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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吧,那個冒綠光的家夥早就離開這裏了,別疑神疑鬼了。”

“可是,我明明……”在老班長嚴厲的目光下,年輕士兵終於閉上了嘴。

老班長似安慰的說道:“我們首先要探明的是這裏是什麽地方,還有什麽線索遺留。”

“怎麽探,所有人都被殺了,所有有用的線索都被炸了!”小士兵像是賭氣一樣說道,這回沒人制止他的抱怨,畢竟他說的都是實話,那個冒綠光的人反偵查能力非常的強,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下一點有用的線索。

鄭伯庸來到上層,目之所觸,除了屍體就是因為爆炸留下的殘渣,他心中不解,為何魏小川不用手裏葫蘆清理這裏的屍體。這樣的話即使是這幫人也不會將他怎麽樣,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略微思考後心中了然,也許他這麽做的目的除了報覆三滴水之外,最重要的還是下定決心離開這裏,不留任何餘地。但是不管處於什麽原因,在國內犯下這麽大的事情誰也保不住他,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立馬離開國內。

魏小川就這麽做了,有海豹蛇陪著他,鄭伯庸相信,哪怕海軍出動速度最快艦艇也難以捕捉它,總體來說魏小川現在的處境還算安全。

魏哲的死給他造成太大打擊,國內也許真的不適合他在待下去,所以出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鄭伯庸這樣安慰自己,心裏強行壓下那種不負責任的負罪感,他希望魏小川不被任何人抓到,安全離國,然後在一個不錯的地方安定下來。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就是如何撇清這次事情與自己的關系,他相信軍方一旦抓不到魏小川一定會把矛頭指向自己,除了因為法律的威嚴,還有就是軍方急於尋找一個答案,而在他們眼裏,鄭伯庸正好可以告訴他們這個答案。

現在對鄭伯庸有利的因素就是沒有看清那個綠光人具體面貌,他與魏小川離開柳樹村的事情只有很少的核心人員知道,而且魏小川現場處理的非常幹凈,也就是說,任何人都沒有絕對證據把事情的矛頭直接指向鄭伯庸和魏小川和鄭伯庸。

這是他最大優勢,即使他們內部能夠確定這次事件就是他們幹的,但是他們也要給輿論一個說法,要不然鄭伯庸好歹也是沙縣一個大企業家,若是毫無證據就抓人,這種輿論壓力,他們軍方也承擔不起。

簡單分析一下事情,總體還是傾向於他這裏,所鄭伯庸心中的不安大減,飛快回到與李沐陽會和的地方。不出他所料,李沐陽再知道事情不對那一刻就果斷離去,這樣才能最大程度避開嫌疑。

這裏岸邊的距離不近,沒有了船想要回去就麻煩了,但是對於鄭伯庸這種人來說直接游回去就可以,雖然會比較耽誤時間,但是在旗子的保護下也很安全。

回去的路上,證明了他的推測,這件事情引起了政府重視,一艘又一艘的軍用艦艇飛速從海上駛過,紛紛奔向他離開的那個小島。

上了岸,一路上盡量避開有監控的路段,鄭伯庸一路飛奔會李沐陽的別墅,他非常自信在這一路上沒有任何人或是監控設施發現他的身影,他來回的路線都經過了李沐陽精確的設置,所以避開了一切設施,鄭伯庸本來還為多此一舉感到無語,沒想到如今卻成了他不留證據的最好法寶。

從後窗回到別墅後,鄭伯庸徑直回到臥室,發現臥室床上擺了兩套休閑服裝,和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另一個地址和簡寫的party字樣。

鄭伯庸換上一套,將另一件放進衣櫃裏,然後從正門離開別墅,離開時還故意把臉在監控下露了露。

89張豪歸來(二更)

紙條指示的地方是一間酒吧,這裏明顯是被個人包下來,門外站著兩個大漢,一看就是騰龍安保公司的人,看到鄭伯庸之後馬上過去迎接。

“老板,李總他們都在等你。”大漢連忙把鄭伯庸帶進酒吧,閃爍的燈光,刺耳的音樂。

在他進去不久,又有好幾個人進去,鄭伯庸心中清楚,這裏李沐陽給他做的幌子。整個酒會都是一個大幌子,為他們脫罪的幌子。

最令鄭伯庸佩服的就是李沐陽長遠的打算,這個酒會絕對不是臨時起意可以辦成的,之前一定有萬全的準備,李沐陽一定在行動之前就已經算到了最壞的結果,所以才會有這個party。若是以後果真有人盤問他們來濱海市的目的,完全可以以此為借口。

無數美女穿著熱褲在舞臺上隨著音樂曼舞,鄭伯庸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穿著海洋衫的李沐陽。只見他拿著一杯紅酒,美女左擁右抱,鄭伯庸氣的直翻白眼,他拼死拼活游回來,這家夥居然在這裏享受。

“咳咳。”鄭伯庸在他耳邊輕咳一聲。

李沐陽一見是鄭伯庸一人來的,不禁一楞,但是很快就恢覆狀態:“哎呦,鄭老板醒了。”

一邊說,一邊揮手換走了身邊的女孩,給鄭伯庸騰出坐的位置,端起紅酒若無其事的問道:“那小子呢?”

“他沒事,離開國家了。不過他殺了很多人,這次恐怕是觸碰到一些人利益了。”鄭伯庸言語中暗這次把事情簡單給李沐陽講述一遍。

二人端著紅酒,低聲交談,還事兒做出言談甚歡的表情。

“我這裏處理的很好,即使他們懷疑,也沒有絕對的證據。”李沐陽小聲說道:“這件事情回去再談,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鄭伯庸環顧四周,發現有不少沙縣聯盟的老人,還有一些生面孔。

李沐陽叫停了轟鳴不斷的重金屬音樂,也讓一些與此次會議無關的人退下,他拿起話筒大聲說道:“今日,大家能聚集到此實屬不易,首先熱烈歡迎物華漁業公司總經理許文華加入沙縣聯盟,有許總的加入,我們的大家庭有壯大的一分!!”

慷慨激昂的話從李沐陽嘴裏說出,熱烈的掌聲從四周響起,以為相貌不算出眾的中年人從座位上站起,拿起一旁的話筒說道:“能夠加入沙縣聯盟是許某向往已久的事情,能夠借此結識李先生、鄭先生更是我的榮幸。”

說著,許文華對鄭伯庸點點頭,鄭伯庸禮貌的回應,心中確實驚訝李沐陽動手的迅速,想想也對,沒有了三滴水罩著,被他收購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李沐陽用了一種特別高明的手段。

許文華點頭示意過後又說道:“更要感謝吳大恒吳總,朱寶樂朱總!使他們二人慷慨收購了物華漁業股份,成了物華股東之後,這才把我引薦給李先生,這是我的幸事。”

另外兩個略顯肥胖的人也笑著向鄭伯庸招手,同時向李沐陽微笑致意。

“哈哈哈,這是非正式見面,來來來上酒上美女!”李沐陽的話引得在場眾人一陣大笑。

派對淩晨在結束,鄭伯庸喝的是最多的,和李沐陽二人被其他幾人攙扶回別墅,走的時候還滿嘴胡話,李沐陽幹脆醉的不省人事了。

同行的幾個沙縣聯盟的人把二人放在別墅中安頓好後才各自離去,走的時候還不忘調侃一下鄭伯庸的酒量。

他們離開還不到五分鐘,李沐陽、鄭伯庸從各自的房間坐起,聚集到別墅內一間不大的暗閣中商討起來。

“目前最難解釋的就是魏小川的去向,在家那段還好,但是他與你來到這裏後,被太多人註意,他的消失我們沒辦法解釋。”李沐陽單刀直入。

“解釋不了那就不解釋,過幾天要是再找不到他,就發個尋人啟事。”鄭伯庸淡淡的說道:“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不過沒關系,我有信心讓人只在猜測階段徘徊,絕對無法證明。”

“那就沒什麽疑慮了,我還沒等上島接應就收到有軍方出動的消息,所以第一時間用你們去時那個小船上的遙控炸彈炸了小船。那個曾經載過小川的物華員工我也處理好了。”李沐陽沈著的說道。

就連鄭伯庸也不得不驚嘆李沐陽心思的細膩,這種近乎完美的做事方式,在一般人身上絕對不常見,正是因為有了這樣一個夥伴,他才能在各種危險中安然走出。

“哈哈,看來你小子早就算到了讓我游回去了!”鄭伯庸笑罵道。

“是讓你倆,不過我沒想到小川那孩子這麽果斷就走了!”李牧嘆一口氣,似乎也有些思念魏哲那家夥了。

“回屋睡覺吧!”雖沒有徹底醉倒但是鄭伯庸也喝得昏昏沈沈的。

“這次回去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恐怕會面臨一場嚴厲的盤問吧。想想都頭疼!”李沐陽也嘆一口氣。

但這件事情還不算什麽,一件更讓他頭疼的事情正在發生。

“伯庸,快起來!!”一大早,李沐陽就滿臉焦急的搖醒鄭伯庸。

“什麽事!”睡得晚,醒得早,鄭伯庸最後一絲神經被折磨的近乎崩潰,最後還是強忍著問道。

“拓森公司的張豪回來了,他要見張傅帥!!”李沐陽滿頭大汗,這是他一大早收到的消息。

“用不用通知老黃,讓他前去滇地。”

“先不用,等等看。”鄭伯庸從床上坐起。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本來在國外養老的張豪突然回國,這裏絕對少不了三滴水的幹涉,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昨天事情,這些人要挽回損失,所以才有此舉動。當然也不能說要是沒有這次事情三滴水就不會對拓森下手,夜襲小島只能算是一個導火索,他們搶奪托森林木集團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沒事,股份還攥在咱們手裏,還是有制勝的籌碼的,但咱們要時刻註意張豪的動向,要是實在不行,那就直接拋售股票,套現!”李沐陽沈默許久,這次制定出一個讓他二人滿意的計劃。

“你通知冷胖子和樸荊南,讓他們給幹往滇地,先作周旋,咱們先回老家!”鄭伯庸起身穿好衣服,拿起餐桌上的食物說道:“家裏還有一個不確定因素,需要趁早處理了,要不然這次事情指不定給咱們鬧出什麽亂子。”

李沐陽知道鄭伯庸口中不確定因素指的就是那個叫高傑的家夥,經過黃少傑的反覆確認,已經能證實此人確實存在問題,得知事情後,李沐陽讓黃少傑親自看管此人,一直到他們回去。

柳樹村,依舊是那二層小樓鄭伯庸站在窗口遙望遠處,一些被燒毀的設施基本上都已經補齊,幾個冷棚裏重新種植靈藥的種子,不過還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發芽,他從兜裏掏出小寶木牌,看著上面明暗閃爍的葫蘆與鬼頭刀,心中確定魏小川已經安然離去,目前需要做的就是處理完最後一件事情,等待政府找上門來。

沒一會,一個年輕人被帶到樓上,那是高傑,這是鄭伯庸第一次看到這個青年。

高傑長得文文弱弱的,帶著眼鏡,身上穿著簡單襯衫,一旁許瑩瑩眼淚汪汪,一個勁的問鄭伯庸是不是搞錯了。之前黃少傑一言不發帶走此人,許瑩瑩只是以為師傅有什麽丹藥需要人煉制,所以也沒有多想,她今天才知道高傑有可能是叛徒,那場大火的始作俑者。

“高傑,你說說吧。”鄭伯庸手裏端著酒杯,仔細打量這個年輕人。

“說什麽?說我是怎麽燒死你妻子的嗎?”高傑冷冷的問道。

“真的是你!!”許瑩瑩滿臉不可思議。

高傑淡淡看她一眼沒有多說話,許瑩瑩腦中很亂,有些失神,她甚至不清楚黃少傑把她從小樓裏拉走。

鄭伯庸瞬間把手中的就被捏碎,站在門口的李沐陽從懷中掏出一把槍,但是被鄭伯庸制止:“你覺得你激怒我,會是你逃跑的良機?或者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掉你,然後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高傑有些訝異,鄭伯庸此時的狀態完全超出他的預料,按照他心中所想,聽到妻子死於自己的手裏,鄭伯庸應該第一時間動手幹掉自己才對,但是他沒預料到鄭伯庸不但止住了心中的殺意,還制止別人殺他。

“唉,真是可惜,當初要不是她發現了我,我也不至於殺了她!”高傑一副惋惜的樣子。

鄭伯庸冷冷的問道:“火是你放的,我的員工,還有我的妻子都是你殺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當時人多眼雜,不殺了他們滅口,怎麽保護我自己周全,你妻子的事情純屬意外,我的殺人名單裏並沒有她,可是好巧不巧,她居然來給你送飯,我被逼無奈,只好多解決一個人嘍。”高傑的話越說越過分,最後還形象的描述起來。

“你說這些,應該是一心尋死吧,看來你身上是有大秘密呀!我不會讓你如願的!那他去實驗d13。”鄭伯庸死死盯著高傑,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你欠我的,遲早會讓你還,不過殺你一個怎麽能夠報仇,我要用你釣大魚!!”

“等等,你……你怎麽會知道d13配方,難道你把濱海基地攻陷了!!”高傑瞪大眼睛,緊張兮兮的問道:“你把裏面的人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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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不直接做掉他,留著他可能出現變數。”李沐陽倚在門口,說道。

“不著急殺,我覺得此人身份不一般,很有可能有秘密,也許對咱們有用。”鄭伯庸眼中閃爍:“把他隔離關押,讓後把明天的報紙送到他手裏。”

“你想讓他知道濱海島的事情?”李沐陽問道。

“對,看看他的反應。”鄭伯庸總感覺此人很可能知道一些關於三滴水的事情。

接下來這幾天裏非常平靜,濱海那裏徹底沒了消息,也沒有什麽政府人員過來問訊他。至於高傑,被關在小樓下的地牢裏,那天李沐陽按照鄭伯庸的吩咐給他送了一份關於濱海島的報紙,高傑看了那份報紙時候反應也很出乎意料,非常平靜,一直沈默不語。

對此鄭伯庸也沒說什麽,只是命令嚴加看管,暗地裏讓徐陸離刻盯著高傑的動向,他現在對此人愈加感興趣起來。當然這並不代表,鄭伯庸忘了之前的仇恨,高傑必須死,只是鄭伯庸要用他的死換取更大的價值。

沒有之前想象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騷擾,鄭伯庸也樂的清凈,一邊組織火災後恢覆生產,一邊跟滇地的張豪周旋。

得知鄭伯庸是拓森目前最大的股東,張豪也跟他通過幾次視頻相互認識,但是此人決口不提三滴水的事情,就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似得。但是鄭伯庸心中清楚,這個老家夥一直再跟他裝糊塗。

至於張傅帥的事情,鄭伯庸暗中讓黃崇道給張豪打電話,以張傅帥口吻,告訴張豪自己目前身在國外,暫時回不去了。張豪對此也沒有說什麽,就是不斷傳來呵呵的笑聲。

“這老家夥到底什麽意思?”李沐陽聽著黃崇道的電話錄音,久久搞不明白張豪這老家夥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呵呵,敵不動我不動,就看誰先沈不住氣。高傑那小子有什麽線索嗎?”鄭伯庸問道。

“還是不說,軟的硬的都用了!”李沐陽搖搖頭,高傑這塊骨頭對他來說很難肯。

“關著,不與任何人與他接觸,關押他的地方,給我用鋼板完全封堵一遍,除了一個飯口什麽都不要留!”鄭伯庸冷冷的說道,人最怕的就是孤獨,一天兩天還好,但是要是三五個月、一年兩年,估計沒人受得了,唯一需要保證的就是在這期間不能讓高傑瘋了,失去神志的人可就不會有什麽用處了。

“等等,還是一會趁著夜裏把高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吧。註意,這事情只能有我們三個知道,搬運的時候小心其他人。”鄭伯庸忽然說道。

本來已經打算離去李沐陽忽然一楞:“關到那裏去?”

他確實不知道鄭伯庸還有什麽秘密基地,況且這麽突然就要轉移走高傑,如果這個地方讓他找,那可就太難為他了。

“關到黃崇道哪裏!反正那座古墓有那麽多間空位,就算老黃不在家也有白月守著!”鄭伯庸略微思索,就敲定一個地方,說實話這地方確實不錯,古墓有黃崇道幻術保護,一般人都找不到哪裏去,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找到哪裏,別說在那個恐怖地方找人了,進去之後不死也要脫層皮。

“額,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去處,就怕老黃介意呀,況且放在那裏,這家夥的飯食誰來解決,你指望黃崇道和白月給你當獄卒??”李沐陽有些猶豫不決,他可知道黃崇道是什麽東西,若是真的把那家夥惹怒,他還真怕鄭伯庸壓不住。

“吃的??”鄭伯庸一楞,這個他確實沒考慮進去,隨後只好擺擺手:“沒事,看他小身板挺壯實的,告訴白月隔三差五餵餵就行,水給足了,只要有水就死不了。”

“隔三差五?額……你確定這是對待人的方式?”李沐陽有些發楞。

“媽的,他殺了我親人,我沒有直接弄死他就算仁慈了,這點痛苦算什麽,要是李冬茹可以回來,我願意承受多他一萬倍的痛苦!!”鄭伯庸嘶吼,李冬茹的死對他刺激太大,大到殺一個人不足解恨的地步,這對高傑來說僅僅是個開始以後還有更加殘酷的事情等待著他。

夜晚,一針麻藥下去,高傑不省人事。鄭李黃三人把高傑還有一個可以拆裝的後鐵板放在一輛皮卡車上,偷偷向著五家戶方向行駛去。

一人高的玉米剛好擋住他們的行跡,黃崇道的住所位於玉米地最裏側的土丘,若是再往裏走就要進入山林,這個位置可是藏匿高傑的絕佳寶地。

鄭伯庸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從土丘一側掘洞進去的,目的是給白憐偷夜明珠,裏面的情況摸得很是清楚,這次從大門堂堂正正的進來,讓鄭伯庸心中舒爽不已。

黃崇道住在主墓室,曾經那口存放夜明珠的棺材裏,鄭伯庸選了一個離主墓室不遠不近的耳室搭建鐵囚牢,巨大的聲音吸引來墓室另一邊的白月,從黃少傑口至得知鄭伯庸的計劃後也不阻止,只是掩口輕笑。

“嗯,改好了!幸好老李準備充分,要不然這牢籠斷然不能焊的這麽堅固!”鄭伯庸看著占據小半個墓室的巨大鐵板盒子,然後將昏迷不醒的高傑丟到裏頭,最後把門都焊死,只留下一個便口和一個飯口。確保下次高傑若是想要離開的話只有鋸門這一只方法,鄭伯庸心中終於可以放心。

“少傑,你去把窗戶都堵上,額……這裏是墓室,沒窗戶,忘了……”鄭伯庸摸摸腦袋,他感覺自己一定是累昏頭了,為了把剛才丟掉的面子找回來,鄭伯庸又說道:“咳咳,我剛才的意思是把門加固一下,萬一要是這家夥逃出鐵板箱子,怎麽辦。”

眾人暈倒,鄭伯庸的確有些杞人憂天,或者說恨得高傑太過濃烈,這墓室的門是純石頭打造的,足有一米厚,還有特殊的機關加重,且不說高傑能不能突破五六厘米厚的鋼板,就算真的讓他出去了,幾千斤的石門他也推不開。

為了方便白月餵食,鄭伯庸把鐵板挪的距離石門比較近,然後叮叮當當在石門上開鑿一個孔洞,不算大,僅僅門把手塞進去,這樣就足夠投食了。

在拜托白月千萬別餓死這家夥後,鄭伯庸一行人悄無聲息的回到柳樹村,而還在昏迷的高傑完全不知道自己關押的地點已經發生轉移,當然,是否知道對他來說也不重要。

“你覺得高傑可以逃脫你那個鐵板的控制?”回去的路上,黃少傑忍不住問道。

“不能,我這做就是出出氣,也是防範三滴水暗中營救,不過估計他們不知道高傑已經被我轉移。除非你倆是叛徒,把我出賣了。”

李沐陽翻翻白眼,連反駁都懶得反駁,但是忽然又問道:“你為什麽覺得這家夥是三滴水的重要人物,難道僅僅因為你幾天前看到他的反應?”

“對,除此之外,完全是我的感覺。”鄭伯庸點點頭,絲毫沒有否定,更沒有為自己找借口。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當時只是裝模作樣,想要活下去呢?”李沐陽問道。

“呵呵……”鄭伯庸似乎已經預料到他的問題:“沒關系,他要是想要以這種方式活下去,我願意養他一輩子。”

“你知道,我選擇那地方的原因是什麽嗎?因為墓室隔音,靜到一個人時候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臟聲音,這種折磨不適用言語可以形容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自己體會一下:找一間完全隔音的房子,然後把所有能夠發光東西全部處理掉。黑暗,安靜……,你會抓破自己的胸膛!”

鄭伯庸把二人說的不寒而栗,這種情況他們沒有遇到過,相信他們一輩子都無法體會,但是高傑卻時時遭受這種煎熬。

如果政府要對付鄭伯庸,在濱海找不到什麽線索,一定會以其非法拘禁為借口,所以把高傑轉移到這裏也不乏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真的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李沐陽椅在車子靠椅上,輕柔自己的額頭。

“辛苦了,不過還沒到你焦頭爛額的時候,打起精神!”鄭伯庸和能理解李沐陽,他心思縝密,做事周到,處處都考慮的特別清楚。這也致使他做什麽都需要用其他人幾倍的精力,雖然幾乎所有事情都能盡善盡美,不過工作強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鄭伯庸苦笑一番,他手機屏幕亮著,上面有一條信息閃爍,正是許久不聯系李煥達發來的。

大概意思就是明天有一支省裏來的視察隊伍要來他們柳樹制藥廠,要他們做好迎接的準備,李煥達暗中向鄭伯庸透露這個隊伍很重要,希望他們一定要招待好。

“哈哈,該來的還是躲不過!”苦笑一聲,停好車後三人摸回各自的房間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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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在幾個鬧鐘的輪番摧殘下,鄭伯庸終於爬起來,他把鈴聲定的很早,不只是因為視察隊,還想要去體會一把叫李沐陽起床是什麽感覺。

在他印象中李沐陽向來起得早,基本上都是被人家喚著他才起來,這把鄭伯庸想要扭轉這個局面。

可是他註定要失望了,就在他打著哈欠,站在小樓的窗臺往下望去的時候,忽然發現,幾十娘子軍在李沐陽的帶領下穿的整整齊齊,齊聲喝到:“鄭總好!”

“呀!好好好!我說現在也沒什麽工作,你們起這麽早幹嘛!”本來制藥廠是有幾百人的,但是一場大火燒光所有待處理藥材,讓大部分人就此閑暇下來。

李沐陽正好借此機會來個大裁員,把那些看起來疑似其他組織眼線或是工作不認真的,統統裁剪了,這才導致柳樹制藥廠看起來如此人丁衰落。

“這人呢,不在多,在精,留下這些可都是我精挑細選的精英啊!”李沐陽笑嘻嘻的走上小樓,和鄭伯庸共同向下望去。

“你的精挑細選方式是看臉吧。”鄭伯庸一頭黑線,留下的這四五十個姑娘個個皮膚白皙,長得不但漂亮,還各有各的特色,每當鄭伯庸的目光掃視過來馬上就小臉通紅,好似期待新郎一樣。

“咳咳,那只是一個考慮因素!”李沐陽幹咳一聲:“一會那幫視察的來了,把咱們的人員全都派出去,讓他們見識見識,這叫牌面!!”

鄭伯庸下望排成四對的女孩子們,覺得自己作為董事長,在國家視察隊即將到來視察的情況下怎麽能不做一番動員呢。

於是清了清嗓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說道:“親愛的……”

“哎!”下方的女子齊齊答道。

鄭伯庸臉上和藹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他對天發誓自己還沒有說完,後面還有好多活都沒說,不過現在都忘了。

“我想說……我想說啥你知道吧!”鄭伯庸看一旁李沐陽似笑非笑的臉,忽然有些結巴。

“知道,你剛才不是說的挺順溜嗎,繼續,那幫姑娘等著你呢!”李沐陽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你這愛的有點多啊……”

“我擦,你們這幫家夥居然敢拿董事長開涮!咳咳,算了,動員會不做了!都給老子聽好了,一會視察的來了,都給我提起十二萬分精神!媽的,別給老子丟臉!”鄭伯庸一翻白眼,什麽官腔啊文明啊都忘了,張嘴閉嘴媽了個巴子。

“是~”

“哎呦,這幫丫頭,老子骨頭都酥了……”李沐陽一臉怪模怪樣,但是他很巧妙的把身體躲到窗簾後,樣子只有鄭伯庸能看到。

鄭伯庸直翻白眼,今天這聲親愛的叫的,連他自己都感覺自己不像好人,以後怎麽在這幫女孩面前樹立光輝形象,讓他頭疼不已。

看到李沐陽剛才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才是名副其實的衣冠禽獸,奈何這幫女孩不懂辨別是非。

“散了散了!趕緊回去準備準備。”鄭伯庸揮揮手,所有人分分散開,各自忙活手中的工作。

下午,兩輛車不緊不慢的開來,一輛轎車,後面跟著一輛銀色的面包車,正緩緩駛入通往制藥廠的道路,門口保安看到這一幕立馬通知屋裏的鄭伯庸。

“這幫家夥,早說是下午來,害的老子等了他們一上午。”鄭伯庸揉揉額頭,對李沐陽說道:“讓迎接隊伍準備好,按照上午排練的隊形,雖然知道這幫家夥極有可能是找麻煩,但是也得講個先禮後兵,在他們沒露出狐貍尾巴的時候,大家就都裝下去。”

“歡迎歡迎!”

“熱烈歡迎!!”

四排女孩子,在李沐陽的帶領下,手舉歡迎的橫幅,嬌脆的喊道。

“熱烈歡迎省裏領導來我廠視察!”鄭伯庸急忙把轎車車門打開,看到有人下來立馬握手,一副激動的樣子。

這些都是李沐陽臨時教他的,見到領導,就要表現出那種我可算見到你了的表情,誇張一些不怕。

於是,鄭伯庸一臉微笑,就連開車的司機也都握手一遍。

轎車上下來三個人,除了那個司機外,另一個人他也認識,正是陪同而來李煥達。

“小鄭,這是趙廳長。”李煥達向二人互相介紹:“這位就是柳樹制藥集團董事長,鄭伯庸先生。”

“你好,鄭先生,我是省農業廳趙文野。”趙文野笑呵呵的自我介紹,伸出自己白凈的手,絲毫不介意鄭伯庸剛才亂握一通。

“哈哈哈,趙廳長好,您能夠過來,實在是我們廠子的榮幸。也是鄭某人莫大的榮幸啊!!”鄭伯庸握著手,一副找到組織的模樣:“廳長裏面請,咱們進屋聊。”

“好,請!”趙文野笑的非常和藹。

除了趙文野,後面的面包車裏還下來了三男一女,應該是趙文野的隨行人員,這些人被李沐陽妥善的招待,一同請進了小樓二層。

趙文野身材中等,頭發半白,乍一看像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但是鄭伯庸感覺他絕對沒有那麽大的年齡,李煥達自從來了就一直扶著此人,圍繞在他左右。

“哈哈哈,今年的龍井!不錯,不錯,鄭總的品味很不錯。”小樓裏,趙文野剛喝一口茶,不禁開口大讚。

“是啊,不過今年雨水少了些,茶摘得急了,美中不足啊!”鄭伯庸嘆口氣,輕抿一口杯裏的茶水。

“沒想到鄭先生如此懂茶。”趙文野有些驚訝的說道。

“哈哈哈,略懂略懂!”如果要是討論茶葉,鄭伯庸倒是樂意,這樣也省了很多事。

“我聽說鄭總種植的草藥很特殊啊!”趙文野話鋒一轉,問道。

“是啊,很特殊,這也是我廠命脈所在,我就帶趙局長參觀參觀吧!”鄭伯庸主動提出來,反正這家夥就是這意思,誰說都一樣,這樣做更可以證明自己心裏沒鬼。

“那太好了,正好我有幾個學生物學的後輩,能讓他們見識見識也是這幾個小輩的榮幸啊!”趙文野笑笑說道,眼中不時有精光閃過。

“請!”鄭伯庸做個請的手勢,幾人向南走去。

“張廳長想必你還不知道,前幾日小鄭的藥廠遭遇一場大火,幾處藥材基地都已經被焚毀。新的藥材據我所知播種不到一個月。”李煥達在一旁解釋道。

“哦,居然還有這種事情!”趙文野一楞,本以為藥材看不到。

“這不會是張總搪塞我們的理由吧!”一直跟在趙文野身後的三個年輕人中的一個說話。

鄭伯庸笑呵呵的看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麽,但是眼中明顯寒光一閃。

李煥達臉色難看,趕緊拉了一把那個人,說道:“小劉,不要瞎說話,那場大火燒死了鄭總的未婚妻,怎麽可能是搪塞的理由,還不趕緊趕緊給鄭總道歉。”

劉姓青年盯著鄭伯庸沒有絲毫歉意的感覺。

“呵呵,不必,都過去了,不提了。帶你們來這裏就是看看我們的種植規模而已,接下來自然會帶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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