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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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
“宮水，你在這裏。”當我剛準備點開許久未看的系統界面的時候，就聽見一個聲音叫著我的名字，我擡頭去看，發現是伏黑站在我的面前。
“啊，是惠啊。”我擡起頭楞了一下，我沒想到居然是伏黑會來找我。
“給你，介意我坐這裏嗎？”伏黑一邊說道，隨後一邊將他手中一罐綠茶飲料遞給了我，我接過飲料道了聲謝，隨後對他搖搖頭。
隨後我們之間一陣沈默。
說起來，我原本很少有機會跟伏黑獨處的，基本上中間不是夾了個五條悟就是津美紀和虎杖他們。然而這段時間，我發現我和伏黑單獨在一起的次數與時間變多了，只不過我也沒往奇怪的地方去想。
“惠，你還記得嗎？”或許是就這樣坐著太無聊了，我突然開口跟伏黑聊起了往事，一邊說著，一邊比了比自己小時候的身高，“當年我還是這麽小的時候，在我爸爸媽媽的葬禮上見過你和津美紀呢，那個時候津美紀主動找我搭話來安慰我，她真的是個天使一般的人啊。”
“我記得。”令我沒想到的是，在我說起以往的事情之後，伏黑接話了。
“嗯？”我不知為何詫異地轉頭看向他。
“給你看。”隨後，伏黑從影子中拿出另一個相框，並且他將這個由相框裝起來的照片遞給我了。
“這是？”我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了照片。
“其實在萬聖節之前，我在家裏整理一些東西的時候，突然在我小時候的書包裏找到了這張照片。”伏黑看著我手中的照片說道，“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很小，但是我對陽子女士，還有我的母親，多少還是有點模糊的印象的。”
我原本聽到伏黑的話還覺得有些奇怪，可當我看向照片的那一刻——
“！”臥槽！
照片上有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我沒有印象，而另一個女人正是陽子，她們兩人懷中都抱著一個孩子，陽子懷裏抱著的是稍大一點的我，而我在陽子的懷裏睡的正香，陽子旁邊的那個抱著剛出生幾個月伏黑的女人，正是惠媽，而還只能被人抱在懷裏的伏黑，正一臉好奇地看著睡著的我。
雖然但是！我為什麽不記得有這件事！
“我問過關於柳生先生關於這張照片的事情，他好像知道這張照片是夏空先生幫忙拍的，但是那個時候柳生堂叔並不知道我是那家夥的孩子。”伏黑看著我手中的照片，說起來一些事。
“所以宮水，或許在你沒有發現的另一面之中，都存在合理的必然。”伏黑此時正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我甚至都能看到他眼神中那種堅定的神情，但也是他這個眼神，我的內心之處不知為何感到了一陣酸澀。
如果可以，我當然是希望我每到過一個世界，而那個世界能留下過我存在的影子。一開始的我或許會時常回憶曾經世界的過往，但是，經歷地越多，心念越雜，就會發現與其想要在世界裏留下痕跡，還不如早日斷掉執念，和這個世界提前道別。
“砰。”
“！”伏黑的瞳孔在這一刻緊縮了起來。
“宮……宮…宮水！”伏黑怔怔地看著突然抱住他的少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好近，真的好近。
是有體溫，是有她身上的氣息，是個心臟跳動並且活著的人。
“抱歉，我能……抱一會嗎？”我埋在伏黑的胸前，語氣悶悶道。
我知道我這樣很不妥，但是，我就是想要知道，真心想要擁抱一個人是怎麽樣的感覺？
“……嗯。”出乎意料的，伏黑答應了我這看似不合理的請求，隨後我能感覺到原本僵住的伏黑，在這一刻也放松了下來。
伏黑試探性地伸出手，最後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落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這樣觸碰到除了津美紀以外的異性，伏黑的臉上還是有些微紅。
沒過一會，我就已經調整好了情緒，便從伏黑懷裏不帶一絲留戀地抽身，但就在我抽身擡頭的那一瞬間，我跟伏黑視線對上了，看著他臉色微紅的模樣，我莫名地在心裏直咂舌。
md，年輕真好。
“謝謝你。”我掩飾了一下情緒，隨後伸了伸懶腰，感覺心裏莫名得暢快了，不少，隨後我笑著對伏黑著道謝，“惠。”
“我……”應該是我才應該謝謝你啊。
伏黑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將這話說出來，然而，伏黑開始開口，對著我說道：“宮水，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我疑惑應道。
“不要像天上的雲一樣，摸不著，看不清，飄走了就再也無法見到了。”伏黑開口，對著我說了一句有些聽不太懂的話，只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卻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噗，這是什麽奇怪的比喻啊，我當然不會啦哈哈哈哈。”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忍不住笑出聲，心裏想著伏黑居然也會有這麽文藝的一面。
“宮水，我是說認真的，”伏黑看著我，他此時的視線真的讓人不好回避。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告白嗎？”即使這樣，我依舊扯開話題，但多少，我心裏也多少意識到了伏黑話裏的意思，他好像是在挽留我。
“宮水！”見我沒有答應，伏黑立即喊著我的名字，他看起來是一定要我給出個答案。
我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撇開了目光，這並不是第一次有過想要挽留我的人了，但既然我在這裏，那就表示對方沒能成功，我故作輕松地對著伏黑說著一些偏離話題的話：
“天上的雲摸不到那是因為它位居在常人無法觸及的地方，看不清那是因為它在註視著眾人，再也無法見到那是因為它該前往它該去的地方。”
我似乎在說雲，但似乎又在說自己。
無法觸及，這樣可以避免徒增任務結束後的那些悲傷，這樣我必須要站在所有人都觸碰不到的地方，這不僅是我的實力，也是我為了保護我自己。
註視著所有人，大家的命運我都一清二楚，可唯獨，我卻發現不了我的命運，就好比我從來都不知道夏空會與虎杖的母親認識，而陽子又與惠的父母認識。更想不到在我未觸及的千年之前，我的家族身世又發生了怎麽樣的故事？而這些，都是只有其他人能看見的。
看不清，也就只有我看不清我自己，因為我在看著其他人。
而最後，如果某一天，系統告知我該離開了，我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嗎？
幾乎每一個世界我都這樣問過我自己，我究竟是選擇留下來，還是繼續我的旅途？但很顯然，到目前為止，我都是選擇了繼續。
“惠，我很高興能遇見大家。所以無論最後發生了什麽，不要再問我究竟會怎麽樣，因為不管怎麽樣，大家的生活也得繼續，並不是少了我一個之後，大家的世界就會停止了。”我站起身背對著伏黑，但隨後，我轉過身對著伏黑扯了一個笑臉，並且繼續道，
“所以，明天的太陽依舊會升起，大家的生活依舊還得繼續，好好珍惜每一天吧。”
“……”伏黑看著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在這一刻伏黑感覺他好像……
失敗了呢？
我對這伏黑說完話之後就先走了，留下伏黑一個人繼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所以啊，還是這丫頭最會唬人。”然而這個時候，另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伏黑的思緒，伏黑擡起頭，發現來人居然是甚爾，甚爾看著自己兒子失神的表情，不由得嘖嘖道，“怎麽樣，被她唬住了吧？”
“你都聽到了？”伏黑看著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甚爾，雖然有些意外，但並不覺得奇怪。
“我還沒聾。”甚爾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隨後帶著一絲看好戲的表情看著自己兒子，然後打趣道，“你們聊得這麽忘我，也不註意一下周圍有沒有人。”
“……”看著甚爾在跟自己開玩笑，伏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沈默呢還是該反駁。
“臭小子，我都看到了，加把勁，把小丫頭拿下啊。”然而甚爾看著伏黑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莫名有種很鐵不成鋼的語氣對著他說道。
說到底，甚爾本來就很擅長應付女性，特別還是那種看顏值身材的女性，他本身條件就很不錯，所以他只需要找好目標再下手就好，反正都是你情我願的，也沒有渣不渣的意思。
然而，自從當年小霧將他救下之後，他到是沒空去找富婆，再說他本來就是為了錢，這些年小霧也沒有給他缺過錢，再加上他也能從雲永廉那邊再那一筆錢，所以，小霧和雲永廉一直都是他最大的“讚助商”。
要是自己兒子跟那小丫頭真在一起的話——
那自己就成她爹啦！
那小丫頭的錢——
就是他的啦！
“！！！”然而伏黑自然不知道甚爾心裏的算盤的，他在聽到甚爾的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震驚住了，許久他才試圖反駁甚爾，只不過因為太過自己震驚，導致他說出來的話都有些結巴，“你……你你你，你在說什麽！”
“我回去了！”伏黑也知道自己跟甚爾再說下去也不對頭，於是立即對著他說道，然後快速地離開這裏。
“嘖，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也不坦率啊。”看著伏黑悶騷的一幕，甚爾感覺有些無奈，也不知道伏黑這個性格是隨了誰？
但是，在確認伏黑真的離開之後，甚爾神色一變，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漫不經心起來，然後他開口，對著看似空無一人周圍喊道：“出來吧，聽很久了吧？”
“我不能當做沒聽到啊！別想對我家小霧出手！”浩羽突然從一旁被樹林遮掩住的小道出來，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警告甚爾不要打小霧的主意。
“又不是我出手。”甚爾擺擺手，一臉不在意浩羽地警告，但是，甚爾下一秒又十分壞心眼地說了一句，“是我兒子。”
“你！”你們兩個都不可以！
“小丫頭的話都聽到了吧？”甚爾有些無奈，事實上他和浩羽從小霧坐在這裏的時候就在了，或許兩人都想來和小霧談話，但是卻讓伏黑先行一步了。
但這樣也好，如果小霧是跟他們說話的話，估計她的騙術技術會再一次加強，所以還不如讓伏黑這樣單純的傻孩子來跟她談，甚爾問著浩羽：“你怎麽想的？”
“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會選擇站在小霧的那一邊，不管她的選擇是對是錯，我都選擇支持她。”浩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在聽完浩羽的話之後，甚爾一時間沒有立即回答，而浩羽也沒有繼續說話，兩人一時之間都有些沈默。
“我們也還真是很像呢。”但很快，甚爾突然嘆了一口氣，撇過頭說了一句。
救不救她這件事估計現在再說，那丫頭也會聽煩的，所以，與其救不救，那要看她想不想留下來，所以——
就制造出讓她願意留下的契機吧。
“就算她想毀滅世界，那麽我也會幫她一起，永遠站在她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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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你還記得嗎？”或許是就這樣坐著太無聊了，我突然開口跟伏黑聊起了往事，一邊說著，一邊比了比自己小時候的身高，“當年我還是這麽小的時候，在我爸爸媽媽的葬禮上見過你和津美紀呢，那個時候津美紀主動找我搭話來安慰我，她真的是個天使一般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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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知為何詫異地轉頭看向他。
“給你看。”隨後，伏黑從影子中拿出另一個相框，並且他將這個由相框裝起來的照片遞給我了。
“這是？”我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了照片。
“其實在萬聖節之前，我在家裏整理一些東西的時候，突然在我小時候的書包裏找到了這張照片。”伏黑看著我手中的照片說道，“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很小，但是我對陽子女士，還有我的母親，多少還是有點模糊的印象的。”
我原本聽到伏黑的話還覺得有些奇怪，可當我看向照片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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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但是！我為什麽不記得有這件事！
“我問過關於柳生先生關於這張照片的事情，他好像知道這張照片是夏空先生幫忙拍的，但是那個時候柳生堂叔並不知道我是那家夥的孩子。”伏黑看著我手中的照片，說起來一些事。
“所以宮水，或許在你沒有發現的另一面之中，都存在合理的必然。”伏黑此時正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我甚至都能看到他眼神中那種堅定的神情，但也是他這個眼神，我的內心之處不知為何感到了一陣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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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伏黑的瞳孔在這一刻緊縮了起來。
“宮……宮…宮水！”伏黑怔怔地看著突然抱住他的少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好近，真的好近。
是有體溫，是有她身上的氣息，是個心臟跳動並且活著的人。
“抱歉，我能……抱一會嗎？”我埋在伏黑的胸前，語氣悶悶道。
我知道我這樣很不妥，但是，我就是想要知道，真心想要擁抱一個人是怎麽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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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將這話說出來，然而，伏黑開始開口，對著我說道：“宮水，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我疑惑應道。
“不要像天上的雲一樣，摸不著，看不清，飄走了就再也無法見到了。”伏黑開口，對著我說了一句有些聽不太懂的話，只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卻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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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水，我是說認真的，”伏黑看著我，他此時的視線真的讓人不好回避。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告白嗎？”即使這樣，我依舊扯開話題，但多少，我心裏也多少意識到了伏黑話裏的意思，他好像是在挽留我。
“宮水！”見我沒有答應，伏黑立即喊著我的名字，他看起來是一定要我給出個答案。
我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撇開了目光，這並不是第一次有過想要挽留我的人了，但既然我在這裏，那就表示對方沒能成功，我故作輕松地對著伏黑說著一些偏離話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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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觸及，這樣可以避免徒增任務結束後的那些悲傷，這樣我必須要站在所有人都觸碰不到的地方，這不僅是我的實力，也是我為了保護我自己。
註視著所有人，大家的命運我都一清二楚，可唯獨，我卻發現不了我的命運，就好比我從來都不知道夏空會與虎杖的母親認識，而陽子又與惠的父母認識。更想不到在我未觸及的千年之前，我的家族身世又發生了怎麽樣的故事？而這些，都是只有其他人能看見的。
看不清，也就只有我看不清我自己，因為我在看著其他人。
而最後，如果某一天，系統告知我該離開了，我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嗎？
幾乎每一個世界我都這樣問過我自己，我究竟是選擇留下來，還是繼續我的旅途？但很顯然，到目前為止，我都是選擇了繼續。
“惠，我很高興能遇見大家。所以無論最後發生了什麽，不要再問我究竟會怎麽樣，因為不管怎麽樣，大家的生活也得繼續，並不是少了我一個之後，大家的世界就會停止了。”我站起身背對著伏黑，但隨後，我轉過身對著伏黑扯了一個笑臉，並且繼續道，
“所以，明天的太陽依舊會升起，大家的生活依舊還得繼續，好好珍惜每一天吧。”
“……”伏黑看著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在這一刻伏黑感覺他好像……
失敗了呢？
我對這伏黑說完話之後就先走了，留下伏黑一個人繼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所以啊，還是這丫頭最會唬人。”然而這個時候，另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伏黑的思緒，伏黑擡起頭，發現來人居然是甚爾，甚爾看著自己兒子失神的表情，不由得嘖嘖道，“怎麽樣，被她唬住了吧？”
“你都聽到了？”伏黑看著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甚爾，雖然有些意外，但並不覺得奇怪。
“我還沒聾。”甚爾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隨後帶著一絲看好戲的表情看著自己兒子，然後打趣道，“你們聊得這麽忘我，也不註意一下周圍有沒有人。”
“……”看著甚爾在跟自己開玩笑，伏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沈默呢還是該反駁。
“臭小子，我都看到了，加把勁，把小丫頭拿下啊。”然而甚爾看著伏黑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莫名有種很鐵不成鋼的語氣對著他說道。
說到底，甚爾本來就很擅長應付女性，特別還是那種看顏值身材的女性，他本身條件就很不錯，所以他只需要找好目標再下手就好，反正都是你情我願的，也沒有渣不渣的意思。
然而，自從當年小霧將他救下之後，他到是沒空去找富婆，再說他本來就是為了錢，這些年小霧也沒有給他缺過錢，再加上他也能從雲永廉那邊再那一筆錢，所以，小霧和雲永廉一直都是他最大的“讚助商”。
要是自己兒子跟那小丫頭真在一起的話——
那自己就成她爹啦！
那小丫頭的錢——
就是他的啦！
“！！！”然而伏黑自然不知道甚爾心裏的算盤的，他在聽到甚爾的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震驚住了，許久他才試圖反駁甚爾，只不過因為太過自己震驚，導致他說出來的話都有些結巴，“你……你你你，你在說什麽！”
“我回去了！”伏黑也知道自己跟甚爾再說下去也不對頭，於是立即對著他說道，然後快速地離開這裏。
“嘖，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也不坦率啊。”看著伏黑悶騷的一幕，甚爾感覺有些無奈，也不知道伏黑這個性格是隨了誰？
但是，在確認伏黑真的離開之後，甚爾神色一變，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漫不經心起來，然後他開口，對著看似空無一人周圍喊道：“出來吧，聽很久了吧？”
“我不能當做沒聽到啊！別想對我家小霧出手！”浩羽突然從一旁被樹林遮掩住的小道出來，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警告甚爾不要打小霧的主意。
“又不是我出手。”甚爾擺擺手，一臉不在意浩羽地警告，但是，甚爾下一秒又十分壞心眼地說了一句，“是我兒子。”
“你！”你們兩個都不可以！
“小丫頭的話都聽到了吧？”甚爾有些無奈，事實上他和浩羽從小霧坐在這裏的時候就在了，或許兩人都想來和小霧談話，但是卻讓伏黑先行一步了。
但這樣也好，如果小霧是跟他們說話的話，估計她的騙術技術會再一次加強，所以還不如讓伏黑這樣單純的傻孩子來跟她談，甚爾問著浩羽：“你怎麽想的？”
“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會選擇站在小霧的那一邊，不管她的選擇是對是錯，我都選擇支持她。”浩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在聽完浩羽的話之後，甚爾一時間沒有立即回答，而浩羽也沒有繼續說話，兩人一時之間都有些沈默。
“我們也還真是很像呢。”但很快，甚爾突然嘆了一口氣，撇過頭說了一句。
救不救她這件事估計現在再說，那丫頭也會聽煩的，所以，與其救不救，那要看她想不想留下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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