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事情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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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免引起懷疑，我松開手，朝那老頭笑了笑，小冉也笑了笑。我抱拳說了句：“抱歉大家，我師妹不懂事，請各位多擔待。”
老頭見沒什麽事，又轉過頭獨自喝酒。我皺著眉頭對小冉說：“你小點聲，我們不知道這老頭什麽來歷，還是小心為好。”
小冉著急的說：“這個人就是拐賣那孩子的人？真是殘忍，我們一定要救那孩子。”
我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說：“救是一定要救，只是這怎樣救，倒是個問題，我們要不動聲色的救他，不能跟他起正面沖突。”
“那你想到辦法沒有？”小冉迫不及待的問。
“沒有，首先，我們要先搞清楚狀況，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拐賣而來的，萬一是他自己的孩子呢！我們沒法管，其次，他如果據理力爭這就是他的孩子，我們也沒法子。”我無奈的說。
剛說完，柳十娘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她掃了一圈店裏，眼睛定格在那帶著翁的老頭，眉頭緊鎖，沒了平日裏笑盈盈的模樣。看來她也知道些什麽。
小冉也剛好看見十娘，立刻開心起來：“不如，我們找十娘商量一下吧！她比你聰明多了。”
我瞪了她一眼，“你忘了上午發生了什麽，她現在是自顧不暇。我們還是不要麻煩她了。”
小冉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
小冉沒有再說下去，我也明白她的意思。菜已經上了，我和小冉誰也沒有胃口。都在低著頭思考。
老頭此時，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大聲說：“諸位，老朽今日與諸位相識也算是緣分。今日，就由老朽給諸位表演一個。”
在座的客人，一聽，有人要表演一番，頓時掌聲如雷。
老頭把翁從地上搬上了桌子，絲毫沒費力，從頭至尾，柳十娘都一直盯著他。把翁搬上桌之後，他拍了拍翁說：“我這玩意兒，會唱小曲，大家說神不神奇？來，給大家表演一個。”
又一陣掌聲雷動，小孩果真咿咿呀呀的開始唱起了昆曲，只是我從來沒聽過這麽奇怪的曲子，像是低低的在訴說傷心事。小孩邊唱邊掉眼淚，老頭在一旁坐著，甚是得意。
一曲唱完，老頭又命令小孩接著唱一曲，小孩麻木的唱著，已經沒有眼淚了，臉上全無表情。老頭站起身：“諸位覺得我這玩意兒怎麽樣？如果諸位覺得唱的好，可否給些賞錢，若覺得唱的不好，只當娛樂一場。”
“好。”有人大叫著鼓掌，也有人陸續走向老頭，給他一些錢。也有人端著酒壺走過來，和老頭一起喝酒劃拳，老頭把翁放下，和那人一起喝酒，酒過三旬，老頭早已忘記自己的翁，十娘小聲和柳月兒說了幾句話。很快。柳月兒就跑過來，和翁中的小孩交流了起來。
小孩沒說什麽，只是茫然的搖著頭，老頭看見柳月兒和翁中小孩交流了起來，非常生氣：你這小女娃，快滾開，這是我花大價錢才做成的。你要是碰壞了，你賠得起嗎？
店裏的人一瞬間都明白了，紛紛指責老頭，就連那和他一起喝酒的人也搖搖頭，拿起酒壺就走。邊走邊說：“原來是個人販子。”
柳月兒連忙起身跑向十娘，看著她搖搖頭。老頭這雖然承認了，我們畢竟不是孩子的父母，也沒資格管。老頭見事情敗露，歪歪扭扭的起身，抱著翁就往外走。
“客官留步。”老頭轉過身，看到是十娘叫住了他。十娘走上前，笑著說：“客官怕是糊塗了，飯錢和酒錢還沒結呢？”
“哦！實在不好意思，老板娘。”說完從隨身的布袋裏拿出錢，遞給老板娘。老板娘笑著說：“歡迎下次光臨。”
店裏經這麽一鬧，又吵開了，有人說沒想到這老頭是拐賣孩子的，也有人說，這孩子真可憐，自己的父母都不記得了。
我見老頭已經出門，也跟著出去了，十娘也跟著我一起出了柳香館，我緊緊跟著老頭，老頭許是因為喝醉的原因，抱著壇子歪歪扭扭的走在路上。
柳十娘追上我，一把拉住我搖搖頭。我有些著急，老頭已經快出我的視線了。
“十娘？”
“小哥兒，別多管閑事。”
“閑事，這是閑事嗎？那小孩多可憐，她跟柳月兒一樣大。”
“你知道這事上最恐怖的是什麽嗎？人心。你鬥不過他的。”
“我……”
我的確心裏沒有信心可以打的過他，可是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逃走了，我也不甘心。
我跟著十娘回到了店裏，店裏依舊熱鬧不減，人們還在討論剛才那個奇怪的老頭。柳月兒和小冉在吃著菜，兩人有說有笑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十娘又怎知我打不過他的。
從老頭的言行舉止看，也不像很厲害的人，他走路有很重的聲音，不像修道之人。可是我想到一種可能，老頭用一種特別的藥酒使那個孩子骨頭軟化。他肯定也是修鬼道之人，只有修鬼道之人才有這種能力。
十娘說的沒錯，和他們作對，也的確沒有好下場，可是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這麽輕易就放棄。十娘什麽也沒說，又進了後院，沒一會兒，又回到大廳喊著柳月兒過去幫忙。柳月兒答應了一聲，就跑去了後院。
十娘的身後，陳大姐也從後院回到前廳，臉上喜形於色，全然不似上午的傷心，她的懷裏自然抱著個孩子，出了柳香館，朝家走去。她懷裏的孩子，上午還臉色煞白，這會兒已經恢覆了血色。看來應該是十娘救活了她。
我和小冉簡單吃了幾口就離開了柳香館，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告一段落，我和小冉收拾了行李，打算明日一早就離開柳青鎮，回到昆侖山。
收拾好一切，又休息了會，我們去柳青街轉了轉，想起那天看到柳十娘，站在橋上往下扔包子我就感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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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見沒什麽事，又轉過頭獨自喝酒。我皺著眉頭對小冉說：“你小點聲，我們不知道這老頭什麽來歷，還是小心為好。”
小冉著急的說：“這個人就是拐賣那孩子的人？真是殘忍，我們一定要救那孩子。”
我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說：“救是一定要救，只是這怎樣救，倒是個問題，我們要不動聲色的救他，不能跟他起正面沖突。”
“那你想到辦法沒有？”小冉迫不及待的問。
“沒有，首先，我們要先搞清楚狀況，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拐賣而來的，萬一是他自己的孩子呢！我們沒法管，其次，他如果據理力爭這就是他的孩子，我們也沒法子。”我無奈的說。
剛說完，柳十娘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她掃了一圈店裏，眼睛定格在那帶著翁的老頭，眉頭緊鎖，沒了平日裏笑盈盈的模樣。看來她也知道些什麽。
小冉也剛好看見十娘，立刻開心起來：“不如，我們找十娘商量一下吧！她比你聰明多了。”
我瞪了她一眼，“你忘了上午發生了什麽，她現在是自顧不暇。我們還是不要麻煩她了。”
小冉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
小冉沒有再說下去，我也明白她的意思。菜已經上了，我和小冉誰也沒有胃口。都在低著頭思考。
老頭此時，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大聲說：“諸位，老朽今日與諸位相識也算是緣分。今日，就由老朽給諸位表演一個。”
在座的客人，一聽，有人要表演一番，頓時掌聲如雷。
老頭把翁從地上搬上了桌子，絲毫沒費力，從頭至尾，柳十娘都一直盯著他。把翁搬上桌之後，他拍了拍翁說：“我這玩意兒，會唱小曲，大家說神不神奇？來，給大家表演一個。”
又一陣掌聲雷動，小孩果真咿咿呀呀的開始唱起了昆曲，只是我從來沒聽過這麽奇怪的曲子，像是低低的在訴說傷心事。小孩邊唱邊掉眼淚，老頭在一旁坐著，甚是得意。
一曲唱完，老頭又命令小孩接著唱一曲，小孩麻木的唱著，已經沒有眼淚了，臉上全無表情。老頭站起身：“諸位覺得我這玩意兒怎麽樣？如果諸位覺得唱的好，可否給些賞錢，若覺得唱的不好，只當娛樂一場。”
“好。”有人大叫著鼓掌，也有人陸續走向老頭，給他一些錢。也有人端著酒壺走過來，和老頭一起喝酒劃拳，老頭把翁放下，和那人一起喝酒，酒過三旬，老頭早已忘記自己的翁，十娘小聲和柳月兒說了幾句話。很快。柳月兒就跑過來，和翁中的小孩交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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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裏的人一瞬間都明白了，紛紛指責老頭，就連那和他一起喝酒的人也搖搖頭，拿起酒壺就走。邊走邊說：“原來是個人販子。”
柳月兒連忙起身跑向十娘，看著她搖搖頭。老頭這雖然承認了，我們畢竟不是孩子的父母，也沒資格管。老頭見事情敗露，歪歪扭扭的起身，抱著翁就往外走。
“客官留步。”老頭轉過身，看到是十娘叫住了他。十娘走上前，笑著說：“客官怕是糊塗了，飯錢和酒錢還沒結呢？”
“哦！實在不好意思，老板娘。”說完從隨身的布袋裏拿出錢，遞給老板娘。老板娘笑著說：“歡迎下次光臨。”
店裏經這麽一鬧，又吵開了，有人說沒想到這老頭是拐賣孩子的，也有人說，這孩子真可憐，自己的父母都不記得了。
我見老頭已經出門，也跟著出去了，十娘也跟著我一起出了柳香館，我緊緊跟著老頭，老頭許是因為喝醉的原因，抱著壇子歪歪扭扭的走在路上。
柳十娘追上我，一把拉住我搖搖頭。我有些著急，老頭已經快出我的視線了。
“十娘？”
“小哥兒，別多管閑事。”
“閑事，這是閑事嗎？那小孩多可憐，她跟柳月兒一樣大。”
“你知道這事上最恐怖的是什麽嗎？人心。你鬥不過他的。”
“我……”
我的確心裏沒有信心可以打的過他，可是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逃走了，我也不甘心。
我跟著十娘回到了店裏，店裏依舊熱鬧不減，人們還在討論剛才那個奇怪的老頭。柳月兒和小冉在吃著菜，兩人有說有笑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十娘又怎知我打不過他的。
從老頭的言行舉止看，也不像很厲害的人，他走路有很重的聲音，不像修道之人。可是我想到一種可能，老頭用一種特別的藥酒使那個孩子骨頭軟化。他肯定也是修鬼道之人，只有修鬼道之人才有這種能力。
十娘說的沒錯，和他們作對，也的確沒有好下場，可是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這麽輕易就放棄。十娘什麽也沒說，又進了後院，沒一會兒，又回到大廳喊著柳月兒過去幫忙。柳月兒答應了一聲，就跑去了後院。
十娘的身後，陳大姐也從後院回到前廳，臉上喜形於色，全然不似上午的傷心，她的懷裏自然抱著個孩子，出了柳香館，朝家走去。她懷裏的孩子，上午還臉色煞白，這會兒已經恢覆了血色。看來應該是十娘救活了她。
我和小冉簡單吃了幾口就離開了柳香館，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告一段落，我和小冉收拾了行李，打算明日一早就離開柳青鎮，回到昆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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