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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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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談

“是你!”不出意外的,五條悟看見坐在我身邊的甚爾,而且就憑甚爾與惠那如此相似的面孔,五條悟瞬間就記起了面前這個陌生但又熟悉的男人是誰。

“?”在場的倆姐弟看著這一幕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與一開始惠的態度不同,我看著今天便服裝扮的五條悟現在露出的表情毫無疑問是怒意,正好附近又沒有其他人,這下還方便五條悟動手了。

“五條老師!”我見著五條微微擡起的手,我立馬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阻止他動手,然後擡起頭用著十分可憐的表情對著他說道,“聽我解釋——”

突然見到我這副態度,五條悟的氣瞬間消失了一大半,但是他臉上表情也還是述說著他現在的心情不好,五條悟從一旁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雙手抱胸地聽著我的解釋。

於是,因為五條悟登場,我就將事情的另一面說了出來,就比如甚爾曾經是術師殺手的事情也說了出來,甚爾對此的態度也沒有多少變化,因為他根本不介意這些以前的過往被說起來,更何況自己的崽被五條悟帶到身邊那麽年,沒了解一點他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可事實就是,五條悟還真的一點也沒告訴惠關於甚爾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或許有打算去說,可是之後的他就被封印了,也沒有機會去說。

“就是這樣,所以我才救下他的。”我簡單過濾了一遍星漿體事件我那邊的視角,然後就是把甚爾帶走派去中國幫雲永廉打工那回事。

“???”不出意外,惠和津美紀又一次被新鮮出爐的故事聽得又是一次一臉茫然。

“所以宮水你的意思是……他曾做為殺手去解決五條老師的要保護的任務對象,然後這家夥殺了五條老師,但是沒有抓住那個任務對象,然後五條老師突然領悟新的術式覆活又殺了回去,最後……”

“他死了,你救了他?”惠艱難地將曾經那件事覆述了一遍,鬼知道他是怎麽理清的,但也不重要了,看著惠的表情,可想而知他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曾經的事情。

“雖然少了一些細節,但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我點了點頭,承認道。

“我就說那個時候哪裏怪怪的,原來小霧你真的插了一手!所以那個時候離開也是故意的嘍!”一旁的五條悟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立馬對我喊道。

“不啊,那個時候真的是浩羽的工作出了問題,所以我才不得不離開的啊。”我一臉無辜地回看著五條悟。

“可你那個時候說他帶著錢跑路了,還把我賣給了禪院家。”惠又突然想起當年那個可疑的白發男來見他的時候,是對著還是小孩子的自己說身為他父親的男人跑路了,生死不明。

雖然前面那半句可能是假話,但是後面那句生死不明確實真的。因為當年有一夥人劫走了甚爾的屍體,沒有屍體證明他死亡,所以確實是生死不明。

“對啊,他確實把你賣給禪院家,這家夥還在臨終托孤呢。”五條悟擡眸惡狠狠地看著甚爾,然後又轉頭一臉無辜地對著惠說道,“而且,我怎麽可能跟一個小孩子說,是我殺了你爸爸哦,所以你要叫我這個殺父仇人爸爸?”

“???”去你大爺的爸爸!

“那那……那我的媽媽呢?”津美紀聽著這些讓人搞不清頭腦的話語,突然有些激動地問了一句。

當年五條悟給出理由似乎是甚爾和津美紀的母親一起拋棄兩個拖油瓶然後卷錢跑路的說法,只不過現在既然甚爾回來了,那麽津美紀的母親呢?

“……”在場可能知情的三人突然一陣沈默。

“?”甚爾除外。

“津美紀,你的母親……”五條悟頓了頓,準備開口。

“你母親現在在海外。”但是我打斷了五條悟的話,然後補了一句,“生活的很不錯。”

關於津美紀母親我自然也是調查過一番的,她確實是為了躲避曾經的債主,拿著剩下為數不多的錢撇下兩個孩子離開了,人也真的在海外,好過不好過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樣啊。”津美紀有些失落,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些年一直保持聯系?”惠先看了一眼津美紀,他拉了拉津美紀的袖子,似乎在安慰她,只不過惠又開口問道我甚爾這些年去了哪裏。

“是,但是他並不在日本,而是在中國,在我舅舅那邊工作。”我對著惠解釋道。

“雲先生?”五條悟有些詫異。

“是的。只不過具體工作內容我不能說。”我拒絕說起甚爾在中國的經歷,因為有些事,不可說。自然,甚爾也不能將任何他在雲陽觀經歷看到的事告訴任何人。

“好了嗎?人已經見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見今天的話題已經談到差不多,甚爾起身,丟下了這一句話就準備離開。

“你就打算這麽走了嗎!”見到面前的男人就要離去,惠立馬起身朝他喊道,也不知道此時的惠心裏是如何想的,或許是覺得他就會像以前那樣,再一次得消失不見。

“臭小子,別以為是我想見你的,如果不是這小丫頭,我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甚爾回過頭,看著了一眼惠,最後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

確實,如果沒有我的插入,甚爾就會一直逃避下去,而惠就會一直被蒙在鼓裏。

“那你當初幹什麽把我生下來,甚至我不知道我的性別就給我取名為惠!”最後,惠朝著喊著他這麽多年一直不解的事情。

“……”甚爾在聽見惠的話的時間沈默了一瞬,但是他卻轉過身,看向了惠,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

“因為,你是她給我的恩惠。”

甚爾丟下了這句話就走了。

“!”只留下了一臉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回應的惠。

“惠……”津美紀擔心地看著如同陷入自閉狀態的惠。

我與五條悟也沒有繼續打算待在這裏打算,因為五條悟心中還有一堆事想要問我,而這些事暫時還不能讓惠知道。可是看著惠目前的狀態,我和五條悟自然也是放心不下的。

“我會照顧惠的,你們先走吧,如果有什麽事的話我會打電話給你們的。”津美紀看出了我們的狀態,她輕輕地笑了笑對著我們說道,

“小霧,謝謝你,最起碼讓我們見到了甚爾先生。”津美紀朝著我點了點頭。

“嗯……”我沒有做太多回答,只是應了一聲,然後吩咐另一個人等會要把兩人安全地送回去。

剛走出咖啡店,五條悟就拉著我的手臂,甚至有些用力,估計是防止我再一次跑掉,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今天一定得好好教訓我一頓。

“小霧,你跟我回去,有些事我們應該說清了。”五條悟拉著我,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用了,接下來,才是我們應該說的事情。”我擡頭看向他,只是神情莫名有些淡然,我看向了停在門口的那輛車,此時的甚爾與白鶴都坐在車上的副駕和駕駛位。

這次的地點跟之前不同,是一家高檔且隱秘的餐廳包廂的房間,同樣是組織下的企業。我們三個人坐在圓桌旁,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是那麽友善。

“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說的嗎?”五條悟開口,他雖然是對我說的,但是他看得人卻甚爾。

“當初星漿體的事情,是我參與進去了。”然而我一副像是要商討重大事件的嚴肅模樣,雙手交叉搭在桌子上然後撐著下巴,如果我有一副眼鏡的話,兩個人絕對能看見我的眼鏡在反光。

“果然。”對此,五條悟此時倒是沒有多少意外,但是他突然回想起,星漿體事件發生的時候我不是還是個小屁孩嗎?“等等,你那個時候不是才四歲嗎?!”

“因為那年發生了很多事。”我用這樣的話來回應五條悟,那年確實發生了很多事,首當其沖的自然是我父母去世的事情。

所以,一切的起因其實是從陽子與夏空去世的那一刻發生的,

“我其實在沖繩的時候就見過天內理子了,是我告訴了她,如果她想活下去,我可以幫助她,但她必須要完全信任我。”我繼續講起當年的事情。

“所以?那次在沖繩見面並不是意外?”五條悟也很快回憶起了在沖繩水族館見到我這件事。

“嗯……意不意外我其實也說不準。”我說到這個時候有些無奈,“因為又不是我想去沖繩的,而是浩羽因為當年的案件怕連累到我,所以在我不知道情況下給我報了旅游團,目的不僅是讓我散心,還有不因為他的事而波及到我。”

“真都是命運啊。”我感慨了一句,

“那這麽說起來,那天在那個結界裏,是你擋下了我開的木倉是吧?”甚爾聽著我的話,腦中也開始回憶著當年的事情,如果一定要說在這件事裏讓他覺得最不對勁的地方自然就是夏油傑在送理子進入薨星宮之前發生的事情。

“是。”我大方地承認了。

“……”這是五條悟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當初我在那裏殺了那個小鬼咒術師,你會出來現身嗎?”然而,甚爾的神情下一秒突然變得有些兇狠起來,他看著我,不懷好意地說道。

“會。”我看向甚爾認真答道。

“小鬼咒術師?你是說傑!”這些五條悟反應過來了,他看向我,就見到我對著他點了點頭。

“之後的事情想必你們應該也清楚,天內理子與黑井美裏是我的人帶走,所以那個時候你們找不到她們很正常。”我對著兩人繼續說道,“我在最後一次見到天內理子的時候,親自剝奪了她作為星漿體的身份,並且去見了一次天元。”

“天元?”五條悟與甚爾都是聽過這個名字的,不過比起甚爾,五條悟知道天元的事還是更多。

“原來,當初天元突然閉關是因為你的原因,咒術界的都認為天元閉關是因為沒能與星漿體融合,為了避免自己加快速度進化,所以天元才會選擇閉關。”五條悟沈思了一下,回想起了當年星漿體事件結束後天元突然告知高層宣布閉關。

“那現在十年期限已到,那不就說明了!”

“沒錯,天元已經短暫的停止進化了。”我點了點頭,但是話沒有說全,

“想必你應該比我清楚,並不是說,只要天元與星漿體融合就會永遠停止進化,只要天元還存在,那麽星漿體也同樣就會有下一代,所以這個進化將是永無止境的。”

“不過這次的融合期限為五十年。”天元的事情,我一直有在關註,而且我現在的這個組織對日本大大小小發生的靈異事件都有調查過,也不知道傑森那家夥是怎麽創立這個組織的,那家夥可所謂恐怖如斯。

“你的意思,如果這個五十年內不找到下一個星漿體,那麽天元又將會繼續進化?”五條悟皺起了眉頭,當年天內理子的事情無疑給他和夏油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而當年的罪魁禍首還坐在這裏悠閑地聽著他們說話。

“是的。”我點了點頭。

“但是也有個辦法,就算再一次出現星漿體,我可以剝奪對方這個身份再一次進入薨星宮與天元融合,雖然不會星漿體本人造成影響,但是……”我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會對我造成影響。”

“什麽影響?”五條悟臉上的表情瞬間陰沈下去。

“啊,至少了十年壽命吧。”我的語氣聽上去有些輕描淡寫。

“???”這下換來的是五條悟與甚爾兩人同樣驚訝的表情。

我本來也是不知道這回事的,直到我有次打開系統界面,發現自己的生命值莫名被扣除了一大半,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唯一做出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天元見了一面。

就算保住甚爾、夏油傑、津美紀和灰原的命都不算什麽,但唯一,天元的進化是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巨大影響的情況。

所以十年換五十年,應該也不虧。

“但這終究不是萬全之策,如果想要解決天元事情,那就需要對這個世界出手。”我正了正神色,然後說出自己的“願望”,

“去創造一個沒有咒術師的世界。”

“!”五條悟心中警鈴大作。

這小王八蛋想幹什麽!

“你的意思?”聽到我的話,甚爾倒是沒由地笑了一下。

“別想太多,我不會像夏油傑做出那麽極端的事情。”我默默地看著五條悟已經有了準備上來揍我的打算了。

“曾經有個人,是否找你說過關於你的體質問題?”我看向甚爾說起很久以前可能發生的一件事,“你從一出生就沒有咒力,但因為沒有咒力的關系卻換取了強大身體素質。

我說的人自然就是九十九由基,九十九由基是個很奇怪的人,也是我至今為止從來沒遇到過的人,即使我勉勉強強也在咒術界待了一年,再加上往前的十幾年,我從來沒有完全地見過聽過這個女人的所有信息。

或許,她在海外的某個地方擺爛,或許她與我在沒發生那些事情之前是絕對不會見面。

我也沒有在意那麽多,因為她對我來說都不算是計劃中的人。

“如果要改變現狀,無非就讓雖所有人成為術師,這樣就不會再誕生咒靈,但是這有個缺點,咒術師可不一定全都是好人,因為還有詛咒師的存在。

而咒術師死後也會可能因為執念而變為詛咒,對於這種有人類變化來的詛咒可比咒靈對付起來更加困難。

當然還有第二種情況,讓所有人都成為非術師者,剝離咒力,讓這個世界不再存在咒術師和咒靈,就像甚爾一樣。”我的這番話,是九十九的理念,也是她看清這個世界的存在。

毋庸置疑,她的理念是正確,但是,憑借她一個人是無法完成的。只要她敢把這些話說出來,那麽她就一定會遭到批判。

雖然當年九十九是打算對著五條悟說出這些事的,但沒想到會遇到夏油傑,而夏油傑也因為一念之差走上詛咒師那條道路。

“小霧,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五條悟一臉正經地看向我,我甚至能看見他墨鏡後那雙帶著審視的雙眼。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自然什麽都知道,我敢救下甚爾和其他人,我也敢面對五條悟說出這些事,那就是我不怕後果。

“但是,我並不急於一時。”不過,我最後還是嘆了嘆一口氣,面上的表情也無奈了起來,我自詡不是什麽熱血動漫的主角,因為我所經歷的每個世界都有他們自己的主角,我何必擠上前去擔任那多災多難的角色呢。

我會慫,至少有些時候我也覺得我應該沒有那麽厲害,但是別人覺得我厲害就行了。

“我在今年的時候在雲陽觀為你們所有人都占蔔了一卦,雖然人皆為大兇之相,就連我也不例外。”我收回手,然後靠在椅子上,說起那段劇情之外的經歷。

曾經我與夏油傑的那些談話,我們究竟站在了誰布置的棋局之上呢?因為我參與進去了,所以我的命運也同樣被綁定了,同樣從星漿體事件之後。

“而你,就是最先出事的那一個。”我看向五條悟說道,

“你是所以咒術師的核心,一旦你無法戰鬥,或者發生任何意料不到的情況,那麽站在你身後的所有人都將潰不成軍。”五條悟很重要,特別重要。

不然羂索為什麽會選擇先封印五條悟。

“如果問我為什麽現在才告訴你,因為越早洩露天機,那麽改變的因素就會變得很多,所以我必須在即將到來的時刻才能告訴你。”這倒是真的,我自然從一開始就很想告訴他們的事件的真相,但是我不能,天道不允許,我現在甚至都不能告訴五條悟羂索這個名字。

而夏油傑不同,因為他死了,但又沒完全地死掉。

“那麽還有多久時間?”然而,五條悟只是沈默了一會,很快便接受了一切,最起碼表面如此。

“還有兩個月。”最後的期限就是十月份的萬聖節。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麽會選擇救下甚爾嗎?雖然他之前的做的事確實不太人道,但是我特意參與進去,就是為了改變了他所做之事的結局。”看著兩人沈默的模樣,我說起來為什麽我會願意插手的初衷。

如果我想改變與參與,很簡單,不去管在虎杖進入高專之前發生的所有事,甚至提前收集全部的宿儺手指並且藏匿起來,這樣虎杖吃不了全部的手指,五條悟也不會讓他死,宿儺也不會擁有超出眾人過頭的實力。

當然,如果這樣的話,那麽留下遺憾可真的太多了。

“因為他,不受因果循環的控制,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會使得這一切開始。”我看向甚爾,說著他的存在有多麽逆天。

“你的意思……就是因為我當初接下那該死的委托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嗎?!”甚爾反應過來了,如果他當初不接下孔時雨給他的委托,是不是這些一切都不會發生?

“沒錯,就是這樣。”屁,才怪。

按照夏油傑和五條悟當年那個心態,以及理子的選擇,星漿體依舊不會與天元融合,然後好了,這個星漿體沒死,新的星漿體又不會存在,就算沒有甚爾參與,這個世界最後還是會成為原本模樣。

只不過夏油傑會活著,五條悟也不會變成最強,他們倆會一直走在咒術師的道路上,永不停歇。

“等等,雖然我很討厭這家夥,但如果當初沒有他砍我的那一刀,我還能領悟無下限嗎?”五條悟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有些驚訝地問著我。

“我想想,如果這樣的話……就像玩游戲的時候跳過了新手教程,結果新手教程裏面有神級裝備,可是如果重新再來一遍新手任務的話,卻發現自己已經錯過那個機會了。”我舉了個例子。

世界就是這麽操蛋,或許就算夏油傑沒叛變,但是他也是可能會死,就算五條悟那天沒領悟無下限的話,或許他會被某個人搞死,也或許因為某個人的死再一次領悟。

以目前的情況,算是好的了。

除了我累死累活,一切的debuff全部疊在我身上,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很危,所以我一定要保證面前這些人能終將審判之日保住我。

“……”

“……”

兩人聽了我的話保持了一陣沈默。

“你看我幹什麽?”忽然甚爾發現五條悟在看著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嘁。”五條悟撇過頭。

“好啦五條老師,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你這麽多年還是盡心盡力地照顧伏黑同學了,現在他父親在這裏,可以討要報酬了。”見面前的氣氛沒有當初那麽緊張,我試著緩和一下現場的氛圍。

“我收養惠又不是想要從他身上獲得什麽,惠是個好苗子,我想培養人才,可不像某個人臨死前的遺言,就這麽把自己的孩子推給殺死自己的人。”五條悟諷刺甚爾。

“……”甚爾承認,當時自己絕對是腦子抽了才會說出那些話。

“惠是個好孩子,就是那個總喜歡鬧別扭的性格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五條悟應該是想清楚了,如果甚爾能成為他們這一方的人,那麽他可以暫時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只是暫時。

“不過,既然小霧你相信他,以及你說的那些話,那麽我選擇相信你,那件事情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我也不能說我不計較這件事,畢竟我這個人可是很記仇的呢。”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五條悟選擇相信我。

“但是,考慮到未來即將發生的某種可能性,我也可以選擇暫時相信他,至於我們之間的恩怨,我會在一切事情解決之後一次性算清的。”剛才原本平息下去的氣焰在這一刻又覆發了,五條悟笑著,只不過他的笑容可沒有那麽和善。

“……”誰要跟你打啊。

甚爾在心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自己當初輸給了這個臭小鬼,那麽自己絕對不會在同一個人身上翻車兩次,所以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把小丫頭賣了也得跑。

“他是天與咒縛的事情我知道,當年他的身體素質我也是親自經歷過的。”結束談話之前,五條悟突然開口,“小霧你應該也清楚悠仁的情況,我覺得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十分相似。”

“這個我不置可否。”我對著五條悟點了點頭。

“所以,既然他現在是你的人,那麽也就請他做點該做的事吧。”五條悟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瞬間懂了五條悟意思。

五條悟這是打算讓甚爾來訓練虎杖。

“好。”我正有此意,只不過我也在思考怎麽讓虎杖與甚爾見一面,現在好了,五條悟自己提出來,正好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同。

“?”聽完這一切的甚爾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不可憐的甚爾還沒將我賣掉就先被我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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