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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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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以下內容純粹是沐禾同學虛構的,經不起推敲求證,只為劇情需要,大家看看就好,呵呵! 如天不知明少痕是用了什麽法子,只是她知道,他救了容善的孩子。

兩日後,當她們再次抱著孩子來到明府,見到他準備的那些近似於現代的醫療器械,連她都覺得震驚不已。

只是再看他一臉的疲倦,她便知道,定是他用盡了法子才弄得這些東西,雖說有些一眼看便知是他自己動手準備的,但畢竟讓這個大膽的冒險有了幾成勝算。

當容善體內的鮮血緩緩得註入到孩子體內之時,她知道,他們已成功了一半。

為了救兩個孩子,明少痕不得不將孩子體內染有毒素的鮮血再次註入到容善的身體內,為了減少毒素回流,最後一大兩小都有些失血,極其的虛弱。

但過血之後,孩子夜間的哭泣之聲果真停了,明少痕特意請來了奶娘悉心照看,孩子好吃好睡,身子覆原的到也算快。

只不過,容善便沒那般幸運了。

那些混著毒的血液到了她的體內,雖說已被明少痕減到最少,但仍是影響了她的身子,也是到了此時,她才感受到兩個孩子曾經所受到的苦痛。

那種痛,剛開始之時,便像是針紮一般,隱隱地刺著心口,而後便像是有人用手死命的揪著她的心一般,令她痛到臉色慘白,直冒冷汗,唯一慶幸的是,那種巨痛維持的時間不會很長,只要咬牙忍忍便也過去了。

能看著兩個孩子健康的成長,受再大的痛苦她都覺得值得。

而明少痕做了如此大膽的行徑之後,膽子像是被嚇小了一般,總是三五不時的找上門來,甚至是光明正大的從王府大門大搖大擺的進來,來查看她的狀況。

他用盡了法子,想找出能徹底除去她體內毒性的解藥,只可惜到眼下為止,只能抑制,還是無法根除。

只是如此,她已滿足了,若是大哥不必離開,她會更加的心滿意足。

因為漢陵軍隊在溪平的屢屢挑釁,終是讓心生平和的易王也惱怒了起來,下令徹查蕭善祁和夜如天的行蹤。

冰玄卿似乎也未曾隱瞞二人在他府內的消息,當日便被易王傳召入宮商談。

也不知他同易王說了些什麽,易王下令讓大哥前往溪平,與漢陵的軍隊談和,最怪異的是,前任兵部尚書,即秋鴻亭被命一同前往。

容善知道,只這個原因,大哥便會心甘情願的前往溪平,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她無法阻止大哥,也不想阻止他,只有放手讓他去做,或許才會讓他心頭的恨意得到宣洩吧。

這些年來,大哥被恨意壓得快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在接到消息的第二日,蕭善祁便領著一隊人馬,和秋鴻亭一起出發去了溪平。

看著他興奮不已的模樣,容善想說的話全都忍下了。

而如天,突然不再忙碌,每日裏閑的在王府亂轉悠,或是去明府找明少痕,兩人似乎又恢覆到了以前,那難以言喻的尷尬也不覆存在了。

她,則是和奶娘帶著孩子,細心的照料,同時小心翼翼的防著銀月,日子過的到也安穩起來。

“楚媽!”容善抱著孩子坐在床畔,開口叫著正在左進內室安置另一個孩子的奶娘。

奶娘小心翼翼地掖好蓋在孩子身上的小錦被,這才急步走到她的身旁:“夫人。”

“孩子睡著了。”容善笑了笑,而後站起身來,小心的將懷中的孩子遞給了正傾身來接的奶娘,看著她抱著孩子向另一側走去,不由的伸手捶著有些酸澀的手臂。

左進的內室,有兩張小床,那是明少痕送來的,四周圍著木欄,可以讓她們安心的將孩子放在裏頭。

走到正廳,她站在桌旁,端起茶壺倒了一杯清茶便想喝,卻被奶娘急急的擋了下來。

“夫人,天涼了,你剛生完孩子,身子怎能這般糟蹋,茶早便冷了,要喝讓老身替你泡壺熱得來。”楚媽奪下她手中的茶杯,連著整個擱在桌上的托盤都端了起來,不顧容善的阻撓步出了房外。

容善來不及叫住她,只是錯楞的看著那道身影消失在門外,不禁啞然失笑。

她們一個個都將她當作什麽了,凡事都小心的護著她,活像她是豆腐做的。

回過頭,她慢步走到了兩個孩子的小床旁,俯下身來看著他們,心頭的幸福滿得像要溢出來一般。

胸口驀地傳來一陣刺痛,她被突然襲來的疼痛震得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上半身還趴俯在小床的欄桿之上,雙手緊緊的揪住了胸口。

那,只不過是毒性在她體內蘇醒肆虐,沒事的,只要咬牙忍忍,很快便會過去的。

只是,那疼痛的時間仍是在緩慢的延長著,直至額際泌出了冷汗。

長長的松了口氣,那胸口的痛感開始漸漸散去,她終於恢覆了氣息,只是紅唇卻烙下了深深的印痕,一觸便有些疼。

想站起身來,全身卻是虛軟無力,只好繼續坐在地上,一手探進小床內,掖了掖被角。

驀地,一雙大掌鉗住了她的雙肩,將她扶了起來,而頭頂亦傳來了一道混厚的聲音。

“你怎坐在地上,對身子不好。”

她聞聲側擡起頭來,便對上了一雙深邃的黑眸,牢牢地吸引了她的所有思緒,只能怔怔的任由他扶起身來,呆滯的望著他。

眼前的人,真的是冰玄卿麽?

隔著布料,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體溫,一切都在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冰玄卿,且是活生生站在她的眼前,並不是自個兒的一時幻覺。

“啊,王爺!”驚覺站在面前的,真的是冰玄卿,她霍的回過神來,忙傾身行禮。

“你,”冰玄卿怔了怔,看著她的臉,“可是病了?臉色瞧著不太好,可要請個大夫來瞧瞧?”

他扶住了她的雙臂,不許她曲下身去,而是執意讓她對上了他詢問的視線。

“不,不必了。”容善倉惶的避開他的註視,謝絕了他的好意。

請來了大夫那又如何,他們又有什麽法子能解去她體內之毒呢,只怕這回真的是大羅神仙都難救她了。

“真的不必麽?”他又問了一遍。

“多謝王爺美意,真的不必了。”她搖了搖頭,再次拒絕。

“倘若身子有何不適,便讓下人去請大夫過府瞧瞧。”說罷,他便轉過了頭,看向一旁的兩個孩子。

錦被之下的兩張圓圓的小臉因熟睡而泛著淡淡的紅暈,還不濃密的眉發之下,卻有著出奇密長的睫毛。

他望著兩個孩子,竟有些晃神起來。

不必多說,只需看一眼便能知道,這兩個孩子必定是他的骨肉,他冰玄卿的親生子,心頭的喜悅也滿溢的無法形容。

“孩子可曾取名了?”他未回頭,卻知道容善一直站在他的身後,不曾離開半步。

她呆了呆,怔怔地望著他的寬厚背影。

他,問這個做什麽?

眼下瞧他對著孩子這溫柔的模樣,令她的心不由的浮起了一陣心慌。

他,莫不是要搶走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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