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事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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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事變【14】
而另一邊——
“你怎麽會這個力量？”霧影尊皺著眉看著面前的我，我身周身閃耀金光，雖然看上去十分耀眼，但是在白天一般的結界中卻也沒有特別的引人註目。
“哦，你說的是法則之力嗎？”我見霧影尊停下對我的攻擊然後打量著我，我也沒有朝他繼續攻擊，聽到問起我使用的力量，我突然多了一絲嘮嗑的心，隨後跟他說道，“活過了一定的年齡之後就會領悟，而且在天道允許的情況，我就可以隨意使用。”
當然——不是這樣，法則之力多多少少是我經歷各個世界時，以極低的概率領悟到的，當然每次領悟的時候，我都必須要經歷生死局，甚至有那麽幾次是真的死掉了。
不過就算死掉了問題也不大。
“你是神吧？像你這樣的存在本該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眾所周知，咒術師的世界裏，沒有神，而且諸多以佛教設定為主，不管這段時間因為經常出任務的原因，我倒是發現這個世界開始發生了變化，有另一個層面的東西開始與這個世界相融合了，那就是神話體系，妖怪啊，神明之類的東西。
“最近我跟高天原相關的家夥見了幾次，他們開始重新註視這個世界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件好事，但如果要削弱宿儺這樣的東西實力的話，就需要另一道法則出現在這個世界。”我雖然對霧影尊的存在不太了解，但是憑借一些細微的信息，我還是能意識到一些事的。
霧影尊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甚至還很有可能不是人。從他與宿儺對話可以看出，他很有可能與宿儺是同一時代的人，甚至還有可能互為敵人。他對人類沒有多大的敵意，但也沒有多大在意。再加上宿儺說了一句我和霧影尊是同一氏族，這個意思是，霧影尊可能是我的很遙遠很遙遠的先祖，畢竟霧影尊自己也承認自己叫宮水。
而霧影尊身上竟然掌握法則之力，雖然只有一種，但這其實就已經是不容忽視的存在了，從我觀察中，法則之力不是這個世界一般維度的生物才會領悟的。而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中有兩個人很有可能也會領悟法則之力。
那就是天元與五條悟。
天元活了這麽久，同時他與這個咒術世界進展有著極大的關系，我很早就懷疑他的情況，但很難說他是先天獲得還是後天領悟的。而五條悟卻有些不同，他是很強，同時確實因為五條悟的出生導致咒術界被打破了原本的平衡，但是這個其實更像是純純的意外。
總之來講，五條悟是特殊的，但是這份特殊之中，卻又是合理且正常的。
不管怎麽樣，如果霧影尊要對虎杖或者這個世界出手，我必須要解決掉他，就算他跟高天原的那群家夥有仇，就算他們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我也必須插手，這樣還能讓高天原的神欠我一份“人”情。
於是我對著霧影尊歪了歪頭，然後繼續說著與這個世界相融合事物是什麽：“咒術師與咒靈，神明與妖怪，你說，它們是不是很相似呢？”
“你這個小丫頭，究竟是誰？”霧影尊緊盯著我，這個時候他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為什麽我會知道這些有關天道的事情？他能看得出來我是個人類，甚至現在還是靈魂的狀態，明明那麽脆弱，卻又無法將其消滅。
“我說過了，我的名字叫做宮水霧。”我伸手摸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好久沒看見這樣純黑的頭發了，莫名還是覺得這樣更順眼。
“不過我從沒有見過你，不知道前輩與高天原是否有什麽恩怨？當然我其實也不在乎你們的恩怨情仇。你想殺死宿儺，可以，畢竟我有一個目的也是如此。但是，你不能殺死悠仁，就是那個承載著宿儺靈魂的少年。”霧影尊畢竟還算是有理智的角色，於是我就將我的目的告訴了他。
“你這語氣還真是狂妄啊。”霧影尊笑了一聲，並且如此評價我。
“我覺得我已經很禮貌了誒——”我立即反駁著，明明我不管對宿儺還是霧影尊，用的都是敬語誒，當然這並不是說我有多尊敬他們，這只不過是變相的嘲弄而已。
“那麽小丫頭，你的目的是什麽？”霧影尊問著我，比起五條悟和宿儺那邊的動靜，我這邊算是風平浪靜，而霧影尊此刻看上去沒有繼續動手的打算了。
“為什麽要問這個？”聽著霧影尊的問題，我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回答了他，“好吧好吧，我的目的一直都很簡單，就是想過上平靜的日子。”
“是不是很無聊？我知道我知道，已經有很多人吐槽過這個了，但是我就是想……”
“不，我覺得這樣很好。”
然而出人意料的，霧影尊卻肯定了我這個簡單又無聊的理想，他想起了一些從前的往事，然後喃喃道：“平靜的日子嗎？……她以前也這麽跟我說過，但是……終將是遺憾啊。”
“？”我聽到了霧影尊的話，但是我並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可多少我也能意識到一件事，這個家夥，似乎也是個純愛人士。
“你知道羂索嗎？你應該是知道的，畢竟他的那具身體，是你的父親吧？我曾答應過他，我會幫他完成他的計劃的，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霧影尊突然提起了羂索，但是這一句話卻讓我楞住了，腦袋一時間有些轉不太過來。
“小丫頭，這次我可以站在你這邊，但作為交換，你必須將我從陰之狹間帶出去。”霧影尊笑著，此時此刻，他身上那種壓迫的氣場終於散去，莫名帶上幾分柔和的氣息，同時……這股氣息，卻讓我想起了夏空。
“雖然但是那個……我為什麽要答應你的條件？”只不過我聽到霧影尊的條件之後，我清醒過來了，隨後臉上帶著一絲為難的表情，解釋道，“因為我可以直接擊敗你，為什麽要多此一舉答應你的這個條件？”
“哈哈哈哈哈哈說得也是呢！那麽希望在你死之前，我們還會見到面。”霧影尊被我這番話驚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然後還說一句不太好聽的話。
“別說那種不吉利的話餵！”我氣得直接罵道。
“■■■■■■■。”隨後霧影尊又開口，對我說了一句僅我能聽見的話。
“？”我楞著看著他，隨後就見他如釋負重般地一笑，隨後張開雙手，閉上眼睛，他的身體就如同沒有意識的石頭一般，直直地從高空墜向地面。
“啪！”沒有幾秒，身體墜落到在地面上，並將地面砸出一個坑，無數血花濺在周圍，那具身體直接變成了肉泥般的東西，再也看不出人形。
“……”我看著這一幕，久久不能發言。
“小霧？怎麽樣了？”看見我在楞神，五條悟扛著虎杖出現在我身邊，他問著我。當他隨著我的目光看向地面上的那個血坑的時候，他的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但沒有再多說什麽。
“他自己逃掉了。”我沈默了一會，隨後收回目光看向五條悟。然後看著五條悟扛著的虎杖，緩了緩神情，然後問道。“悠仁沒事吧？”
“沒事，只是暫時昏過去了。”五條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虎杖，然後對著我說道，“我們先去跟惠他們匯合。”
“嗯。”我點點頭。
——
23：23，道玄阪109大廈前——
“小霧！”見到我，夏油傑立即喊著我的名字。
“宮水！”伏黑看見我，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
“喲大家，我暫時回來了。”我朝著幾人揚起了一個笑臉。
“唔……”而這個時候，虎杖也迷迷糊糊地從五條悟的肩上睜開眼睛，然而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我側臉，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虎杖看著我感覺既熟悉又陌生，然後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你是誰？”
“哈？”我上一秒還在和五條悟跟大家說著關於霧影尊和宿儺的事，而伏黑他們也告知我關於漏瑚的事情，而下一秒就聽見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的虎杖對著我這樣來了一句。
“悠仁，好好看清楚，她是小霧哦！”五條悟見虎杖醒了，就把他放了下來，然而五條悟看著夏油傑，而夏油傑也看著他，隨後他倆趁我不註意，然後走到一邊說著什麽。
“可是為什麽宮水的頭發？”也不知道是不是剛五條悟把虎杖的身體揍太狠了，虎杖現在只感覺頭暈乎乎的，甚至還有點腿軟。
“因為這是我原本的模樣。”我對著眾人說道，這副模樣其實算是如果我沒有覺醒靈力之前的模樣，前四年的人生裏，我一直都是黑發，知道那件事發生之後，我獲得了靈力，體內殺生空鬼的封印也被沖破，所以才會因為靈力的洗滌變成白發，於是我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是靈魂的模樣。”
“？”憑著虎杖此時的腦子，暫時還反應不過來。
這其實不怪虎杖反應緩慢，而是因為我曾在他的身上設置了一個特殊的東西，這個東西能限制宿儺，所以宿儺根本無法掌握虎杖的身體對任何人造成傷害，再加上剛才虎杖被五條悟強制喚醒，多少現在虎杖靈魂回歸了，但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不過只需要緩一緩就會好了。
“為什麽……”然而，當我剛說完沒多久的時候，伏黑卻突然想要伸手觸碰我，只不過他的手卻從我的手邊穿過去了，他看著我緊皺著眉頭，“碰不到你？”
見到伏黑註意到了這件事，我也看向他，然後一臉輕松地說出了什麽不得了的話：“因為我的身體被封印的說，現在的我是靈魂狀態，一旦我的靈魂出了什麽事，我就會掛掉哦！所以現在的我很脆弱呢～”
“啊對了，你們雖然不能碰到我，但是我能碰到你們。”我一邊說著一邊主動拉住伏黑的手，這是實打實地觸碰到了他，只不過伏黑卻能感覺拉著自己的手——
沒有體溫。
“……”周圍的幾位成年人看著一幕，腦中不約而同有了同一個想法。
還是這丫頭最會創人。
“手機。”我松開了拉著伏黑的手，然後朝著甚爾伸出了手。
“我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麽你之前要把手機給我了。”甚爾看著我，抽了抽嘴角，然後從身上的儲物咒靈的口中拿出了一個用封口袋然後遞給我。
“嘛，戰鬥的時候帶著手機很不方便的說。”我從從封口袋中取出手機，然後將手機開機，隨後開始給白鶴發去信息。
不過我很快就察覺到了周圍的信號不穩定，於是繼續問著甚爾：“你們沒把黑蛟放出來嗎？”
“殺掉了。”然而甚爾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輕飄飄地回答了我一句。
“啊？沒有啊，封印還在啊。”我在手機上操作了一番，然後就發現了我設置的黑蛟覆制體的封印還在，也就是說它還沒有被解封。
“哦不知道。”然而我剛說完，甚爾就立即回答了我，“我以為我殺掉了。”
“……”我默默地當著伏黑的面給甚爾豎了個中指。
伏黑默默撇開目光並且表示：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黑蛟。”我一邊按著手機，一邊直接遠程打破黑蛟的封印然後召喚出黑蛟的覆制體，“加固磁場，穩定信號。”
至於為什麽不能召喚黑蛟的本體，那自然是因為靈魂狀態的我身上只有：
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當我將手機裏的信息發送出去，做完這些，夏油傑和五條悟也說完話了，隨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我，而我也是對著大家一本正經地宣告道：
“現在，我們該去找羂索算個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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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
“你怎麽會這個力量？”霧影尊皺著眉看著面前的我，我身周身閃耀金光，雖然看上去十分耀眼，但是在白天一般的結界中卻也沒有特別的引人註目。
“哦，你說的是法則之力嗎？”我見霧影尊停下對我的攻擊然後打量著我，我也沒有朝他繼續攻擊，聽到問起我使用的力量，我突然多了一絲嘮嗑的心，隨後跟他說道，“活過了一定的年齡之後就會領悟，而且在天道允許的情況，我就可以隨意使用。”
當然——不是這樣，法則之力多多少少是我經歷各個世界時，以極低的概率領悟到的，當然每次領悟的時候，我都必須要經歷生死局，甚至有那麽幾次是真的死掉了。
不過就算死掉了問題也不大。
“你是神吧？像你這樣的存在本該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眾所周知，咒術師的世界裏，沒有神，而且諸多以佛教設定為主，不管這段時間因為經常出任務的原因，我倒是發現這個世界開始發生了變化，有另一個層面的東西開始與這個世界相融合了，那就是神話體系，妖怪啊，神明之類的東西。
“最近我跟高天原相關的家夥見了幾次，他們開始重新註視這個世界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件好事，但如果要削弱宿儺這樣的東西實力的話，就需要另一道法則出現在這個世界。”我雖然對霧影尊的存在不太了解，但是憑借一些細微的信息，我還是能意識到一些事的。
霧影尊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甚至還很有可能不是人。從他與宿儺對話可以看出，他很有可能與宿儺是同一時代的人，甚至還有可能互為敵人。他對人類沒有多大的敵意，但也沒有多大在意。再加上宿儺說了一句我和霧影尊是同一氏族，這個意思是，霧影尊可能是我的很遙遠很遙遠的先祖，畢竟霧影尊自己也承認自己叫宮水。
而霧影尊身上竟然掌握法則之力，雖然只有一種，但這其實就已經是不容忽視的存在了，從我觀察中，法則之力不是這個世界一般維度的生物才會領悟的。而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中有兩個人很有可能也會領悟法則之力。
那就是天元與五條悟。
天元活了這麽久，同時他與這個咒術世界進展有著極大的關系，我很早就懷疑他的情況，但很難說他是先天獲得還是後天領悟的。而五條悟卻有些不同，他是很強，同時確實因為五條悟的出生導致咒術界被打破了原本的平衡，但是這個其實更像是純純的意外。
總之來講，五條悟是特殊的，但是這份特殊之中，卻又是合理且正常的。
不管怎麽樣，如果霧影尊要對虎杖或者這個世界出手，我必須要解決掉他，就算他跟高天原的那群家夥有仇，就算他們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我也必須插手，這樣還能讓高天原的神欠我一份“人”情。
於是我對著霧影尊歪了歪頭，然後繼續說著與這個世界相融合事物是什麽：“咒術師與咒靈，神明與妖怪，你說，它們是不是很相似呢？”
“你這個小丫頭，究竟是誰？”霧影尊緊盯著我，這個時候他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為什麽我會知道這些有關天道的事情？他能看得出來我是個人類，甚至現在還是靈魂的狀態，明明那麽脆弱，卻又無法將其消滅。
“我說過了，我的名字叫做宮水霧。”我伸手摸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好久沒看見這樣純黑的頭發了，莫名還是覺得這樣更順眼。
“不過我從沒有見過你，不知道前輩與高天原是否有什麽恩怨？當然我其實也不在乎你們的恩怨情仇。你想殺死宿儺，可以，畢竟我有一個目的也是如此。但是，你不能殺死悠仁，就是那個承載著宿儺靈魂的少年。”霧影尊畢竟還算是有理智的角色，於是我就將我的目的告訴了他。
“你這語氣還真是狂妄啊。”霧影尊笑了一聲，並且如此評價我。
“我覺得我已經很禮貌了誒——”我立即反駁著，明明我不管對宿儺還是霧影尊，用的都是敬語誒，當然這並不是說我有多尊敬他們，這只不過是變相的嘲弄而已。
“那麽小丫頭，你的目的是什麽？”霧影尊問著我，比起五條悟和宿儺那邊的動靜，我這邊算是風平浪靜，而霧影尊此刻看上去沒有繼續動手的打算了。
“為什麽要問這個？”聽著霧影尊的問題，我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回答了他，“好吧好吧，我的目的一直都很簡單，就是想過上平靜的日子。”
“是不是很無聊？我知道我知道，已經有很多人吐槽過這個了，但是我就是想……”
“不，我覺得這樣很好。”
然而出人意料的，霧影尊卻肯定了我這個簡單又無聊的理想，他想起了一些從前的往事，然後喃喃道：“平靜的日子嗎？……她以前也這麽跟我說過，但是……終將是遺憾啊。”
“？”我聽到了霧影尊的話，但是我並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可多少我也能意識到一件事，這個家夥，似乎也是個純愛人士。
“你知道羂索嗎？你應該是知道的，畢竟他的那具身體，是你的父親吧？我曾答應過他，我會幫他完成他的計劃的，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霧影尊突然提起了羂索，但是這一句話卻讓我楞住了，腦袋一時間有些轉不太過來。
“小丫頭，這次我可以站在你這邊，但作為交換，你必須將我從陰之狹間帶出去。”霧影尊笑著，此時此刻，他身上那種壓迫的氣場終於散去，莫名帶上幾分柔和的氣息，同時……這股氣息，卻讓我想起了夏空。
“雖然但是那個……我為什麽要答應你的條件？”只不過我聽到霧影尊的條件之後，我清醒過來了，隨後臉上帶著一絲為難的表情，解釋道，“因為我可以直接擊敗你，為什麽要多此一舉答應你的這個條件？”
“哈哈哈哈哈哈說得也是呢！那麽希望在你死之前，我們還會見到面。”霧影尊被我這番話驚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然後還說一句不太好聽的話。
“別說那種不吉利的話餵！”我氣得直接罵道。
“■■■■■■■。”隨後霧影尊又開口，對我說了一句僅我能聽見的話。
“？”我楞著看著他，隨後就見他如釋負重般地一笑，隨後張開雙手，閉上眼睛，他的身體就如同沒有意識的石頭一般，直直地從高空墜向地面。
“啪！”沒有幾秒，身體墜落到在地面上，並將地面砸出一個坑，無數血花濺在周圍，那具身體直接變成了肉泥般的東西，再也看不出人形。
“……”我看著這一幕，久久不能發言。
“小霧？怎麽樣了？”看見我在楞神，五條悟扛著虎杖出現在我身邊，他問著我。當他隨著我的目光看向地面上的那個血坑的時候，他的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但沒有再多說什麽。
“他自己逃掉了。”我沈默了一會，隨後收回目光看向五條悟。然後看著五條悟扛著的虎杖，緩了緩神情，然後問道。“悠仁沒事吧？”
“沒事，只是暫時昏過去了。”五條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虎杖，然後對著我說道，“我們先去跟惠他們匯合。”
“嗯。”我點點頭。
——
23：23，道玄阪109大廈前——
“小霧！”見到我，夏油傑立即喊著我的名字。
“宮水！”伏黑看見我，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
“喲大家，我暫時回來了。”我朝著幾人揚起了一個笑臉。
“唔……”而這個時候，虎杖也迷迷糊糊地從五條悟的肩上睜開眼睛，然而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我側臉，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虎杖看著我感覺既熟悉又陌生，然後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你是誰？”
“哈？”我上一秒還在和五條悟跟大家說著關於霧影尊和宿儺的事，而伏黑他們也告知我關於漏瑚的事情，而下一秒就聽見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的虎杖對著我這樣來了一句。
“悠仁，好好看清楚，她是小霧哦！”五條悟見虎杖醒了，就把他放了下來，然而五條悟看著夏油傑，而夏油傑也看著他，隨後他倆趁我不註意，然後走到一邊說著什麽。
“可是為什麽宮水的頭發？”也不知道是不是剛五條悟把虎杖的身體揍太狠了，虎杖現在只感覺頭暈乎乎的，甚至還有點腿軟。
“因為這是我原本的模樣。”我對著眾人說道，這副模樣其實算是如果我沒有覺醒靈力之前的模樣，前四年的人生裏，我一直都是黑發，知道那件事發生之後，我獲得了靈力，體內殺生空鬼的封印也被沖破，所以才會因為靈力的洗滌變成白發，於是我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是靈魂的模樣。”
“？”憑著虎杖此時的腦子，暫時還反應不過來。
這其實不怪虎杖反應緩慢，而是因為我曾在他的身上設置了一個特殊的東西，這個東西能限制宿儺，所以宿儺根本無法掌握虎杖的身體對任何人造成傷害，再加上剛才虎杖被五條悟強制喚醒，多少現在虎杖靈魂回歸了，但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不過只需要緩一緩就會好了。
“為什麽……”然而，當我剛說完沒多久的時候，伏黑卻突然想要伸手觸碰我，只不過他的手卻從我的手邊穿過去了，他看著我緊皺著眉頭，“碰不到你？”
見到伏黑註意到了這件事，我也看向他，然後一臉輕松地說出了什麽不得了的話：“因為我的身體被封印的說，現在的我是靈魂狀態，一旦我的靈魂出了什麽事，我就會掛掉哦！所以現在的我很脆弱呢～”
“啊對了，你們雖然不能碰到我，但是我能碰到你們。”我一邊說著一邊主動拉住伏黑的手，這是實打實地觸碰到了他，只不過伏黑卻能感覺拉著自己的手——
沒有體溫。
“……”周圍的幾位成年人看著一幕，腦中不約而同有了同一個想法。
還是這丫頭最會創人。
“手機。”我松開了拉著伏黑的手，然後朝著甚爾伸出了手。
“我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麽你之前要把手機給我了。”甚爾看著我，抽了抽嘴角，然後從身上的儲物咒靈的口中拿出了一個用封口袋然後遞給我。
“嘛，戰鬥的時候帶著手機很不方便的說。”我從從封口袋中取出手機，然後將手機開機，隨後開始給白鶴發去信息。
不過我很快就察覺到了周圍的信號不穩定，於是繼續問著甚爾：“你們沒把黑蛟放出來嗎？”
“殺掉了。”然而甚爾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輕飄飄地回答了我一句。
“啊？沒有啊，封印還在啊。”我在手機上操作了一番，然後就發現了我設置的黑蛟覆制體的封印還在，也就是說它還沒有被解封。
“哦不知道。”然而我剛說完，甚爾就立即回答了我，“我以為我殺掉了。”
“……”我默默地當著伏黑的面給甚爾豎了個中指。
伏黑默默撇開目光並且表示：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黑蛟。”我一邊按著手機，一邊直接遠程打破黑蛟的封印然後召喚出黑蛟的覆制體，“加固磁場，穩定信號。”
至於為什麽不能召喚黑蛟的本體，那自然是因為靈魂狀態的我身上只有：
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當我將手機裏的信息發送出去，做完這些，夏油傑和五條悟也說完話了，隨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我，而我也是對著大家一本正經地宣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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