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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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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穩地直視他的視線,一如往常,“你想讓我們深入這件事,而且很急。”

“我們有理由相信事況將對我們所有人極為不利,”她簡短地說,“Stephan Sully昨夜向當局自首了,顯然是為了自保。我們從他口中得知現在不只有一股Grindelwald的支持者勢力。原本他們大多數並不激進,畢竟Grindelwald差不多仍然只是歐洲的一個虛影而不是真實的人,所以他在美國大部分的支持者純粹是湊個熱鬧。然而這股新的勢力全屬激進派,似乎直接隸屬於Grindelwald本人。”

“你發現其他什麽了嗎?”Tina急切地問道。

“我在跟一條線索,Percival的報告可能被MACUSA的人洩漏了,這個問題我們會徹查到底,”她說。Tina看了他一眼,他想起他們沒有互相匯報,所以她還不知道他曾被另一個傲羅襲擊。“不幸的是,我們大部分證據目前都將情報洩露點指向部長本人。Goldstein,你看起來很疑惑。”

“我不明白。”她說。

Seraphina依次看了看兩人。“噢,對了,長話短說,曾與Percival纏鬥的某人完全有能力擊破他的護盾咒。如我們所知,必須通過一些相當嚴苛的安全調查才能學習如何施咒,更不用說擊破它了。”

“得當上一名傲羅,”Tina點點頭,“不在這行也有可能學到,但幾率太小了。”

“這事之外還有一件事告訴我們傲羅中有奸細:Percival發過一次求救信號,這意味著收信人也就是當時離他最近的同事無視了它,或藏著它直到最適當的時機才召喚了更多傲羅陷害他。”

Tina垂目沈思,Seraphina向Percival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他只是聳了聳肩。“你在想什麽,Goldstein?”她說。

“我在想Grindelwald假扮的Graves部長是多麽相似,”她片刻之後說,“如果傲羅內部有線人,他們可以給Grindelwald提供很多自己的記憶信息,在冥想盆裏待幾個小時他就能完美了解部長的行為方式。”

“我也是這麽想的,”Seraphina說,“目前我最懷疑的就是最先趕去現場抓你的那幾個傲羅,Percival,我猜你認得他們每一個人吧?”

“是的,”他冷靜地說,都是他曾信任的人,太糟糕了。

Seraphina皺起眉,然後點點頭:“我要你們快速行動。方向是很關鍵,但如今成果才最重要。我們也許沒時間用傳統的反間諜招數了,我授權你們采取更積極的措施。”

“你怎麽知道我們沒時間了?”

“我不知道。”Seraphina說。

“那為什麽——”他開口。

“我感覺到了,Percival,”Seraphina把咖啡杯砰然放下,Tina為那尖利的響聲畏縮,“你不信也罷,但必須聽我的,明白嗎?”

(1914年八月中旬,Gloria的房子很溫暖,但沈寂得古怪,Antoine的缺席無比明顯,Percival努力忽略這種感覺。“他們說戰爭很快就會結束。”他瀏覽著報紙說。

Seraphina從窗邊回首,陽光令她閃閃發光,“不會的。”她輕聲說,她的一手捂住胸膛,就按在心口。)

Percival在與她的對視中精神緊繃,知道Tina就在旁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從沒見過他們爭吵,很少有人見過。“我信你,”他輕聲說,“我永遠信你。”

就這樣,Seraphina冷靜下來。她的目光忽然轉向Tina,表情帶了歉意,“Goldstein,”她說,“我和Graves部長有事要談。”

Tina露出緊張而又關切的眼神——但是Percival註意到,她毫不驚訝。“我去看看Violetta需不需要幫忙,”她小聲說著站起來繞過桌子,她走路的樣子如履薄冰。

工作室的門一關,Seraphina的目光就從Tina原來的位置轉向Percival。“現在,Perce,”她說,“我有些壞消息告訴你,盡量別大喊大叫。”

“你比捕熊夾繃得還緊。”Violetta評論道。

Tina花了點時間才在逼仄的室內找到老太太。她站在桌邊,顯然正在做Tina的保護魔咒。Tina現在知道Violetta剛才在碼頭做什麽了:桌上有一捆潮濕的鐵絲網,裏面裝著一具動物的骸骨。也許她用沼澤來讓血肉分解得更快?說得通。至於她是怎麽在她和Percival都沒註意的情況下把它放進工作室的就完全是另一個神秘事件了。

“主席在告訴Percival這幾天我對他撒的謊,”她說,“關於我身上大概有個隨時會激活的巫毒詛咒的事。”

“大概已經激活過了,”Violetta給她鼓勁,“不過這個木屋的陣法暫時保了你的周全,所以我們得在你走前確保你得到正確的防護。”

“哦,”Tina找了個凳子坐下,心跳仍然很快。Violetta對她挑起白眉。她還戴著昨天那頂帽子。

“你想知道原理嗎?”

只要能轉移註意力別想現在正在發生的事。Tina點點頭。

Violetta揮了揮手,從面前的桌子到墻上的置物架再到整個房間。“看這裏各式各樣的一切,巫師長久以來跟魔藥打交道,但除了藥加咒語還有其他不時興的分支同樣源遠流長,只有立志成為魔藥師的人才知道。粉劑、油劑、香料,我敢打賭其中大部分東西都包含在你們小年輕的化妝品中。幸運的是,古老魔法的原理稍有不同,能繞過如今施法的壞處。”

“什麽意思?”

“如今假如我們發現我們想要傷害的和想要傷害我們的人身上有保護魔咒,我們一定會盡力破解它,對不對?但是這只是方法之一,其實,我們也可以對自己施保護咒,這樣就能反彈傷害,而且因為對方施的是黑魔法,所以他們無法從中防禦自己,明白嗎?你一定要成為一面鏡子,然後才能使別人自食惡果。”

“怎麽做到?”

“我正在混合幾種油,還會加上粉末和其他配料,做成一個好看的小藥包給你,基本上只要帶著它它就能保護你。”

“效果不確定嗎?”

“我們不知道那個娃娃的功能,”Violetta聳聳肩,“也不知道用法,如果它有用的話。我能通過毀掉娃娃保護你,但是敵人如果有更陰險的手段,你只能準備好大吃一驚了。”

Tina嘆氣。

一聲怒吼突然爆發,墻壁間回聲四起,令得Tina畏縮。也有一聲東西打碎的巨響。

“好吧,果然來了,”Violetta幹巴巴地說,“振作起來,姑娘,我給你找巧克力吃,我敢肯定這屋裏有很多。”

Violetta翻出了一整盒夾草莓味奶油心巧克力。雖然原本所在之處灰多得難以置信,但它們看起來很新鮮,於是Tina邊吃邊看Violetta動手,就在此時她們聽見房門的開合聲。

Tina神經緊繃,但進來的人是Seraphina,不是Percival。“那是什麽?”她看向Tina手中的盒子問,聲音疲憊。

“巧克力。”她說。

Seraphina拿起一塊吃了,她確實不需要被邀請。“嗯,”她說,“我更喜歡太妃糖。”

“小Graves先生怎麽樣了?”Violetta臉上似乎帶著無情的壞笑。

“非常不開心,”Seraphina說,“他打碎了一個杯子,雖然不是故意的。我對他說了你是在遵守我的命令,Tina,如果他試圖對你采取任何懲戒措施,請立即向我報告,盡管我懷疑他不會的,他不是那種因別人的正當工作懷恨在心的人。”

Tina卻對此沒什麽信心。

Violetta咯咯地笑了起來,Tina慶幸她什麽都沒說。

主席把手放在Tina肩上安慰她,她嚇了一跳。“他會沒事的,Goldstein,”她說,“我保證他像你一樣明白事理。”

“謝謝,女士,”Tina努力咽下嘴裏的巧克力,主席看起來還有話要對她說,然而一眨眼之後Tina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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