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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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話, 一定可以的。”
白發男人笑容溫柔又堅定，盡管看不到他此時的眼神，但天道未來想, 一定一定也很溫暖吧。
就像他掌心的溫度一樣。
“五條老師。”
“嗯？”他歪了歪頭。
“你是不是已經……”
“噓！”將食指抵在唇間, 五條悟微微一笑，“未來醬就只是未來醬哦，其他的都不重要。”
……
“數小時前, 有幾名非術師親眼目睹了運動場上空出現了一只咒胎，「窗」的人員已經進行了確認, 並根據其特征及咒力波動判斷出，若對方完全變態，毫無疑問它將會成為特級咒靈。”
英集少年院外，伊地知負手而立, 有條不紊地匯報著此次任務的詳情。
“所以諸位的任務只是確認並救出幸存者……”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等等。”
“天道同學請說。”
“你剛剛說了這次的任務大概率會遇到特級咒靈, 是這樣沒錯吧？”
看著她犀利的恨不得能將人靈魂都洞穿的目光，伊地知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啊, 對。”
“而且上頭還是指名道姓讓我們來執行這次任務, 這一點也沒錯吧？”
伊地知臉上的冷汗流地更快了, 但又不敢不回答, 只能吶吶道：“是……是這樣沒錯。”
天道未來的眸光徒然冷了下來，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亦然，只有一頭霧水的虎杖悠仁, 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摸不著一點頭腦。
“那個。”他一臉懵逼地開口, “大家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臉色變得這麽難看？”
“笨蛋。”釘崎野薔薇雙手叉腰, 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你剛剛沒聽到嗎？那可是特級，特級啊，雖說我們這次的任務並不是和它戰鬥，但萬一要是遇到它了呢？”
而且後者的可能性還很大。
真到了那時候，情況就已經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別說戰勝對方了，能成功從它手中逃生並順利保下自己的小命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當然，這次的任務因為有天道未來在，他們倒是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但關鍵是下達這個命令的高層可不知道這一點。
——那麽問題就來了。
這種情況下，對方到底是出於什麽心理，什麽目的，才會發布這種一聽就荒唐至極的任務？
別說什麽事態緊急，咒術師人手不足，這些全都是扯淡，再怎麽缺人手，也不至於將這種幾乎必死的任務派給幾個才剛剛入學高專的一年級生吧？
——是啊，到底是為什麽呢？
這個問題，天道未來也想知道。
“大概是因為虎杖吧。”
黑色的「帳」落下，一行人朝著可能存在幸存者的第二宿舍樓走去。
“虎杖？”
天道未來擡眸看了眼前方正在和釘崎野薔薇吵吵鬧鬧的粉發少年，目光微沈。
“是因為他體內的詛咒嗎？”
她記得之前高層那些人一得知虎杖悠仁成了宿儺的容器，就立刻對其下達了死刑的命令。
最後還是五條悟出面幹預，才不得不將死刑改成了死緩。
“所以現在那些人是後悔了嗎？”
“也不能說是後悔吧。”伏黑惠搖了搖頭，“畢竟從一開始他們的態度就很堅決，只不過是礙於五條老師不得不勉強妥協罷了。”
但妥協歸妥協，不代表背地裏就不能搞些小動作。就像今天這種情況，光明正大的下達這種遠遠超出他們能力的任務，還有理有據的讓人無法拒絕。
天道未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她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難怪五條老師經常稱呼那些人為爛橘子，還真是貼切的形容啊。
在別的咒術師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出生入死的時候。那些享受了更多特權的所謂高層，不僅沒有盡到應盡的責任，反而將所有心思都花在了爭權奪利上。甚至為了一己之私，還能毫不猶豫的枉顧人命。
這樣的存在……
可不就是泡在下水道裏已經開始腐臭發爛的垃圾嗎？
“就不能把他們全都給宰了嗎？”
再不濟全都團吧團吧廢了丟進橘子裏也行啊。省得他們總是占著茅坑不拉（嗶——），還整天盡想著當攪（嗶——）棍，一點人事都不幹。
伏黑惠：“……”
聽著這即視感滿滿的話，他一臉無語，“哪有你說的這麽簡單，要是殺了那些人就能改變咒術界的現狀，五條老師早就動手了，哪裏還用等到現在。”
天道未來聞言瞬間沈默了下來。
伏黑惠見狀嘆了口氣，他剛想說什麽，前方卻突然傳來釘崎野薔薇不耐煩地催促。
“餵，你們兩個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還不快點。”
“啊，這就來。”
“走吧。”他拍了拍一言不發的少女，“先把眼前的任務完成再說。”
……
「咯吱——」
沈重的大門被推開，幾人擡腳踏了進去。
“這都是什麽啊？”
仿佛一腳踩進了異世界，原本應該是宿舍的地方，卻成了一個一眼望不到頂的廣闊空間。
就像是一個被放大了無數倍的地下工廠，數不清的金屬管道縱橫交錯的排列著，鐵跡斑駁的墻壁上鑲嵌著沾滿汙漬的空調，鐵窗等。
“什麽情況啊這是，我們去的不是宿舍樓嗎？”
誰家宿舍樓長這樣？
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虎杖悠仁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應該是那只咒靈的「生得領域」吧。”
早就不是咒術界小白的天道未來隨口解釋了句，就招呼眾人繼續向前。
“走吧，我們上去看看，找找還有沒有幸存者。”
話是這麽說，但其實她並沒有抱多大希望。現在連「生得領域」都出來了，那只咒胎明顯已經變態了，在這種情況下，有人生還的幾率，幾乎為零。
果不其然，當他們穿過宛如迷宮一般的回廊，來到一個空曠的空間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靠在墻邊只剩下上半身的屍體。
“我要把他帶回去。”
看著這具屍體胸口銘牌上熟悉的名字，虎杖悠仁赫然想到在他們進來前，那個被擋在外面哭到絕望的受害者家屬。
他們無法拯救已經死去的人，但至少，至少也要將受害者的屍體帶回去，也算是對他的家人有一個交代。
“不行。”
伏黑惠卻沈著臉出聲否決了，在這種情況不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出現危險的狀況下，帶著一具屍體行動，無疑會給他們帶來無數的麻煩和拖累。
“的確。”天道未來若有所思的附和。
虎杖悠仁不敢置信地轉過頭，“為什麽連天道你也……”
話還沒說完，下一秒他臉色卻徒然大變。
“釘崎，快躲開。”
“欸？”
被點名的釘崎野薔薇楞了一下，但等她意識到什麽的時候，明顯已經遲了。
只見一個黑色的洞口突然自她腳下裂開，就像是潛伏在周圍早就對她虎視眈眈的捕食者，一經出手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不過瞬息間就將她吞噬了大半。
“釘崎——”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兩人同時朝她的方向跑去，但比他們更快的是天道未來。
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經靠近了釘崎野薔薇，在她即將被黑洞完全淹沒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硬生生將她拽離了黑洞的範圍。
“啊，得救了。”釘崎野薔薇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其他兩人見狀也跟著松了口氣。
“虎杖。”
一陣緊張凝滯地氣氛之中，天道未來突然看向他。
“？？？”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虎杖悠仁剛想問什麽，下一秒就看到伏黑惠兩人同時面露驚恐地指著他後方。
“你，你背後……”
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虎杖悠仁幾乎是機械般哢嚓哢嚓地轉過了腦袋。
瞬間一張大臉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四只死魚一樣凸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虎杖悠仁：“……”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麽恐怖片的開場啊？
就像是受到了巨大驚嚇的貓，虎杖悠仁猛地打了個激靈，渾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
動，動起來，我的腳，你快動起來啊，你這樣顯得我很呆知道嗎？
似乎是被他的反應給愉悅到了，不知何時現身的咒靈雙手捧起臉頰，嘻嘻笑著對他搖晃起了身體。
看著這一幕的天道未來，“啊，虎杖，它好像在嘲笑你。”
虎杖悠仁：“……”
這種事不需要她提醒，他已經看到了謝謝。
雖然覺得滿心無語，但也因為她這一打岔，自特級咒靈出現後，就壓在虎杖悠仁頭頂的那座大山似乎移開了些許。
他呼出一口氣，後方再次傳來天道未來的聲音，“你不準備還擊嗎？”
“什麽還擊？”他一臉懵。
“你過來，我教你。”
看了看沖他招手的天道未來，再看看距離自己近在咫尺的特級咒靈，虎杖悠仁果斷擡腳朝她靠去。
慶幸的是那只咒靈並沒有什麽反應，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擁有絕對的自信，無論他們做什麽都不可能逃出它的手掌心，亦或者兩者都有。
但這無疑方便了虎杖悠仁。
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天道未來身邊，還沒等他松口氣，對方就抓住了他的手。
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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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男人笑容溫柔又堅定，盡管看不到他此時的眼神，但天道未來想, 一定一定也很溫暖吧。
就像他掌心的溫度一樣。
“五條老師。”
“嗯？”他歪了歪頭。
“你是不是已經……”
“噓！”將食指抵在唇間, 五條悟微微一笑，“未來醬就只是未來醬哦，其他的都不重要。”
……
“數小時前, 有幾名非術師親眼目睹了運動場上空出現了一只咒胎，「窗」的人員已經進行了確認, 並根據其特征及咒力波動判斷出，若對方完全變態，毫無疑問它將會成為特級咒靈。”
英集少年院外，伊地知負手而立, 有條不紊地匯報著此次任務的詳情。
“所以諸位的任務只是確認並救出幸存者……”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等等。”
“天道同學請說。”
“你剛剛說了這次的任務大概率會遇到特級咒靈, 是這樣沒錯吧？”
看著她犀利的恨不得能將人靈魂都洞穿的目光，伊地知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啊, 對。”
“而且上頭還是指名道姓讓我們來執行這次任務, 這一點也沒錯吧？”
伊地知臉上的冷汗流地更快了, 但又不敢不回答, 只能吶吶道：“是……是這樣沒錯。”
天道未來的眸光徒然冷了下來，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亦然，只有一頭霧水的虎杖悠仁, 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摸不著一點頭腦。
“那個。”他一臉懵逼地開口, “大家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臉色變得這麽難看？”
“笨蛋。”釘崎野薔薇雙手叉腰, 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你剛剛沒聽到嗎？那可是特級，特級啊，雖說我們這次的任務並不是和它戰鬥，但萬一要是遇到它了呢？”
而且後者的可能性還很大。
真到了那時候，情況就已經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別說戰勝對方了，能成功從它手中逃生並順利保下自己的小命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當然，這次的任務因為有天道未來在，他們倒是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但關鍵是下達這個命令的高層可不知道這一點。
——那麽問題就來了。
這種情況下，對方到底是出於什麽心理，什麽目的，才會發布這種一聽就荒唐至極的任務？
別說什麽事態緊急，咒術師人手不足，這些全都是扯淡，再怎麽缺人手，也不至於將這種幾乎必死的任務派給幾個才剛剛入學高專的一年級生吧？
——是啊，到底是為什麽呢？
這個問題，天道未來也想知道。
“大概是因為虎杖吧。”
黑色的「帳」落下，一行人朝著可能存在幸存者的第二宿舍樓走去。
“虎杖？”
天道未來擡眸看了眼前方正在和釘崎野薔薇吵吵鬧鬧的粉發少年，目光微沈。
“是因為他體內的詛咒嗎？”
她記得之前高層那些人一得知虎杖悠仁成了宿儺的容器，就立刻對其下達了死刑的命令。
最後還是五條悟出面幹預，才不得不將死刑改成了死緩。
“所以現在那些人是後悔了嗎？”
“也不能說是後悔吧。”伏黑惠搖了搖頭，“畢竟從一開始他們的態度就很堅決，只不過是礙於五條老師不得不勉強妥協罷了。”
但妥協歸妥協，不代表背地裏就不能搞些小動作。就像今天這種情況，光明正大的下達這種遠遠超出他們能力的任務，還有理有據的讓人無法拒絕。
天道未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她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難怪五條老師經常稱呼那些人為爛橘子，還真是貼切的形容啊。
在別的咒術師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出生入死的時候。那些享受了更多特權的所謂高層，不僅沒有盡到應盡的責任，反而將所有心思都花在了爭權奪利上。甚至為了一己之私，還能毫不猶豫的枉顧人命。
這樣的存在……
可不就是泡在下水道裏已經開始腐臭發爛的垃圾嗎？
“就不能把他們全都給宰了嗎？”
再不濟全都團吧團吧廢了丟進橘子裏也行啊。省得他們總是占著茅坑不拉（嗶——），還整天盡想著當攪（嗶——）棍，一點人事都不幹。
伏黑惠：“……”
聽著這即視感滿滿的話，他一臉無語，“哪有你說的這麽簡單，要是殺了那些人就能改變咒術界的現狀，五條老師早就動手了，哪裏還用等到現在。”
天道未來聞言瞬間沈默了下來。
伏黑惠見狀嘆了口氣，他剛想說什麽，前方卻突然傳來釘崎野薔薇不耐煩地催促。
“餵，你們兩個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還不快點。”
“啊，這就來。”
“走吧。”他拍了拍一言不發的少女，“先把眼前的任務完成再說。”
……
「咯吱——」
沈重的大門被推開，幾人擡腳踏了進去。
“這都是什麽啊？”
仿佛一腳踩進了異世界，原本應該是宿舍的地方，卻成了一個一眼望不到頂的廣闊空間。
就像是一個被放大了無數倍的地下工廠，數不清的金屬管道縱橫交錯的排列著，鐵跡斑駁的墻壁上鑲嵌著沾滿汙漬的空調，鐵窗等。
“什麽情況啊這是，我們去的不是宿舍樓嗎？”
誰家宿舍樓長這樣？
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虎杖悠仁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應該是那只咒靈的「生得領域」吧。”
早就不是咒術界小白的天道未來隨口解釋了句，就招呼眾人繼續向前。
“走吧，我們上去看看，找找還有沒有幸存者。”
話是這麽說，但其實她並沒有抱多大希望。現在連「生得領域」都出來了，那只咒胎明顯已經變態了，在這種情況下，有人生還的幾率，幾乎為零。
果不其然，當他們穿過宛如迷宮一般的回廊，來到一個空曠的空間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靠在墻邊只剩下上半身的屍體。
“我要把他帶回去。”
看著這具屍體胸口銘牌上熟悉的名字，虎杖悠仁赫然想到在他們進來前，那個被擋在外面哭到絕望的受害者家屬。
他們無法拯救已經死去的人，但至少，至少也要將受害者的屍體帶回去，也算是對他的家人有一個交代。
“不行。”
伏黑惠卻沈著臉出聲否決了，在這種情況不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出現危險的狀況下，帶著一具屍體行動，無疑會給他們帶來無數的麻煩和拖累。
“的確。”天道未來若有所思的附和。
虎杖悠仁不敢置信地轉過頭，“為什麽連天道你也……”
話還沒說完，下一秒他臉色卻徒然大變。
“釘崎，快躲開。”
“欸？”
被點名的釘崎野薔薇楞了一下，但等她意識到什麽的時候，明顯已經遲了。
只見一個黑色的洞口突然自她腳下裂開，就像是潛伏在周圍早就對她虎視眈眈的捕食者，一經出手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不過瞬息間就將她吞噬了大半。
“釘崎——”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兩人同時朝她的方向跑去，但比他們更快的是天道未來。
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經靠近了釘崎野薔薇，在她即將被黑洞完全淹沒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硬生生將她拽離了黑洞的範圍。
“啊，得救了。”釘崎野薔薇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其他兩人見狀也跟著松了口氣。
“虎杖。”
一陣緊張凝滯地氣氛之中，天道未來突然看向他。
“？？？”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虎杖悠仁剛想問什麽，下一秒就看到伏黑惠兩人同時面露驚恐地指著他後方。
“你，你背後……”
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虎杖悠仁幾乎是機械般哢嚓哢嚓地轉過了腦袋。
瞬間一張大臉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四只死魚一樣凸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虎杖悠仁：“……”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麽恐怖片的開場啊？
就像是受到了巨大驚嚇的貓，虎杖悠仁猛地打了個激靈，渾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
動，動起來，我的腳，你快動起來啊，你這樣顯得我很呆知道嗎？
似乎是被他的反應給愉悅到了，不知何時現身的咒靈雙手捧起臉頰，嘻嘻笑著對他搖晃起了身體。
看著這一幕的天道未來，“啊，虎杖，它好像在嘲笑你。”
虎杖悠仁：“……”
這種事不需要她提醒，他已經看到了謝謝。
雖然覺得滿心無語，但也因為她這一打岔，自特級咒靈出現後，就壓在虎杖悠仁頭頂的那座大山似乎移開了些許。
他呼出一口氣，後方再次傳來天道未來的聲音，“你不準備還擊嗎？”
“什麽還擊？”他一臉懵。
“你過來，我教你。”
看了看沖他招手的天道未來，再看看距離自己近在咫尺的特級咒靈，虎杖悠仁果斷擡腳朝她靠去。
慶幸的是那只咒靈並沒有什麽反應，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擁有絕對的自信，無論他們做什麽都不可能逃出它的手掌心，亦或者兩者都有。
但這無疑方便了虎杖悠仁。
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天道未來身邊，還沒等他松口氣，對方就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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