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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在九零當股神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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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股科技股的全面性崩盤, 使得全世界的投資者哀嚎遍野。

有些嗅覺敏銳的投資者早在美聯儲宣布加息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風頭不對,及時拋售了手中的股票。

但更多的投資者卻是被不斷上漲的股價沖昏了頭腦, 只想著股價或許還能再往上漲漲, 拋售便遲了一步,導致被股市徹底套牢。

因著這場互聯網泡沫的破裂, 傾家蕩產者不計其數。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原主的親媽潘月芳,以及高成證券的基金經理人馬特。

這兩位之前都靠著股市投資嘗到了無數甜頭, 因此在科技股股價高漲時,紛紛買入了不少。

潘月芳經過幾年的投資磨練, 眼光雖然比以前好了不少, 可到底經驗不足。

再加上前段時間她又被已經去世的肯特先生的兒女告上了法庭, 官司纏身的潘月芳精力被迫分散,自然無法時刻盯著股市的變動。

於是當股市突然開始崩盤, 潘月芳發現形勢不對, 想將手上持有的那些股票脫手,卻已經無人接盤。

至於馬特,有著多次投資成功經驗的他, 對自己越發自信。

在操縱私募基金的同時, 馬特沒能忍住誘惑, 也加入了這場科技股的狂歡盛宴。

自恃對股市的變動有著極高的洞察力的馬特,認為自己肯定能趕在股市崩盤前及時撤出, 便想盡量等一個最高點,再將手上的股票拋售出去。

只是他的計劃再縝密,也防不住會有突發事件出現。

那家金融雜志突然發表了一份揭露互聯網行業現狀的文章, 馬特事前根本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對突如其來的的暴雷自然就猝不及防。

本想從股市上多割點韭菜, 然後在最高點找人接盤的馬特,沒想到自己反倒成了最後的被套牢者。

不僅執掌的十多億私募基金出現了巨額虧損,他用自己的資產買的那幾支科技股票,也是跌的一片慘綠。

受此打擊,馬特心理差點崩潰,險些也走上了他那些前輩們的道路。

潘月芳比馬特更慘,她自從投資互聯網公司嘗到甜頭後,就將自己幾乎全部的資產都換成了科技股股票。

只用了短短不到兩年時間,潘月芳總計三億多綠幣的資產就翻了十幾倍。

然而科技股的股價漲得快,崩盤後跌的也非常快。

用了兩年才漲上來的超高股價,只用了不到一個月,就跌到了底。

本以為自己或許有一天能登上富豪榜的潘月芳,一夕之間就從富婆變成窮光蛋。

多年辛苦只換來一場空不說,還被肯特先生的子女提出控告,認為肯特先生當初蜜月碰到海難身亡,她要負很大的責任,要求取消潘月芳對亡夫的財產繼承權。

損失了大量身家本來就令人格外痛苦,潘月芳可不想再被關進牢裏。

她還指望著手上那些跌的跟廢紙差不多的股票,過段時間還能再漲回去呢。

因此對於肯特先生子女對自己的指控,潘月芳當然是堅決予以否認。

當初她跟肯特先生去夏威夷度蜜月,兩人是開著游艇出的海。

誰料想居然碰到了大風浪,導致游艇被風浪打翻。

她僥幸逃過一劫,但是肯特先生卻因為駕駛游艇,碰傷了腦袋,還被卷進了旋渦。

雖然肯特先生之後拼命掙紮游了出來,卻因為受傷脫力陷入昏迷。

當時潘月芳一個弱女子拖著昏迷的肯特先生,本來就極為吃力。

在察覺到自己快要力竭的時候,她當然要率先保全自己,便松開了肯特先生。

在潘月芳陷入昏迷之前,總算等來了負責救援的直升飛機。

只是直升飛機還是來遲了些,肯特先生被送到醫院後,並沒有被救回來。

雖然在危難關頭,自己沒有全力護著昏迷的肯特先生。

但對於肯特先生子女指控她是故意放任昏迷的肯特先生落入海裏,以致肯特先生的死亡,潘月芳卻是堅決不認的。

畢竟在潘月芳看來,當時她要是再不松開昏迷的肯特先生,說不定連她都要玩完。

沒有任何法律規定,她必須犧牲自己的安危去救肯特先生。

她會答應肯特先生的求婚,對肯特先生當然也是很有好感的。

可兩人都一把年紀了,要說彼此間的那是愛情,只會徒惹人笑。

既然如此,深陷絕境的時候,她率先保全自己有什麽不對?

肯特先生的子女隔了三年多才控告她,不過是看她投資的科技股盈利甚豐,覺得眼紅。

加上他們當初繼承的財產都被敗得差不多了,想借著這個機會看能不能從她的身上咬下來一塊肉罷了。

只是肯特先生的子女很不走運,官司才剛開始沒多久,就碰上了股市崩盤。

他們後媽的所有資產都被套牢,轉眼間就成了比他們還窮的窮光蛋。

發現從後媽身上不僅榨不出油水,還要花費一筆高昂的律師費,肯特先生的子女暗罵了一聲晦氣,悻悻的撤銷了對潘月芳的指控。

然而潘月芳卻並不覺得高興。

從法院出來後,她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股票交易所。

看著大盤上自己持有的那幾支互聯網公司的股票,股價幾乎是跌倒了谷底,比自己當初買入的時候還要低了不少,潘月芳捂著生疼的心口,險些昏了過去。

潘月芳最後還是撐住了一口氣沒昏,只是被打擊的不輕。

不過潘月芳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阿美莉卡這麽先進發達,經歷的股災都不知道多少回了,相信他們很快就能跟以往一樣挺過難關。

這些科技公司肯定也會撐過這次的互聯網寒冬,快速恢覆元氣。

暫時被套牢了不要緊,只要這些科技公司不宣布公司破產,不被股市清退,她就還有重振旗鼓的希望。

抱著這一絲希望,身上錢財所剩無幾,卻不想辛辛苦苦打工,賺取微薄工資的潘月芳。

為了能等到光明到來的那天,不得不賣掉自己之前買的那些奢侈品,以此維持生活。

只是等了一年多,潘月芳不僅沒能等到互聯網寒冬的結束,反而因為隨後發生的恐怖襲擊事件,導致尚未恢覆元氣的股市進一步雪上加霜。

同時受這次恐怖襲擊事件的影響,全世界投資者對阿美莉卡的安全性都產生了懷疑,對美投資熱情大減。

這讓本來就急需資金維持生存的許多科技公司,融資變得越來越困難。

最終有不少公司都沒能熬過這場漫長的互聯網寒冬,宣布破產。

據統計,在這場持續了兩年多的互聯網寒冬中,納指市值跌掉了五萬億綠幣,指數更是只有巔峰時期的四分之一不到。

在這期間,有高達百分之九十多的互聯網企業,沒能撐到最後。

不過那些最終撐過了寒冬,並活下來的互聯網公司,都有了更好的發展。

而這些活下來的公司裏,有不少是林知言之前做過投資,在股市崩盤前將股票賣掉,後來又在低谷期進對其大肆抄底的。

兩年裏,林知言將這些公司的股票來回倒騰。

不僅大賺了數十億的資金,其所掌握的公司股票份額,反倒比之前變得更多了。

深知之後的幾年裏,這幾家高科技公司都會有非常好的發展,林知言短時間內並不打算再動這些股票。

在處理好阿美莉卡的相關事宜後,手握大筆現金流的林知言,便打算盡快回國,布局國內相關高科技產業。

林知言臨走前,倒是又派人打聽了一下潘月芳的消息。

得知潘月芳沒能逃過互聯網泡沫的破裂,被股市套牢,資產虧損殆盡,現在只能靠賣手中的奢侈品過日子。

林知言唏噓了一會兒,就將其拋之腦後。

就在林知言返回國內不久,潘月芳靠賣奢侈品維持生活的日子眼看著也要過不下去了。

她手上的奢侈品雖然還有不少,卻大多都是保質期很短,且沒什麽價值的衣服鞋帽。

像珠寶首飾之類比較能保值的奢侈品,反倒並不是很多。

想到這個,潘月芳就有些後悔。

她當初實在不該因著小時候想穿漂亮衣服卻穿不起的執念,有錢後就瘋狂的買了許多中看不中用的大牌衣服。

她應該多買些更能保值的珠寶首飾才是,這些才是最有價值最正確的消費。

只是當初陡然有了錢的她,又哪裏能想到那麽遠。

這兩年來,潘月芳將家中所有的大牌衣服鞋帽都送到了二手貨市場賣掉,換來的錢卻只夠勉強維持一般水準的生活。

想要再跟以前一樣大手大腳,是不可能了。

至於她手上那些更值錢的珠寶首飾,不到萬不得已,潘月芳並不想將其賣掉換錢。

如果自己再年輕幾歲的話,潘月芳倒是想再找個有錢男人嫁了。

可她現在都已經四十多了,還沒了富婆光環,就算跟人再婚,怕也找不到條件好的。

既然如此,嫁人的念頭只在潘月芳腦子裏停留了片刻,就被她徹底丟了出去。

即便靠不了男人,潘月芳卻也不想就此擺爛,一直過著這種緊巴巴的日子。

吃慣了山珍海味,過慣了揮金如土的生活,潘月芳心中愈發不甘,也越來越不滿足如今的平凡。

她得先想想自己接下來該從事什麽行業,才能掙錢。

而這些珠寶首飾,就是她東山再起的資本。

經歷了上次的股災,賠的傾家蕩產的潘月芳,對股市產生了心理障礙,這輩子都不打算再碰了。

她想到國內這幾年經濟發展的還算不錯,自己當初畢業後從事的就是外貿工作,也是因此才認識了第二任丈夫瓊斯先生,便打算重拾老本行。

只是還不等潘月芳行動起來,她就被第二任丈夫的子女們堵上了門。

瓊斯先生的三個子女,現在對潘月芳可是深恨不已。

三位小瓊斯就算再不聰明,在兄妹三個相繼出事,後媽卻越過越滋潤時,也反應過來八成是後媽搞得鬼。

老大被女人感染了艾滋,親爹當初給他留的那些基金分紅,只勉強夠他治病的。

被艾滋病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大,早就弄清楚了,那個害得他染上病的女人就是後媽安排的。

老二躺在病床上當了一段時間的植物人,醒過來後,就發現大哥染病,小妹被騙財騙色。

看了大哥調查的資料,老二同樣懷疑自己當初淪為植物人,差點沒命,也是後媽潘月芳指使人幹的。

只是以前的潘月芳有錢有勢,結識的又都是上流社會的大人物。

他們即便知道自己現在日子過得落魄糟糕,都是潘月芳那惡毒女人害的,也不敢冒頭找她麻煩。

生怕惹惱了潘月芳,再被潘月芳找人給弄死。

在阿美莉卡,見不得光的事情可太多了。

只要有足夠的錢,弄死幾個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當時的他們自知不是潘月芳的對手,哪怕心中再恨,也不得不隱忍下來,選擇茍延殘喘。

如今潘月芳也落魄了,他們當然不打算再忍,就準備找潘月芳的麻煩。

發現自己被幾個繼子繼女盯上了的潘月芳,心中也十分惱怒。

那幾個繼子繼女雖然為人廢物,卻也給她造成了不少的困擾。

更讓潘月芳心驚膽戰的是,有一回她家中還被得了艾滋的老大闖入。

要不是她警惕心夠強,包裏時刻放了根電棍,說不定就被對方抓住刺破皮膚,感染了艾滋病毒。

那三人倒是沒膽子直接殺了她,可使出的惡心人的手段卻是不少。

潘月芳跟他們過招,盡管沒真的出事,可也應付的精疲力盡,根本沒多餘的精力再去開創新事業。

發現繼續留在阿美莉卡,反倒會被幾個愈發癲狂的繼子繼女糾纏不休,潘月芳忽然就產生了回國發展的心思。

她手上的那些珠寶首飾全賣了的話,怎麽也能換到一兩百萬綠幣,兌換成紅幣,也有上千萬。

有這麽多錢,回國後不管是做些小生意,還是就靠著這些錢養老,都是足夠的。

唯一讓潘月芳覺得不甘心的是,當初她可是拋下國內的一切出的國,現在卻不得不重新回去。

這要是被認識她的人碰到,那些人還不知道要怎麽笑話她呢。

潘月芳心裏也清楚,當初自己勾搭上大了自己三十歲的瓊斯先生,首都大學的那些老同學和老師們,對她的行為全都很看不過眼,並引以為恥。

若是她還像以前那麽有錢的話,說不定她有一天會選擇衣錦還鄉。

可現在自己就算賣掉了所有的珠寶首飾,也只是小有錢財,潘月芳就沒了多少炫耀的心氣。

不過她再怎麽落魄,也比國內那些靠著每個月幾百塊死工資過日子的窮鬼們好得多。

因此潘月芳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那點別扭和不甘,辦理了回國手續。

登上回國的飛機,徹底擺脫了繼子繼女們糾纏的潘月芳,總算舒了口氣,覺得安心了不少。

只是她才剛下飛機不久,就看到機場的大屏幕上正播放著關於林知言的采訪。

聽完大屏幕裏林知言跟主持人的談話,得知他在之前的互聯網泡沫裏不僅沒有虧損,還獲利頗豐,潘月芳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這讓潘月芳不由想到了當初跟林知言一起投資一家互聯網公司,自己卻競爭失敗了的舊事。

想到那家公司正是所剩不多熬過了互聯網寒冬,如今還發展越來越好的互聯網企業之一,潘月芳的臉就更黑了。

要是當初沒有林知言跑過來跟她競爭,她成功投資了那家公司的話,說不定現在就能鹹魚翻身了。

也不至於之前投資的所有股票,全軍覆沒。

只是潘月芳再怎麽惱怒也沒用,現在的林知言已經成長為大人物,根本不是如今的她能輕易接觸到的。

恨恨地瞪了眼屏幕裏的林知言,潘月芳踩著高跟鞋,唇角猩紅,昂首挺胸的頂著周圍人羨慕的視線離開了首都機場。

她現在所剩的財富雖然遠遠比不上林知言,可跟華國的大部分人相比,依舊算得上有錢人。

因此對著這些人,潘月芳還是很有優越感的。

林知言尚且還不知道潘月芳已經回了國內。

接受完央視的采訪後,林知言就返回了在首都的住處。

他現在手下已經招募了不少人員,幫忙處理各項事宜,因此有很多事倒是不用他再像以前那樣親力親為。

交代得力助理謝振豐,讓他帶著人先去跟國內幾家從事新能源以及半導體研究的企業進行初步接洽,林知言就開始著手成立一家慈善助學基金會。

對於現在的林知言來說,當錢多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變成了一堆無意義的數字。

以林知言手上所掌握的那些發展良好的高科技公司的股票,就算他後續不再做其他投資,他的資產每天都會不斷的往上漲。

林知言現在孑然一身,今後也不打算成家,就算日子過得再怎麽奢侈,也花不了多少。

這些錢一直放在賬戶裏,根本創造不出半點有效價值。

與其如此,還不如用來多做一些對社會更有意義的事。

因著國內的那些公募基金會,之前出現過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林知言對其實在信不過。

在跟政府相關部門商議過後,他便拿到了上頭允許他創辦個人慈善基金的批文。

國內至今為止所有的基金全都是公募基金,個人慈善基金這個口子,上頭原本是不打算開的。

還是林知言保證他成立的基金今後絕不會對外募資,賬戶上所有的錢都會由他個人提供,這才順利拿到了批文。

之所以林知言成立的第一支基金是助學基金,主要是這個年頭國家的人民還沒有真正富裕起來。

貧窮落後的農村地區就不說了,就連城市裏頭,都有不少孩子因為家貧,小小年紀就不得不輟學。

而一個國家想要更好的發展,人才最是不可或缺。

國家對這方面雖然一直都很重視,可財政畢竟有限。

在國家顧不到的地方,林知言便想也出些力。

勤學慈善基金會很快成立,林知言第一次就向賬戶裏註入了一億綠幣的資金。

周宋宋當了兩年多的公益律師,如今在圈子裏算是很有名氣了。

因為受原主小時候的經歷影響,周宋宋接的案子多是未成年兒童被父母虐待,被家暴的案子。

只是受限於國內的殘酷現實,就算她把父母虐童的案子打贏了,最後能改變的也有限。

父母依舊掌握著那些孩子的生死,想要讓他們徹底擺脫父母的控制,是非常困難的。

而且那些孩子並不像周宋宋一樣,擁有著成年人的靈魂,知道反抗。

往往父母拉著被虐待的孩子哭一哭,哄一哄,那些孩子就輕易原諒了父母,歡歡喜喜的跟著回了家。

至於回到家後,他們是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還是繼續遭受父母的家暴虐待,周宋宋就不得而知了。

不放心的周宋宋對那些孩子做了後續觀察。

等發現大多數被虐待的孩子重回家庭後,他們的父母不僅沒能變好,反而還會變本加厲,周宋宋頓時氣憤不已。

可她又能怎麽辦呢?哪怕報了警,那些人也不過是被批評教育一頓,就被放了回來。

她反倒因為多管閑事,差點被人打傷入院。

至於把有父有母的孩子送入救助機構,這也很困難。

周宋宋努力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麽。

經歷了不少這樣的事情後,周宋宋不免陷入了抑郁和迷茫,懷疑自己所做的是不是無用功。

看著情緒陷入嚴重低落的周宋宋,林知言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父母是唯一不需要持證上崗的,不負責任的父母向來很多。

單單是不負責任,還是好的,那些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拿孩子出氣發洩的父母同樣有不少。

國內的法律對那些犯了錯的父母,根本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打孩子,頂多會被公安批評教育一頓。

哪怕有父母將孩子虐待致死,只要民不舉官不究,最後也會不了了之。

想要改變這個現狀,即便國家立了法,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徹底扭轉的。

見周宋宋一臉抑郁,不想讓她長時間沈浸在這種情緒裏的林知言,幹脆邀請她加入勤學基金會。

讓周宋宋協助處理勤學基金會的工作,專門負責審核那些需要資助的學生名單,順便換換心情。

與此同時,剛回到國內的潘月芳在首都暫時找了個落腳地。

休息了兩天,精神狀態恢覆了不少的潘月芳,便準備找人打聽一下第一任丈夫林安陽的近況。

幾任丈夫,要說最讓潘月芳耿耿於懷的,那必須得是林安陽這個狗東西。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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