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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男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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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皇帝臉上氣色稍稍好轉,李幼橙便準備上任事宜。

因暖日將嫁,李幼橙又要上任,五公主府便稍稍慶賀了番。

這慶賀,也只在公主府內李幼橙的院落的主人和仆人之間,並未宴請外賓,甚至連牧浩然都不在其中。

李幼橙第一次與四個侍女不分彼此,同坐一桌,李幼橙心中高興,喝了好些果兒甜酒,只是在見到要給她斟酒之人時,李幼橙不悅地皺眉,“你怎麽跑來這這桌?”

“小奴給五公主敬酒,以感謝五公主對小奴的提攜。”語音清正,正是李幼橙的小侍之一青峰。

李幼橙點頭,“你們二人也有功勞,本宮不會忘賞。”

青蜂低頭,露出優美白皙的頸子,“謝五公主。”

房錦繡暗暗打量著青峰,青峰側首,弓□子微微彎腰,貼身青衣和束腰絳封讓他有力的窄臀微翹,青峰斂著寬袖,優雅地舉杯,將手中單腳圓底雕紋玉杯緩緩遞了過去。

李幼橙單手接過酒杯,象征性的抿了小口,便命道,“你退下吧!”

青峰嗓音清雅有韻,如蕭似玉,“謝公主賞臉。”

青峰退了下去,恰經過房錦繡,房錦繡皺鼻,這味道?她曾是風月中人,這些吸引恩1客的伎倆自然是熟知,只是她身邊的公主和暖日景煙錦瑟卻絲毫未覺不妥。

房錦繡皺了皺眉,這青峰?

“公主,您覺得青峰有什麽不妥麽?”

李幼橙喝了口湯,聞言擡頭看著房錦繡,“我未見過青峰幾次,也不知他本該如何,錦繡認為,他有問題?”

房錦繡看大家都往她這看,欲言又止。

景煙不耐煩,“有什麽話就直說,你這個樣子可真討厭!”

房錦繡道,“奴婢覺得,青峰有意勾引公主。”

此話一出,眾人皆楞,望向李幼橙,眸中是同一疑問,公主,您被勾引了麽?

李幼橙因喝了酒,臉頰染上嬌人的醉紅。

李幼橙微微一笑,“若這是勾引的話,青峰的火候還是不夠的。”她父皇那些妃子,雖然不敢脫了衣裳跳上龍榻,不過什麽助性之類用具到是用得不少。

房錦繡搖了搖頭,“青峰身上的香,便帶有迷情香的成分,奴婢以前的紅館的姐妹也是用過的。”

李幼橙覺得房錦繡大題小作了,“莫不是他也想勾引你?”

李幼橙說完,暖日笑了笑,道,“宮裏的伎倆也多著呢!公主不摻和這些骯臟事,不代表沒聽說過。”

房錦繡突然嚴肅道,“聽說過不代表經歷過。”有時就是上紅館的客

人也是齷齪不堪的,紅館的姐妹有時會為了讓讓客人有性致而用香,有些客人便是什麽下流手法都有,甚至虐待之事也是有的。

李幼橙一聽,也不敢疏忽,她是每步均小心謹慎才沒讓人算計去的。前不久她三皇姐還威脅她,她也是早就想好的了,牧浩然是可以用名利收買的,她三皇姐高傲,得了她的承諾,她只要激她一激,她也不會使下作手段,反而可以牽涉住牧浩然。

而這兩個小侍,他們知道的很少。不過,至少他們知道,她從來沒有要他們侍寢過,這樣,也只證明她寵愛小侍的流言是假。

不過,即使他們說出去又如何?她就愛做樣子,誰又奈她如何?而且他們又有何說出去的理由?他們依賴她而生,巴結她還來不及。若是背叛她,她也不是沒有辦法整治他們,借口打死兩個男寵,對公主來說,並不是什麽罪大惡極之事!

只是,如今他們想勾引她?野心倒是不小。

“那迷情香吸了會如何?”

房錦繡也頗有些詫異,“房中助興之用,不會有多大傷害,也不會讓人難以自持。也許”房錦繡頓了頓,“真是我大驚小怪了!也有人會將這種香與其他木香花香等一同隨身攜帶。”

“有兩個聽話的便好,我不想費心換其他人。”

房錦繡倒是一直不明白,便問道,“公主為何一定要小侍,連去邑城也不忘帶他們二人?”

景煙輕視的瞥了房錦繡一眼,果真是見識少!

錦瑟正經道,“就算公主不要,也是有人會送來的!貴族便是如此,互相贈送一兩個貌美的奴仆是很平常的。”

房錦繡啞然,好久才開口,似乎是不信,“可是公主是女子。”

暖日搖頭笑了笑,“公主不僅僅是女子。”

景煙驕傲的開口,“我們公主是有錢有權有勢的女子。”而且和名義上的駙馬貌合神離!不過景煙可不敢把這說出來。

房錦繡微微嘆息,這也難怪,自從李幼橙得皇帝寵愛的消息傳出後,五公主的門府越來越有被踏爛的嫌疑了。

眾人笑了一陣,便不再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言猶在耳!

李幼橙雙頰酡紅,口中吐氣如蘭,胸前高聳起伏不斷,漾出動人的波浪。

李幼橙無力的靠在浴池壁上,呼!好熱!私密處又癢又麻!毫不留情地啃食她的心智。李幼橙修長玉腿夾緊互相摩擦著,想要稍稍疏解這折磨人的欲望。

□已然慢慢滲出香稠蜜液,“子昂哥哥”,李幼橙難耐又動情地低聲細密吟叫。

她的雙峰脹麻得想要

他糙礪大掌粗魯又邪惡的撫觸,雙峰上嬌艷挺立著的紅櫻桃正等著他肆意地吮嚙,她最私密的嬌嫩渴望他火熱的鐵杵的強悍插入,要他狠狠地沖撞她,占領她,解了她的瘙癢,帶她攀登最淫靡的高峰。

不行!李幼橙青絲亂散,俏臉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已經不在了!

李幼橙強撐理智,拼盡力氣攀爬上浴池,伸手觸及置於換下的衣裳之間的那把匕首,接著閉上眼,毫不猶豫將匕首刺向大腿。

新鮮的血液從大腿汩汩流出,沾染浴池一邊,一朵一朵,如開在彼岸的曼珠沙華,致命,卻又透出難以言說的妖美。

笨拙緩慢地披上月白色絲袍,李幼橙簸著身子爬上浴池邊的臥榻上斜躺著,“景煙!”李幼橙竭力出聲。

一直在外侯著的景煙耳力雖不如暖日的好,卻仍沒錯過李幼橙如貓兒的叫喚。

景煙一進浴池,趕緊跑到李幼橙身邊,見李幼橙赤1裸的肌膚僅隨意包裹,隱約露出月白絲袍下泛粉的肌膚,而大腿的一側,血跡尤為刺目。

“公主!奴婢去拿藥替你包紮!”景煙急得團團轉,突然想到最為重要的事,轉身便欲去尋藥。

李幼橙輕喘口氣,力圖嚴厲,“過來!慌什麽!”

景煙忙轉身,急紅了眼,扶起李幼橙,“公主,您怎麽了?”

李幼橙無暇責備景煙的缺心眼,腿上的痛比不上身體裏的空虛瘙癢來得可怕,“池水被下春1藥,將兩個小侍抓起來!”

景煙聞言,總算明白了,忙點頭,“公主需要奴婢去找,”景煙頓了頓,本想說駙馬,最後還是小聲道,“男人?”

李幼橙兩手抓緊袖口,交叉雙腿,擡高頭半臥著,雙眸水蒙蕩漾春1情卻不掩堅忍。

就算是失態,李幼橙也不會在侍女面前表現出來,只狠狠的咬著唇畔,將唇畔咬出了血,“叫錦繡,立即!”

景煙聞言,也知不可多問,飛奔去找房錦繡。

景煙走了沒多久,陰柔的男音傳來,“小奴來伺候公主!”

李幼橙正側著身用力按著大腿的傷口刺激著疼痛,聞言睜開緊閉的水眸。

是流光!她的另一個小侍!

李幼橙更加斜側了身子,隱下了大腿上的血色。

月白絲袍不經意落下了些,露出李幼橙優美的鎖骨和一大片粉嫩嫩的細致肌膚。

李幼橙美眸迷離泛春,臉蛋嫣紅,紅唇嬌艷欲滴,喘息中透出些難耐的□,青絲流瀉於胸前,與胸前半露不露的玉峰一同微微起伏著。

李幼橙舔了舔已是嬌艷欲滴的紅唇,紅唇沾染了唾液

,愈加淫靡。

李幼橙突然挑唇一笑,端端妖美不可方物。

“伺候本宮,恩?”李幼橙呢喃低語。

見了李幼橙的媚態,又聽了李幼橙似調情的低喃,即使如流光般身經百戰的男伶,也不禁火熱起身體,氣息不穩地粗喘起來,好似中了春1藥的人是他似的。

流光故作悠然地扒了身上一襲白裳,露出修長精瘦的身,他本是舞伶,身體柔韌有力,與他歡好過的女子沒有不食髓知味的,不過,他也是挑人的。

流光慢慢走近,似乎是向李幼橙炫耀自己傲人的資本,只眼中的色1欲和口中的粗喘卻洩露出他的心急。

李幼橙似是多情地看著那張陰柔的臉,“你花了很多心思呀!”似乎是讚揚的低喃從李幼橙口中逸出。

“小奴仰慕五公主您很久了!”流光癡癡地盯著李幼橙。

“準備這些不簡單呢!”

流光輕輕撫上李幼橙的肩,“公主,您好美!”說完流光俯□子,就想親上她的唇。

李幼橙臉一偏,“難道你不知道如何伺候本宮?”

流光一楞,“公主要小奴如何伺候?”

“沒人和你說?”

流光不解道,“他沒和小奴說。”

他竟然撫摸起她的肌膚起來!“本宮不是早告誡過你,本宮不喜歡男子近身!嗯?”句末,李幼橙語峰倏地一轉,既陰又狠。

李幼橙右手猛向前沖,只一閃幽光,匕首鈍聲刺進流光的腹中,只李幼橙中了春1藥,力氣也在強撐著與流光說話拖延之間費了大半,因此匕首也只進了一半。

流光登時雙眸暴凸,手反射性地捂著染血的腹部,眼中是不可置信和驚懼,只他來不及表達什麽,外面腳步聲已漸漸清晰,眼見大勢已去,流光就著李幼橙的手,將只刺進一半的匕首狠狠地沒入腹中。不刻,流光便氣絕倒地身亡。

李幼橙眸中冷光倏逝,剛才也只為拖延時間,卻意外知道這流光竟然還有同夥,這是她怎麽也沒有預料到的。

“公主!”四侍女擔心地叫道。

李幼橙就猜想景煙會費事叫來其餘三人,所以她才不敢大意,只小心的拖延時間。

“把人拖出去,丟到亂葬崗!錦繡留下。將青峰關起來。”李幼橙喘著氣命令道。

房錦繡一見李幼橙的樣子便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只扶穩李幼橙,急忙問,“公主感覺如何?”

李幼橙也不避諱,盡量言簡意賅,“癢!麻!空虛難耐!”

房錦繡微微嘆了口氣,催情之藥,看來藥性還很強烈,“公主,奴婢去喚

駙馬。”

李幼橙狠狠咬牙,“給我準備冷水。”她的身子難道是隨便什麽男人都能碰的麽?

他動情,沖冷水可以冷卻,她自然也可以。

他動情,她曾用手幫他疏解,那些春宮圖卻沒說明女子動情又沒有男子該如何,雖然後宮妃子們有自我安慰的一套用具,不過她五公主府怎麽會準備,只如今她倒有些後悔。

“錦繡,可以用手?”李幼橙也沒時間在意羞赧這些東西,房錦繡曾是歡場中人,自然知道得更多。

錦繡一楞,點了點頭,“沒有男子來得暢快。”

“如何做?”

“用手指模仿與男子交1歡的動作。”

李幼橙強撐的氣終於松下來,“如我所想。”語氣竟然還有些猜對的得意。

房錦繡聞言,真心敬佩起李幼橙,這五公主,驕傲,堅忍,純情,卻也,很可愛。

而且,她是她家公主呢!她真心覺得頗有榮焉。

房錦繡出了浴池,吩咐燒水丫頭不用再燒熱水,只放冷水,便又回到浴池外守著。

李幼橙伸出玉指,顫顫地試探輕觸已經濕潤的花谷,在這浴池邊上他倆曾經歡1愛的臥榻上自我撫慰。她想著楚正行,想著是他安慰她,想著是他糙礪的大掌揉著她的乳,是他骨節分明的粗指插入她柔嫩的嬌花中。

只在歡愉來臨之際,李幼橙咬唇嘶啞地哭喊著,“楚正行,大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額,我一寫起來,就很啰嗦,不是故意拖劇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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