做出來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高傑這種精神不穩定的家夥,難保他狗急跳墻,做出一些讓人憤恨的事情。

鄭伯庸之所以能判斷不是此人動的手,有一個很大的因素,就是黃崇道曾經為李冬茹招魂,但是一無所獲,這可以讓鄭伯庸推斷,李冬茹的魂魄被某個強大的武者拘走。因此鄭伯庸更覺得愧對李冬茹,不過也讓他看到了希望,如果有機會找到李冬茹的魂魄。以後也許有機會覆活她。

高傑固然有可能做出殺人的事情,但是拘走魂魄他是萬萬做不到的,所以鄭伯庸推斷當時制藥廠大火的情況一定比他想象覆雜。

“我最後在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次說這些廢話,許瑩瑩恐怕還要救你第二次!”鄭伯庸冷笑,殺人不如誅心,若能在精神上降服他,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高傑很憤怒,但是不得不承認,鄭伯庸說的是事實,他確實連一只雞都沒殺過。他是國外某個名牌大學的高等生,之前他父親沒死的時候,他一直生活在蜜罐中,但是父親死後,一切都變了。在組織裏不受重視,甚至很多人都盼著他死,他還能活著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爹臨死前給他留下的籌碼。可是他依舊被小人所害,派來從事接觸鄭伯庸這個危險的工作。

本來他父親的死就讓他心中憤怒,高傑本打算慢慢奪取權利,最後廢掉那些曾經傷害過他親人的家夥。可是三滴水高層都是一幫鬼精,自然不會任由叛徒的兒子發展,本想獲得了被高傑他爹藏起來的東西後就借著鄭伯庸的手除掉此人,可是總有一些人並不知道那個神秘物品的事情,心急把高傑除掉,所以才有今天這一局面。

“你想好要說些什麽了嗎?”鄭伯庸的耐心已經到極限,他不願意在與此人兜圈子。

“殺你妻子的人的確不是我,是一。”高傑想了好久,最後還是嘆一口氣說出來。

一。這個名字讓他想到了翼人老三,這個所謂的一很有可能就是翼人老三的大哥,也是九人中的最強者。是想僅僅一個老三就已經有尊者修為,不知者這個一會強大到什麽程度。

“呵呵,怎麽,害怕了,是不是想問我一的修為。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都沒看清他長啥樣!”高傑冷笑,都省去了鄭伯庸的詢問,就把鄭伯庸接下來想說的告訴了他。

“他為何要殺我妻子!”鄭伯庸目光發冷,這個一已經被他列入的必殺名單,不管多強大,此人都要死!不僅僅他要死,整個三滴水也要跟著一起死。

“我只聽說什麽純凈之魂,其他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們感受到那個家夥看到李冬茹的時候非常激動!你妻子應該暫時沒有危險!”高傑說道。

鄭伯庸命人把高傑帶下去,最後還是沒有殺他,一方面是因為許瑩瑩,另一方面是因為此人確實是一個人才,若是運用得當,也許回事對付三滴水的好武器。

139新騰龍

高傑的出現算是宴會的一個波瀾,但是對來參加宴會的大多數人都沒有什麽影響,畢竟這件事情算是鄭伯庸的家事,之所以把高傑拿出來,無非就是告訴眾人,他在向三滴水宣戰。但目前僅僅是表達決心,離真正的的全面戰鬥也許還要很久,畢竟一切都需要準備充分,他們是戰鬥,不是送死。

在場最不平靜的也許就是劉唯一了,高傑是他們一直在找的人,就這麽落在鄭伯庸手裏,雖然他們對此早走預感,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甘的。不過這又有什麽用,既然鄭伯庸敢把人帶出來,恐怕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根本不怕家族索要,況且他們這幾人一直在鄭伯庸這裏學藝,看在這件事情上家族也不好太過逼迫鄭伯庸。怎麽也算是有求於人,河還沒過就要拆橋,這樣的傻事是個人也做不出來,所以只要鄭伯庸不說放出高傑,那麽就沒人可以把他從鄭伯庸的地盤帶走。

“咳咳,鄭總,那個,高傑你打算怎麽處理?”即使知道鄭伯庸不會放人,但是高傑還是忍不住一問,他最擔心的就是今天一過,鄭伯庸就直接下令弄死高傑洩憤,那樣可就真的什麽價值都沒有,不管是他們家族還是鄭伯庸本人,損失都很大。

鄭伯庸雖然對此人很是憤恨,但是他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一味的憤怒是不行的,這樣無法解決問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放在哪裏都不錯,高傑心機過人,天賦也高,加之他對三滴水的恨,絲毫不下於鄭伯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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