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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站在上帝視角的人才能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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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站在上帝視角的人才能掌控全局。

【騙子。】

就在我在房間整理以前留下的東西的時候,腦海中談話傳來了殺生空鬼的聲音,那道空靈的聲音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

【你怎麽可能不會成為咒術師?你是不可能過上你所謂什麽平靜的生活,如果你想去嘗試,你父母的悲劇就是你的結果。】殺生空鬼繼續說道,她的話聽上去很奇妙,甚至有種站在我這邊的角度對著我說著。

然而對此,我並沒有生氣她提起夏空他們,也並不反駁關於我究竟成不成為咒術師這一回事。

“這很重要嗎?誰說一定要成為咒術師才能拯救世界的?”毫無疑問,我將話題牽扯到了一個毫不相幹的角度。

【誰管你拯不拯救世界,吾輩只想……】殺生空鬼的話說道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然而我也能猜到她想說的什麽,我對此並不意外。

話說回來,我的任務是什麽呢?是幫助虎杖脫離兩面宿儺對他以及對世界造成的威脅?還是幫助夏油傑又或者腦花完全他們所謂“大義”?也有可能是加速天元的進化幫助這個位面升級或者毀滅。

而為何我會存在?很簡單,這些都是我個人的意願,我可以去牽扯故事中所有的人物和事件,也可以選擇袖手旁觀。不管如何,如果我不插手,故事將會隨著他們原本的命運而發展,但是只要我去插手,故事將會迎來它們的分歧,同時,我也就預測不了劇情之外的事件的發生。

這對於我來說,多少有利有弊。

我的破系統也就這點能好了,對於怎麽離開這個世界?一,完成所謂的任務,但是這個任務卻是未知的,我有時候也無法正確確認任務的準確性,但是這些任務卻不存在失敗,只要某項通過,我就可以離開。二,我自然死亡。

沒錯,為自然死亡。一切的一切都是看我與此世界的命數,如果在命數之前一不小心“死”掉了,總會有人,或某件事將我重啟。當然,也存在重新換個身體,只不過二代目的身體並不會從幼兒時期開始,通常會尋找將死之人以及剛死之人進行替換。

放心,據系統所說,全是經過天道認證,即使我這麽多年以來也不知道這個垃圾系統與每個世界的天道究竟做了什麽交易。

咳咳,故事扯遠了,我們繼續回來——

“是是,你只是想要一個能自由活動的身體而已。”我一邊說著,最後從一個箱子中找到了被浩羽用紙包住的那基本書,我翻開書看了看,最後又繼續對著殺生空鬼說道,“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即使我現在能這麽從容地與你交談。但毫無疑問的,我同時還是一個孩子,最起碼在外人看來確實如此。所以我並不能做太多不符合我現在年齡的舉動,這點事很重要的。所以,既然你想要你的身體,最起碼也得等我到了一定能自由行動的年齡再去進行。”

【吾輩看你不是挺自由的嘛……】雖然其實殺生空鬼不能隨時隨地地與我對話,但是她卻也能透過我的眼睛去觀看這個世界,所以她自然知道平時的我都在做什麽。

“呵呵,你覺得我在禪院家的這些天自由嗎?”我嗤笑了一聲。

【……】殺生空鬼不說話了,雖然禪院家的為人讓人看不爽,但是這並不礙著他們實際上是咒術界的禦三家之一,或多或少會對殺生空鬼這樣的詛咒有一定的影響,所以在禪院家的那段時間,別說我,連殺生空鬼自己也過得不爽。

【嘁,那領域中的那些咒靈你要怎麽辦?要不我幫你吃了吧。】最後殺生空鬼選擇自己轉移話題,提起了另一件事。

“哦,那些啊,你吃了吧,反正我留著沒用。”我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起身將書合上,然後將它們隨手放在書桌上,找到我想找的這些東西之後,剩下的東西已經沒有繼續留著的道理,是時候跟過去道個別了。

【這還差不多,那麽我,開動了哦——】

——

自從從禪院家回來之後,我的生活又過上了平常而又寧靜的日子,雖然我與浩羽說過我不會去當咒術師,但是這卻不妨礙我出去找咒靈練手這一回事,但畢竟還是個小孩,我也不可能太惹眼地背著一把與我差不多高的武士刀去狩獵,這未免也太引人註意了。

然而在我第n次因為用完符咒而被咒靈追殺之後,我終於下定決心要去搞一把趁手的武器,最好是那種方便攜帶武器的武器。

畢竟一個小孩子不管拿什麽武器都會被家長收走吧,即使是我收獲了來自禪院直毘人送的咒具,但是我並不能將它隨身攜帶。當我正在苦惱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關於伏黑甚爾的事情。

伏黑甚爾是天與咒縛,沒有咒力,但卻可以使用咒具來消滅咒靈,而且他的咒具不僅貴而且還十分稀有,他的咒具都是存放在他所馴服的一只可以存放東西的咒靈體內。

這咒靈還可以大小隨意改變,可所謂十分便利。但便利倒便利,就是這種類型的咒靈也十分難找。

所以我二話不說就去找甚爾問他他的咒靈是從哪裏來的。

“哈?你怎麽知道這只咒靈的事情,我可從來沒跟你說過哦。”伏黑甚爾瞇著眼睛看著我,眼神中透露這一絲危險。

“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下一場賽馬是哪一支獲勝。”我雙手托著下巴,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成交!”甚爾聽完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這種咒靈最多不會超過三級,危險程度一點都沒有,所以一般的時候,一些傻子咒術師就直接將它們直接祓除了。”伏黑甚爾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場上的馬一匹匹地跑著。

“所以本來就稀有導致它就更稀有了,不過即使稀有,黑市上也還會有賣的,你要是急用就去黑市買吧,一百萬起步。”甚爾換了一個坐姿,也托著下巴繼續說道,“要是不急的話,那就碰碰運氣去抓,或者直接打劫那些有的咒術師。”

“啊啊……又輸了。”甚爾看著七號馬跑到了終點,而他的三號馬只得了第四名。

“你這說得跟沒說有什麽區別,說吧,有什麽路子直接獲得。”雖然我有得是時間去找,但奈何時間不等我。

“嘿嘿,我這裏剛好有一只,本來想打算自己用的,賣給你也行,沒有友情價,這個數給你,你要不要?”甚爾邪笑了一下,然後比出了一個三的手勢。

“我還是一個小孩子,沒有錢。”我冷漠臉。

“啊啊,真是可惜。”甚爾裝作一副失望地樣子說道,“明明五場馬賽的勝利獎就夠了。”

“哦不,是六場,你剛還欠我一場。”甚爾說著,將目光放在了下場的比賽上。

我默默地對著他做出了一個友好的國際通用手勢來表示對他的感謝。然後配合著他看完六場馬賽,我終於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拿著小小一只的咒靈正準備離開,甚爾卻一邊看著賽場上的馬一邊對我說話:“雖然我不知道你要這只咒靈幹什麽用,明明身邊有可以求助的對象,沒必要自己解決。”

“求助的對象?你說誰。”我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哦?”甚爾轉頭看向我,“既然不是,那你就當我廢話多說了。”

看著我離開的背影,甚爾忍不住“嘖”了一聲,他將重新目光放在他今天所贏的馬票身上,心情還十分雀躍。

一個想利用這個孩子卻又被自己的同情困惑住的人有什麽好值得同情,都是他自己所產下的因果。

說起來,這個孩子還真是理智過頭了呢。

是理智還是冷血,誰也說不清呢。

以及……

他的手中還有另一只能儲存武器的咒靈作為備用。

——

快要暑假了,所有青少年們將開始度過漫長又炎熱的假期,或許是擔心我整天待在家裏憋得慌,也有擔心我融不進去新學校,但浩羽並沒有強硬得讓我去接觸這些。

雖然他自己已經忙到頭一個兩個大了,然而他也沒有讓我閑著,一次性給我報了許多旅游團,就是那種特別高級還附帶教學的學生旅游團,報名那天在看到一堆與我這個年齡差不多的孩子,我的內心是拒絕的,可是,即使如此,這並不妨礙我“公費旅游”的“興致”。

於是這天,我正在家收拾行李,這次旅游的目的地很巧合的是沖繩海灘,夏天嘛,與大海是絕配。雖然說我本人並不喜歡在太陽底下跑來跑去,但是我可以選擇看著其他小朋友在太陽底下跑來跑去。

只是這個目的地讓我不僅聯想到了什麽,抱著一絲絲僥幸的心理安慰自己或許只是巧合,如果這個暑假就是所謂“星漿體”事件的開端,那麽之後的我該有的忙了。

“砰!”然而就在我思考著一些有的沒的事情的這句話,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從窗外響起,我條件反射地立馬蹲下然後尋找遮擋物。待到外面的聲音消停之後,我先是辨認了一下外面的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但似乎除了這聲爆炸就沒有其他特別的聲響。

以及,雖然這聲爆炸很響,但是似乎沒有引起恐慌,沒有尖叫也沒有其他慌亂的聲音。我擡起頭,往窗邊移動,然後倚靠在窗邊的墻上從窗戶往外看去。

“?”然後我就看見,有個人坐著一只咒靈漂浮在空中,我面對我所處的大樓,而他的懷中似乎還抱著一個昏迷的人。

雖然有點距離我看不見兩人的樣貌,但是憑我的直覺卻莫名地認定這兩個人正是夏油傑和天內理子。

什麽?等等!先不說這兩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看著這個劇情發展,估計是夏油傑與五條悟第一次去找天內理子,然後正巧碰到她被「Q」的追殺的事嗎!所以說,原來我跟天內理子住的是同一棟樓嗎?!

為什麽我這麽久都沒發現!

“嘖。”由於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的腦中一時間瘋狂閃過好幾種未來的方案,但最後的結果無非只有兩種,一,選擇救下天內,二,選擇放任或者殺死天內。

毫無疑問第二種方法是最方便的,但抱有私心的我無非想試試救下天內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以及……如果Q集團的人已經開始對天內下手了,這也就表示伏黑甚爾已經在局中,而且此時的他或許正是布局者。

真是的,真是事情不來的時候風平浪靜,事情一出現簡直開始狂風暴雨。但即使如此,我也應該做好我想要的結局的準備。

我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一邊看向窗外的情況,一邊開始給手機裏的一個號碼打去了電話。

一切的成敗或許都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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