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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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未來沒想到「賬」裏竟然有一個漏網之魚, 因為少女一直待在倉庫裏，無論是她還是伊地知都沒有發現。
所以當看到禪院直哉將她逼在墻角，並動手扯人家衣服的時候，天道未來瞬間瞳孔地震了。
等等啊, 她不記得「海王の魅惑」有這個效果啊, 為什麽這個金毛就這麽與眾不同？
為了不讓無辜少女慘遭變態的禍害, 並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天道未來哪怕再怎麽想低調行事, 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阻止。
結果才剛悄咪咪踏出一步，原本還驚恐不已的少女突然面無表情地對著禪院直哉說了句什麽，然後兩人就像是吵完架又火速和好的閨蜜一樣姐倆好的進入了倉庫裏。
天道未來：“？？？”喵喵喵？我是不是突然看漏了幾集劇情？
在她懵逼的時候, 倉庫的大門又一次被推開, 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那什麽。”黑發少女輕咳一聲，盡量不讓視線落在對方身上, 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噴笑出聲。
但明顯作用不大, 無論是時不時抽搐的臉部肌肉，還是壓都壓不下去的嘴角, 都足以證明她忍笑忍的到底有多艱難。
“既然你對這套衣服很滿意,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沒有管她怪異的表情，禪院直哉毫不在意地朝她揮了揮手，“滾吧滾吧。”
少女：“……”
“那小的告退, 祝您旗開得勝，一舉獲得女王陛下的青睞。”
——不要想, 沒可能，別瞎說。
看著禪院直哉的新造型，天道未來否認三連。
穿著少女感十足的女仆裝, 頭發紮了兩個小揪揪的金發青年羞答答地朝她拋了個媚眼。
“女王陛下, 您看我美嗎？”說著, 還提著裙擺在原地轉了一圈。
天道未來：“……”
救命，眼睛……眼睛要瞎掉了。
“您怎麽不說話？是覺得我這麽打扮不好看嗎？”禪院直哉神情失落了下來，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那我再去換一身好了，勞煩您再稍等我一會兒。”
他作勢就要離開，但深怕他再去打擾那個可憐又無辜的少女，天道未來急忙伸出爾康手。
“等等。”
“請問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不必去換了。”她輕咳一聲，強忍著隱隱作痛的良心，艱難開口，“我覺得很好，真的。”
“也就是說，您也覺得我很美了？”禪院直哉瞬間支棱了起來。
對上他亮晶晶，閃閃發光的星星眼，天道未來僵硬地點了點頭，“沒錯，你最美，美得空前絕後慘絕人寰，這世上再找不到人能與你相比。”
“哎呀，您突然這樣誇人家，人家好羞羞的呢。”
看著捂臉、扭腰又跺腳的男人，天道未來：“……”
啊～累了，毀滅吧，這個世界。
好在他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恢覆了正常。
——好吧，也不怎麽正常就是了。
“女王陛下，接下來請欣賞我為您帶來的絕美舞蹈。”禪院直哉提著裙擺，微微屈膝對她行了一禮。
“等等。”
禪院直哉：“？”
“你去那裏。”她指了指斜前方，“那裏比較空曠，更適合你發揮。”
“那您呢？”
“我會一直註視著你，所以安心的去吧。”
……
“然後你就把他丟在那裏了？”
天道未來的宿舍中，此時圍滿了人，不僅五條悟在場，一年級的另外三個學生也在。
幾人之前就約好了要一起吃火鍋，就等著她做完任務返回。
結果她比預計中的時間遲了不少不說，一回來還帶來個這麽勁爆的消息。
“五條老師是在擔心伊地知嗎？放心，我走之前有通知他。”
五條悟：不，他對伊地知會怎麽樣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比較好奇的是——
“他什麽時候會清醒過來？醒來後會有當時的記憶嗎？”
“什麽時候醒不清楚，不過如果我不在場的話效果會降低許多，應該維持不了太久吧。”
“至於記憶……我又沒有對他的記憶動手腳，怎麽可能會失憶？”
因為太社死而選擇遺忘的漏瑚：滾啊。
“這樣嗎？”五條悟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沈思，就在她一臉莫名其妙的時候，他卻突然站了起來。
“五條老師？”
笑瞇瞇地摸了摸少女毛茸茸的腦袋，“我出去一會兒，很快回來，你們……”
看了眼桌子上已經全都處理好的食材，五條悟本來想說讓他們不用等他，結果臨到頭卻又改變了主意。
“記得等我回來再吃，不可以把我單獨漏下哦，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真的會生氣的哦。”
用威脅的目光在幾人臉上轉了一圈。
伏黑惠幾人：“……”
“嗨嗨嗨，知道了，不會把你給忘記的。”
然後轉頭就歡天地喜地加入了涮火鍋的隊伍之中。
良心有點痛的天道未來&虎杖悠仁：“這樣……不太好吧？五條老師不是說讓我們等著他嗎？”
伏黑惠&釘崎野薔薇翻了翻白眼：“誰管他啊。”
……
星華高中。
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學生們陸陸續續的往校門口走去。
沒多久就只剩下鮎澤美咲了。
今天輪到她值日，等將班內的衛生打掃幹凈後，她才拿上書包離開。
本以為這個點學校裏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但在路過操場的時候她卻楞住了。
一個又一個穿著制服的學生圍在那裏，將大半個操場都擠得滿滿當當，比上體育課時還要熱鬧。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身為學生會長，做事認真又富有責任心的少女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這是什麽情況？”隨手扯了一個後排的男生出聲詢問。
“誰啊？拉我做什麽？沒看我正忙著呢嗎？”原本有些不耐煩的男生一看到她，態度立刻大變，“啊那個，是會……會長啊。”
沒管他的態度，鮎澤美咲繼續，“大家怎麽都不回家？圍在這裏做什麽？”
提到這個男生頓時來勁了，一臉八卦又興奮地對她叭叭道：“會長你還不知道吧？裏面有人穿著女仆裝在跳宅舞呢，可惜我來的太晚，根本就擠不進去。”
聽到女仆裝這三個字身體猛然僵住的鮎澤美咲：“……”
好在男生只顧著長籲短嘆根本沒註意到她的異常。
輕呼了口氣，她盡量調整自己的表情，不動聲色的問道：“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清楚。”男生搖了搖頭，“沒聽說有人認識他，可能是外校的吧。”
這樣嘛～鮎澤美咲捏著下巴沈思，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處理這件事，突然腦內靈光一閃。
噫噫噫？？？
他剛剛說了什麽？
他？？？確定是他而不是她嗎？
仿佛察覺出她的震驚，男生笑瞇瞇地點頭表示肯定，“會長沒聽錯哦，就是他，那個穿著女仆裝當眾跳宅舞的人的的確確是個男人沒錯。”
要不然怎麽會引起這麽大的轟動呢？
鮎澤美咲：“……”
盡管十分一言難盡，但事情該處理還是要處理。
“讓讓，麻煩大家讓一讓。”
好不容易擠到最前方，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在看到一個渾身肌肉紮實的男人穿著少女心十足的女仆裝，在那裏蹦蹦跳跳的扮可愛。
鮎澤美咲：“……”不行，眼睛好疼，已經開始不能直視那身女仆裝了。
“會長會長～”
在她發楞的時候有人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
“理奈？”
名為理奈的少女小心地湊到她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會長你是來處理這件事的嗎？”
“沒錯，理奈是知道什麽嗎？”
關於這個……
理奈露出了死魚眼，雖然但是，她寧願自己不知道。
“這個人，他……”理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點不正常。”
沒錯，她就是之前那個被禪院直哉強行堵住要扒下她衣服的可憐少女。
“我懷疑他可能是哪所精神院逃出來的患者，所以會長你等下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態度不要太強硬，免得刺激到他。”
不然天知道那個腦子明顯有問題的家夥會幹出什麽事來？
鮎澤美咲：“……”
“啊～好，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理奈的關心。”
說完她就若有所思的看向將所有人都視作無物，還在盡情一展舞姿的禪院直哉。
精神病人嗎？
那就麻煩了。
以免等下出現什麽大問題，果然還是先報警吧。
等打完了報警電話，在她準備上前的時候，禪院直哉的舞蹈也進行到了尾聲。
旋轉，跳躍，他閉著眼。
提裙，屈膝，他站起身。
圍觀群眾：“哇哦。”
如雷的掌聲響起，“跳得好，跳的妙，這位小哥請在來一個。”
置身在一片歡呼和掌聲之中的禪院直哉：“……”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
靈魂三連問之後。
沒有一點點防備，之前的記憶就這麽猝不及防地闖進了他的腦海。
就像是在看一部全息電影，不僅給人帶來完全沈浸式的體驗，還TM是循環播放的那種。
禪院直哉：“……”
他的表情逐漸開始扭曲猙獰了起來。
“這位先生，你……”
剛走上前的鮎澤美咲，下一秒就對上了一雙充斥著濃濃殺意的眼睛。
頭頂的陽光依舊，連空氣都是暖洋洋的，但在那雙眼睛地註視之下，她卻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連骨頭縫裏都透著寒意。
不好！
她內心猛地一個咯噔，這家夥果然犯病了，看來是等不及警察過來了，得先想辦法把他安撫下來，或者將他引開……
一個又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飛速閃過，就在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準備實施行動的時候。
“哇哦，瞧瞧我看到了什麽？”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毫無征兆地湊了過來。
戴著眼罩的白發男人用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的誇張表情，將不斷爆殺意的禪院直哉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啊，不行，這麽好玩的事，我一定得拍下來分享給我可愛的學生看。”
邊說邊拿出手機，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他就是一頓狂拍。
禪院直哉：“……”
“你在做什麽？快住手！”他氣急敗壞的想要阻止，但我行我素慣了的五條悟當然不可能讓他得逞。
他上躥下跳，左躲右閃，刺眼的閃光燈閃個不停，將各個角度，各個表情的禪院直哉全都拍了一個遍。
等後者意識到不對，想要擡起手臂擋住臉的時候已經徹底晚了。
“哎呀，我果然是個天才，每一張都拍出了精髓。”美滋滋瀏覽著自己拍下來的照片，五條悟還不嫌事大的時不時感嘆一聲。
表情扭曲的鬼見了都怕的禪院直哉：“……”
深吸一口氣上前，“怎麽樣你才願意把照片刪掉？”
“為什麽要刪？”就像是看到了什麽無理取鬧的熊孩子一樣，五條悟表示他極其不解，他大為震撼，“這麽精彩的照片，當然要保存下來流傳百世、任人瞻仰啊。”
說完還不忘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他指指點點，“你這人心眼怎麽這麽壞？竟然想把這麽精彩的照片刪掉？這不是在剝奪別人的快樂嗎？真是太惡毒了。”
禪院直哉：“……”
很好，他算是明白了，無論他說什麽，做什麽，對方壓根就沒想過要將照片刪掉意思。
“悟君。”
“嗯嗯？”五條悟歪了歪頭。
“既然你也在這裏，有沒有看到一只奇怪的生物？”既然搞不定五條悟，那就只能先將那個害他至此的罪魁禍首找出來。
然後……
呵呵！
禪院直哉露出了能嚇哭所有小朋友的恐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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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看到禪院直哉將她逼在墻角，並動手扯人家衣服的時候，天道未來瞬間瞳孔地震了。
等等啊, 她不記得「海王の魅惑」有這個效果啊, 為什麽這個金毛就這麽與眾不同？
為了不讓無辜少女慘遭變態的禍害, 並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天道未來哪怕再怎麽想低調行事, 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阻止。
結果才剛悄咪咪踏出一步，原本還驚恐不已的少女突然面無表情地對著禪院直哉說了句什麽，然後兩人就像是吵完架又火速和好的閨蜜一樣姐倆好的進入了倉庫裏。
天道未來：“？？？”喵喵喵？我是不是突然看漏了幾集劇情？
在她懵逼的時候, 倉庫的大門又一次被推開, 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那什麽。”黑發少女輕咳一聲，盡量不讓視線落在對方身上, 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噴笑出聲。
但明顯作用不大, 無論是時不時抽搐的臉部肌肉，還是壓都壓不下去的嘴角, 都足以證明她忍笑忍的到底有多艱難。
“既然你對這套衣服很滿意,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沒有管她怪異的表情，禪院直哉毫不在意地朝她揮了揮手，“滾吧滾吧。”
少女：“……”
“那小的告退, 祝您旗開得勝，一舉獲得女王陛下的青睞。”
——不要想, 沒可能，別瞎說。
看著禪院直哉的新造型，天道未來否認三連。
穿著少女感十足的女仆裝, 頭發紮了兩個小揪揪的金發青年羞答答地朝她拋了個媚眼。
“女王陛下, 您看我美嗎？”說著, 還提著裙擺在原地轉了一圈。
天道未來：“……”
救命，眼睛……眼睛要瞎掉了。
“您怎麽不說話？是覺得我這麽打扮不好看嗎？”禪院直哉神情失落了下來，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那我再去換一身好了，勞煩您再稍等我一會兒。”
他作勢就要離開，但深怕他再去打擾那個可憐又無辜的少女，天道未來急忙伸出爾康手。
“等等。”
“請問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不必去換了。”她輕咳一聲，強忍著隱隱作痛的良心，艱難開口，“我覺得很好，真的。”
“也就是說，您也覺得我很美了？”禪院直哉瞬間支棱了起來。
對上他亮晶晶，閃閃發光的星星眼，天道未來僵硬地點了點頭，“沒錯，你最美，美得空前絕後慘絕人寰，這世上再找不到人能與你相比。”
“哎呀，您突然這樣誇人家，人家好羞羞的呢。”
看著捂臉、扭腰又跺腳的男人，天道未來：“……”
啊～累了，毀滅吧，這個世界。
好在他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恢覆了正常。
——好吧，也不怎麽正常就是了。
“女王陛下，接下來請欣賞我為您帶來的絕美舞蹈。”禪院直哉提著裙擺，微微屈膝對她行了一禮。
“等等。”
禪院直哉：“？”
“你去那裏。”她指了指斜前方，“那裏比較空曠，更適合你發揮。”
“那您呢？”
“我會一直註視著你，所以安心的去吧。”
……
“然後你就把他丟在那裏了？”
天道未來的宿舍中，此時圍滿了人，不僅五條悟在場，一年級的另外三個學生也在。
幾人之前就約好了要一起吃火鍋，就等著她做完任務返回。
結果她比預計中的時間遲了不少不說，一回來還帶來個這麽勁爆的消息。
“五條老師是在擔心伊地知嗎？放心，我走之前有通知他。”
五條悟：不，他對伊地知會怎麽樣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比較好奇的是——
“他什麽時候會清醒過來？醒來後會有當時的記憶嗎？”
“什麽時候醒不清楚，不過如果我不在場的話效果會降低許多，應該維持不了太久吧。”
“至於記憶……我又沒有對他的記憶動手腳，怎麽可能會失憶？”
因為太社死而選擇遺忘的漏瑚：滾啊。
“這樣嗎？”五條悟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沈思，就在她一臉莫名其妙的時候，他卻突然站了起來。
“五條老師？”
笑瞇瞇地摸了摸少女毛茸茸的腦袋，“我出去一會兒，很快回來，你們……”
看了眼桌子上已經全都處理好的食材，五條悟本來想說讓他們不用等他，結果臨到頭卻又改變了主意。
“記得等我回來再吃，不可以把我單獨漏下哦，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真的會生氣的哦。”
用威脅的目光在幾人臉上轉了一圈。
伏黑惠幾人：“……”
“嗨嗨嗨，知道了，不會把你給忘記的。”
然後轉頭就歡天地喜地加入了涮火鍋的隊伍之中。
良心有點痛的天道未來&虎杖悠仁：“這樣……不太好吧？五條老師不是說讓我們等著他嗎？”
伏黑惠&釘崎野薔薇翻了翻白眼：“誰管他啊。”
……
星華高中。
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學生們陸陸續續的往校門口走去。
沒多久就只剩下鮎澤美咲了。
今天輪到她值日，等將班內的衛生打掃幹凈後，她才拿上書包離開。
本以為這個點學校裏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但在路過操場的時候她卻楞住了。
一個又一個穿著制服的學生圍在那裏，將大半個操場都擠得滿滿當當，比上體育課時還要熱鬧。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身為學生會長，做事認真又富有責任心的少女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這是什麽情況？”隨手扯了一個後排的男生出聲詢問。
“誰啊？拉我做什麽？沒看我正忙著呢嗎？”原本有些不耐煩的男生一看到她，態度立刻大變，“啊那個，是會……會長啊。”
沒管他的態度，鮎澤美咲繼續，“大家怎麽都不回家？圍在這裏做什麽？”
提到這個男生頓時來勁了，一臉八卦又興奮地對她叭叭道：“會長你還不知道吧？裏面有人穿著女仆裝在跳宅舞呢，可惜我來的太晚，根本就擠不進去。”
聽到女仆裝這三個字身體猛然僵住的鮎澤美咲：“……”
好在男生只顧著長籲短嘆根本沒註意到她的異常。
輕呼了口氣，她盡量調整自己的表情，不動聲色的問道：“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清楚。”男生搖了搖頭，“沒聽說有人認識他，可能是外校的吧。”
這樣嘛～鮎澤美咲捏著下巴沈思，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處理這件事，突然腦內靈光一閃。
噫噫噫？？？
他剛剛說了什麽？
他？？？確定是他而不是她嗎？
仿佛察覺出她的震驚，男生笑瞇瞇地點頭表示肯定，“會長沒聽錯哦，就是他，那個穿著女仆裝當眾跳宅舞的人的的確確是個男人沒錯。”
要不然怎麽會引起這麽大的轟動呢？
鮎澤美咲：“……”
盡管十分一言難盡，但事情該處理還是要處理。
“讓讓，麻煩大家讓一讓。”
好不容易擠到最前方，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在看到一個渾身肌肉紮實的男人穿著少女心十足的女仆裝，在那裏蹦蹦跳跳的扮可愛。
鮎澤美咲：“……”不行，眼睛好疼，已經開始不能直視那身女仆裝了。
“會長會長～”
在她發楞的時候有人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
“理奈？”
名為理奈的少女小心地湊到她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會長你是來處理這件事的嗎？”
“沒錯，理奈是知道什麽嗎？”
關於這個……
理奈露出了死魚眼，雖然但是，她寧願自己不知道。
“這個人，他……”理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點不正常。”
沒錯，她就是之前那個被禪院直哉強行堵住要扒下她衣服的可憐少女。
“我懷疑他可能是哪所精神院逃出來的患者，所以會長你等下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態度不要太強硬，免得刺激到他。”
不然天知道那個腦子明顯有問題的家夥會幹出什麽事來？
鮎澤美咲：“……”
“啊～好，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理奈的關心。”
說完她就若有所思的看向將所有人都視作無物，還在盡情一展舞姿的禪院直哉。
精神病人嗎？
那就麻煩了。
以免等下出現什麽大問題，果然還是先報警吧。
等打完了報警電話，在她準備上前的時候，禪院直哉的舞蹈也進行到了尾聲。
旋轉，跳躍，他閉著眼。
提裙，屈膝，他站起身。
圍觀群眾：“哇哦。”
如雷的掌聲響起，“跳得好，跳的妙，這位小哥請在來一個。”
置身在一片歡呼和掌聲之中的禪院直哉：“……”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
靈魂三連問之後。
沒有一點點防備，之前的記憶就這麽猝不及防地闖進了他的腦海。
就像是在看一部全息電影，不僅給人帶來完全沈浸式的體驗，還TM是循環播放的那種。
禪院直哉：“……”
他的表情逐漸開始扭曲猙獰了起來。
“這位先生，你……”
剛走上前的鮎澤美咲，下一秒就對上了一雙充斥著濃濃殺意的眼睛。
頭頂的陽光依舊，連空氣都是暖洋洋的，但在那雙眼睛地註視之下，她卻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連骨頭縫裏都透著寒意。
不好！
她內心猛地一個咯噔，這家夥果然犯病了，看來是等不及警察過來了，得先想辦法把他安撫下來，或者將他引開……
一個又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飛速閃過，就在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準備實施行動的時候。
“哇哦，瞧瞧我看到了什麽？”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毫無征兆地湊了過來。
戴著眼罩的白發男人用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的誇張表情，將不斷爆殺意的禪院直哉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啊，不行，這麽好玩的事，我一定得拍下來分享給我可愛的學生看。”
邊說邊拿出手機，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他就是一頓狂拍。
禪院直哉：“……”
“你在做什麽？快住手！”他氣急敗壞的想要阻止，但我行我素慣了的五條悟當然不可能讓他得逞。
他上躥下跳，左躲右閃，刺眼的閃光燈閃個不停，將各個角度，各個表情的禪院直哉全都拍了一個遍。
等後者意識到不對，想要擡起手臂擋住臉的時候已經徹底晚了。
“哎呀，我果然是個天才，每一張都拍出了精髓。”美滋滋瀏覽著自己拍下來的照片，五條悟還不嫌事大的時不時感嘆一聲。
表情扭曲的鬼見了都怕的禪院直哉：“……”
深吸一口氣上前，“怎麽樣你才願意把照片刪掉？”
“為什麽要刪？”就像是看到了什麽無理取鬧的熊孩子一樣，五條悟表示他極其不解，他大為震撼，“這麽精彩的照片，當然要保存下來流傳百世、任人瞻仰啊。”
說完還不忘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他指指點點，“你這人心眼怎麽這麽壞？竟然想把這麽精彩的照片刪掉？這不是在剝奪別人的快樂嗎？真是太惡毒了。”
禪院直哉：“……”
很好，他算是明白了，無論他說什麽，做什麽，對方壓根就沒想過要將照片刪掉意思。
“悟君。”
“嗯嗯？”五條悟歪了歪頭。
“既然你也在這裏，有沒有看到一只奇怪的生物？”既然搞不定五條悟，那就只能先將那個害他至此的罪魁禍首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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