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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崇道與萬能神配合,煉制速度比起之前的鄭伯庸可不是快樂一點兩點,若是鄭伯庸煉制沒有個一年半載絕對不可能完成工作,但是這二人可以大大縮短這個速度,畢竟境界在哪裏,哪怕是同樣的東西放在二人手裏都會有天差地別的效果。

速度快了,對刻畫陣法的幾人影響最大,黃崇道的速度讓他們苦不堪言,即使每個人都拼了老命去刻畫,恨不得三頓飯並成一頓吃,恨不得每天都不睡覺,可是依然比不上黃崇道。

現在不小的一個密室中幾乎被各種材料堆滿,幾乎要將幾人活埋,若不是昨天白仙回來,有這尊大神在,恐怕幾人已經被活埋了。

這樣苦不堪言的生活最先受不了的居然不是許瑩瑩,而是黃少傑那家夥。此人在某天下午忽然耍起小聰明,打算給黃崇道留下個字條然後去滇地投奔李沐陽,美名其曰保護人家。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黃崇道不知什麽時候在他身上留下標記,還沒走出村子就被黃崇道給拎回來。

當著他徒弟以及其他人的面把他一頓訓,在黃崇道眼裏,簡直就是他最屈辱的日子,為了挽回面子他不得不把最有難度的活往自己身上覽。所以他就成了除了白仙以外,及人中的頂梁柱。

看著情緒低落的黃崇道,鄭伯庸有些忍俊不禁,這家夥在陣法方面也很有天賦,就是有些太貪玩,沒長性,黃崇道敲打一番對他也是好事。

難得輕松一番鄭伯庸又一次前往仙界雜貨鋪,給黃少傑換來一件不錯的道袍,現在他不缺貢獻點,並且每天都有貢獻點入賬,雖然那些特別昂貴的還是買不起,但是像這種對貢獻點耗費不算太大的也就沒什麽可猶豫的了。

“你小子可算是買一件像樣的東西了!”小寶依舊還是老樣子,鄭伯庸之前給他哪的辣條夠他吃一段時間了,平時鄭伯庸來仙界搗騰垃圾的時候他都懶得出現,這次看到鄭伯庸終於那個不錯的東西才親自出來給他劃貢獻點。

“碧落神袍,乃天界至寶碧落神蠶之絲編織,無懼水火,冬夏適宜,乃居家良品!”小寶很職業病的說道,尤其是左右一句,讓鄭伯庸不禁嘴角抽搐。

小寶罩著封印一劃,袍子落到鄭伯庸手裏,拿在手中才能感覺處此物的不凡,薄如蟬翼,穿在身上絲絲清涼入腦,可以讓人凝神靜氣,極大程度的阻止修行上走火入魔。

黃少傑看著鄭伯庸手裏拿著道袍出現在他面前,眼睛險些看直了,之前的失落一掃而空:“給……給我的?”

“嗯!”鄭伯庸淡笑點頭:“看你最近為了煉制陣法殫精竭慮,送你一件法衣略表心意。”

“哈哈,你說咱兄弟倆客氣啥!”黃少傑幹笑著搓手,盯著鄭伯庸手中的道袍,眼中火熱無比,但是心中還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鄭伯庸一定是知道他逃跑後有被黃崇道一頓訓的事情了,這是安慰他呢。

“不要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許瑩瑩白他一眼,伸手就要搶鄭伯庸手中的道袍。

但是黃少傑先他一步把袍子拿在手裏,並且穿在身上,憤憤的說道:“誰說我不要!哼哼,你這逆徒,師傅的東西也敢搶!”

黃少傑一揮手,錯在黃袍裏的龍魂脫離黃袍附著在他的新家上,碧落袍神異無比,龍魂寄宿在這裏也可以怎加他的道行,時間長了說不定可以提升一個大境界。

“切!”許瑩瑩又翻翻白眼,黃少傑這是生怕她搶,臉龍魂的家都換了,許瑩瑩沒有理會他,而是把目光投向鄭伯庸這裏,可憐兮兮的說道:“煉制陣法好累的,我和白月姐姐都長皺紋了,我們怎麽沒有?”

“咳咳,怎麽會沒有!”鄭伯庸幹笑一聲,按照他們的要求又去了一趟仙界,換了不少好東西,給他們分下去,這才讓眾人滿意。雖然貢獻點消耗大半,但是這東西不就是用來消耗的嗎,朋友強大了他的力量也強大了。

黃少傑盯著許瑩瑩還有白月身上仙光彌漫的長裙不禁流口水,總感覺她們身上的一副比他的道袍強大不少,似乎還有些附加力量。尤其是許瑩瑩的,除了翡翠長裙,還帶一支碧玉簪,是又可防身又可禦敵,穿在身上也美觀。

看著口水都要流出來的黃少傑,許瑩瑩揮手抹去衣裙的神光,睨視道:“怎麽,要不借你穿幾天。”

“噗嗤……”白月忍不住消除,這對活寶師徒實在能給他們添加不少歡樂。

黃少傑臉色一紅,有些發窘,隨即瞪眼:“咳咳,你這逆徒!大逆不道!”

鄭伯庸淡笑,許瑩瑩實力較弱,敵人日益強大,所以鄭伯庸給他換取的比其他人都要高級不少,為的是以後若有敵人來襲她能夠有自保之力。這點黃少傑也懂,所以他雖然眼饞,但是心中也沒有什麽不滿的,畢竟不管怎麽說許瑩瑩可是他的徒弟,二人雖然經常拌嘴,但是師徒感情還是有的。

黃少傑的袍子也不是很差,至少有一個功能所有人都很眼饞,就是此袍可以儲存一些物品,和鄭伯庸的仙界令牌很想,為了眼饞眾人,黃少傑笑瞇瞇的把背包的除靈旗以及師門的拂塵一一擺在地上,然後道袍一揮全部不見。

“哇,好寶貝呀!”黃少傑滿臉喜色,其他人青筋直冒,這家夥都晚了好幾遍了。

“以後要是當道士沒前途了,去便魔術也好啊!”

眾人被他氣的直翻白眼。

白仙沒有要什麽攻擊性的法器,而是讓鄭伯庸給他換了一件可以隱匿己身的物品,此事他拿著一塊沒有絲毫神光的大旗,披在身上默念法訣整個人從大家的視線中消失,幾人不禁嘖嘖稱其,這是一件寶貝。

鄭伯庸看著白仙手裏的旗子沈默不語,此物最大的作用還是用來保命,看來白仙的工作應該非常危險。

至於徐陸離鄭伯庸幫他換取一個很不錯丹爐,平時只有拇指大小,但是放大之後有一人多高,不用任何燃料,爐子裏地火不斷,此人愛好煉丹,此物非常適合他。

黃崇道看到此爐後立馬把徐陸離交到火室中,三人共同煉制材料,聚靈陣的煉制的進度更加快了。

116制藥廠風波

又被黃崇道挖走一個人,幾人雖然滿臉愁苦,但是也沒有什麽異議。畢竟等黃崇道他們忙完手中的事情,一定會過來幫助他們煉制的,從本質來說也算是提高煉制速度了。

鄭伯庸沒有歇息太久,拿著屬於他的幾塊材料再次回到那間密室,他全心煉制陣法,至於柳樹制藥廠那邊完全交給剛剛回來的樸荊南,本來他在滇地幫助李沐陽忙活,不過目前看來鄭伯庸這裏更需要人,所他就被李沐陽送回來了,暫時替鄭伯庸看廠子。

但是制藥廠很不平靜,前幾日鄭伯庸讓錢紹元當了龍涎丹的銷售總代理,結果這家夥太厲害,此藥一出把不少老廠的銷路都搶過來了。

本來這也不算什麽,畢竟這樣的事情對一些老廠來說是有發生,但是很少有真正能夠撼動他們利益的,大多都是嘚瑟幾天之後就被市場遺忘,沒有他們的藥來的持久。

柳樹制藥廠主打武者圈子,在社會上聲名不顯,知道這間廠子的普通人實在有限,並且由於市場不同,很少能夠與那些老廠有什麽沖突。

不過鄭伯庸請來樸荊南這個商業奇才,這種奇才他幾乎在相同的時間上就發現倆,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買給武者丹藥不需要什麽花花腸子,到期給人家交貨就可以,鄭伯庸請樸荊南過來,完全就是為了應付一些突發情況。

但他太小瞧此人了,更小瞧他那個高中同學錢紹元了,本來錢紹元已經考慮到龍涎丹長時間流通市場可能會遇冷,一直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鄭伯庸在這裏的時候之意忙活其他事情,早就把這龍涎丹忘到腦後去了。

這次樸荊南的到來可是幫了錢紹元的大忙,鄭伯庸不太在意的藥物,在樸荊南的眼裏可是一個天大的商機,畢竟武者的這方面的事情他插不上什麽手,每天坐在制藥廠裏就跟活雕像一樣,他感覺自己都要長毛了,但是錢紹元送來這個驚喜立馬讓他發現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也不知道這兩個家夥用了什麽手段,居然奇跡般的說服鄭伯庸的一位丹師對龍涎丹進行二次開發與升級衍生,錢紹元在市場上限制藥物出售量,並且推出藥效更好的新型藥物。

這一下子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樣,本來已經逐漸淡下來的龍涎丹風波立馬又被炒起來,然後就到樸荊南用臨時經理的身份向大眾宣傳新藥。這二人一折騰,可以說引領了國內保健品走向,短短幾天營業額破億。

就連錢紹元的都沒想到樸荊南有如此手段,這幾天他這個總代理賺的盆滿缽滿,若是這次機會,他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見過這麽多的錢。

風頭出盡,麻煩卻也接踵而來,他們勢大,逼得一些老藥廠不得不重視,但是目前龍涎丹炒的如日中天,他們暗中做的手腳不但沒起作用,還險些給自己惹來大麻煩。

所以各個公司紛紛排出代表與柳樹制藥廠談判,雖然美名其曰“談判”,但實際上威脅成分居多,大概意思就是要購買這種藥物的股權和商標權。

幾個代表的話語裏處處透著威脅,什麽柳樹制藥廠的名譽,什麽藥物的配方他已經掌握了,什麽制藥廠違規生產……

樸荊南對柳樹公司不太了解,所以即使知道這些人大部分是無理取鬧,但也沒有自己去妄做決定,而是用鄭伯庸臨走時留給他的緊急電話聯系了他。

得知事情的經過後,鄭伯庸臉色難看,一幫家夥明顯就是扣大帽子,打算分一杯羹,不過當樸荊南把幾人的所作所為說一遍,以及這幾個月龍涎丹的收入進賬時,鄭伯庸就打消了與這幫人分成的念頭。毫無疑問,這種藥物若是利用好了,以後可以帶來的價值絕對不會低於賣給武者的各種仙藥,畢竟這世界上最多的還是普通人,他們的消費能力非常強大。

放下手裏即將刻畫的材料,鄭伯庸離開古墓前往柳樹制藥廠。之所以放下手裏的工作,還有一件最大的事情,就是李鈺居然跟著他們其中一夥人,當初把這小丫頭救下後發生了太多事情,鄭伯庸遣人把他送回,自己沒有跟著。今天聽說李鈺與這群人在一起也想出來看看怎麽回事。

愁眉苦臉雕刻陣法的黃少傑見鄭伯庸離開,也不問幹什麽立馬屁顛屁顛跟上去,惹得眾人一陣白眼。

鄭伯庸無奈搖搖頭,但是並沒有阻止他,若是再逼迫這家夥,真的很有可能把他逼瘋了,他那麽好動的一個人,放在這裏好幾天雕刻枯燥的陣法,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鈍刀割肉。

“啊啊啊,是不是哪個不開眼不開藥的家夥惹到咱們公司頭上了,老鄭你放心,我一定與這種人不死不休!”黃少傑大吼,仿佛自己受了多大屈辱一樣。

“確實有些麻煩,不過你還是得了吧,一會溜達夠了趕緊給我回去幹活!”鄭伯庸沒好氣的說道。

聽聞鄭伯庸的話,黃少傑瞬間就成了霜打的茄子,一點笑意都提不起來了。

柳樹制藥廠,一群人在鄭伯庸的小樓裏爭吵不休,黃少傑一看不樂意了,這幫家夥太沒教養,就連他都不敢在鄭伯庸的住所如此喧嘩,雖然鄭伯庸不在吧,但這樣也表明這些人對此地主人極不尊敬,或者說這群人就是來鬧事的。

“哪裏來的王八!在這裏犬吠什麽!!”黃少傑提起嗓子大吼一身,驢唇不對馬嘴的罵道。

人還未至聲音先到,樓裏的人聽聞這聲叫罵全都安靜了,紛紛從窗戶向樓外望去,簡單一個身穿白衣的道士正不顧形象的站在外面指著樓裏跳腳大罵,不禁恨得牙根癢癢。

哼!

鄭伯庸冷哼一聲,擡腳上樓。二樓客廳一幫大腹便便的家夥很隨意的坐在他的沙發上,不少手裏還夾著煙卷,鄭伯庸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幫家夥完全是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

“樸荊南呢。”鄭伯庸在這些人中間巡視一便並沒有看到樸荊南,卻被看到了站在一個中年男人身邊,臉色難看的李鈺。

那男人一臉色瞇瞇的,不是還低頭問著李鈺什麽,鄭伯庸仔細聽去。

“小鈺,聽說你老家就是這裏的。”

“是,杜總你還是稱呼我全名吧。”

“唉!那多見外!”形杜那家夥倒是一點都不見外:“那麽這裏的話事人你也認識嘍。”

“認識,你們可能要到大黴了。”李鈺不冷不熱的說道,她大學剛剛畢業,到了實習期,被分配到這家公司,本來是檢驗員的工作,但是被這中年男人拉去當秘書。

“咦,小鈺你大學畢業了?”

“是啊,我實習了。”見到鄭伯庸走來,李鈺笑了笑,同時又白鄭伯庸一眼,心中不禁暗惱,敢情這家夥連他畢業都不知道。

一旁姓杜的老板見到李鈺這個樣子連口水都要留出來了,李鈺跟他說話可從來都是不茍言笑的。

“鄭總是吧,你好!”見到鄭伯庸與李鈺聊得熱切,杜總心中嫉妒,但是又不好有太不紳士的表現,於是伸出手,又故意點名李鈺的身份:“這是我秘書李鈺。”

“咳咳,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給我當秘書吧!”鄭伯庸笑瞇瞇的說道,拉著李鈺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李鈺雖然臉紅,但是沒有反抗。

至於那個杜總,就尷尬的把手伸在外面,本來是想和鄭伯庸握手,結果人家也跟就沒理會他。

“鄭總你這是什麽意思,要帶我秘書去哪裏!”杜總特意咬重秘書兩個字,看到李鈺就這樣被人牽走,杜總怒不可遏,一步沖向鄭伯庸身前想要把他擋住。

不過他失望了,就他那臃腫的身材怎麽可能有鄭伯庸快,輕輕一閃身,杜總就撲了一個空。

迎接他的是一旁看了許久的黃少傑:“哎呦呦,杜總好,久仰久仰!有什麽話您跟我就好了!”

“哼!”杜總冷哼一聲,他還記得,就是這家夥剛才罵他們是王八,心中非常不滿,打算故意貶低他的身份,於是問道:“你是哪位呀!”

“喔,我呀!我是這裏的保安隊長,有啥話您跟我說就好了,鄭總比較忙!”黃少傑反應一點不慢,發現此人的企圖,於是幹脆自降身份說了一個保安隊長的身份,為的就是氣氣這個家夥。

杜總和其他人臉色非常難看,什麽鄭總很忙,鄭伯庸來到此壓根就沒有擡眼看他們一眼,帶著一個秘書飄然離去,留下一個保安隊長招待他們。

“呵呵,保安隊長,你能知道什麽!”鄭伯庸帶著李鈺離開,有黃少傑擋住,那個杜總根本追不出去,於是強壓憤怒的說道。

見到鄭伯庸離去,黃少傑臉冷下來,這幾天的憋屈正好借幾人發洩發洩。

“保安,保安!!”黃少傑大喝,幾個騰龍隊員從遠處過來,黃少傑大罵道:“以後都給我把眼睛放亮!我麽這裏不是什麽豬狗都可以進來的!!”

“是!”

黃少傑指著小樓裏其他人,還不等那些人發作,接著說道:“都給老子扔出去,看著礙眼!”

“是!”

117關鍵

得到黃少傑的命令,騰龍安保公司的人員可是絲毫不吝嗇,幾十人一起出動,把剛剛還飛揚跋扈鼻孔朝天的幾個老板按在地上,幾人一組,擡起來就來到公司門口。

“餵餵,你們要幹什麽!!”幾個家夥眼見事情不對,驚恐的大吼,但是黃少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給他們。

被人擡著,但是這些人長時間養尊處優,哪能是身經百戰的騰龍隊員的對手,幾幾人一組,喊著號子,將無力反抗的這群人扔到墻外。

噗通!

噗通!

隨著幾個碩大的身影落地,水泥路上灰塵揚起。

樸荊南一臉陰沈,聯系鄭伯庸之前他就事先聯系了錢紹元,他從制藥廠離去就是為了去接此人。錢紹元臉色也很難看,坐在車後,看著逐漸接近的柳樹制藥廠符鐵柵欄,心中不知在想什麽。

幾個人形生物被人猶如扔垃圾一樣從制藥廠的柵欄外扔出來,樸荊南瞪大眼睛,這幾個家剛才還在和他趾高氣昂呢,想在卻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猶如死狗一般扔到制藥廠外的道路上。

一旁被鄭伯庸帶出來的李鈺看到這一幕,小嘴張成“O”型,看著一旁的鄭伯庸,問道:“黃少傑一直都這麽暴力嗎?”

“以前不這樣,可能是最近被逼的吧。”鄭伯庸摸摸鼻子,也是這幾個家夥倒黴,淪為黃少傑的出氣筒。他在古墓裏受黃崇道的氣,但是打不過人家,這回把氣都轉移到這幾個家夥身上了。

樸荊南頓時精神一緊,他知道鄭伯庸來定會大發雷霆,但是沒想到這麽果斷,直接把人扔出去。這幾乎相當於與幾大老藥廠宣戰,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鄭伯庸壓根沒有搭理這幾個人,完全是那個“保安隊長”幹的。

幾人被扔出來後終於知道輕重,不在鬧事,帶著自己的人灰頭土臉的離去。唯獨那個杜總,臉上非常難看,他不但沒有在這裏得到什麽,反而還損失一人,這讓他與別人對比起來感覺非常丟面子。但這都是他一人的想法,眼下所有人都被丟出來,誰能在乎他那點破事。

“以後你就留著我這裏吧,正好離家還近。”鄭伯庸壓根沒有看幾個灰溜溜離去的家夥,而是轉身對李鈺說道。

李鈺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看著之前不可一世的老板被人扔出去,這對她沖擊實在太大。

“哦,那你這裏缺什麽職位啊?我看看我能不能做。”李鈺呆呆的說到。

“我們這裏缺一個廠長夫人,你看你行不?”黃少傑笑瞇瞇的從柵欄前走過來。

剛才這幾個人就是他扔出去的,此事他心情愉悅,一掃剛才的不痛快。

“去你的,我看你更合適。”李鈺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等黃少傑一眼。

“我?哈哈哈,就怕老鄭不要我啊!”黃少傑狂笑。

鄭伯庸直翻白眼,這兩個家夥什麽玩笑都敢開,壓根不考慮他的感受,李鈺還好,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但是黃少傑這家夥就怎麽看怎麽別扭了。

“怎麽,心裏舒坦了?”鄭伯庸沖著幾個老總離去的方向努努嘴。

“舒坦,可舒坦了!要沒有這次發洩,我估計我要憋瘋了。”黃少傑笑嘻嘻的說道,他是沒事了,估計那幾個被扔出去的家夥要瘋掉了吧。

“舒服是吧,回頭把自己弄出的麻煩解決了!”鄭伯庸被這家夥給氣笑了。

黃少傑滿不在乎的說道:“怕啥,樸兄不是回來了嗎,交給他就好了!”

與錢紹元一同走來的樸荊南聽到這話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他還以為這主有什麽依仗呢,敢情是惹出麻煩後全都推給他,而且看鄭伯庸道態度似乎還很認同,樸荊南感覺自己的心在翻騰。

“咳咳,小樸啊,做的不錯,值得表揚!我才離去不到一個月,就把營業額提的這麽高!嗯,你很不錯。”鄭伯庸老氣橫秋的拍拍樸荊南的肩膀,惹得眾人鄙夷,但從年歲來說樸荊南絕對比他大。

樸荊南眼皮直跳,他感覺鄭伯庸說這話的意思估計就是把所有麻煩都推給他的前奏:“鄭總啊,你是出氣了,可是這爛攤子怎麽辦!”

“那啥,我決定了,柳樹制藥廠設置保健品部,你就是這個部門的經理!你看咋樣!”鄭伯庸開口利誘。

說實話,這麽優厚的條件樸荊南沒有理由拒絕,畢竟鄭伯庸勢大,跟著鄭伯庸幹比他一個人折騰要好太多。鄭伯庸也有這個打算,他打算以後把這個部門做大了,然後從這裏獨立出去,有錢紹元和眼前這家夥,鄭伯庸心中非常放心,也許用不了多久,這個部門就會成為柳樹制藥廠有又一條大腿,成為鄭伯庸向外擴張的有生力量。

樸荊南當了經理,錢紹元自然成了副經理,得知自己有升職之後,這家夥高興地險些親鄭伯庸一口,還好鄭伯庸反映急速,一大腳丫子踹開。

給李鈺安排一個市場經理的職位,讓她跟著樸荊南打拼,她剛剛畢業缺少磨練,放在這裏是磨練的好機會,本來鄭伯庸是要給她一個比較輕松的工作的,但是奈何李鈺不同意,最後還是自己挑了這個有挑戰性的職位。

鄭伯庸知道,李鈺這姑娘非常要強,之所以沒有接受鄭伯庸給他的職位,也許就是為了不讓然看扁她。既然她喜歡,那就隨她去吧,鄭伯庸是這樣說的。

鄭伯庸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陣沒有時間在這些瑣事上糾結,法的核心煉制只有他一人可以完成,如今已經在這裏耽誤太久的時間了。

雖然不知道鄭伯庸在幹嗎,但是身為女人,李鈺的直覺告訴她,鄭伯庸最忌非常的忙,短時間內最好不要打攪。

“我要走了,等我忙完這些事情帶你出去玩!”鄭伯庸笑嘻嘻跟李鈺說道。

最後拉著一臉不情願的黃少傑離去,這家夥是個生力軍,絕對不能輕易放走,如今已經讓他逍遙半天,黃崇道那家夥一定在吹胡子瞪眼呢。

臨走的時候他特意囑咐,讓樸荊南再處理這種事情的時候霸氣一點,鄭伯庸沒想到他隨意的一句囑咐居然在以後的商界中惹出極大的風波。

轉眼三個月過去,自從那次教訓之後,那些人居然再也沒有什麽動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這些老廠如此消停,鄭伯庸也沒有主動找他們的麻煩,錢紹元哪裏也微微放出一些市場份額,讓他們不在難堪。

既然這些人不找麻煩,鄭伯庸也樂得清靜,在古墓中閉關煉制陣法,已經好久沒出來了。

依舊是那間密室,唯一和三個月前不同的是,墻壁的每一塊磚石上都刻滿密密麻麻的符號,這些字符的密集程度足以逼瘋有強迫癥的人,這些東西都是鄭伯庸幾個月以來的推演。

他披頭散發,形貌枯槁,頭發胡須已經有幾個月不曾打理,在他的臉上肆無忌憚的生長,整個人看起來活像一個腌臜乞丐,就連隔壁的高傑都比他強。

“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鄭伯庸雙眼血紅,這是因為幾個月來不停的推演情況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極限。

長時間的實驗,讓他領會到了這個陣法的核心是多麽難,他腳下放了一堆廢料,毫無意外,都是非常珍貴的核心材料,但是卻都被他刻廢。

其他的工序都已經基本完成,唯有核心部分,他雕刻了幾個月都不成完成。有一段時間他認為是自己的雕刻工夫不到家,於是又回到起點,在石頭上練習。

一旦放在石頭上,他閉眼就可以刻畫,並且不會錯一筆,可是一旦放在神料上就狀況百出,試了好幾次都是這樣,讓鄭伯庸不得不靜下心來沈思。

多日的雕刻雖然在陣法上沒有什麽成就,但是卻給他積累了大量經驗。雖然不知為何久久不曾成功,但是他卻知道他的失敗與技法沒有多大關系。

難道是因為仙金與石頭的特性不同?鄭伯庸自問。但是很快他就搖搖頭,仙金最多也就是比石頭硬了一些,更加適合溝通仙氣,如果說在仙金上雕刻阻礙大了一些他倒是認同,但是阻力再大也不能造成如此天差地別的結果。在石頭上次次成功,放在仙金上一次不成功。

忽然,鄭伯庸腦子中好似過電一樣,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居然被他忽略。為什麽被人無法刻畫聚靈陣的核心,他們沒有仙氣,自己有有仙氣,但是卻依舊不成功,原因要麽是仙氣不純,要麽就是在仙力的控制上還差些火候。

“控制,是了!問題就出現在這裏!”仙力不純可以通過鍛煉己身解決,也可以通過離體是簡單提煉解決,唯獨這精確控制。

之前鄭伯庸刻畫陣法都是仙氣一起湧出去,按照陣書上的要求在仙金中游走,為以後靈氣的導入開辟通道,簡單來說就跟人的血管輸送血液是一個道理。表面的刻畫與內部的開辟一定要同時進行,也許就是他的仙力太粗糙,開通“血管”時傷到的仙金其他部分,才導致失敗的!

118萬星璀璨

鄭伯庸壓制心中激動,讓自己重新心神寧靜,了解事情關鍵,那麽就離成功不遠了。身體盤坐在蒲團上,雙手結印,讓仙力游走於四肢百骸。

嗤嗤

一縷仙氣從他手指上鉆出,鄭伯庸微微皺眉,這就是控制失敗的結果,也是無數次陣法碎裂的直接原因。反覆控制仙氣在體內游走,在身體各個地方浮現,他想借此重新演化仙力,這樣不但可以磨煉他的控制力,也可以把其中的一些雜質祛除。

仙氣分縷,浮現在密室上空,演化幾十種基礎陣法,這些陣法有的是鄭伯庸在仙界時學到的,更過的則是鄭伯庸通過聚靈陣悟到的,現在被他用這種方式演化,絕對是鍛煉精神與仙力最好的辦法。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鄭伯庸感覺僅僅是一瞬,但又感覺已有無數年。本來頑劣的仙氣現在在他的巴掌上時而演化世間的各種小獸,時而化身袖珍山水在他指尖盤旋,輕輕一點,各種幻象嘩的一聲散去,留下的只有基礎陣法。

如果黃崇道在這裏,他一定會非常驚訝,鄭伯庸在陣法上的造詣已經不下於仙界那些老怪物,這一切都得自聚靈陣帶來的好處。

此時他拿起一塊材料,或者說用仙氣托起,因為他的手根本沒有動彈,仙力化成的陣法演化了另一雙手把材料托舉到他眼前。

他雙手各拿刻刀,另外一雙“手”按照陣法書上標註的線路在材料內開辟,如此覆雜的陣法鄭伯庸居然左右開弓,一心三用。

其實這才是他最保險的做法,一切都同時進行,最大程度上的增加成功率。保證陣法的的完美,可以更好的吸引靈氣,供眾人修行。

這樣做的的代價就是極其耗費精神之力,每走一步都要費力推演。他雙目更加紅了,但是這種“紅”與一開始因為不解滿是血絲的紅不一樣,這次的更加深邃,眼球裏好像有無數個陣法正在飛速演化。

他雕刻的速度並不快,這種陣法不可能快的起來,幾百條的內部線路一條一條雕刻,外部的花紋每一個轉折點都要與內部線路相對應。鄭伯庸之前的對於這種線路的處理是仙力一同湧過去直接開辟,失敗是不可避免的,想想之前的做法鄭伯庸的不禁苦笑,確實孟浪了。以前身為仙童時雕刻一些簡單的小陣都是這種做法,所以放到這種覆雜的大陣上本能也想著這樣做。

仔細想想,若是雕刻其他陣法的時候也會想到用如此細致的方式,那麽陣法的威力一定會有一個質的飛躍,那麽之前在仙界也不會一直被人輕視,最後幹脆直接被除名。他苦笑同時心中慶幸,現在懂得了也不晚,有了聚靈陣,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在凡界建立處自己的勢力。雖然與仙界肯定沒得比,但是寧當雞頭不當鳳尾嘛,在自己的建立的小勢力中呼風喚雨,總比在仙界被人使喚要好。

陣法到了最後一部分,表層雕刻到最覆雜的核心處,裏面所有的線路也糾結在一起,即將連接起來。鄭伯庸開始緊張,之前就失敗在這一處,每當要開始連接的時候周圍的線路都會碎開,之後就是材料崩碎。

幾百條線路就像是無數條即將碰頭的蚯蚓,在材料最核心的地方相遇,鄭伯庸精神高度集中。同時牽引幾百條線路對他來說負荷極大,即使這樣,表面上手中的雕刻還不能停下來,一旦稍有停頓就會功虧一簣。這時候,他多日訓練的陣法表層雕刻終於派上用場,因為即使他現在閉眼不去看,全身心都投入到陣法核心線路的連接,他手上的雕刻沒有絲毫慌亂。這幾日不住的練習讓他肌肉形成一種本能,換一句話說,哪怕他現在只是一個死人,給他相應的材料他依舊可以憑借本能雕刻出最完美的陣法,這是即將升級成陣法大師的標志。

線路,一共是一百零八條,這是初級的,更高一個等級一千零八百條,這個層次目前鄭伯庸還涉及不到。僅僅是這一百零八條已經讓他全身心投入了,這東西不是隨便連接就可以,每一條都要連接固定的另一條、或者兩條接線。連接必須要保證正確,更要保證不能亂套,也許兩條不同的線路的距離很近很近,但是也絕對不能相遇,幾百條線路更是不能混為一談,要不然現在裂開不要緊,若是以後靈氣催動的時候直接爆炸,估計可以和核彈媲美。

時間過得更快,鄭伯庸渾身顫抖,臉色難看,這太耗費心神了。沒過多久,他手上的工作徹底完成,同時間結束的還有內部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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