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無限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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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不再有危險後，淩宇業走向袖珍美少年版的周青豫，忍住想用雙手把他抱起來的沖動問：“你剛才……做了什麽？”
少年周青豫仰頭看著“巨大”的淩宇業，用他並不稚嫩，反倒有些撩人的少年嗓音，面無表情地回應了這麽五個字：“我把它吃了。”
淩宇業突然想起，周青豫曾說過，他不吃人類的食物，他的食物是生物的某種欲念。
邪念……當然也是欲念的一種。
搞了半天，主神放這個“巡邏者”出來，是給周青豫加餐用的？
雖然親眼目睹了黑色蠕蟲吞噬邪念化物的畫面後，淩宇業對周青豫的真身有了一定的猜測。
他真的很怕蟲子，主要是蟲子很小，可能一不留神就會鉆到不該鉆的地方去。
但如果是周青豫，淩宇業覺得可以接受。
因為，無論周青豫是什麽，他都是他的，在支配契約的束縛下，非但不會傷害他，還會用生命保護他。
而且袖珍美少年版的周青豫，真的是——太可愛了！
“我可以把你抱起來嗎？”淩宇業最終還是沒忍住，試探著問了這麽一句話，並迅速找到了合適的借口，“一直低著頭說話有點累。”
周青豫歪著頭思索了片刻：“可以。”
他現在身高不到淩宇業的膝蓋，大概只有半米，穿著一件非常簡潔的白襯衫和一條黑色長褲，甚至還有一雙迷你的小鞋子，鞋子也是黑色的。
雖然衣服跟周青豫原本穿的那身不太一樣，但他的脖子上赫然戴著一條讓淩宇業萬分眼熟的choker。
黑色的，絲綢質感的貼頸項鏈，中間帶一個暗紅色血滴狀吊墜，是支配契約的一部分。
就是因為這條項鏈，淩宇業確定了周青豫的身份。
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淩宇業知道，有些問題他不問，周青豫不會主動說。
所以，把周青豫像個bjd娃娃那樣抱起來後，他開口詢問：“你不是在18層嗎？”
美少年版的周青豫眨了下眼睛，長長的眼睫就像兩把小刷子，給人一種不太真實的精致感。
他全身放松地窩在淩宇業懷裏，伸手輕觸淩宇業的左手：“為了以防萬一，我把自己的一部分身體留在了你這裏，原本這部分身體不足以化形，但在進過食後，力量變強了，可以進行一定的增殖，但也只能增殖到這個程度。”
一部分身體……
作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類，淩宇業無法想象這是怎麽操作的，但他大概可以理解，周青豫現在應該是有“兩個身體”，或者說，身體被分成了兩部分。
多的一部分在18層，少的一部分在19層。
那麽意識呢？
想到就問：“你是同時控制著兩部分身體的行動嗎？”
“不，這部分身體離開本體太遠，我並不能控制本體的想法和行動。”少年周青豫回答，“不過感官是互通的，在剛才的戰鬥中，我損失了一部分身體，本體肯定感覺到了。”
意識……不互通？
那……
淩宇業不由想到了很多科幻作品裏克隆人殺死本體的劇情。
他不由擔憂地問了句：“你不會想殺死本體取而代之嗎？”
周青豫：“……”
大概是他問的這個問題太奇怪，周青豫沈默了好久才回答，只有兩個字：“不會。”
淩宇業還是有點不放心：“你不會想脫離本體，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存在嗎？”
周青豫又沈默了許久，然後無奈地嘆了口氣，意識到自己和“人類”真的很不一樣。
“是我沒說清楚，其實我口中的‘本體’，是‘比較多的那部分身體’的意思，但那部分身體再多，也只是部分身體，分裂的身體整合之後，分裂的意識也會整合，分裂狀態下的我，你可以認為每一個我都是本體，每一個我受傷，所有的我都有感覺，畢竟都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淩宇業想象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有大腦，大腦互相連通，可以一起思考，分裂之後可以獨立思考，但一根手指被單獨分裂出去後，肯定會希望回歸本體，因為它的力量太弱小了……啊啊啊還是好難想象！
沒準兒那根手指就是想一個“人”去遠航呢！
周青豫才不會告訴淩宇業，在重新完成整合，覺醒“周青豫”這個意識之前，他確實就是一群有著各自不同想法的蠕蟲。
有的他想振作，有的他想躺平，意識無法整合，身體也就無法凝聚。
如果一直維持在那個狀態，那麽，他早晚有一天會徹底放棄整合，任由自己就這麽以一群蠕蟲的形態生存下去，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存在。
但是，那道紅光裏殘留著祂的力量。
祂不希望自己就這樣崩潰。
周青豫擡頭凝視淩宇業，第無數次在心裏問自己，他是祂麽？
但其實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無論如何，他都是他現在存在於此的唯一意義。
“這位……不介紹一下嗎？”金施晨在一旁偷聽兩人的對話偷聽了好久，覺得信息量有點大，把他的大腦撐得有點消化不良。
這個手辦一樣的美少年叫周青豫。
雖然有著精致到令人一眼愛上的軀體，可他的真身是一群黑色的蠕蟲。
他把差點三殺的邪念化物當成食物吃掉了。
他有個“本體”，或者說，“更多的一部分身體”，在18層？
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
跟淩宇業又是什麽關系？
這兩個問題，金施晨得不出答案。
但是有一件事他非常確定，那就是——絕不能與淩宇業為敵！
所以，他單方面宣布，他跟淩宇業結盟了！
他會全身心信任自己的盟友，絕不背叛！
“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金施晨，28歲，是個……”
“我知道。”周青豫還纏在淩宇業的中指上假裝自己是一枚戒指的時候，已經聽過金施晨的自我介紹了，“私家偵探。”
“不不不，我只是個寫偵探小說的，偶爾幫人查個出軌捉個奸。”金施晨燦爛地笑著，以此來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敵意，“以後淩宇業就是我老大，我什麽都聽淩宇業的！”
淩宇業：？
周青豫冷漠臉：“隨你。”
“所以老大，給把槍不？”金施晨看向淩宇業。
淩宇業詫異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麽對槍這麽執著：“你的放大鏡不是挺強的麽？還要槍做什麽？”
“放大鏡必須念‘口訣’才能用啊，而且，那可是沙漠|之鷹！收藏價值遠超實用價值！”
淩宇業眉頭一跳。
這是個懂槍的？
他不是中國人嗎？
在中國，什麽樣的人能持槍？
別是個毒|販吧？
就像聽到了淩宇業的心聲，金施晨當場舉手作投降狀：“欸欸欸，可別瞎猜，我以前是搞刑偵的，合法持槍！”
淩宇業：“……”
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不過，抱著“周青豫手辦”這麽一個強力外掛，淩宇業一點也不稀罕一把畫出來的槍，隨手就丟給了金施晨：“拿去。”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用槍了！
這種武器，就該交到會用它的人手裏！
“嗯？突然這麽爽快？”金施晨不敢置信地接住槍，打開彈匣看了眼，空的……果然。
淩宇業不記得自己開了幾槍，居然把彈匣打空了？他的手臂這麽頑強？
反正他不是故意給金施晨一把空槍的。
他從空間戒指裏取出備用彈匣，扔給金施晨：“我不會用，你會用的話就拿著吧。”
回頭得想個更好用的武器，炸|彈怎麽樣？
藝術就是派大星！
就在這時，淩宇業的手機震動起來。
鑒於震動的只有他的手機，應該是周青豫“本體”打來的電話。
淩宇業單手摟著少年周青豫，另一只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果然是周青豫。
他接聽後把手機拿到耳邊：“餵？”
“你安全了？”周青豫“本體”發出了清冷而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少年音的襯托下，顯得成熟而可靠。
“暫時。”淩宇業答著，看了眼懷裏的少年周青豫，有點好奇讓周青豫自己跟自己打電話會是怎樣一副畫面。
手機那頭的周青豫語氣平靜地匯報了一下自己在18層探索的結果：“第18層一共360個房間，序號最小的一間房是18001，序號最大的一間房是18360，我分別查看了18001、18002、18360、18359號房，沒有找到樓梯，拍了幾張照片等會兒發你。”
“好的，辛苦了。難怪通過19200號房的漩渦，去的是18180號房，因為那間房就像19層的19200號房一樣，位於18層的中間……等等，你是從19層的走廊去到18180號房的？如果穿過漩渦，去的是正下方……”
19層走廊的正下方，並不是18層的走廊，而是18層的偶數房？
整個樓層發生了偏移？
還是說……
淩宇業想起這個世界叫“無限回廊”，如果整個世界是“回”字型的，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在他的認知裏呈一條直線卻首尾相接的走廊，其實是“回”字型的？
如果按照這個猜測構建這個世界的模型，那麽，不是第18層發生了偏移，而是整個第18層縮小了一圈。
如果第19層是“回”的外面一圈，那麽第18層就是“回”的裏面一圈。
那麽所謂“世界的中心”，就在“回”的中間。
他們要想找到任務讓找的那扇“正確的門”，就必須不斷往下，從第19層到第18層再到第17層，一直下到第1層。
雖然在去到第1層之前，他無法想象第1層的構造，但是，那扇門多半就在那裏。
這樣想著，淩宇業果斷道：“在18180號房裏等我，我這就想辦法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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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周青豫仰頭看著“巨大”的淩宇業，用他並不稚嫩，反倒有些撩人的少年嗓音，面無表情地回應了這麽五個字：“我把它吃了。”
淩宇業突然想起，周青豫曾說過，他不吃人類的食物，他的食物是生物的某種欲念。
邪念……當然也是欲念的一種。
搞了半天，主神放這個“巡邏者”出來，是給周青豫加餐用的？
雖然親眼目睹了黑色蠕蟲吞噬邪念化物的畫面後，淩宇業對周青豫的真身有了一定的猜測。
他真的很怕蟲子，主要是蟲子很小，可能一不留神就會鉆到不該鉆的地方去。
但如果是周青豫，淩宇業覺得可以接受。
因為，無論周青豫是什麽，他都是他的，在支配契約的束縛下，非但不會傷害他，還會用生命保護他。
而且袖珍美少年版的周青豫，真的是——太可愛了！
“我可以把你抱起來嗎？”淩宇業最終還是沒忍住，試探著問了這麽一句話，並迅速找到了合適的借口，“一直低著頭說話有點累。”
周青豫歪著頭思索了片刻：“可以。”
他現在身高不到淩宇業的膝蓋，大概只有半米，穿著一件非常簡潔的白襯衫和一條黑色長褲，甚至還有一雙迷你的小鞋子，鞋子也是黑色的。
雖然衣服跟周青豫原本穿的那身不太一樣，但他的脖子上赫然戴著一條讓淩宇業萬分眼熟的choker。
黑色的，絲綢質感的貼頸項鏈，中間帶一個暗紅色血滴狀吊墜，是支配契約的一部分。
就是因為這條項鏈，淩宇業確定了周青豫的身份。
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淩宇業知道，有些問題他不問，周青豫不會主動說。
所以，把周青豫像個bjd娃娃那樣抱起來後，他開口詢問：“你不是在18層嗎？”
美少年版的周青豫眨了下眼睛，長長的眼睫就像兩把小刷子，給人一種不太真實的精致感。
他全身放松地窩在淩宇業懷裏，伸手輕觸淩宇業的左手：“為了以防萬一，我把自己的一部分身體留在了你這裏，原本這部分身體不足以化形，但在進過食後，力量變強了，可以進行一定的增殖，但也只能增殖到這個程度。”
一部分身體……
作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類，淩宇業無法想象這是怎麽操作的，但他大概可以理解，周青豫現在應該是有“兩個身體”，或者說，身體被分成了兩部分。
多的一部分在18層，少的一部分在19層。
那麽意識呢？
想到就問：“你是同時控制著兩部分身體的行動嗎？”
“不，這部分身體離開本體太遠，我並不能控制本體的想法和行動。”少年周青豫回答，“不過感官是互通的，在剛才的戰鬥中，我損失了一部分身體，本體肯定感覺到了。”
意識……不互通？
那……
淩宇業不由想到了很多科幻作品裏克隆人殺死本體的劇情。
他不由擔憂地問了句：“你不會想殺死本體取而代之嗎？”
周青豫：“……”
大概是他問的這個問題太奇怪，周青豫沈默了好久才回答，只有兩個字：“不會。”
淩宇業還是有點不放心：“你不會想脫離本體，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存在嗎？”
周青豫又沈默了許久，然後無奈地嘆了口氣，意識到自己和“人類”真的很不一樣。
“是我沒說清楚，其實我口中的‘本體’，是‘比較多的那部分身體’的意思，但那部分身體再多，也只是部分身體，分裂的身體整合之後，分裂的意識也會整合，分裂狀態下的我，你可以認為每一個我都是本體，每一個我受傷，所有的我都有感覺，畢竟都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淩宇業想象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有大腦，大腦互相連通，可以一起思考，分裂之後可以獨立思考，但一根手指被單獨分裂出去後，肯定會希望回歸本體，因為它的力量太弱小了……啊啊啊還是好難想象！
沒準兒那根手指就是想一個“人”去遠航呢！
周青豫才不會告訴淩宇業，在重新完成整合，覺醒“周青豫”這個意識之前，他確實就是一群有著各自不同想法的蠕蟲。
有的他想振作，有的他想躺平，意識無法整合，身體也就無法凝聚。
如果一直維持在那個狀態，那麽，他早晚有一天會徹底放棄整合，任由自己就這麽以一群蠕蟲的形態生存下去，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存在。
但是，那道紅光裏殘留著祂的力量。
祂不希望自己就這樣崩潰。
周青豫擡頭凝視淩宇業，第無數次在心裏問自己，他是祂麽？
但其實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無論如何，他都是他現在存在於此的唯一意義。
“這位……不介紹一下嗎？”金施晨在一旁偷聽兩人的對話偷聽了好久，覺得信息量有點大，把他的大腦撐得有點消化不良。
這個手辦一樣的美少年叫周青豫。
雖然有著精致到令人一眼愛上的軀體，可他的真身是一群黑色的蠕蟲。
他把差點三殺的邪念化物當成食物吃掉了。
他有個“本體”，或者說，“更多的一部分身體”，在18層？
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
跟淩宇業又是什麽關系？
這兩個問題，金施晨得不出答案。
但是有一件事他非常確定，那就是——絕不能與淩宇業為敵！
所以，他單方面宣布，他跟淩宇業結盟了！
他會全身心信任自己的盟友，絕不背叛！
“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金施晨，28歲，是個……”
“我知道。”周青豫還纏在淩宇業的中指上假裝自己是一枚戒指的時候，已經聽過金施晨的自我介紹了，“私家偵探。”
“不不不，我只是個寫偵探小說的，偶爾幫人查個出軌捉個奸。”金施晨燦爛地笑著，以此來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敵意，“以後淩宇業就是我老大，我什麽都聽淩宇業的！”
淩宇業：？
周青豫冷漠臉：“隨你。”
“所以老大，給把槍不？”金施晨看向淩宇業。
淩宇業詫異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麽對槍這麽執著：“你的放大鏡不是挺強的麽？還要槍做什麽？”
“放大鏡必須念‘口訣’才能用啊，而且，那可是沙漠|之鷹！收藏價值遠超實用價值！”
淩宇業眉頭一跳。
這是個懂槍的？
他不是中國人嗎？
在中國，什麽樣的人能持槍？
別是個毒|販吧？
就像聽到了淩宇業的心聲，金施晨當場舉手作投降狀：“欸欸欸，可別瞎猜，我以前是搞刑偵的，合法持槍！”
淩宇業：“……”
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不過，抱著“周青豫手辦”這麽一個強力外掛，淩宇業一點也不稀罕一把畫出來的槍，隨手就丟給了金施晨：“拿去。”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用槍了！
這種武器，就該交到會用它的人手裏！
“嗯？突然這麽爽快？”金施晨不敢置信地接住槍，打開彈匣看了眼，空的……果然。
淩宇業不記得自己開了幾槍，居然把彈匣打空了？他的手臂這麽頑強？
反正他不是故意給金施晨一把空槍的。
他從空間戒指裏取出備用彈匣，扔給金施晨：“我不會用，你會用的話就拿著吧。”
回頭得想個更好用的武器，炸|彈怎麽樣？
藝術就是派大星！
就在這時，淩宇業的手機震動起來。
鑒於震動的只有他的手機，應該是周青豫“本體”打來的電話。
淩宇業單手摟著少年周青豫，另一只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果然是周青豫。
他接聽後把手機拿到耳邊：“餵？”
“你安全了？”周青豫“本體”發出了清冷而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少年音的襯托下，顯得成熟而可靠。
“暫時。”淩宇業答著，看了眼懷裏的少年周青豫，有點好奇讓周青豫自己跟自己打電話會是怎樣一副畫面。
手機那頭的周青豫語氣平靜地匯報了一下自己在18層探索的結果：“第18層一共360個房間，序號最小的一間房是18001，序號最大的一間房是18360，我分別查看了18001、18002、18360、18359號房，沒有找到樓梯，拍了幾張照片等會兒發你。”
“好的，辛苦了。難怪通過19200號房的漩渦，去的是18180號房，因為那間房就像19層的19200號房一樣，位於18層的中間……等等，你是從19層的走廊去到18180號房的？如果穿過漩渦，去的是正下方……”
19層走廊的正下方，並不是18層的走廊，而是18層的偶數房？
整個樓層發生了偏移？
還是說……
淩宇業想起這個世界叫“無限回廊”，如果整個世界是“回”字型的，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在他的認知裏呈一條直線卻首尾相接的走廊，其實是“回”字型的？
如果按照這個猜測構建這個世界的模型，那麽，不是第18層發生了偏移，而是整個第18層縮小了一圈。
如果第19層是“回”的外面一圈，那麽第18層就是“回”的裏面一圈。
那麽所謂“世界的中心”，就在“回”的中間。
他們要想找到任務讓找的那扇“正確的門”，就必須不斷往下，從第19層到第18層再到第17層，一直下到第1層。
雖然在去到第1層之前，他無法想象第1層的構造，但是，那扇門多半就在那裏。
這樣想著，淩宇業果斷道：“在18180號房裏等我，我這就想辦法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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