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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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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公主?

回憶起從前的事情,容嬤嬤緩慢開口。

“猶記得當初三子爭王,形勢可是十分之嚴峻。三子之中,厲鐘君最得前朝厲王喜愛,厲拓君最為聰明,而厲賀鈞,相比於前兩位王爺,可以說是遜色了一點。”

“厲知初既沒有厲王的愛戴,在朝堂之上也沒有很高的群眾呼聲。因此,爭王局勢,很快就形成兩足鼎立,主要為厲鐘君和厲拓君的對峙。”

“為了躲得更大的勢力支持,厲拓君不惜向董開榮借勢,將他納入王爺府中作為了謀士。不得不說,厲拓君是個很有權謀和野心的人,在董開榮的幫助之下,他和厲鐘君的的爭鬥也就躲奪了上風。”

“再加上前朝厲王忽然病逝,大王爺厲鐘君也就一朝失勢了。趁著這個機會,得到董開榮支持的厲拓君便一舉躍上了王位。不過只可惜,厲拓君沒那個帝王之福,上位不過一年就忽得怪病,而後久臥床榻不起。”

“先前被奪位的厲鐘君看準了這個局勢,再加上董開榮忽然暴病離世,因此便想要趁厲拓君病,就拿他的命。”

“不過,他可沒有厲拓君精明,厲拓君深知自己樹敵多,也料到厲鐘君會對他進行報覆。於是他便秘密聯合了當時的伍家,在厲鐘君發動兵亂時提前準備好了埋伏,謀算在前,自然而然地也就擊退厲鐘君了。”

“不過,厲家有家訓,不管鬥爭得如何激烈,都不能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手。”

“因此,也是在那之後,為了扼殺掉厲鐘君成王的念想,厲拓君在臨死前秘密留下懿旨,在他死後,由厲賀鈞登位。”

“所以,也就是因為伍家有恩於厲家,厲賀鈞上位之後,後位才從伍家出,是嗎?”

聽後,唐三寶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容嬤嬤點點頭“這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除此之外,早就有傳厲賀鈞鐘情於伍家義女袁芳;不過礙於身份之別,一直不被朝堂之上的人承認。”

“再加上伍家二小姐伍志蘭是個心高氣傲的,自然不甘願就此輸給一個毫無身世的義女;所以,在傳出要立袁芳為後一事時,伍志蘭更是大鬧了一場。”

“後面所發生的,也就是已經跟你說過的那些了,相差無幾。”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很奇怪,厲拓君是因為沒有子嗣,所以才會扶厲賀鈞上位嗎?”

聽起來,厲鐘君也是個十分要強的人,怎麽甘心自己搶來的王位就這樣拱手讓人呢?

“這個說來也是惋惜!”容嬤嬤長嘆息“厲拓君是個心狠手辣的,為了上位,可以說是做盡了骯臟之事;當時有傳,說是厲拓君不得天意,因此沒一個孩子都能保住。”

“但是,他又不甘心將王位拱手讓給厲鐘君,因此只好扶厲賀鈞上位。”

“不過這厲賀鈞上位之後,口碑可以說是兩極反轉,因為勤政愛民,為人忠良,也落得了一個好君王的名聲。”

“畢竟那時候奪位之爭可是弄得朝局動蕩,民不聊生。也正是因為利用了這一點,厲賀鈞上位之後勤加施政,極大改善了名聲。得民心,也就得了天下。”

“從那以後,厲國朝堂也算是穩定了。”

聽完以後,唐三寶只覺得信息量好大。

所以,自她來到這裏所遭遇到的一系列事情,起因都是因為前朝王位爭權。

海家被滅,海時樂被接到唐家成為了唐大寶;董開榮被秘密謀害,董麗心便嫁給了唐德龍,開始了長達二十年的覆仇謀劃,不過最後功虧一簣;

厲鐘君依舊帝王心不死,想借著董麗心覆仇之心販賣火石,而後被董麗心自爆引出了背後的計謀;

但是,這其中,還有很多未解之謎,就如她的身世,她到底是誰?

看董唐德龍夫婦這樣殘害二寶,便也猜得二寶並非唐德龍夫婦親生,那二寶又是誰?

現如今看來,不管她們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應該也是和前朝三子爭王一事密切相關。

不然的話,絕不會無緣無故被牽連其中。

“對了!”想起二寶留下的錦囊,唐三寶猛然驚起。

“你等我一下。”

說著,唐三寶就跑道枕頭底下將那個錦囊翻找了出來。

曾記得二寶說過,這個錦囊也許會在關鍵時刻救她一命。

只不過,當打開錦囊看到裏面之物時,唐三寶楞住了。

“這怎麽,又是一塊殘缺的玉佩?”

看起來,與她丟失的那一塊倒像很相似。

記得海時樂曾經說過,那塊玉佩是他從董麗心那裏秘密所得,順著玉佩查,可以查出她的親生父母。

那現如今,二寶留下的這塊玉佩,難不成也是與她的親生父母有關。

思索了一會過後,唐三寶將玉佩藏在手中走出了廳堂之中。

“容嬤嬤,你和你的女兒一景,胡亂口舌厲家朝政,應當一死。”

現如今一切事情都非常重要,要是將這塊玉佩拿出來,她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因此,她不得不將容嬤嬤拉到同一條船上。

“郡主饒命!”

這一下,容嬤嬤是真的怕了,為了救一景,她剛才已將前厲朝一事全部說出,卻不料被唐三寶反將一軍。

要是被人告到王後那裏去,不僅她和一景會死,也許還會牽連宮外的家人。

“求郡主饒我們一命,只要郡主饒命,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

在這王宮之中,胡亂口舌也是死罪一條。

“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如何。”

立下威嚴過後,唐三寶才敢將手中的玉佩呈現出來。

“你是宮中的老人,見識過的事情必然也是不少。說說,你可認識這塊玉佩?”

容嬤嬤害怕不已,但迫於現狀,還是先止住了哭啼,接過唐三寶手中的玉佩細細查看。

“就只有一塊殘缺的邊角嗎?”

只有這麽一小塊,的確很難看出什麽。

“還有一塊被我弄丟了,你且看著這一塊,看能不能看出點什麽東西來?”

看來,她得趕緊查查究竟是誰拿走了她的另一塊玉佩。

容嬤嬤仔細摸了摸“這塊玉佩的手感和材質,看起來倒像是上乘之物。”

“這邊角紋理,與我先前在王爺公主府所看到的玉佩飾物,到很是相似。”

“王爺公主府?”

唐三寶疑惑,難不成她的真實身份,與那個地方有關。

容嬤嬤將玉佩的另一邊翻轉過來,只見背後有一個字體樣式,不過因為玉佩殘缺的原因,並不能分辨上面的是何字。

“郡主,你看,這裏有一個字。”

“什麽字?”

唐三寶拿過玉佩查看,這上面的確是有一個殘缺的字體樣式。

這樣的話,如果這塊玉佩與她所丟失的玉佩是同一枚,是不是意味著背後也有字?

看完以後,唐三寶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容嬤嬤身上。

“容嬤嬤,今天晚上的事情,切記不可外漏。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奴婢不敢。”容嬤嬤卑微低下頭,她現如今也才意識到唐三寶不是個好惹的。

“郡主,到晚膳時間了。”

門外傳來宮女一瓏的拍門聲。

看到有人就要進來,唐三寶驚慌不已,怎麽偏偏的就是這個時候來。

看見旁邊的衣衫,唐三寶拿起衣衫就直接丟到了容嬤嬤身上。

“你這是怎麽清洗衣物的,都把我的衣裳給洗壞了,不知道這件衣裳很貴的嗎。”

正巧,一瓏推門而進便看見了容嬤嬤在挨訓。

“郡主饒命,我這馬上就去幫你修好,郡主恕罪。”

容嬤嬤也是個見識多的,看見一瓏進來了馬上就配合唐三寶演戲。

“沒用的家夥。”一瓏冷眼瞪了容嬤嬤一眼“還不趕緊拿著衣衫滾下去,要是激惱了郡主,定然治你死罪。”

“是是是。”聽到可以走了,容嬤嬤趕緊抱著衣衫離開。

再不走,怕就是要露餡了。

“郡主莫急,我這就上報制衣局,催促他們趕緊給郡主裁制新衣。”

“你有心了。”看著一瓏,唐三寶淡然一。只怕不是有心,是故意的而已。

果然王後的人就是機靈,還知道進屋來探查情況。

“郡主,飯菜已備好,請移步進膳。”

“好。”唐三寶將玉佩藏入衣袖之中,而後轉身出屋。

對於王後的人,她現在還沒有硬剛的想法,且先看看她們到底想做什麽。

厲王府

待博濟回到厲王府時,已是深夜。

“怎麽傷成這樣?”碰巧,厲知初在出花園的時候,便看見了博濟進來。

看著他傷痕累累的模樣,甚是疑惑。

“追查死侍下落時,被傷了。”

博濟不敢直面知初,肉眼可見的心虛。

“是嗎?”厲知初雖然稍帶質疑,但並沒有在博濟面前表現出來。

就在他想再問點什麽時,博濟卻直直倒在地上暈倒了。

“博濟?”

“博濟,你醒醒?”

“來人,快傳醫師?”

對不起了,王爺,博濟其實是裝暈的,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厲知初。

且讓他想想,以後這路該怎麽走。

等醫師看過博濟,確認無生命危險之後,厲知初才回到書房之中。

而書房之內,小藍已在早早等候。

“王爺。”

“嗯”厲知初應了一聲“今日博濟去了哪裏?”

“黑市。”

“由於裏面人多繁雜,所以我並沒有進去。”

“我趕到的時候,只見博濟和幾個黑衣護衛在空中搏鬥。他們人多,我沒敢露面。”

“他什麽時候去的黑市,和誰一起去?黑衣護衛確認是死侍嗎?”

“正午時分,和蕭小姐一起去的;黑衣護衛已確認過,身份就是死侍。”

聽此,厲知初心頭一驚“他為何會忽然和死侍起了沖突?”

“具體原因我不知;但我在不遠處,看見了蕭夫人的身影。”

“姨母?”聽此,厲知初震驚不已。

“不錯。”小藍點點頭“這些死侍,就是聽命於蕭夫人的。”

厲知初不敢相信這一聽聞,心裏更是想了無數遍不可能。

“那,與死侍互搏之後,博濟是不是也被帶去了蕭府?”

“不錯。”

厲知初長嘆氣一口,心中更是猜想無數。

“今日之事,不要跟父王母後說,這是我的命令。”

小藍猶豫了一下,而後點點頭。

匯報完事情之後,便跳窗離開了。

深夜,厲知初輾轉難眠,最後還是決定去到博濟房中。

本以為此刻博濟應該在歇息,卻不料坐在庭院之中吹著冷風。

“怎麽起來了?夜裏風大。”

說著,厲知初就脫下自己的披風給博濟披上了。

“謝王爺關心。”博濟接過披風,神色很是凝重。

兩人坐在庭院之中,靜靜地觀賞著天上的明月。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夜裏總是不睡覺,而後一起爬墻溜出去玩。”

回想起小時候,兩人都笑了,調皮的男孩子之間,總有無窮的樂趣。

博濟笑道“你這家夥,小時候還老闖禍,想來我替你也是背了不少鍋。”

“唉”厲知初嘆息一聲“咱兩老大別說老二了,都一樣的皮。”

“喝點?”厲知初將酒瓶遞給了博濟。

“瘋了?”博濟大眼瞪小眼“頭孢配酒,下輩子不久。”

厲知初尷尬笑了笑“抱歉,一事疏忽。”

厲知初看向博濟,此刻很是正經。

“博濟,其實在我心裏,我已經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兄弟;所以,如果需要幫忙的話,跟我說一聲。”

聽此,博濟自備地低下了頭,他又何嘗不是呢。

“好啊。”

半餉過後,博濟冷笑一聲“真有那麽一天,我會跟你說的。”

看著博濟這樣,厲知初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們之間,何曾這麽生疏過。

“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睡吧。”

博濟起身,將身上的披風還給厲知初“回去吧,小心著涼。”

這一刻,即便博濟心裏有再多話,也變成了無言。

無從說起,也不知該如何說。

看著博濟離去的身影,厲知初楞在原地不為所動。

也許,說出來,沒準我能幫你呢?

寒夜冷風中,只剩他獨自一人在這涼亭中惆悵。

在他身邊的人,似乎一個一個都在漸漸離開。

暗夜,深山田居

伍志蘭身著披風,獨自一人來到這偏僻村莊。

“他,可行嗎?”

屏風後面之人不見其面,但聞起聲,聽起來像是七十有餘。

“有英英在,他不行,也得行。”

伍志蘭十分篤定,她篤定博濟一定會成為叛徒。

“話說,你不覺得這唐三寶,很是蹊蹺嗎?竟然一躍,就成為了郡主。”

“這個...”伍志蘭雖有疑惑,但關註點並未太多放在唐三寶身上。

“我改日,找人查一查她。”

“沒有太多時間了,趕緊動手。”老者敲了敲手上的拐杖,此刻甚是不悅。

“明白!”董麗心恭敬應下。

夜深,回到蕭府的時候,進門的那一瞬間伍志蘭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

“你這麽像個鬼一樣?”

看清來人是蕭英英後,伍志蘭才敢喘一口氣。

“這麽晚了,母親是又去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嗎?”

蕭英英一改乖乖女常態,此刻言語和神色都十分嚴厲,仿佛就要將面前的伍志蘭押入刑臺審判。

“長大了,覺得自己有資格管我了?”

伍志蘭對此並不屑,在她眼裏看來,蕭英英不過是因為白天的事情生氣而已,就像一只無牙老虎一樣,逮著人就亂咬。

“一步錯,步步錯。母親,我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麽,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錯下去了。”

直到今日看見那些黑衣護衛的時候,蕭英英才知道她的母親並不一般。

伍志蘭走上前,每說一個字,就敲擊蕭英英的肩膀一次。

“錯,亦或者無錯,並非由你來評判。”

“是因為王後一位嗎?”

聽到不得了的事情,伍志蘭整個人楞住“你從何得知這荒唐消息?”

那日在伍府時,她本想去找唐三寶一起睡,但是到了袁芳的院子裏時,卻聽見母親和姑母正在爭吵。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知道了為什麽這二十多年來母親和姑母這般吵鬧。

伍志蘭將蕭英英拉到一邊,神態異常兇狠。

“我警告你,這件事情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裏!”

“哼。”

蕭英英用盡全力甩開伍志蘭。

“怎麽,天不怕地不怕的母親,還能讓我威脅不成?”

而後,蕭英英不再看伍志蘭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你要是想讓我守住這個秘密,最好不要傷博濟一條毛發。”

否則,她也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逆女!”伍志蘭生氣不已,揮手就將身旁的花瓶揮灑在地。

“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你看我怎麽懲罰你!”

暴怒過後,伍志蘭狠甩衣袖而後回房。

“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你。”

待兩人都走了後,管家從墻角冒出頭來。

“狗咬狗?”

看來,真正的好戲就要開始了。

宋府

一大早,宋加元和羅金妍便著急忙慌地準備著聘禮,雖然是急了點,但他們卻是樂在其中。

現如今不僅兒子回來了,兒媳也有著落了,他們實在是開心得很。

“來來來,把前些年我們淘的那對玉觀音也拿出來,觀音慈悲,送子又送福。”

“還有還有,我房間裏那對金葡萄也拿出來,多子多福,兒孫滿足。”

看見羅金妍興致這麽高,宋加元見了也甚是高興。

“夫人,倒是許久沒有見你如此開心過了。”

“那是自然!”羅金妍很是得意“兒子成婚,我自然高興;”

“現如今羅伊也成婚了,就差廂宇了;盼就盼著我能早日抱上大孫子,而後我們承歡膝下,想想就開心得很呢。”

正出廳堂之中,宋廂宇就見滿院子都擺滿了大紅箱子。

“父親,母親,這是要搬家嗎?”

“傻兒子!”羅金妍拍打了一下宋廂宇的腦袋“這是你成婚的聘禮,迎娶郡主進門,這塊馬虎不得。”

“對哦!”宋廂宇這才想起來“差點忘記自己要成婚了。”

“傻瓜!”宋加元調侃道“是不是得知要成婚,開心到傻了?”

“略!”宋廂宇調皮做個鬼臉“對啊,幸得有父親母親幫我保駕護航。”

不遠處,海時樂站在長廊之中,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眼前三人在準備著聘禮。這滿院子的聘禮,看起來可是相當豪華呢。

“怎麽,羨慕了?”厲知初飛身出現,站立在海時樂身旁。

“對啊!”海時樂調侃道“羨慕三寶,從你的老相好,變成你的兄嫂。”

這話,無疑實在厲知初心頭給插了一刀。雖是氣得咬牙切齒,但厲知初還是極力平覆著自己的情緒,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聊聊?”

“我跟你,可沒有什麽好聊的。”說吧,海時樂轉身就走人。

對此,厲知初只是笑了笑“那,不如,和死侍聊聊?”

聽到死侍一次,海時樂楞住了腳步,而後轉過頭來無比疑惑地看著厲知初。

“你直接說,你的目的吧。”

“跟我來就是。”

厲知初轉身離開,而後飛身離開蕭府。

看著厲知初離開,海時樂猶豫三分,但最後還是跟著他一起離開。

他就知道,這事就沒完。

不久,兩人來到了蕭府的屋頂之上。

“你帶我來蕭府幹嘛?”

“你不是很清楚嗎?”

厲知初挑挑眉,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偌大的蕭府看著雖是平靜,但是卻暗藏殺機。

四處走動的家丁看著雖是隨意,但眼神卻在深刻觀察著,全神貫註地留意著這周圍的一舉一動。

面對這些偽裝成家丁的死侍,海時樂是最熟悉不過了。

當初唐德龍夫婦命令他和神秘人接頭時,就是這些家丁帶的路。

“你很聰明,知道利用唐三寶去查伍志蘭;但是有一樣東西,你算漏了;你算漏了宋廂宇會聯合唐三寶一起合作;等到唐三寶反應過來後,她第一個會除掉的,就是你。”

都說海時樂聰明,但在厲知初看來,他是聰明過頭了,所以才會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那又如何?”海時樂面不改色“只要伍家毀了,我如何都無所謂。”

“當年,要不是伍家的人在前朝厲王耳邊煽風點火,我海氏一族也不會如此慘死。”

“要不是你們厲氏一族錯信奸臣,我海氏海氏將士,也不會死不瞑目。”

說這話時,海時樂憤義激昂,恨不得將面前的厲知初給撕了。

厲知初並沒有反駁,真是因為前朝厲王錯信奸臣,海氏上千武將才會冤死。

“給我一個機會,我想替厲家恕罪。”

海時樂不屑一笑“就你?”

“信我,我就幫你蕩平蕭家和伍家。”厲知初自信十足,他有這個能力能做到。

海時樂背手在後,靜看著這蕭家光景“那我就,拭目以待!”

“不過與此同時,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麽事?”

“以後,你自會知道。”

這一件事,還真是他海時樂才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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