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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吃了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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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它掉頭下床了,往門外游去,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著我吐吐信子。我這下感覺沒這麽怕了,它好像沒有想傷我的意思。

它快到房門的時候,那房間的門竟然自動就開了一半。我睡覺總是習慣把門反鎖了睡覺的,不開保險怎麽可能自動就開了呢,難道是我昨晚忘記反鎖了嗎?

它到了門口又停住了,回頭對著我一直吐信子。我好像有點懂它的意思了,它好像是要我跟它走。

對,它是在等我。

不知為什麽,此刻我對它沒開始那麽害怕了,反而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下床披了件單被就跟著它走。我想知道它來找我是要幹嘛,至少能把它送出家裏那就最好了,有它在這裏我肯定一晚上都不用睡了。

它好像很熟悉我們家,穿過大廳,穿過走廊,上樓梯,它帶我來到樓頂的一間房門口停了下來。

它繼續對著我吐著信子,我似懂非懂的感覺它是讓我進去。

來這裏做什麽,這個房間我一個月只來兩次,是小時候媽媽聽王仙婆的為我單獨設的供房,每逢被初一、十五我都要進來上香。從來沒有對外人開過這個房間的,它怎麽會知道這裏呢。

不管了,只要能讓它離開我們家,先順著它好了。

我開門走了進去,房間一片黑暗,一般人進了肯定什麽都看不見,這間房按王仙婆的意思設的沒有開窗,也沒裝電。不過我閉著眼睛也知道這房間裏什麽位置放著什麽東西。我熟練地往前走幾步,用手摸到了桌子,然後拿到桌面上的一個打火機,點亮了根紅燭。

大蛇游了進來,只見它來到桌子正前面,然後頭一直往上立,立得比我還高,然後它把頭伸向桌子中間的木盒。

“別動那個!”,我失聲大喊,我顧不得能不能說話,它聽不聽得懂了,這個盒子十多年來從沒動過。它可是保我平安的神靈,說什麽也不能讓別人拿的。

說什麽也沒用,它還是用嘴吧含住了木盒,然後伸到我手上。

我一下嚇壞了,差點沒接住,這個東西我從來不敢動的。它吐了吐信子讓我打開。我把木盒放桌子上打開了蓋子。

蛇皮!

我一下好像反應過來了,大蛇和這神靈不都是蛇嗎?這大蛇要幹嘛呢?難道眼前這條大蛇就是我供奉十幾年的蛇仙嗎?

大蛇用頭點了下火機,我想起來了,王仙婆曾說過我只要把蛇皮燒了兌水服下就可以幫蛇仙辦事。

“你就是蛇仙嗎?你是讓我燒了蛇皮,吃下去是嗎?”我吃驚地對著大蛇問道。

大蛇點了點頭,又吐了幾口信子,然後就一直看著我。

想起張子軒今天的事,其實我一直也很想請蛇仙幫我的,但是一直都有些害怕,不知會有什麽後果。

猶豫了下我回到大廳倒了杯溫水回來,拿起蛇皮就點了,這蛇皮燒起來火光真亮,燒的餘灰掉到杯子裏,晃了晃杯子,我閉上眼睛一口吞了下去。

這水喝起來也沒什麽特別嘛,我還以為會有什麽怪味呢。

“喝完了,接下來我該怎麽做?”我放下水杯,轉過頭對大蛇說道。

咦?

大蛇呢,它不見了。真的,我掃視了下整個房間都沒見到大蛇的影子,這雖然蠟燭的亮光昏暗,但這個房間不大,只有一張桌子,如果它在這裏的話我掃一眼就能看到。

MD上當了,什麽蛇仙,我這是在做夢吧。大蛇突然不見了,我一下清醒了起來,我想我肯定是在夢裏,這麽大一條蛇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了吧,不行,我可能在做夢,為了確認下我是不是在夢裏,我伸手放到燭火上,立馬一陣灼痛感從手指上傳來。

不是夢!

我有些慌了,我怎麽這麽傻,這麽輕易就信一條蛇,現在它不見了,我喝了那水會不會我也變成蛇了,怎麽辦!

“你出來吧!我到底下一步該怎麽做?”我有點發怒了,有種被耍的感覺,最恨讓人耍了。雖然它是蛇不是人,但也得講信用不是麽,給我玩失蹤是什麽意思。

沒回應,正個房間都靜靜的,樓下老爸老媽好像也沒聽到我們的動靜。我又有些怕了,我想趕緊回去叫我爸我媽,跟他們說清楚這怪事,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趕緊往門外跑去,才走了兩步那門確自動關了起來。我確定肯定不是風吹的,這房間沒窗不可能有風。

就在這時我的腳突然變得笨重了,我的腿提不起來了,我好像被釘在地面上,雙腳怎麽動也動不了,接著頭痛了起來,是從裏面往外面痛的那種痛,真的太難受了,整個腦袋都在發脹發熱,一陣一陣的,感覺整個腦袋都快要爆開了一樣。

我感覺我就快要死了,胸口突然也像是被個大石頭壓住一樣,我都快無法呼吸了,感覺我的心臟一直在收縮卻不會舒張,越縮越緊的感覺,整個身體就像被什麽東西纏住了,越纏越緊,血液被擠壓到頭部,感覺眼珠都快要蹦出來了,真的快受不了了。

真的後悔死了,信什麽王仙婆,信什麽蛇仙,還把蛇皮燒了喝掉,我真TM傻啊,護士白學了,這東西根本沒有科學依據,蛇皮只是能用藥,怎麽可能通靈。

我白讀十幾年書竟然讓一個老太婆騙了,我現在感覺我熬不過今晚了,腦袋和心臟都已經快無法承受這種折磨了。胸口的壓迫感讓我感覺到快要窒息!難道是大蛇在纏住我了嗎?要吃我為什麽早不吃,還騙我喝那蛇皮下去。

呼吸困難,心跳也越來越弱,感覺快連尿都憋不住了,學護士的我知道這是臨死前的癥狀,我知道我真的是即將死去了,我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耳邊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聲音像是從遠處來的又像是對著耳邊說的。

“辛苦你了,小美女!”不知哪來的一個聲音,似乎在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是對著在我耳邊說的。

這房子除了我爸媽不可能有別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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