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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五零糟糠妻之子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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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外界的氛圍之所以會變得緊張, 有內外兩重因素。

內因自然是政策方面的變動,在五七年的工作會議上,XXX口號的提出, 使得國內不管是在農業、工業生產, 還是科研方面,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各地政府紛紛提出工農業發展的不切實際的目標, 大幅度地提高和修改原定的計劃指標。

而在科研上,許多省市受這兩年首都大學多個研究成果的刺激, 也強烈要求在本地組建科研分院以及校內研究隊伍。

因為覺得條件不成熟,再加上師資力量不足, 頭腦尚且清醒的科研院便沒有同意, 只答應會在部分條件已成熟的地方試辦。

卻沒想到他們這個回覆遭到了上級的批評, 認為他們理性思維太強,幹勁不足。

要求他們盡快在國內各個省市設立分院, 各地的大學和中專院校也可組建研究組, 有好的研究項目都可以提出申請,要力爭上游,努力提升國家的科學技術儲備和實力。

在這一政策下達後, 科研院的研究員們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沖擊, 甚至影響都波及到了首都大學。

至於外因, 則是跟北邊國家的蜜月期已經到了尾聲,兩國的關系受一系列事件的影響有所變化。

自詡是老大哥的北邊國家, 在建設長波電臺和潛艇艦隊的問題上與國內產生了嚴重分歧。

北邊國家希望能在國內領土上建立軍用長波電臺,並組建聯合艦隊,用於監視阿美利加在東太的動靜。

然而這涉及到了主權問題, 國內自然不能答應。

除此之外, 在國內同咖喱國發生邊界糾紛時, 北邊國家還明顯出現了拉偏架的行為,令國內民眾無不氣憤。

再加上在晶體管計算機的研發上,北邊國家顯然沒想到國內會這麽快出成果,甚至比他們研發的計算機運行效果還好,威脅感頓生。

想到國內的人口數量和這幾年的發展速度,北邊國家的領導人總覺得再讓國內這麽發展下去,遲早會對他們的老大哥地位產生威脅,便下達了要撤回專家和取消工業項目援助的決議。

隨著這一決議的下達,大量北邊專家人員的離開,導致建設到一半的項目紛紛陷入停滯。

好在國內深知打鐵還要自身硬的道理,這幾年並非一味的依賴對方。

不管是在工業項目的設計學習上,還是技術人才的培養上,都做了一定的準備工作。

雖然有不少跟北邊的相關項目不得不取消,但還是保留下了一部分,並依靠自身的努力使其得到進一步的發展。

等林知言終於搞定集成電路的設計,覺得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才發現短短幾個月裏,外界居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他在學校門口碰到了一臉遺憾和傷感的沃羅別夫,這家夥顯然也是要隨著專家隊伍一起離開的。

兩國關系雖然急轉直下,但對像沃羅別夫這樣並不是特別關心政治的專家來說,要在這個時候離開,心裏還是非常遺憾和不舍的。

至於他不舍的是這裏的人和事,還是不舍離開後很難再喝到比伏特加更烈的白酒,那就不得而知了。

送走沃羅別夫後,老馮也只是傷感了一瞬,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並且開始對北邊的領導人大玉米進行了持續批判。

在老馮看來,大玉米跟其他帝國主義者其實沒什麽區別,根本就沒將國內當成平等的國家看待,要不然也不會提出那麽多霸道的要求。

現在鬧翻了也好,省的他們不少人還對對方一直抱有幻想。

自力更生,獨立自主,也沒什麽不好。

他堅信,就算只依靠他們自己的力量,遲早有一天也會讓國家變得強盛起來。

等到那時候,看誰還敢再拿捏他們。

“幸好這回咱們搞晶體管計算機的時候,沒讓北邊的計算機專家參與進來,不然的話,咱們這點好不容易領先對方的研究成果可就保不住了。”

說到這點,老馮就不得不慶幸。

當時他們成功研究出晶體管計算機的消息傳出去後,北邊還發來了電報給援助的專家組,讓他們要求國內共享相關資料和數據。

要不是碰巧兩邊的關系忽然惡化,為了爭取更多的援助,國內說不定還真的會同意共享。

“現在還有不少北邊的專家沒撤走,你搞得那個集成電路的研究還是要註意保密,這可是咱們在計算機領域一舉超越國外的關鍵所在。”

老馮有些不放心的拉著林知言再三交代。

一想到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有一項技術領先世界,老馮心裏的激動和興奮就有些按耐不住。

林知言認真的點頭,對技術研究的保密他一直都非常的註意。

不過在計算機研究這方面,倒也不必對北邊抱有過高的警惕。

那邊雖然發來電報希望國內能共享研究資料,但是林知言卻知道,就算國內真把資料共享過去,北邊國家恐怕也不會太重視。

計算機這一領域的研究雖然才開始沒幾年,毛子們卻已經點歪了科技樹。

比起阿美利加和國內已經開始了集成電路計算機的研究,老毛子還在死磕電子管計算機,對晶體管計算機並不怎麽重視。

畢竟比起剛誕生還沒幾年,且表現不穩定的晶體管,電子管已經有了長足的發展。

北邊國家的研究一切又都以軍事為中心,相比剛誕生還脆弱不穩定的晶體管,電子管不論是抗幹擾性,還是抗電磁破壞的能力都非常強。

因此在電子管的研究方面,北邊國家投入了非常多的精力,進而忽視了晶體管的其他優勢。

即便是在計算機的研究上,對方也更重視電子管,認為只有電子管計算機才最可靠。

在林知言的記憶裏,陷入死腦筋狀態的毛子們將會死磕電子管計算機多年,等他們反應過來自己走錯了方向,都已經是八十年代的事了。

雖然直到八十年代,毛子的計算機在性能上也不算落後,但是跟世界的主流計算機發展路線已經不相幹了。

脫離了計算機主流路線後,北邊國家的計算機產業一直都沒能發展起來,後來在世界上也很難找到對方國家生產的計算機牌子。

不過雖然背離了主流路線,卻也不是沒有半點好處的。

就比如後來大毛子和二毛子分家後打了起來,阿美利加提出要在芯片上制裁大毛,要卡大毛的脖子。

然而制裁了半天才發現,大毛它原來根本就沒有脖子。

提起這個,林知言就覺得格外的滑稽和可笑。

阿美利加當時真是制裁了個寂寞。

眼看馬上就要到飯點了,肚子餓了的林知言就沒再回實驗室,而是直接去了學校食堂。

半路上,林知言碰到了王潮聲和孫之周,三人幹脆結伴而行。

三人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在林知言忙著搞研究的時候,王潮聲和孫之周也沒閑著。

為了掙到生活費,兩人時不時的會湊在一起,去校外收一些廢舊電器拿回來修理,然後再把修好的賣出去,倒是讓他們賺到了不少錢票。

不過隨著這段時間風聲緊了起來,他們的維修大業只能暫時告一段落。

兩人跟林知言說起這事,還覺得十分可惜。

擔心他們不死心,還要繼續搞維修倒買倒賣,林知言便提出讓他們有空的話,就去實驗室那邊幫自己打打下手。

兩人一個大四馬上就要畢業,一個也已經大三了,也是時候考慮接下來的安排了。

有了在老馮實驗室當研究助手的經歷,對他們在工作分配的時候肯定會有不小的幫助。

王潮聲是電機系的,孫之周則是機械工程系,兩人的專業正適合實驗室接下來的研究。

對林知言的邀請,王孫二人都沒怎麽猶豫,馬上就應了下來。

要知道老馮主管的實驗室現在可是非常難進,他們二人在系裏的成績雖然都還不錯,可想要申請進入實驗室實習,依舊有點困難。

現在林知言既然邀請他們給他當助手,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對林知言明明比他們小了好幾歲,卻早早就做出了那麽多研究成果,王孫二人早過了羨慕嫉妒的階段,現在只剩下滿心的敬佩。

畢竟一個人比你強一點,你可能還有些不甘心,想跟對方比比。

可要是對方比你強出太多,任你怎麽努力都追不上,那還有什麽好說的,盡管膜拜去吧。

不過兩人在高興之餘,沒多會兒又開始唉聲嘆氣,忍不住有些憂心忡忡起來。

他們倒不是發愁自己將來的出路,而是想到了前些日子老家那邊寄來的信上提起的一件事。

他們總覺得要是再這樣發展下去,會有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聽完兩人說的老家那邊的公社開始搞起了大guo飯,且集體食堂還存在非常嚴重的糧食浪費情況,林知言反應還算平淡。

他對此並沒有任何驚訝,畢竟這是他早就知道會發生的事。

現在已經是五七年底,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五八年了,有些事情該發生終究會發生,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他這兩年在搞數控機床和計算機研究之餘,倒也分了些心思在人工降雨和高產農作物的培育上。

人工降雨的原理他早就弄清了,也做出了一套發射裝置,不過每次實施人工降雨,耗費的成本實在是有些過高。

真要靠這個法子緩解接下來幾年的大旱,以國內目前的經濟狀況,肯定會支撐不起。

至於高產農作物的研究,他倒不是自己親自研究的,畢竟他雖然看了不少農業書籍,在這方面依舊是個半吊子。

在搞出各種可以提高糧食產量的肥料配方上,他還能幫到點忙,可種子的研究就不行了。

尤其是不論什麽糧種,即便有現成的研究資料和數據,想要改良並達到推廣條件都需要非常長的時間。

雖然良種培育短時間內無法出成果,他卻也不能什麽事都不做。

林知言抽空去過幾回農科院,跟那邊的研究人員進行過不少交流。

尤其是兩年前,他還在農學院那邊遇到了湘省過來進行學術培訓的大德魯伊,跟對方也有過糧食育種方面的交談。

當時才年僅二十六歲的大德魯伊,已經在種植試驗田的時候意外發現了特殊性狀的稻子,並進行了試種,發現雜交育種可以大幅度提升稻子產量。

只是對方的研究也才剛剛開始,雖然已經開展了一系列雜交實驗,可想要短時間內培育出足夠的稻種,再推廣到全國,並不現實。

在瞻仰了大德魯伊的真人後,林知言就跟農科院那邊的研究人員說起過,在遇到幹旱的時候,除了可以大規模種植紅薯土豆等糧食作物,還可以大量種植苜宿。

雖然苜宿常被當作畜牧的飼草飼料,人也是可以吃的。

苜宿耐寒抗旱,不僅可以改良貧瘠的土壤,而且對土地的要求也不高。

不論是在房前屋後,荒原山野,還是鹽堿地上,都可以種植,且一年四季氣候變換都不影響生長。

在幹旱非常嚴重,糧食作物無法收獲的時候,倒是可以多種些苜宿,總歸可以填填肚子,不會叫人活活餓死。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林知言的提議,在今年入冬以後,發現北方多個省市極少下雪,甚至有地方連一場雪都沒下的時候,擔心會出現嚴重幹旱的農科院那邊就開始準備了起來。

不僅發布了要多種耐旱農作物,防止幹旱糧食減產的建議,還向全國各地發放了不少苜宿種子,讓大家撒種在荒地廢地,河旁溝沿,但凡空著的土地,多撒些也不影響什麽。

若是沒有幹旱發生最好,這些苜宿可以用來養殖家畜,若是遇到幹旱糧食減產,這些東西則能救命。

只是農科院的建議雖然在報紙上公布了出來,種子也送到了各地,但在這個浮K愈來愈嚴重的時期,基層幹部能不能好好執行還是個問題。

此時的皖北陵城鄉下,同樣滿心擔憂的還有老村長林阿崗和林堂伯。

因為公社的命令,他們村裏這段時間也建起了集體食堂,家家戶戶的糧食都交到了村集體,統一由集體食堂供飯。

集體食堂雖然才剛開始沒幾天,林堂伯就發現再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因為辦了集體食堂後,大家都覺得自己把家裏糧食上交了,所有人都在一個鍋裏吃飯,生怕自己吃的比別人少了會吃虧,不僅要敞開了肚皮吃,完了還要拿著走。

這麽一頓飯吃下來,耗費掉的糧食數量驚人,根本不像各家自已煮飯的時候,還想著糧食要省著點吃。

大家夥兒都敞開了肚皮,一個個吃的肚兒圓,對集體食堂就沒一個不滿意的,還盼著能一直開下去。

但林堂伯和老村長這樣的村幹部,卻不得不考慮更多,看著不斷減少的糧食庫存,愈發憂心起來。

“在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啊,長生娃兒不是說接下來幾年都可能會幹旱,俺以前還有點懷疑,現在卻信了,你看從十月份到現在都沒下過雨,也沒下雪,來年的收成肯定要受不小影響,食堂的糧食又耗費的這麽快,再讓大家夥兒這麽吃下去,明年萬一收成不好,可是要餓肚子的。”

老村長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

他打心裏是不想辦集體食堂的,可他只是個村幹部,根本不敢拒絕上面的指示。

別的村裏都辦,就他們村不辦,這肯定是要被抓典型的。

雖然他們前兩年因為大量使用肥料和機器耕作的緣故,糧食都取得了豐收,即便交了公糧,還剩下不少,可一直這樣吃,總有耗光的一天。

林堂伯也跟著嘆氣,想了想,就給了個提議。

“要不,咱們給食堂設些規定,每頓飯限量,讓大家吃個七八成飽就行,但凡發現浪費的,就扣工分怎麽樣?”

老村長搖頭,顯然對他這個提議不看好。

“要是只有咱們村限量,別的村都敞開了吃,大家夥兒能願意?那還不得鬧翻了天。”

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該怎麽辦?

難道就只能這樣不限量敞開了吃,白白耗光了存糧?

老村長想了想,這才道:“要不再等半個月,要是半個月後再不下雪,咱們就把來年會幹旱的事兒給村裏的大家夥兒都說說,讓他們都知道個輕重,別只圖一時痛快,真把糧食都吃完了。”

林堂伯點頭同意,現在他倒希望長生給的消息是錯的,希望老天能盡快下一場雪吧

只是眼巴巴的等了半個月,林堂伯還是失望了。

老天爺不僅沒有下雪,還因為持續的缺水,導致田裏的麥苗看起來都不怎麽精神了。

這樣下去,萬一等到來年的四五月份還不下雨,小麥灌漿受影響,減產是肯定的。

“幸好秋收過後,咱們沒把所有的地都種上小麥,還勻出一些地種了不少土豆。當時種的時候是想著就算自家吃不完,還可以賣給縣城的那些廠子食堂,現在看來,等可以收的時候還是多留些,磨成粉存著吧。”

老村長在慶幸過後就是懊惱,他應該聽長生娃兒的話,今年就把大部分田地都種上土豆的。

畢竟土豆不僅產量高,還耐旱,種了的話情況會比小麥好不少。

“趁著貓冬的時候,咱們組織村裏的人手開始挖渠,把湫水河裏的水引到渠裏,再多打一些水井,也好等小麥灌漿的時候用來灌溉,總要把這一季的小麥順利收了才行。”

而且社員們整天在集體食堂裏吃飽喝足,總不能讓他們一整個冬天什麽事都不幹,就一直窩在家裏過冬吧?!

打定主意後,老村長找來了村支書,把打算跟對方說了,希望對方能讚成自己的決定。

好在這位村支書也是個明白人,為了接下來幾年能可持續發展,不僅同意對集體食堂每日消耗的糧食進行限量,連挖渠打井的事也應了。

老村長很快就召開了村集體會議,把村裏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宣布自己的決定。

於是在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吃好喝足長膘的好日子後,林楊村的村民們就迎來了噩耗,好日子是一去不覆返了。

有些村民不樂意,不過老村長積威深重,林堂伯和村支書又全部支持,他們就算不同意也沒用。

再加上村裏那些經歷過災年的老人們勸說,他們心裏也不由跟著緊張了起來。

這才剛過幾年安穩日子,怎麽又要旱災了?

村民們對未來的擔憂上升,心裏的不滿反倒是散了不少。

老村長見狀頓時松了口氣,好在他的威信還算不錯,決議順利通過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楊村上上下下開始忙活起來。

挖渠打井,給小麥灌溉,連老村長交代要種的苜宿種子,也被他們到處都撒了個遍。

附近有些村的村民看了後,還笑他們這是瞎折騰,吃飽喝足貓冬不好麽,也不嫌累的慌。

倒是有那些比較敏銳的村幹部,似乎察覺到了不對,當即也做起了準備。

陵城縣如今的縣長已經不是張遠申,不過張遠申並沒有離開皖北,因為在陵城的出色表現,他去年升職被調進了市裏。

張遠申現在是晉市的市長,作為一個工業黨,他對發展工業的執念很深。

剛調進市裏任職不久,張遠申就跑到市機械廠調研。

當初張遠申主持建立的陵城農機廠經過三多年的發展,生產的農機現在都賣到了全國各地,原本小小的農機廠也一擴再擴,儼然成了一家大廠。

有了農機廠的成功經驗,張遠申就想在市裏也打造一家類似的廠子。

見到趙天方,張遠申就跟他咨詢了一下,看能不能再從機械廠這邊撿點漏。

市機械廠生產的都是重型機械,大型工業設備,走的是高大上的路線。

當初那些小農機他們就因為沒有看上,這才在陵城設了個分廠將小農機分出去生產。

張遠申就想打聽一下,他們機械廠的工程師最近有沒有研究出跟小農機類似的,卻因分不出精力,不打算生產的機器圖紙,最好能是小家電一類的。

他打算在市裏搞一家家用電器廠。

像電風扇,收音機和電視機等,這些家用電器都是他新成立的工廠的生產目標。

趙天方見到這麽不客氣跟他要圖紙的張遠申,也有些無奈。

這位可是老革命,屬於比較早那批就加入組織的黨員,對方既然眼巴巴的找過來,自己總不能真讓他空手而歸。

“我們這裏倒還真有幾份家用電器的設計圖紙,是長生那小子寄過來的。”

說起這事,趙天方就起了興致,跟張遠申解釋起來。

“前段時間咱們不是跟北邊交惡了麽,咱們得歸還那邊的欠款,政府沒辦法,只能賣資源還賬,長生就特意給我寫了信,說他那裏還有幾份這樣的小電器圖紙,問我們這邊能不能生產。說比起賣資源抵債,不如賣工業制成品價值更高,還能提升就業。”

北邊國家雖然制造業比他們先進發達,科技樹都點在了重工業和軍事上。

他們在小家電生產上並沒有投入太多的資源,但對這方面的需求量卻非常大。

如果他們國家真的能生產出合格的家電產品,完全可以用這些產品還債,順便還能借此在國際市場上打出知名度,將來說不定還能反過來給國家多掙些外匯。

而且生產出來的這些產品不僅可以賣去北方,同陣營的兄弟國家也都是可以交易的對象。

林知言會拿出這些小家電的圖紙和資料,當然是聽說了政府要還債的事。

上輩子他們國家為了還清這筆債務,在勒緊褲腰帶的情況下,不僅賣給了北邊國家大量的礦產原材料,還有不少糧食肉類同樣被拿去償債了。

沒了這些糧食和肉類,可不就讓本就缺糧的國內更加雪上加霜。

這輩子,林知言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拿糧食還債的事,林知言就將當初跟路小北交換的幾張電器圖紙寄給了趙天方,希望市機械廠能盡快建生產線,把這些產品生產出來。

當然,他不止寄給了晉市機械廠,首都機械廠那邊他也給了幾張。

這些小家電的技術含量並不比目前國際上的產品強,甚至還稍稍有些遜色,不過以國內如今的工業基礎來說,這種技術含量的產品還是可以做出來的。

“這些圖紙可以給你,不過長生也有要求,等你們生產出來後,除了部分賣到北邊還債,剩下的還要放出一部分賣去東南亞的市場上,得來的錢就地在那邊購買糧食物資,然後運回國內。”

張遠申有些差異林知言的這個要求,不過想到最近幾天下面傳來的關於氣候異常的消息,不由若有所思。

目前倒是已經有幾位氣象學家在報紙上說過接下來幾年可能會出現氣候異常,只是大多數人都不相信。

畢竟某些地方糧食產量虛高的情況嚴重,真要是存在氣候異常,他們那神奇的產量該如何解釋。

那幾位氣象學家因為這個預測,還被一些比較激進的人說是在妖言惑眾,差點出了事。

現在看來,林知言也是傾向於相信氣象學家預測的。

“他這個要求我應了,畢竟他都把這麽珍貴的圖紙無償的拿了出來,而且買糧食為的也是國家和人民,沒有任何私心,我這個老前輩肯定要支持他的。”

張遠申說幹就幹,從趙天方這邊拿走了產品圖紙後,又從滬市那邊買來了兩條小家電生產線進行升級改造。

等到年後,晉市家電廠的牌子就掛了出來,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大生產。

作者有話說:

日九失敗,明天要努力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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