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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小白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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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幻熾熱的唇游走於她的雙峰之間帶起一波強烈又綿密的刺激感,女人咬住下唇緊皺眉頭,拼命忍住不發出一絲呻/吟,在床底之上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白梓幻的手下敗將,他一出手,她便毫無招架之力,潔白晶瑩的肌膚開始泛出淡淡的紅色,身體逐漸開始發熱,白梓幻的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此時正認真的埋頭輕啜那乳白雙峰上的紅色櫻桃。

“啊!”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朱成碧忍不住叫喚了一聲。

“娘子的味道還是這麽美。”男人終於在啵的一聲輕啜後放開她已然有些紅腫的櫻桃,將唇湊至她的耳邊,又開始細細蹂/躪起她豐盈的耳珠,他淡淡的鼻息仿如最輕柔的羽毛,卻每每撓到她耳中最纖細的神經,那酥/癢的感覺一直從耳畔蔓延到腳趾,每一根腳趾都忍不住蜷縮屈起,朱成碧雙腿一動,那鐵鏈就叮叮作響。

白梓幻似突然想到她四肢還纏著鐵鏈“娘子知道這鐵鏈叫什麽名字嗎?”他突然開口問道。

“什麽,什麽名字?”她腦中已有些發懵,春意上頭,眼角眉梢都似染上無窮媚意,斜斜的看了一眼正撐著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媚眼如絲,白梓幻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修長的手指點上她咬的已經紅腫的下唇似笑非笑“娘子你這樣是在勾引為夫!”

她突然就感覺有些憤懣,什麽叫她夠勾引他?分明是他魅惑了自己,這個賤狐貍,得了便宜還敢賣乖?心中一動,她突然思路轉變了過來,憑什麽她就要躺在這裏任他上下齊手?既然床上一晌貪歡避無可避,那起碼也不能做任由折騰的那一方。

“喏,那這鐵鏈叫什麽名字?”她撲扇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再擡起眼時,眼中波光流轉,似多了些迷離魅惑。

男人果然被成功的電到了,驚喜於她的回應,白梓幻心情頓時極好,他摸著她手腕上的鎖鏈嗓音低沈,眼底閃爍著狡黠“這叫如意鎖!”如意如意,自然是如主人之意可以隨便變化,只聽得一聲驚呼,朱成碧便被雙腕高提吊在空中,腳踝上的鐵鏈也沒有閑著,如靈蛇般纏上她的小腿隨後繞到雪白的玉臀後交疊,她整個人頓時後背被拉的向上弓起,晃悠悠的懸浮在空中。

“好痛!”這樣的姿勢,身體所有的重量都被承載於雙足與手腕,縱然身為妖尊的身體堅韌如斯,卻被寒鐵鎖鏈緊緊纏出一片青紫痕跡,原本就被軒轅鋒寒的金龍鞭纏過的傷口頓時傷上加傷,鮮血一下迸裂出來,滿臂殘紅,順著雪白的胳膊緩緩流下,一直流到後背,臀間。

br> 冰涼的手指順著她的後背滑過一直來到雪白的臀瓣,手指沾了她的血,白梓幻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一臉陶醉。寒鐵鎖鏈恰時又叮叮咚咚向兩旁游移,雪白的美腿被迫分開,恰恰只容得下男人的腰身。順勢轉身來到那神秘桃園的入口,他一個挺身便狠狠的進入了她。

“唔,梓幻,好痛,你放開我!”朱成碧滿臉煞白,剛剛被激起的情/欲瞬間如一盆冷水傾覆,只餘寥寥白煙,不能掙紮,越動那鎖鏈便入肉越深,整個身體被寒鐵鎖鏈纏的如同一柄彎弓,她的腰肢雖然柔軟,卻已被彎折到一個極致,雪白的美臀被迫高高翹起迎合,而男人此刻正緊緊的契合在她體內,種種刺激和疼痛,他尚未開始動,她便已是一陣戰栗。

“娘子,你夾的好緊!”身後傳來白梓幻倒抽冷氣的聲音,如意鎖由他心意變幻,一左一右飛快再開,便將兩條美腿分的更開,只是這樣未免一動,朱成碧一聲悶哼,雙腕傳來的劇痛讓她已是滿額大汗。

“梓幻,求求你,先卸掉這如意鎖,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她終於忍不住出言哀求,她忘了身後的白梓幻已非從前的白梓幻,以前的小白事事都會順著他,可是現在白梓幻不會,他涼涼的聲音在腦後響起“娘子,為了為夫就不能忍一下嗎?我喜歡聽著鎖鏈的聲音,尤其是在我幹你的時候,你聽!”他在她身體裏律動了起來,她懸空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律動而起伏,如意鎖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碰撞聲,仿佛一段優美又冷漠的旋律。

“真好聽,這聲音讓為夫很興奮!”他言罷便開始狠狠在她兩腿間頂撞馳騁,如意鎖的歌聲更加響徹整個房間,合著她哀哀不覺的求饒,這一場男女對抗,只是開場,她便已若他腳下塵泥毫無反抗之力。

他終於厭倦了這個姿勢,如意鎖便將她肆意擺弄出各種綺麗的造型,在床上,在空中,他連一根手指都懶怠擡,最後一輪急急的沖刺,她正正的被縛在他胸口,而白梓幻如同馬達一樣滿是電力的臀便在她身下起起伏伏。說不清是第幾次戰栗著高/潮,渾身已經滿是如意鎖造成的傷痕,只是那一波波不斷襲來的快感沖淡了身體的痛楚,這才是真正意味上的痛並快樂著,她對上白梓幻,便連身體的感覺也無法自作主張,他給她快感,也給她傷害。

“啊,啊,啊!”高/潮來襲,她抑制不住喉間的高吟,他也在最後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沖刺中將炙熱的洪流灌入她的體內。

如意鎖不知何時撤退的無影無蹤

,白梓幻抱著懷中的女人,將頭埋在她的胸口,牙關緊咬,原本冷靜的神色終於按捺不住露出一絲舒暢的歡愉,同一時間,他們齊齊攀上極樂的高峰。

溫熱的水流環繞在四周,朱成碧被白梓幻軟軟的抱在胸口,他的手掌貼在她後背,一股清涼的靈力湧入身體,原本雪白肌膚上的青紫傷痕瞬間被治愈,她擡手看了看毫無破綻的雙腕,臉上不禁牽起一絲苦笑。

一個婢子模樣的人推門而入“山主,給您添點熱水!”那女子一擡臉,竟然是春桃,她剛想喚她,春桃卻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隨後一副不想多言的樣子,將熱水灌註進他們此刻正共浴的木桶,隨後便轉身出去了。

“娘子,你還好吧!為夫剛才一時太興奮了,不小心弄傷了娘子,為夫很心痛呀!”白梓幻微蹙著眉,自背後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尖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頭“為夫下次不會這樣了,剛看到你一手的血,為夫可嚇了個半死。”簡直就是賊喊捉賊,剛才看到她流血他不知道有多興奮,別以為她背對著他,她就不知道他舔過自己流出來的血,還一臉的陶醉。

朱成碧沈聲不言,白梓幻又逗了她兩句,她強打精神笑著回應了,不久後白梓幻便離開了臥房,留她一人在房中休息。他剛一走開,春桃便閃身進屋“成碧,真的是你!”春桃眼睛紅紅,似剛剛哭過。

“春桃,好久不見,你還好嗎?”朱成碧縱然外傷全被白梓幻治好,只是渾身依舊如同被大車碾過一遍,酸軟無力,勉強撐著床坐起身。

“山主變成這樣,我又怎麽可能好!”春桃苦笑一聲坐在她的身邊“山主自魔界回來後性情大變,雖然重生了,卻不是以前的山主了。可是我知道山主不管怎麽變,他對你的心也從未變過,所以這次你回到山主身邊,我是真正替他高興。”

朱成碧觀察了一下春桃的神色,她從前在潛香山就和春桃接觸不多,原本白梓幻手下三妖精,如今梅雪跟了雲淵,而杏杏則成了合歡宗進獻給皇帝的藥引,如今白梓幻手下也只剩下她一名得力幹將,卻絲毫在她臉上看不出一絲嬌縱,和她印象中的春桃完全對不上號“春桃,梓幻回來後除了性情之外,還有什麽變化?你剛剛哭過,又是為何?”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山主在魔界,到底是經歷了什麽?為何如今他要日日遭受蝕骨之痛?”

“什麽?春桃你說什麽?”她一下坐起身,滿臉不解的問道“梓幻他依靠蝕心果重生,還

突破了妖王境界,你口中說的蝕骨之痛又是什麽?”

春桃眼含凝重“你若現在還有力氣站起來,便跟我來看看吧!”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春桃帶著她左轉右轉,竟來到迎王閣最不起眼的一座花廳之外,裏面難得的是被厚厚的幔帳遮的嚴嚴實實,這應該是仙界中最沒有光亮的地方了吧。春桃一靠近花廳便朝朱成碧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後她悄悄施法無聲無息的弄破一扇窗戶,伸手掀開裏面的厚重幔帳,白梓幻隱忍的慘呼便直入耳中。

朱成碧心中一緊,湊近看去,只見男人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他隨死死咬住下唇,卻有止不住的慘呼自喉間逸出,那是疼到了極處的無法自抑。更駭然的是他露在袖外的手和脖頸以上的肌膚,那些皮膚下鼓動不休,血肉像是在裏面極端的沸騰,肌肉突然又猛烈的抽動,暮然,那些不斷抽動的肌肉竟一個個爆炸開來,在他白玉似的面龐和手背上綻放出一個個血色的窟窿,那些窟窿如同註入了最烈的腐蝕性毒液,竟越擴越大,隨後那原本手的形狀已經看不出來,再過一會兒,只剩幾根血淋淋的指骨,白色的長袍浸滿了鮮血,而長袍下的身體迅速消瘦,可見那裏面也只餘骨頭,白梓幻的臉此刻也不見一絲好肉,臉頰兩側已全部都裂開,可以透過臉上的大洞看到白色的下頜骨,這時他卻似舒緩了一下大汗淋漓的眉頭,喉間也終於不再呻/吟。

天,朱成碧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她下意識後退一步,微小的步伐卻被裏面的人敏銳的捕捉“誰在外面?”一聲厲喝自花廳內傳出。

“你快走!”春桃忙將她一推。朱成碧蒼白著臉踉蹌幾步,隨後猛然想到,魔君,他一定知道白梓幻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對,去問問魔君。

她飛快的遁出白梓幻的寢閣,眼中朦朧一片,淚水似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腦中反反覆覆只是一個問題,梓幻到底怎麽了?一想到剛才驚駭一幕,心口仿若被利刃一刀刀淩遲狂絞,痛!痛!痛!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這幾天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單獨對著電腦!隔了幾天才更,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對不起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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