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太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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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小冉腿邊一圈白茫茫的一片。我也不敢告訴小冉。她一個女孩子肯定受不了這些。小冉還在彎下腰嘔吐，而我明顯感覺到水在慢慢往上漲。原來只到膝蓋的水現在已經齊腰了。
我看小冉胃酸都快吐出來了，還在嘔吐不止，有些擔心她。現在屍體已經飄到了我們兩旁邊。周圍一圈都是漂浮的村民的屍體。
我拍了拍小冉的背說“你有沒有好點？要不你先上去吧？”然後拍打著水面，把周圍的屍體往一遍趕。
小冉擦幹眼淚說：“沒關系，先把太歲摘了吧！不用擔心我。”這時我發現太歲已經開始變紅了，只是紅的很淺，像一張發黃的滿臉血絲又皺巴巴的老人臉。
“沒熟也只能摘了，再猶豫下去就來不及了”。小冉提醒我說。
我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實在不願看到那惡心的玩意兒。手慢慢觸摸到“太歲”，絲滑又冰涼的感覺通過指尖傳遍全身。我開始用力握著這張“人臉”的根部，用力一拔。
用力的一剎那，我睜開眼發現竟然沒拔掉這張人臉。又試了幾次，也不知是因為太歲整個“身體”太滑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我依然沒有拔掉。
我問小冉“是不是拔太歲還要什麽特殊的方法？”小冉說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和小冉再一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眼見著太歲就在眼前，河水已經漫過我的腰，小冉比我矮了許多，水已經漫過她的肚子，小冉努力的拍打水面想趕走那一群惡心的蛤蟆卵。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在這樣一個危急關頭，我在腦海中努力搜索自己以前有沒有聽過有關太歲的傳說或故事，要說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這話我絕對相信。
我想起來以前聽老爹說過村裏有一個低保戶，他家的水缸裏長了太歲。聽說太歲能大補，這人就想把太歲拿去賣，卻怎麽也不能把太歲從水缸裏取出來。最後不知誰告訴他的方法，他準備了自己力所能及準備的一些供品，祭祀了三天三夜，然後輕而易舉的就取出了太歲。他把太歲賣給了一個縣城的局長，也因此發了一筆財，過了幾天舒服日子。不過聽說一個月後病死在了自己家裏。
“我知道了，小冉，我們要先供奉它才能取走它。”我欣喜的說。
小冉問“可是我們現在好像沒有什麽能拿出來當供品的，怎麽取？”
我很多時候覺得自己非常機智，比如說現在。“對了，你口袋裏有沒有袋什麽吃的？”
“吃的？”小冉摸了摸口袋，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拿出一塊被水泡化了的巧克力。包裝袋上還有一層白裏透黑的蛤蟆卵。
我看著這塊巧克力差點吐了。小冉一臉無奈“我只有這個了，還是來的時候買的。”
”湊合用吧！”我把包裝袋撕開，將巧克力放在太歲前面的石頭上。我和小冉又對著太歲拜了拜。
我剛打算動手拿太歲，小冉擡手阻止了我。
“這次我來。”小冉說。我看到小冉伸出她白皙修長的手開始觸摸太歲，用力握住，輕輕一拔，那張猥瑣的“人臉”就這樣平靜的躺在了她手裏。
我心裏納悶，這惡心的巧克力起了作用，還是這太歲也近女色？算了，不管了，先拿走再說。小冉把太歲給了我，我把太歲拿在手裏，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了總覺得它好像在慢慢縮小。
我拉著小冉慢慢走上岸，也來不及在意身上又臭又濕的衣服。便一路跑回了之前找的隱秘去處。這是我和小冉下到井裏以後沿著地下河道找的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由於地下河兩邊的墻壁凹凸不平，又常年受地下水氣下滴侵蝕，形成了一個空心的小室，剛好可以容得下兩個人走。靠近河水的一邊剛好有一塊大石頭擋著。
不過進去還是非常不容易的。因為有石頭擋著，所以從河道一邊是進不去的。我和小冉爬上又濕又滑的墻壁，艱難的從上方一個小口爬下去，這是唯一一個入口。但是現在我和小冉衣服都濕透了，沒辦法再爬上去。
我只有帶著她跑到井口下面，讓兩個警察放個桶下來，我和小冉站在桶裏，兩個警察把我們拉上了地面。我們兩氣也不敢喘一下就接著跑。
我和小冉跑到了地面的一處隱蔽處。我覺得手中的太歲越來越小。
太陽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慢慢走到了西邊，露出鵝蛋黃一樣的臉。已經到了傍晚了。我攤開手，猥瑣的人臉現在更皺了，太歲縮小到了拳頭大小，像一張嬰兒的臉。
“小冉，你看，它變得更小了，怎麽辦？等會不會消失不見吧！那樣我們所有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那也沒辦法，命裏註定。”小冉說。
不知道小冉現在怎麽這麽相信命運了，她之前可是很樂觀，而且無論如何都相信努力一點會改變的，不肯放棄的一個人。看來我真的不了解她。
我盯著小冉出神，心裏想著小冉究竟是個怎樣的一個人呢？我一點也琢磨不透。
我搖了搖頭，又接著盯著手裏拳頭大小的太歲。這是大地靈氣的化身，我該怎麽用它來滅了老妖精呢？現在它越縮越小了，我又不知道怎麽用。難道吃掉它？不行不行，太惡心了。或者它可以放出一些能量自己滅了老妖精，就和電視裏的那些神仙的法寶一樣有靈性，也不可能，現在它這麽小。
“小冉。你說它怎麽用呢？”
“大概和電視的神仙一樣吧！你看西游記裏孫悟空的金箍棒怎麽用的，你也怎麽用？”
我無奈的苦笑“關鍵我不會呀！”
我又努力搜尋腦海裏《聖通寶鑒》裏關於太歲的記載，可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柳如煙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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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小冉胃酸都快吐出來了，還在嘔吐不止，有些擔心她。現在屍體已經飄到了我們兩旁邊。周圍一圈都是漂浮的村民的屍體。
我拍了拍小冉的背說“你有沒有好點？要不你先上去吧？”然後拍打著水面，把周圍的屍體往一遍趕。
小冉擦幹眼淚說：“沒關系，先把太歲摘了吧！不用擔心我。”這時我發現太歲已經開始變紅了，只是紅的很淺，像一張發黃的滿臉血絲又皺巴巴的老人臉。
“沒熟也只能摘了，再猶豫下去就來不及了”。小冉提醒我說。
我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實在不願看到那惡心的玩意兒。手慢慢觸摸到“太歲”，絲滑又冰涼的感覺通過指尖傳遍全身。我開始用力握著這張“人臉”的根部，用力一拔。
用力的一剎那，我睜開眼發現竟然沒拔掉這張人臉。又試了幾次，也不知是因為太歲整個“身體”太滑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我依然沒有拔掉。
我問小冉“是不是拔太歲還要什麽特殊的方法？”小冉說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和小冉再一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眼見著太歲就在眼前，河水已經漫過我的腰，小冉比我矮了許多，水已經漫過她的肚子，小冉努力的拍打水面想趕走那一群惡心的蛤蟆卵。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在這樣一個危急關頭，我在腦海中努力搜索自己以前有沒有聽過有關太歲的傳說或故事，要說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這話我絕對相信。
我想起來以前聽老爹說過村裏有一個低保戶，他家的水缸裏長了太歲。聽說太歲能大補，這人就想把太歲拿去賣，卻怎麽也不能把太歲從水缸裏取出來。最後不知誰告訴他的方法，他準備了自己力所能及準備的一些供品，祭祀了三天三夜，然後輕而易舉的就取出了太歲。他把太歲賣給了一個縣城的局長，也因此發了一筆財，過了幾天舒服日子。不過聽說一個月後病死在了自己家裏。
“我知道了，小冉，我們要先供奉它才能取走它。”我欣喜的說。
小冉問“可是我們現在好像沒有什麽能拿出來當供品的，怎麽取？”
我很多時候覺得自己非常機智，比如說現在。“對了，你口袋裏有沒有袋什麽吃的？”
“吃的？”小冉摸了摸口袋，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拿出一塊被水泡化了的巧克力。包裝袋上還有一層白裏透黑的蛤蟆卵。
我看著這塊巧克力差點吐了。小冉一臉無奈“我只有這個了，還是來的時候買的。”
”湊合用吧！”我把包裝袋撕開，將巧克力放在太歲前面的石頭上。我和小冉又對著太歲拜了拜。
我剛打算動手拿太歲，小冉擡手阻止了我。
“這次我來。”小冉說。我看到小冉伸出她白皙修長的手開始觸摸太歲，用力握住，輕輕一拔，那張猥瑣的“人臉”就這樣平靜的躺在了她手裏。
我心裏納悶，這惡心的巧克力起了作用，還是這太歲也近女色？算了，不管了，先拿走再說。小冉把太歲給了我，我把太歲拿在手裏，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了總覺得它好像在慢慢縮小。
我拉著小冉慢慢走上岸，也來不及在意身上又臭又濕的衣服。便一路跑回了之前找的隱秘去處。這是我和小冉下到井裏以後沿著地下河道找的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由於地下河兩邊的墻壁凹凸不平，又常年受地下水氣下滴侵蝕，形成了一個空心的小室，剛好可以容得下兩個人走。靠近河水的一邊剛好有一塊大石頭擋著。
不過進去還是非常不容易的。因為有石頭擋著，所以從河道一邊是進不去的。我和小冉爬上又濕又滑的墻壁，艱難的從上方一個小口爬下去，這是唯一一個入口。但是現在我和小冉衣服都濕透了，沒辦法再爬上去。
我只有帶著她跑到井口下面，讓兩個警察放個桶下來，我和小冉站在桶裏，兩個警察把我們拉上了地面。我們兩氣也不敢喘一下就接著跑。
我和小冉跑到了地面的一處隱蔽處。我覺得手中的太歲越來越小。
太陽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慢慢走到了西邊，露出鵝蛋黃一樣的臉。已經到了傍晚了。我攤開手，猥瑣的人臉現在更皺了，太歲縮小到了拳頭大小，像一張嬰兒的臉。
“小冉，你看，它變得更小了，怎麽辦？等會不會消失不見吧！那樣我們所有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那也沒辦法，命裏註定。”小冉說。
不知道小冉現在怎麽這麽相信命運了，她之前可是很樂觀，而且無論如何都相信努力一點會改變的，不肯放棄的一個人。看來我真的不了解她。
我盯著小冉出神，心裏想著小冉究竟是個怎樣的一個人呢？我一點也琢磨不透。
我搖了搖頭，又接著盯著手裏拳頭大小的太歲。這是大地靈氣的化身，我該怎麽用它來滅了老妖精呢？現在它越縮越小了，我又不知道怎麽用。難道吃掉它？不行不行，太惡心了。或者它可以放出一些能量自己滅了老妖精，就和電視裏的那些神仙的法寶一樣有靈性，也不可能，現在它這麽小。
“小冉。你說它怎麽用呢？”
“大概和電視的神仙一樣吧！你看西游記裏孫悟空的金箍棒怎麽用的，你也怎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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