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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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後續
會議不歡而散，五條悟離開會議室之後，在不遠處的轉角處重新遇到了正站在窗臺邊上的雲永廉，他的目光看向窗外，但是卻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麽？
“你能確定哪幾個是羂索的眼線嗎？”五條悟走到雲永廉的身邊，開門見山地問著雲永廉。
“能。”聽到聲音，見是五條悟，雲永廉點了點頭，隨後依舊將目光看向了窗外並且繼續說道，“他們身上雖然做了掩藏，但是還是能發現的。”
這在這個時候，雲永廉看見了窗外一只白色的貓正沿著墻邊的陰影走過，白貓似乎突然察覺到了雲永廉的目光，正當它還有一步就要踏進陽光之中的時候，白貓突然轉過頭與雲永廉對視了一眼，因為背光的關系，雲永廉只能看見白貓的一只眼睛。
然而白貓僅僅是看了一眼雲永廉之後，便立即回過頭踏著輕盈的步子跑走了。
“真的好麻煩啊這些人，真想一次性把他們全都解決掉。”五條悟見這次的目的完成的差不多了，他同樣也看見窗外路過了一只白貓，只不過他沒有將此放在心上，於是一邊走過雲永廉的身邊，一邊抓著自己頭頂的頭發無奈道。
“那就殺了吧。”正當五條悟以為雲永廉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他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雲永廉輕描淡寫地一句話。
“誒？”如果僅僅是普通的一句話的話，五條悟還不至於這麽驚訝，但是，這一刻五條悟卻十分明顯地感到了從雲永廉身上傳來的滿滿殺意。
“只是嘴上說說可不行啊五條先生。”當五條悟回頭看去，卻發現雲永廉此刻也正在看著他。
雲永廉的手上，是沾過人命的。
當年他從雲龍穴被雲陽觀的眾人找到後的沒多久，還專門找到曾經害雲笙奕失蹤的那群人，一個一個的全部報了仇。
順便一提，雲永廉和五條悟按人類的年齡來說，其實差不多大呢，甚至五條悟還比雲永廉大了一兩歲。
“就算殺了這一批人之後，還會有下一批繼承他們的人，如果他們做出同樣的事情，那麽再殺掉不就好了嗎？”雲永廉說起這個話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或許有些時候做人太久，雲永廉都快忘了自己不是人的這件事了，“直到紮根在這裏的罪人全部鏟除，剩下的，無非就殺死這些人的罪孽，但比起未來的希望，這點罪孽也是可以抵消的。”
人類的因果，就是這麽的有趣。
“雲先生，你好可怕。”五條悟看著這樣的雲永廉，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麽話來說，於是便選用看似比較輕松一點話來打破這逐漸變得有些沈重地話題。
“！”雲永廉也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在五條悟面前表露這種情緒，他難得笑了一下，於是說道，“哈哈，抱歉失禮了，最近心情有些不太好。”
“他們牽扯小霧的事，讓我感覺很生氣啊。”他垂眸，似乎確實很擔心小霧的情況。
“也是，我會考慮你覺的提議的。”五條悟用著餘光看著雲永廉，自然也是看見他這副表情，雖然他對雲永廉這個人沒什麽感覺，但是他在這一刻也意識到了雲永廉說得那番話的意義，“我雖然我不嗜殺，但是也不是不能殺。”
“小霧那邊沒問題了嗎？昨天晚上你們……”五條悟說起了其實是今天淩晨結束之後發生的那件事。
“……”一提起這個，雲永廉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有了一絲慌亂，就連他身上的氣息在這一刻也有些紊亂，“我，絕對讓那個孩子討厭我了。”
見到有著和普通人一樣情緒的雲永廉，五條悟臉上的表情多少也有些詫異，不過他可不會說什麽安慰人的話，但即使如此，五條悟也還是對著雲永廉說道：“嗯……我很少見到小霧會討厭一個人，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個奪走小霧父親身體的那個男人而已。”
“……”更想哭了。
“啊對了，夏油先生那邊沒關系嗎？”不過就算雲永廉心裏有再多的惆悵，他也會很快就掩飾過去，隨後雲永廉也開口問著關於夏油傑那邊的事情，畢竟不管怎麽說，夏油傑好歹也是小霧曾經就下來的人，
“傑那邊……”五條悟楞了一下，隨後難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帶著他也不能確定語氣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
——
十三小時前，淩晨，涉谷——
“啪！”一個帶著些許力度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
我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雲永廉，眼神中充滿了驚訝，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反應這樣的事情。
我爸媽都沒這麽打過我！
“你這孩子！為什麽要怎麽做！你當我們是死的嗎？！”雲永廉生氣地朝著我吼道，我看著他，一手捂著傳來痛感的臉，腦中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最先詫異像雲永廉這樣的存在居然也會生氣？
“……”沈默，是大家的沈默，此時在場的眾人一時間也沒法反應過來。
然而，最後我還是回過神來了，我先是在心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撇過頭沒去看雲永廉看向我的眼神，隨後開口說道：“我只不過是順從天命而已。”
“去他媽的天命！你會在意這些？有那麽多種運法，你為什麽一定要選擇最極端的！就為了保護這些人？”然而雲永廉一聽這話，瞬間就炸了，他用著中文向我吼道。
“是的，就是為了他們，保護他們才是我站在這裏的理由，也是我站在這個世界的任務。”我也同樣用中文回答雲永廉。
“？”甚爾自然是聽得懂中文的，所以他在聽到我說得這番話的時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小霧？你在說什麽？”雲臻也問著我話中的意思。
“唉。”我嘆了一口氣，並未多在意雲永廉打了我這件事，只是將之後的計劃告知了他們，“不管咋樣，接下來只需要殺掉羂索，一切就會結束的，大家也不需要解封我。”
“你！”雲永廉看著我這無所謂的態度，又氣得想要擡手打我。
“永廉冷靜！孩子打不得啊！”這時雲臻看出了雲永廉的意圖，立即上前攔住雲永廉，他架著雲永廉的手並且擋在了我的面前對著雲永廉喊道。
“……”我也不知道我臉上是怎麽樣的表情，但估計雲永廉來看我肯定是一臉倔強，從雲臻都開始快攔不住舉動來看，雲永廉是真的生氣了。
“永廉！”雲臻喊著雲永廉的名字試圖讓他冷靜一下，隨後又對著我解釋到他們的用意，“小霧，你這次真的做了太過火了，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但是小霧，我們大家真的很擔心你啊，我們也不希望你會走到必滅的結局啊。”
“我真的說了無數遍了，我不會死的！”然而又是聽到這樣話的我，終於出現了不耐煩的情緒，但我此刻已經盡量耐著性子對著所有人說道。
“小霧，你說得“死”，和我們說得“死”真的是同一個意思嗎？”雲臻看著我，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絲不忍心，他又說道，“雖然你說你不會死，但是你“死”後離開了，對我們來說，也是不在了啊……”
然而，當我聽到雲臻說出這樣話的時候，就像突然被觸發警報裝置了一般，警惕地看向面前的這兩人，眼神微冷，然後一字一句說道：“你們，妄想留下我？”
我不在乎任務者的身份被人發現，但我並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打斷我的計劃。
“小霧！”察覺我這副態度的雲臻，瞬間意識到他這是踩我地雷了。
“呵。”然而，最後確實雲永廉發出一聲不明意義的氣聲。
雲永廉看著我，憤怒的情緒似乎在這一刻冷靜下來了，然而他卻快速地在手中結印，隨即一張靈符憑空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二話不說便直直將這枚符咒打進我的身上，我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為什麽要怎麽做的時候，就只看到雲永廉甩袖離去的背影。
雲臻和我一時間看著雲永廉的背影都有些茫然，只不過雲臻卻能意識到，雲永廉他——
絕對生氣了！
隨後雲臻便向我說到他回去勸勸雲永廉的，並且讓我們先回去，他們還會再來找我們的。
“小霧。”見我許久不說話，夏油傑以為我又是要經歷之前那種哭的悲痛欲絕的狀態了，於是他上前試圖準備安慰我一下，“你……”
“我沒事啦。”我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我看著夏油傑，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隨後回答了他，“我還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哭。”
因為現在的我根本哭不出來。
“五條老師，我們先把虎杖帶回去治療。”我收整好情緒，然後對著正在查看虎杖情況的五條悟說道，然而就在我對著五條悟說話的時候，甚爾卻突然一下子來到我身邊，並且一把抓過我的後衣領，隨後便將我直接提了起來。
“？”這熟悉的感覺？
“！”其他人則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碰到你了。”甚爾看著我，然後開口。甚爾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手上的這個丫頭有了觸感，甚至還能感覺到些許溫度。
“……應該是符咒生效了。”我楞了一下，隨後帶著一絲連我自己也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但意識到什麽的我先讓甚爾放我下來，隨後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唉，所以我才不想讓他們來插手啊。”我喃喃道，因為現在的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居然是被人強行續命了，先不說續命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就說有了身體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啊！
嘛，算了。
抓狂了一秒之後，我就選擇自己與自己和解了，隨後對著時刻準備離開的幾人說道：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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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不歡而散，五條悟離開會議室之後，在不遠處的轉角處重新遇到了正站在窗臺邊上的雲永廉，他的目光看向窗外，但是卻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麽？
“你能確定哪幾個是羂索的眼線嗎？”五條悟走到雲永廉的身邊，開門見山地問著雲永廉。
“能。”聽到聲音，見是五條悟，雲永廉點了點頭，隨後依舊將目光看向了窗外並且繼續說道，“他們身上雖然做了掩藏，但是還是能發現的。”
這在這個時候，雲永廉看見了窗外一只白色的貓正沿著墻邊的陰影走過，白貓似乎突然察覺到了雲永廉的目光，正當它還有一步就要踏進陽光之中的時候，白貓突然轉過頭與雲永廉對視了一眼，因為背光的關系，雲永廉只能看見白貓的一只眼睛。
然而白貓僅僅是看了一眼雲永廉之後，便立即回過頭踏著輕盈的步子跑走了。
“真的好麻煩啊這些人，真想一次性把他們全都解決掉。”五條悟見這次的目的完成的差不多了，他同樣也看見窗外路過了一只白貓，只不過他沒有將此放在心上，於是一邊走過雲永廉的身邊，一邊抓著自己頭頂的頭發無奈道。
“那就殺了吧。”正當五條悟以為雲永廉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他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雲永廉輕描淡寫地一句話。
“誒？”如果僅僅是普通的一句話的話，五條悟還不至於這麽驚訝，但是，這一刻五條悟卻十分明顯地感到了從雲永廉身上傳來的滿滿殺意。
“只是嘴上說說可不行啊五條先生。”當五條悟回頭看去，卻發現雲永廉此刻也正在看著他。
雲永廉的手上，是沾過人命的。
當年他從雲龍穴被雲陽觀的眾人找到後的沒多久，還專門找到曾經害雲笙奕失蹤的那群人，一個一個的全部報了仇。
順便一提，雲永廉和五條悟按人類的年齡來說，其實差不多大呢，甚至五條悟還比雲永廉大了一兩歲。
“就算殺了這一批人之後，還會有下一批繼承他們的人，如果他們做出同樣的事情，那麽再殺掉不就好了嗎？”雲永廉說起這個話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或許有些時候做人太久，雲永廉都快忘了自己不是人的這件事了，“直到紮根在這裏的罪人全部鏟除，剩下的，無非就殺死這些人的罪孽，但比起未來的希望，這點罪孽也是可以抵消的。”
人類的因果，就是這麽的有趣。
“雲先生，你好可怕。”五條悟看著這樣的雲永廉，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麽話來說，於是便選用看似比較輕松一點話來打破這逐漸變得有些沈重地話題。
“！”雲永廉也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在五條悟面前表露這種情緒，他難得笑了一下，於是說道，“哈哈，抱歉失禮了，最近心情有些不太好。”
“他們牽扯小霧的事，讓我感覺很生氣啊。”他垂眸，似乎確實很擔心小霧的情況。
“也是，我會考慮你覺的提議的。”五條悟用著餘光看著雲永廉，自然也是看見他這副表情，雖然他對雲永廉這個人沒什麽感覺，但是他在這一刻也意識到了雲永廉說得那番話的意義，“我雖然我不嗜殺，但是也不是不能殺。”
“小霧那邊沒問題了嗎？昨天晚上你們……”五條悟說起了其實是今天淩晨結束之後發生的那件事。
“……”一提起這個，雲永廉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有了一絲慌亂，就連他身上的氣息在這一刻也有些紊亂，“我，絕對讓那個孩子討厭我了。”
見到有著和普通人一樣情緒的雲永廉，五條悟臉上的表情多少也有些詫異，不過他可不會說什麽安慰人的話，但即使如此，五條悟也還是對著雲永廉說道：“嗯……我很少見到小霧會討厭一個人，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個奪走小霧父親身體的那個男人而已。”
“……”更想哭了。
“啊對了，夏油先生那邊沒關系嗎？”不過就算雲永廉心裏有再多的惆悵，他也會很快就掩飾過去，隨後雲永廉也開口問著關於夏油傑那邊的事情，畢竟不管怎麽說，夏油傑好歹也是小霧曾經就下來的人，
“傑那邊……”五條悟楞了一下，隨後難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帶著他也不能確定語氣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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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小時前，淩晨，涉谷——
“啪！”一個帶著些許力度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
我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雲永廉，眼神中充滿了驚訝，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反應這樣的事情。
我爸媽都沒這麽打過我！
“你這孩子！為什麽要怎麽做！你當我們是死的嗎？！”雲永廉生氣地朝著我吼道，我看著他，一手捂著傳來痛感的臉，腦中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最先詫異像雲永廉這樣的存在居然也會生氣？
“……”沈默，是大家的沈默，此時在場的眾人一時間也沒法反應過來。
然而，最後我還是回過神來了，我先是在心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撇過頭沒去看雲永廉看向我的眼神，隨後開口說道：“我只不過是順從天命而已。”
“去他媽的天命！你會在意這些？有那麽多種運法，你為什麽一定要選擇最極端的！就為了保護這些人？”然而雲永廉一聽這話，瞬間就炸了，他用著中文向我吼道。
“是的，就是為了他們，保護他們才是我站在這裏的理由，也是我站在這個世界的任務。”我也同樣用中文回答雲永廉。
“？”甚爾自然是聽得懂中文的，所以他在聽到我說得這番話的時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小霧？你在說什麽？”雲臻也問著我話中的意思。
“唉。”我嘆了一口氣，並未多在意雲永廉打了我這件事，只是將之後的計劃告知了他們，“不管咋樣，接下來只需要殺掉羂索，一切就會結束的，大家也不需要解封我。”
“你！”雲永廉看著我這無所謂的態度，又氣得想要擡手打我。
“永廉冷靜！孩子打不得啊！”這時雲臻看出了雲永廉的意圖，立即上前攔住雲永廉，他架著雲永廉的手並且擋在了我的面前對著雲永廉喊道。
“……”我也不知道我臉上是怎麽樣的表情，但估計雲永廉來看我肯定是一臉倔強，從雲臻都開始快攔不住舉動來看，雲永廉是真的生氣了。
“永廉！”雲臻喊著雲永廉的名字試圖讓他冷靜一下，隨後又對著我解釋到他們的用意，“小霧，你這次真的做了太過火了，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但是小霧，我們大家真的很擔心你啊，我們也不希望你會走到必滅的結局啊。”
“我真的說了無數遍了，我不會死的！”然而又是聽到這樣話的我，終於出現了不耐煩的情緒，但我此刻已經盡量耐著性子對著所有人說道。
“小霧，你說得“死”，和我們說得“死”真的是同一個意思嗎？”雲臻看著我，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絲不忍心，他又說道，“雖然你說你不會死，但是你“死”後離開了，對我們來說，也是不在了啊……”
然而，當我聽到雲臻說出這樣話的時候，就像突然被觸發警報裝置了一般，警惕地看向面前的這兩人，眼神微冷，然後一字一句說道：“你們，妄想留下我？”
我不在乎任務者的身份被人發現，但我並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打斷我的計劃。
“小霧！”察覺我這副態度的雲臻，瞬間意識到他這是踩我地雷了。
“呵。”然而，最後確實雲永廉發出一聲不明意義的氣聲。
雲永廉看著我，憤怒的情緒似乎在這一刻冷靜下來了，然而他卻快速地在手中結印，隨即一張靈符憑空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二話不說便直直將這枚符咒打進我的身上，我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為什麽要怎麽做的時候，就只看到雲永廉甩袖離去的背影。
雲臻和我一時間看著雲永廉的背影都有些茫然，只不過雲臻卻能意識到，雲永廉他——
絕對生氣了！
隨後雲臻便向我說到他回去勸勸雲永廉的，並且讓我們先回去，他們還會再來找我們的。
“小霧。”見我許久不說話，夏油傑以為我又是要經歷之前那種哭的悲痛欲絕的狀態了，於是他上前試圖準備安慰我一下，“你……”
“我沒事啦。”我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我看著夏油傑，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隨後回答了他，“我還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哭。”
因為現在的我根本哭不出來。
“五條老師，我們先把虎杖帶回去治療。”我收整好情緒，然後對著正在查看虎杖情況的五條悟說道，然而就在我對著五條悟說話的時候，甚爾卻突然一下子來到我身邊，並且一把抓過我的後衣領，隨後便將我直接提了起來。
“？”這熟悉的感覺？
“！”其他人則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碰到你了。”甚爾看著我，然後開口。甚爾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手上的這個丫頭有了觸感，甚至還能感覺到些許溫度。
“……應該是符咒生效了。”我楞了一下，隨後帶著一絲連我自己也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但意識到什麽的我先讓甚爾放我下來，隨後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唉，所以我才不想讓他們來插手啊。”我喃喃道，因為現在的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居然是被人強行續命了，先不說續命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就說有了身體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啊！
嘛，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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