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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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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夜值千金,夫婦兩人溫存了大半夜,才氣喘噓噓的互相摟著睡著了。等賈涓迷糊之間醒來時,天色已亮。

連忙掙紮起床,輕輕移開水方的水,從床尾淩亂的衣服堆裏,找到中衣隨意披在身上。掀開被子的時候,無意間露出水方光@溜@溜的身子。

她想起昨夜的事情,臉色微微泛紅,幫他掩了掩被子,免得他春@光外洩了。從水方的身上跨到床邊,穿鞋的時候發現腰酸背疼的厲害,而且身子略有些乏。

賈涓無力的靠在床頭,望著水方熟睡的臉,羨慕嫉妒幽怨的很,把床頭的枕頭塞到水方懷裏,惡作劇的把水方的雙手擺出繞著枕頭的姿勢。聽動靜圓月等丫鬟已經在外面候著了,賈涓只好強打精神換圓月等人進屋。

圓月走在前面手裏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壺溫茶,賈涓清早起床後有喝一杯子溫茶的習慣,先開始她們還不覺得習慣,後來伺候久了才形成了規矩。

後面跟著兩個小丫鬟分別捧著銅盆和提著銅壺,三人聞到空氣中淫@靡的味道,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圓月放下托盤倒了一杯溫茶遞到賈涓手上,然後目不斜視的放下床幔,過程中聽到水方沙啞的□聲,圓月窘迫的加快了動作。

坐在一旁喝茶的賈涓,翻了翻白眼,翻身也能發出這種聲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自己那哈了他。三人輕手輕腳的服侍賈涓洗漱後,兩個小丫鬟先退了出去,只留下圓月幫賈涓梳頭上妝。

平常這時候,圓月總會嘰嘰喳喳跟賈涓聊八卦,今兒卻安安靜靜的不吱聲。從銅鏡裏看到,圓月時不時的那眼角偷瞄床幔那邊,一臉的小心謹慎。

“你今天這張嘴是吃糯米粘著了,怎麽不說話?”賈涓故意逗她,知道她不像秋分等人是侯府的家生丫鬟,很是畏懼侯爺的威嚴。

圓月挑了一朵珠花放在賈涓發髻上比了比,不樂意的撅起小嘴,“如果不是奴婢昨日鬥草輸給了秋分,今天也不會輪到奴婢上值了。夫人,你可不知道,府裏的姐妹現在都怕著侯爺呢。”

“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什麽可怕的。”賈涓好奇道,水方在侯府的日子少,也沒見過他吼罵過下人,她們害怕的點在哪裏?

“夫人,你是沒見識過侯爺的厲害。夫人生產那日,侯爺把珍珠姑娘都罵哭了呢,聽珍珠姑娘屋裏的人說,珍珠姑娘哭了一夜眼睛都哭腫了。”圓月用餘光看了看床幔,賈涓啼笑皆非,這樣就值得她們害怕的不敢上值了?

這理由只能哄哄像圓月這樣懵懂的丫鬟,秋分等大丫鬟年紀漸長,到了知人事的時候,每次只要水方回府到正屋歇息,隔日早上她們多半是不願意進屋打擾主子們的,就怕一不小心撞見不該看到的事。

可是,屋裏總不能沒有人伺候吧,秋分等人雖然臉皮子薄,但是還得進屋服侍侯爺和夫人穿衣洗漱。昨兒就聽她們說要鬥草,原來是想了這法子來躲一時尷尬。

賈涓暗自慶幸自個的丫鬟沒有勾引男主子的心思之餘,又覺得這些丫鬟也太不容易了,難怪每次看古言小說,書中總會有一場刻畫女主人心裏活動的經典場景。

一大早,一群漂亮的丫鬟圍著男主子身邊轉,正派女主人就在一邊吃著幹醋意,眼珠子盯著這邊不放,堤防不安分的丫鬟跟男主子勾勾搭搭,想著就累人啊。

“圓月,你又在胡說什麽。也不看看,侯爺也在這裏。小心被侯爺聽見,有你好果子吃。”陳媽媽掀簾進屋,朝床幔那邊瞧去,見水方沒有起身,放低了聲音。“侯爺不是交代過,不允許在夫人面前提珍珠姑娘的事。你怎麽又忘記腦後去了。”

賈涓其實早就知道珍珠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她不忍心圓月又被陳媽媽說教,“以後不要隨便在私底下議論主子的事,這是在我這,要是傳到外面去,又得說文定候的人沒有規矩了。”輕聲的對圓月說。

圓月點了點頭,“奴婢知錯了。”“陳媽媽,怎麽這麽早就來了?”陳媽媽上了年紀,賈涓已經免了她上值的差事,只管著府裏大大小小的瑣事。每日只用在賈涓處理家事的時候,才進屋來點卯。

“夫人,出大事了。珍珠姑娘屋裏的丫鬟來報,說是珍珠姑娘一夜都沒有回屋。”陳媽媽上前在賈涓耳邊低語。賈涓吃驚不已,“你們去馬姨娘那找過沒有?她們最近好得跟一個人似得,莫不是跟以前一樣在馬姨娘那湊合了一晚?”

以前也鬧過一次烏龍,珍珠的丫鬟找不見珍珠,擔心被陳媽媽責罵,守著空屋一晚後始終不見她回來後,這才緊張害怕的跑到賈涓這裏報告。後來才知道,珍珠和馬姨娘說話說到了深夜,幹脆就留宿了一夜,也忘了跟丫鬟打招呼。

瞧著珍珠和馬姨娘的熱乎勁,賈涓真怕府裏又出現一對百合,“府裏裏裏外外都找了遍,馬姨娘那也派人去了,還是找不見珍珠姑娘。”

“無緣無故的怎麽會不見了一個大活人,你們找仔細了沒。”賈涓急道,雖然平日不待見珍珠,覺得這個人可有可無。但是她算是侯府的人了,要是在侯府裏出了事,侯府豈不是又添一件麻煩事。

“哎呦,能不仔細嗎。說句毫不誇張的話,秦大家的差點就上房頂找人了。奴婢,怕她是溜出府去了,就讓人去外院打聽了,都說沒見過。這可如何是好。”陳媽媽面色憔悴,應該是一夜沒有睡覺的緣故。

賈涓打發她先下去休息,陳媽媽哪裏睡得著,只好讓圓月端來一張圓凳請陳媽媽坐著這裏等消息。不一會兒,管媽媽和秦大家的陸續來了,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還是沒有找到珍珠姑娘。

“你們都下去吧。這事,你們就不用管了。”水方忍不住了掀開床幔坐在床上說話。陳媽媽等人忙起身給侯爺請安,然後有眼色的紛紛退下。

賈涓找出一件幹凈的長衣親手幫他換上,“還想讓你多睡會,誰知道把你給吵醒了。時辰還早,要不你再睡會?我去隔壁廂房,不會吵著你了。”

“看你的臉色,起這麽早做什麽,又沒什麽要緊的事,非要你處理不可。要睡可以,你陪我睡。”水方捏了捏賈涓的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懷裏抱著的是枕頭,嘴角抽了抽,把枕頭丟到一旁,剛想出聲叫人,就聽到陳媽媽的聲音,原來是她們終於發現珍珠不見了。

水方早就對珍珠不滿,因為礙著夫人生產不能見血光,所以忍到現在。門下的謀客有一人擅長藥理,年輕的時候為了生計幫青@樓調配過下三濫的藥,還自學成才的研究出一種令人產生幻覺,俗稱胡思亂想的藥。

投奔到水方門下後,就金盆洗手不再調制這種藥。水方偶然間得知此事,沒有怪罪門客隱瞞此事,反而欣賞他的性格,大丈夫能屈能伸,是個可造之材。如果僅是為了清高而不願意低下頭求生計,這種人能活下來也見不得能成大器,原因就是,你人都要餓死了,還談什麽實現抱負。

水方讓門客挑了這種藥,並且派在府裏安插的耳目暗中把藥沫子混在了珍珠的芝麻糊裏,親眼看到珍珠吃下去後才離開。水方的本意只是想讓珍珠做出不合宜的事情來,就可以借著珍珠有瘋病的毛病趕出去。

其實要趕走她不難,也是不需要任何理由,但是水方就是想故意給史太君一個難看,依著正大光明的理由趕人,讓史太君看看,這就是你們榮國府出來的體面丫鬟,居然是一個瘋婦。榮國府把一個瘋婦送到侯府,到底是心存何居心?

可是事情就湊巧了,決定下藥的那天,珍珠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吃芝麻糊,而是換了山藥糊,藥沫子是灰色的跟山藥糊混在一起容易被珍珠發現。現在再找門客重新配藥需要一個月,想是來不及了。

耳目自做主張的觀察了幾天,終於等到珍珠喝芝麻糊的機會,悄悄混入藥沫子算是完成了任務。偏巧這日是小少爺的抓周好日子。

水方知道後徹底無語,這耳目是不是太實誠了點,門客只是打個比方,說是放藥沫子的時候切記不要被人發現了,最好放在是顏色相近的食物裏。

耳目眨了眨眼睛,問了什麽是顏色相近的啊。門客很耐心的告訴他,比如芝麻糊之類的。耳目了然的點頭,芝麻糊啊,明白了。

於是,她天天守著珍珠,眼巴巴等著她吃芝麻糊。幸好,府裏不會在吃食上面虐待了馬姨娘她們,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廚房上不會為難了她們。隔了三兩日也會給她們送些些芝麻糊之類零嘴。要不然,看那耳目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想不到珍珠吃了混了藥沫子的芝麻糊後,產生了沒有見過的效果,居然思@春了,抓著榮國府二老爺的衣袖不放,口口聲聲稱兩人有舊情,在樹上偷聽的暗衛笑得打顫,後來事情出現了變化。

珍珠倒黴的踩到了青苔上滑到了湖裏,如果不是暗衛親眼目睹,水方真會懷疑是二老爺故意殺人滅口。更狗血的在後面,太子爺大門不走,偏學賊人翻墻進了侯府。當然少不了他身邊的護衛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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