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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克斯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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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掛墜盒利用唐克斯等人的好感竭力先摸清楚鳳凰社的底細,另一方面他也在努力了解現在的情況,詳細地了解。他那些還能夠動作的食死徒,他並不能確保他們的忠心程度,因此在他的實力還沒覆原之前,他不打算輕易地動作。不過,這些當時未成年的小家夥們如今似乎都還不錯,尤其當時他標記的一個混血似乎如今已經成為一個非常著名的魔藥大師,和鉑金貴族還有著合作關系。不知道他們還乖不乖,西裏斯的眼睛裏似乎有著血色的漩渦,掛墜盒感到了久違的暴虐的興奮感,不自覺地摸上了自己的魔杖,魔杖都能感覺他的心情,杖尖都發燙了。

鄧布利多派出去的人帶來的消息都讓鄧布利多有些失望,盧修斯依舊出席各色活動,而且沒有絲毫異常,從哈利那邊傳來的消息,德拉科也沒有什麽異常。雖然說,鄧布利多有考慮過別人偽裝的可能,但是他可不相信有人可以完全扮演鉑金貴族而不露出絲毫馬腳,就算是納西莎和阿布拉克薩斯再能幹,也絕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鄧布利多嘆了口氣,鉑金貴族似乎對那天的襲擊沒有任何反應,做出什麽動作來,但是這讓他很是忌憚,尤其是掛墜盒露出了西裏斯的臉,以盧修斯的能為肯定能夠猜到他們這群襲擊他的人的真正身份,但是現在如此安靜,莫非在醞釀著什麽,在默默地計劃著什麽?鄧布利多不自覺地坐正身子,如今的事情越發地棘手了——盧修斯和黑魔王,鄧布利多忍不住輕笑出聲。

“還真是被動啊。”鄧布利多微微有些感嘆,把自己的重量放在了椅背上。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是蒼老,或許該放下事情來歇歇。鄧布利多目光移向那個沒有任何人的相框上,忍不住想伸手撫摸,但是終究還是收回了手。椅子輕微的搖動的聲音在房間裏顯得有些響。

“我想你們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納西莎對著面前看似斯文但是實際上是殺手組織之的老大約翰,笑了笑。納西莎輕搖了下扇子,隨即合攏扇子,用扇子指了指桌子上,身後的保鏢就立刻拿出了一個小手提箱,並且熟練地打開,並展現給了面前的人看。約翰抿著嘴,旁邊的小跟班立刻拿出幾疊鈔票,檢驗了之後向黑幫老大點了點頭。約翰這才露出了點笑容,身子微微前傾。“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麽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一張普通的訂單就可以值這麽筆錢。”約翰從來不詢問主顧的信息,但是這次到底有些忍不住了。面前的女人看起來非富即貴,而之前給他們郵寄過來那個叫泰德唐克斯,只不過是稍稍能幹的普通人而已,並沒有什麽特殊之處。“當然,我有要求。”納西莎笑而不答,不過對約翰的反應倒不覺得怎麽意外。雖然說她有更好更快的方法來辦到這件事情,但是魔法界有魔法界的規則,麻瓜界也有麻瓜界的行事法則。而且用麻瓜界的手段才能更好地刺激尼法朵拉以及安多米達。

“當然,請講。”約翰非常迅速地收斂自己難得冒出來的好奇心,仔細聽著面前主顧的吩咐,點了點頭。“很好。”納西莎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殺手組織做事幹凈利落,都是事先付款,事成之後他們自然會發給主顧詳細的消息。“那麽我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納西莎優雅地起身,保鏢跟在了她的身後,一行人離開這座廢棄的大樓,然後在別人視線不可及之處就消失了蹤影。

納西莎踏上了一輛非常不起眼的馬車,進入了馬車之後,魔藥開始失去了藥效,納西莎恢覆了自己原先的容貌,她特地借助魔藥偽裝成了安多米達的模樣,而殺手會把雇主的信息和照片——安多米達布萊克的所有資料,都按照她的吩咐交給唐克斯夫人。想到這裏,納西莎嘴角彎起了一抹冷然的笑容,而那幾個保安也變回了家養小精靈的樣子,它們飛快地駕駛馬車,返回馬爾福莊園。

納西莎回到了莊園裏,沒有丈夫和兒子的莊園顯得有些太過安靜與冷清。富麗堂皇而不失優雅品味的莊園以及裏面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色彩和原先的魅力,納西莎的心情並不好,盧修斯雖然如今狀況穩定,但是還沒蘇醒過來。即便知道他並沒有什麽大事情,需要的只是時間,納西莎依舊擔憂不減。等到泰德唐克斯死了之後,就該輪到尼法朵拉唐克斯。納西莎瞇起眼睛,安多米達讓她差點失去自己的丈夫,那麽她就要唐克斯父女倆個付出代價,生命的代價。

安多米達幾乎都不敢再往鏡子多看自己一眼,來自血脈的懲罰不是什麽魔藥魔咒能夠改變的,無論她喝多少減齡劑,恢覆青春等藥劑,或者是掩蓋咒等等都根本沒有任何效用。她變成了白發蒼蒼的老婦人,而泰德回來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並非無知的婦女,她和泰德的感情一向很好,只是在麻瓜界多年,她也見識到了不少了拋妻棄子只因妻子年華老去的例子,這和她在魔法界的認知完全不同。魔法界的貴族們一般締結婚姻之後不會出現任何離婚的情況,最多也不過是在外風流而已。但是麻瓜界完全不同,而且比起那些女人來,她似乎更加沒有依靠,唯一的依靠就是泰德的愛。如今她的容貌已經成了這樣,她還能留住泰德嗎?安多米達心裏升起了一股惶恐。

“親愛的,你怎麽不開燈。”泰德唐克斯終於在五天之後的晚上趕回到了自己的家裏,發現自己的家裏沒有任何燈光,便很是疑惑。要知道安多米達從來不會這樣,她都會燒好飯,把整個屋子弄得亮堂堂的,迎接他回家。她說這才是一個家的感覺,而自己也十分讚同。泰德打開了屋子的門,進入客廳,一邊打開燈,一邊喊著:“米達,你在家嗎?”燈光亮起,泰德仔細打量了大廳,發現那些七倒八歪的桌子,微微有些皺眉,然而他還是打算先找到自己的妻子,有可能是有小偷進來了。想到這個,泰德就有些著急,他很是擔心自己的妻子。

泰德焦急地奔向臥房,當燈光亮了起來之後,他終於看到了蜷縮在床頭的一個人,他有些不確定自己的眼睛,安多米達不應該是白發的。“米達?”唐克斯忍住心中不好的預感,慢慢地靠近那個蜷縮,而且肩膀一抽抽,似乎在哭泣的人。“泰德。”安多米達緩慢地擡起了自己的頭,她的聲音沙啞,仿佛是一把破琴拉出的聲音,映入泰德眼睛的是一張滿是皺紋的臉,皺紋仿佛是深深的溝壑一般刻在失去水分的肌膚上,肌肉松弛下垂,似乎眼睛也布上一層蒙蒙的白色,泰德唐克斯一下子楞住,然後忍不住向後倒退幾步,這一定不是他的妻子,這個是一個怪物。

“泰德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安多米達,你的妻子。”安多米達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抓住自己的丈夫,她只剩下泰德,她的愛情了。“不,你不是。我的妻子是一個溫柔,美麗的女子,不是你這個白發蒼蒼,幹瘦的老太。”泰德幾乎口不擇言,他要找自己的妻子,他不要留在這裏。“泰德,我只是受到了魔法的懲罰。”安多米達不敢再說出任何關於家族的事情,她幾乎是從床上跌滾下來,想要拉住泰德,而她確實也抓住丈夫的衣袖。“你放開,你說的字我一個都不信。”泰德幾乎是一腳狠命地踹過去,把安多米達踹倒在地,這時他突然想起了起來自己看過那些故事,女巫們善於偽裝自己達到害人的目的,她們甚至為了保持青春而殺人喝血。他本來以為安多米達不是這樣的人,她是巫師不假,只不過是先天的原罪罷了,尤其她為了自己拋棄了那個世界,放棄了女巫的身份。他們倆一直過得很幸福,婚後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越發讓他堅定了原先的想法。但是他之前看到的一切,完全打破了他的想法,他的妻子一直在欺騙她,甚至她很可能本來就這樣,用了邪惡的方法才使她之前美麗動人。

泰德沖出了家門,並且狠狠地關上了門。但是正當要離開房子的時候,他的額頭突然被一只黑洞洞的槍口所頂住,他一下子驚恐地發不出聲來。“夥計,要怪就怪你和安多米達和尼法朵拉扯上了關系。是要殺你的人讓我轉告的。”男子把槍抵住了唐克斯的太陽穴,便用手勢做了一個安靜的姿勢,隨即在唐克斯耳邊說了這麽句話,就扳動扳機,裝上了消音器的槍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音,唐克斯已經倒在了血泊裏,男子用帶著手套的手把槍塞進了唐克斯的手裏,把主顧讓他放的信息放在了唐克斯身上,隨即按了下門鈴,就迅速離開。

安多米達被踹倒在地,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知道砰地一聲關門聲才喚回了她的神智,她要去找泰德,安多米達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她己經甚至沒有力氣再踏出一步。直到她聽到門鈴聲,眼睛裏才有了些神采。

當她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唐克斯的太陽穴上呱呱地流出鮮血,地上已經有血凝結成塊。安多米達幾乎是摔在了泰德身上,她連忙試圖用魔咒救回自己的丈夫,但是唐克斯已經死了,沒有了任何呼吸。安多米達雙手顫抖得厲害,拿起了那兩張輕飄飄的紙,眼睛都似乎不受控制,每個詞都認識,可是怎麽也不能連成一句完整的句子,完全不能夠理解。直到安多米達看到了照片那一欄,她明白了,這是納西莎的報覆。

突然間,安多米達手上的紙張突然著了火,安多米達條件反射地將紙張扔了出去,紙張在熊熊烈火中化為了灰燼。“納西莎,我要殺了你。”安多米達發出了痛苦的叫聲。如果不是要刺殺盧修斯,她就不會洩露家族秘密,不會成為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更不會讓泰德沖出家門,也不會給納西莎有機會,殺了泰德。

安多米達哭得聲嘶力竭,納西莎通過魔法鏡子冷冷地看著。“堂姐,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雷古勒斯和妻子在馬爾福莊園裏的客廳裏坐著,直到納西莎出來,詢問道,他作為布萊克的家主對於這種事情也得知道個大概才行。“下一個是尼法朵拉唐克斯。”納西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至於安多米達,這樣活著對她才是最好的懲罰,不是嗎?”“堂姐,最近我可發現姐夫和你沒有一起出席一些宴會。”雷古勒斯也並非當年的孩子了,不過他只是出於關心,要知道外面想要勾,引鉑金貴族的女人可太多了。要是盧修斯敢欺負他堂姐的話,他可不會客氣。納西莎有些一楞,然後忍不住輕笑一陣,方才直起身子,正色道:“放心吧,我們感情很好。要是盧克知道你這麽想他的話,我可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雷古勒斯這才放下心來,三人又交談了好一會,雷古勒斯夫婦才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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