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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躺下,心裏松了一口氣。

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對著火光看了一會,心裏忽然就想,如果要逃,此時正好曹縱橫走了,這是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現在反正已經離開那滿是屍體的城了,而這裏是個小村莊,有村民,附近也有人煙,忽然,她想起田地裏枯黃著沒幾粒谷子的稻子,想起黃著葉子也長了蟲子的菜地,又想著醒來時那滿地的屍體,她眉頭一皺,她感覺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她拍拍腦袋,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呢?只是,眼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還是趕緊逃跑要緊。

她心裏盤算一番利弊,想著一個小孩被一個成年男人摸來摸去,這個被猥褻的場景實在太恐怖了,下一刻,她站起身子,還是打算逃。

只是,她打開門的一剎那,看著屋子外面黑漆漆的如同一張有著黑色嘴巴的巨獸一樣的黑衣,那擡起來的腳步,一下子的,到底遲疑了。

她又想起那有著綠油油的眼珠,張大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齒的狼群撲面而來的場景,打了一個冷顫,到底還是把門關上,然後重新坐在了幹草上盯著火堆發呆。

好在只過了一會兒,關著的木門便傳來敲門聲,馬小寶問,“誰啊?”

“是我!”,門外曹縱橫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馬小寶走過去打開門,屋子外,曹縱橫高大的身軀顯得特別的偉岸,他左手提著兩只被殺

掉且已經剝了皮清理好的野兔,看她打開門,他忽然別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包含的意思太多,好像馬小寶的所有動作和心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馬小寶看了那一眼,心裏暗想,“不會吧?看錯了吧?是了,肯定是看錯了,哪裏有人會看穿別人心裏想什麽的?”

馬小寶當下裏就有話沒話的說著話,好緩解自己的緊張。

“出去打獵去了啊?”

“恩。”

“速度真快,這麽一會兒就打到了啊?對了,這個兔子看起來好肥。”

“恩。”

“這裏到京城有多遠的路?”

男人原本拿起樹枝在架著烤兔子的動作忽然頓了一下,道,“京城……很遠,全速趕路也起碼還要十來日才能趕到。”

“十來日就能到了?”,馬小寶卻有些驚喜,如果忍耐十來日就能到京城,比起她單身女性,還是小孩一個,自己上路的話,跟著曹縱橫一起上路,是不是要安全很多?

男人這次沒有回答他,而兩人都盯著火光,都各自想著心事,沈默起來。

曹縱橫在說到京城的時候,面容帶著說不出的陰郁和狠戾,全身都布滿了殺氣,馬小寶想著自己的心事,只感覺周圍有點冷,倒沒有註意到曹縱橫的異常。

父母知道她死了吧,他們,會為她傷心嗎?他呢?同學朋友呢?有沒有人,會深深的記得她?永遠永遠記得她?

也許根本沒有人為她傷心,或者,即使傷心,卻還是過幾日,就把她拋在腦後,然後都快快活活的過日子,全當這世上從來沒有存在過她這麽一個人?

她心裏忽然有著滿腔的惆悵和苦悶,只怔怔的盯著被火光烤得滴油的兔子,思緒不知飄到何處去。

倒是等兔子烤得焦黃焦黃的時候,曹縱橫撕下一個兔子腿,拿一張大樹葉包好遞給她。

馬小寶下意識的接過兔子,嘗了一口,本以為沒有味道,口感應該不怎麽樣,結果兔子上市抹了鹽的,而且兔子肉一入口,那口感好得不得了,馬小寶只咬了一口,下一口就很快的咬了下去。

等她吃得滿嘴都是油,一只兔子腿吃完後,下意識眼巴巴的看向曹縱橫手裏,曹縱橫手裏竟然已經吃完了一只兔子了,現在正拿著另外一只兔子在吃。

看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手裏的兔子咽口水,他挑挑眉,道,“想要吃?”

“恩恩!”

“想吃……也不給你!”,那兔子肉在她眼前一轉,等她手去抓的時候,他快速的拿回去,大口的吃著,還吧嗒著嘴。



人,有時候真的挺壞。

到了最後,曹縱橫都是自己把那剩下的兔子肉吃完的,一點也沒再給她。

看她氣鼓鼓的躺在他對面的幹草上,他道,“生氣了?”

“沒有!”,確實沒有,成年人哪裏會為一點肉生氣的?何況她確實吃飽了,再吃恐怕吃多了。

曹縱橫低聲道,“你再吃就吃多了,才只有八歲,吃多了積食,肚子會不舒服。”

他這樣說,馬小寶心裏一股酸澀的感覺一閃而過,他不給她吃,難道就是因為怕她吃了肚子不舒服?

而她則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八歲了?”

曹縱橫挑挑眉,“骨齡!”

是了,他武藝高強,頭被人切下來過都看起來和活人沒有差別,想必,他也有不少她不知道的秘密吧。

她再度沈默,他挑挑眉,沈聲道,“在想些什麽?”

“什麽也沒有想。”

他譏諷的嗤笑一聲,倒是沒有接著再說什麽。

而馬小寶看他在對面的幹草上躺得直挺挺的,還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她實在困得不行,眼睛下意識的,便也閉上,並很快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馬小寶睡得正香,忽然,她感覺脖子一緊,一股窒息的感覺傳來,她下意識的張開眼睛,然後,她便看見一雙通紅通紅的,如地獄一般陰沈狠戾的眼神。

馬小寶小胳膊小手掙紮著道,“放……放開……我,曹……縱橫,你……幹嘛?”

這幾個字說出來,她幾乎連連的咳嗽了幾次。

那脖子上的疼痛和窒息的感覺讓她實在太痛苦了。

曹縱橫則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聲音陰沈沈的道,“賤人,你敢背叛我就該想到今天,哈哈……求我吧,求我,也許我能放過你!”

那目光裏陰沈的殺意看得馬小寶身子越發的顫抖了。

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打算,馬小寶當即很沒骨氣的道,“求……你!”

“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看她低聲懇求,力道終於松了一些,但是依然不滿意,冷哼道,“你就這樣求我?”

“那……那要怎樣求?”,馬小寶大口吸著氣,斷斷續續的道!

“跪下!”,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來。

“你……卡著……我,我……怎麽……跪?”

男人似回過神來,倒是松開了手,放了她在地上。

男人放她在地上後,那陰冷的聲音隨即而到,“跪下!”

馬小寶無奈,只能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

天,她到底做了什

麽錯事,竟然讓她遇到這樣的惡魔?

當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這種程度,實在算不得惡魔的程度啊。

男人見馬小寶跪下後,接著道,“求我!”

“求你!”,馬小寶聲音有些幹巴巴的。

“你就這麽求我?恩?拿出點誠意來,不然……”,他蹲□子,盡量和她持平高度,那雙修長又粗糙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細嫩脆弱的脖子。

馬小寶嚇得帶著顫音道,“求……你!求求你!曹……縱橫,不,曹大叔,不不,曹大哥,是我啊,是啊,你認錯人了,你看清楚,我是馬小寶,我不是你的仇人!”

男人有些迷離的眸子怔怔的看了看她,但接著,眸子冷光一閃,依然冷冰冰的道,“不夠!不夠!不夠!賤人,難道我不能滿足你嗎?說,是他的大還是我大?”

“你的大!”,馬小寶看著男人眼睛裏的兇光越來越狠戾,忙順著他回答,而同時,心裏真是比吃了黃連還要苦,這個男人的女人偷人了,背叛他了,可是,和她馬小寶什麽關系?他為什麽就找她報覆?雖然她知道,不論什麽時代的男人,只要被戴了綠帽子,幾乎都是一個德行,都恨死了女人和奸夫,但是,也不能對著一個不相幹的人折騰啊!!

她還在心裏罵著草你馬,男人卻忽然撕開他的褲子,露出一個惡狠狠,蓄勢待發的,又大又粗的“棍子”來。

“吃吧!”

“當啷!”,馬小寶只覺得天空忽然雷鳴閃電,而她,一下子被這種震撼級的場面被驚呆了。

☆、路途3

有那麽一剎那,馬小寶擡頭,在那忽明忽滅的火光裏,她看見那男人邪氣又狠戾的,高高在上且藐視眾生似的看著她,好似在看什麽渺小的生物似的。

她看著那修長有力的雙手,那雙手手型很完美,可是只要抓住她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她不敢想象那個後果,咬咬牙,有些顫抖的,先是手,一點一點的靠過去。

男人看馬小寶那慢吞吞,有些顫抖著的手,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很直接的就把她的小手拉過來,扮開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指握住他的那物兒,也不管她的尷尬和生澀,只冷冷的道,“快吃!”。

那灼熱又滾燙的的溫度被她握在小手裏,她覺得手上又癢又麻,只恨不得立即的就把手裏的那物兒給扔得遠遠的,可是,她知道他冰涼的目光正冷冷的註視著她,她想活著,只有服從。

馬小寶長了這麽大,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

她都想哭了,有些顫抖著道,“曹……大哥,放過我吧,嗚……我……”

她還沒有說完話,頭頂上卻“啪”的一下,揮下來一個巴掌,她只感覺左邊臉一疼,嘴巴裏澀味一閃而過。

男人冷笑著在她頭頂輕哼一聲,就要再有什麽動作,馬小寶卻嚇得什麽也不顧,眼一閉,快速的便把那物兒含住。

男人的那物兒進入了溫熱柔軟的地兒,他的眸子瞇了瞇,眼神出現了短暫的迷離。

只是過了一會,馬小寶卻沒有什麽其他的動作,男人冰冷的聲音又傳來,“吃啊!難道還要我教訓教訓你?”

馬小寶聽得一個激靈,嚇得臉色都慘白了。

馬小寶是看過不少島國片的,這年頭,人手一臺電腦,一根網線一連,不論是出於好奇還是寂寞,想看什麽誰能不在網絡上搜啊?

面對男人的威脅,她回憶一下片裏看到的,又聽著有經驗的熟女朋友說啥只要當著棒棒糖舔著,吮吸著,男人就會很舒服,她為了活命,無奈,只有把手裏灼燙之物想象成棒棒糖,伸出粉嫩的舌頭一下一下的去□那物兒的頭部,時不時的,口腔又又一下一下的吧嗒著,吮吸著,只一會,男人便發出一聲聲沈悶的“哼哼”聲,那物兒也在不斷的膨脹,變大!

只是慢慢的,馬小寶便感覺有些呼吸困難,那物兒大了,更大了,一直延伸,好似都抵在她的喉嚨處。

而反觀男人,他臉上的狠戾之色逐步減少,那面容上的潮紅之色越來越甚,越來越甚,馬小寶冰冷的看著微閉著眼滿臉享受的男人,她心裏暗想,就是這個時候,於是,那滿嘴尖利的牙齒狠狠的毫不留

情的咬了下去。

“啊!”,男人疼痛之下下意識的便揮出一掌,只是疼痛讓男人的意識稍微有些清醒,所以,那掌風揮出的最後,男人手掌一偏,力道也盡力的降低到最低,但是,還是晚了,馬小寶的身子如斷線的風箏,她“砰”的一下,便倒在地上,整個人也昏迷過去。

最後的意識,馬小寶暗想,真TMD的疼啊,這次估計要死定了,只是,為啥她就這麽傻呢,多餘的時候都忍了,怎麽就這最後關頭就沒有忍住?

等馬小寶再次醒來的時候,張開眼,看著眼前那雙邪魅又冰冷的眸子,她嚇得身子一抖,整個人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逃。

她這一動,牽動傷處,整個人疼得“嗯哼”一聲,整個小臉都變得慘白。

曹縱橫趕緊過去扶住她,也不顧她的掙紮,垂著眸子,聲音低沈的道,“幹嘛亂動?知道自己受傷了就不能小心點?你這樣……只是自己吃苦!”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馬小寶那真是又恨又氣,怒道,“你這個大變態,白眼狼,老娘好生生把你救活,再怎樣說,也好歹不是你仇人吧?你……你……你昨晚怎麽就可以對我做那樣的事情?”

她想到昨天晚上那香艷又詭秘又讓她受到侮辱的一幕,臉上的情形真是又紅又白,變幻不已。

曹縱橫深沈的眸子一瞇,隨即眼睛平淡又真誠的道,“昨晚?昨晚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說起昨晚,小寶,我正要問你,你昨晚到底怎麽受傷了?而且還是內傷,雖然傷不重,但好歹得好好將養著了,而且我早晨起來後,我下面也感覺很疼……”

馬小寶聽得曹縱橫這樣說,知道他是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她心裏那個苦啊,比啞巴吃黃連還傷,待聽到他說起他下面很疼,她心裏就特別心虛。

男人的下面對男人意味著什麽她肯定是知道的,她當時也是被逼得狠了,她個性其實有些貪生怕死,只是也不知道當時怎麽想的,就那麽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當時那用力度和狠勁她自己是知道的,幾乎是用盡全力的。

不行,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讓這個男人知道。

想到這裏,馬小寶就訕笑著道,“那個……是嗎?我正要問你到底怎麽回事呢?難道這屋子鬧鬼?不行啊,我們得趕緊走,這屋子看起來蜘蛛網什麽的這麽多,灰塵這麽厚,這家人以前的家什什麽的好像都在,難道……我以前聽家裏老人講,這種屋子最容易鬧那什麽!”

說到最後,曹縱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也不啃聲,只看著她說,她說著說著,都有些說不下去了,這種蹩

腳的謊言啊!

她咳了一聲,總覺得他好像被她看穿了似的,可是,不能吧?如果他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不追究她昨天晚上那最後的所作所為?

不過,不管怎樣,都得趕緊想法離開這裏,不能再待在這個男人五尺範圍之內啊。

心裏打定主意,就問曹縱橫道,“曹……大哥,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曹縱橫卻看著她如粉色櫻花瓣一樣的嘴唇正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而且神色還有些古怪的神色閃過,良久,竟然都沒有回答她的話。

馬小寶無奈,只得再次問道,“曹縱橫,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這一次曹縱橫倒是回過神來,只是,他思考了一下,還是道,“你受傷了,如果趕路……”

馬小寶卻道,“還是趕緊走吧,早點到京城,好早點安頓下來。”

曹縱橫聽她這麽說,就不再多說什麽,而此時,農婦也送了吃食過來,雖然只是粗面饅頭和飄著幾張黃菜葉子的粥,兩人還是就著吃完了。

等飯吃完後,曹縱橫就抱起馬小寶開始趕路。

而此次趕路的速度卻慢了下來,曹縱橫走路明顯不像昨天一樣的飛速,而且,曹縱橫帶著馬小寶到了山林裏以後,他把馬小寶放在一邊,挑挑揀揀的采集一些不認識名字的植物,把這些植物搗碎成汁液,然後便在臉上弄來弄去。

等曹縱橫搗弄好,再轉過臉,馬小寶看著眼前這個人,大吃了一驚。

天,此時的曹縱橫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他五官裏眼睛鼻子嘴巴什麽的看起來沒有什麽變化,但是,實實在在的,他整個人的氣質卻完全變了,那全身的狠戾都沒有了,整個人儒雅溫和,看起來就是個柔弱溫和的書生,如果有人看到他,肯定不會相信他和之前的他是同一個人。

馬小寶楞楞的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

曹縱橫淡淡道,“對!”

“可以教我嗎?可以教我嗎?”,太神奇了,要回到現代社會,她開個化妝店肯定發了,把那些有錢的富婆的臉都給畫成美人臉,嘖嘖,生意肯定好。

曹縱橫看她露出那種渴望的,眼巴巴的樣子,現在的樣子倒是真的和個八歲孩子差不多的樣子。

他嘴角不由自主的牽動,笑著道,“想學?”

“恩恩!”

“那你交什麽學費?先說好,一般的東西我可看不上眼。”

馬小寶立即楞住了,滿腔的熱情都被打擊得冷卻了。

曹縱橫接著卻又若無其事的道,“不過如果你乖乖聽話,做個乖寶寶,也不

是沒有可能的哦!”

那句“乖乖聽話”說得那個意味深長,他眸子似想到什麽,眼神還暗了暗,回味不已的舔了舔嘴唇。

馬小寶倒是沒有註意到他的這些細節,她聽到他會考慮教她,眼裏一亮,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快樂的笑容來。

兩人當下裏繼續趕路,而等再走了一會兒的山路,曹縱橫卻又帶著馬小寶出現在了官道上。

看著寬敞的可以並行三輛以上馬車的大路,馬小寶楞了楞道,“幹嘛又走回官道了?”

曹縱橫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繼續往前走著。

等這一天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們在官道上終於碰到三輛豪華不已的馬車來,而最離奇的,那馬車開到他們身邊,卻忽然停了下來,然後,趕著馬車裏兩個領頭似的黑衣人一臉恭敬的下了馬車,跪著對曹縱橫道,“主人,屬下來晚了,請責罰!”

馬小寶冷眼的看了看那兩個人,再看了看附近騎著馬匹的幾個精壯的男子和後面兩輛馬車裏幾個長相美貌的少女,神情楞住了。

那群黑衣男子具都對他恭敬不已,而長相美貌的少女則都含羞帶怯的頻頻朝曹縱橫看過去。

☆、夜

不提那幾個精壯男子蓄勢待發的力量和目光裏透出的隱隱精光,那幾個少女穿著打扮都特別不俗,都有一頭又黑又亮的長發,而這些少女中,又以其中一個身穿白衣,氣質冷傲的少女為最。

那少女五官特別的精致,一頭又黑又長的黑發披在她的身後,她身姿修長,皮膚白凈,見所有的少女都目光殷切的看向曹縱橫,她嘴角便似笑非笑,隱隱的譏諷一閃而過。

而曹縱橫忽然看向那少女,目光如電,剎那間全身狠戾一閃而過,然後,他丟下馬小寶,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少女跟前,輕輕擡起那少女的下巴,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少女使勁別著頭,但曹縱橫力氣太大,她只能眼神移開,嘴角不屑一閃而過,然後一聲不發的站在一邊。

曹縱橫旁邊的一個下屬,開始跪在最前面兩人裏的一人走到曹縱橫身邊,聲音低低的說了什麽,曹縱橫目光一閃,便放開手,不再說什麽。

接下來,曹縱橫高大的身軀輕輕一揮臂,一下子就把那白衣少女抱個滿懷,再走向車隊裏的第二輛馬車,也就是車隊裏最豪華的馬車。

那附近的少女見那白衣少女就這麽被抱著走向最豪華的馬車,都是面容上的嫉妒之色一閃而過。

曹縱橫在上馬車前,又淡淡的對開始在他耳邊低語那個男子道,“把和我同行那個小姑娘安排在後面灰色的馬車裏。”

聽他這樣說,那男子驚異的看了馬小寶一眼,但猛的,曹縱橫低低的撇了他一眼,他忙低下頭,什麽也不說,而原本不大看得上馬小寶的這人此時卻在心裏難免猜測馬小寶的身份。

主人叫安排在灰色的馬車,灰色的馬車是在後面仆役馬車裏靠近中間的馬車,是最為安全的馬車,因為最前面的豪華馬車太惹眼,而最後面的普通馬車則因為在最後面,如果遇到什麽突發狀況,容易被拋棄,只有那輛灰色馬車……看來,以後得對這個小姑娘多多巴結。

馬小寶自然不知道那人的盤算的,她一直靜靜的站在一邊低著頭裝乖巧呢,而後來看見曹縱橫摟著一個小美人上了豪華馬車,心裏一松的同時不免撇撇嘴,果然,男人就是靠不住,見到美女就迫不及待了,看看,這不一見到就抱上了,孤男寡女在封閉的馬車裏,誰知道會發生什麽呢?不過……馬小寶看了看後面那兩車的小美人,不會都是給曹縱橫準備的吧?

這人,到底什麽身份呢?

不過想到昨天晚上曹縱橫的可怕,馬小寶暗暗松口氣,小美人們,自求多福吧!

那黑衣人這時走到馬小寶身邊來,對她道,“這位……小姐

,請隨我上這邊馬車。”

馬小寶皺皺眉,怒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黑衣人莫名其妙的的看著她,不知所謂。

馬小寶撇撇嘴,也不理他,只朝那輛灰色的馬車走去。

原本她以為那輛灰色的馬車看起來不咋的,那想必馬車裏面也不能抱太多的幻想,誰知道上了馬車以後,這輛馬車看起來也確實沒什麽特別,只是等馬車啟動,這輛馬車竟然沒什麽震感,馬小寶去公園玩的時候坐過公園裏的馬車的,那馬車真是特別的震動,顛簸得腸胃非常不舒服,但是這輛馬車竟然有些像坐現代的公交車似的,竟然一路上都沒有多大的震感,而且馬車上還鋪了一個柔軟的小床,馬小寶輕輕的躺在上面,那受傷的身子軟綿綿的,再也不想動一下。

馬小寶躺了一會,不知不覺之間,竟然睡著了。

直到有人走到馬車裏,輕輕的抱起她出了馬車,她被黑暗裏的冷空氣一吹,人才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眼睛。

馬小寶睜開眼睛,便看見曹縱橫正一眨不眨眼的盯著她細看,看到是曹縱橫,馬小寶一個激靈,人立即清醒了大半,曹縱橫見她紅撲撲的小臉上瞪圓了眼睛盯著他,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她的小臉,一下一下的,聲音沈沈的道,“身子好些沒有?”

“啊?恩……哎喲,好疼,全身都好疼!”,馬小寶聽他問起她的身子,嚇了一大跳,眼珠一轉,立即捂住胸口,一副疼得不得了的樣子,還哼哼的□了兩聲。

曹縱橫眉頭一皺,忙握住她的手上脈搏,良久,深深的看她一眼,道,“晚上好好休息,我一會叫人給你送藥和食物來。”,說話之間,把她抱到一個帳篷,然後,又輕輕的把她放到帳篷裏鋪好的軟床上,便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後,有個長著圓圓的小臉,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便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物走了進來。

馬小寶看到那黑乎乎,看起來特別惡心的液體,身子一個激靈,道,“這個……不會是給我吃的吧?”

那小姑娘道,“小姐,這是主人吩咐特意給你做好的,我們放在竈上做好後一直溫熱著呢,小姐快吃吧。”

馬小寶惡心的看著那碗黑乎乎的玩意,接過來,試探性的喝了一口,媽呀,太,太,太難喝了,而且喝下去後,她就感覺自己的胃在翻騰,身體那個難受啊。

她忍耐著又喝了幾口,實在是喝不下了,皺皺眉,忽然對旁邊的小丫鬟道,“美女,叫什麽名字?”

那小姑娘聽得一楞,接著臉一紅,道,“奴婢名喚春芽兒,不……不是什麽美女!”

“芽兒美女,你看,你站在這裏看著我,我都喝不下了,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喝完叫你?”

春芽兒楞了楞,道,“小姐,主人吩咐我必須看著你喝。”

馬小寶心裏冷哼一聲,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不告訴他,他也不會知道你沒有看著我喝完啊。”

春芽兒接下來卻不說話了,就直直的站在一邊看著馬小寶不說話。

馬小寶郁悶了,氣哼哼的道,“你不出去是不是?你不出去也罷,反正我就是喝不下了。”,她說話之間,拿起剩下的半碗藥,掀開帳篷門,把那聞著就惡心的液體就往外面倒。

春芽兒看她倒完,也不去阻止,接過她手裏的碗,站起身來就走了。

等她走後,馬小寶松了一口氣,倒不是她矯情,實在是,那個藥物真的太難喝了,她心裏盤算著到了熱鬧的地方去找個好醫生,至於這藥,她是真的不想再喝了。

她軟軟的趴在床上微微閉眼,心裏同時想著,這個身體的胃也實在不行啊,以後得好好養養。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忽然,暖和的被子被人一掀開,一個高大的黑影壓了下來。

馬小寶睜開眼睛,曹縱橫放大的臉正在她眼前。

“你……你要做什麽?”,馬小寶嚇得臉色都有些慘白。

曹縱橫卻好似心情很好似的,語氣有些輕快的說,“聽說你只吃了一半的藥?”

“怎樣?實在吃不下了,那藥聞起來和毒藥沒什麽差別,再吃下去我怕我沒有被醫好,反而被藥毒死了。”

曹縱橫笑瞇瞇的道,“小寶,我怎麽舍得毒死你呢,而且,你開始不是說特別疼嗎?我這個藥,可是為你特別弄的,你乖乖的吃藥,這樣才能早日好起來,小寶,你說是不是,恩?”,那原本森冷的面容忽然露出笑容,整個臉部顯得特別的詭秘,馬小寶打了個冷顫,有些張口結舌的看著他。

“我就是不吃了,你能怎樣?”

曹縱橫笑得更歡樂了,他端起旁邊黑乎乎的藥物喝了一大口,然後,在馬小寶有著不好預感的同時,他的唇一下子便壓了下來。

柔軟,灼熱的溫度接觸,馬小寶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睜圓了大眼,完全不知如何反應。

這是她的初吻,前世今生的初吻。

因為她呆呆楞楞的,他很容易就撬開了她的唇,然後,苦澀的液體很順利的流入口腔。

她一個激靈,他的舌則靈活的在她的口腔裏來回攪動,游走,吮吸,糾纏,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忘記呼吸,良久,眩暈傳來,身邊一個低沈的

聲音有些焦急的道,“呼吸,張嘴,呼吸!”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意識終於回籠。

曹縱橫低沈的悶笑聲在旁邊傳來,馬小寶耳朵尖都紅了起來。

曹縱橫看她呼吸逐漸平穩,又端起碗,馬小寶嚇了一大跳,忙從他手裏拿過碗,什麽也顧不得,只張開嘴,閉上雙眼把藥往肚子裏灌。

等那一碗藥吃完,曹縱橫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整個身子都縮在被子裏的馬小寶,聲音低沈沙啞的道,“好好休息,乖乖吃藥,要早一點好起來。”

馬小寶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站起身來,走出了帳篷。

他走後,馬小寶掀開被窩,在黑暗裏盯著帳篷頂,卻良久都睡不著,而腦子裏,則不由的回憶起剛才那一幕。

他高大強壯的身軀壓下來,柔軟的嘴唇覆蓋著她小小的嘴唇,舌頭霸道的把她的牙齒撬開,他的舌帶著她的舌來回暢游,徘徊,與她一度糾纏,說不出來什麽感覺,只是頭腦一片空白,酥麻自舌傳遍全身。

手不由自主的撫摸向嘴唇,心裏一動,難道這人有戀童癖?

她站起身來,走向帳篷裏旁邊的茶幾處,那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梳妝盒,上面有一塊鏡子。

她拿起那鏡子,只是光線太暗淡,看來看去,雖然帳篷外的光線隱隱傳來,但是鏡面依然模糊一片。

越是看不清,馬小寶卻越是想看看。

看看自己這個身子,到底是個什麽模樣,難道長得很美?所以讓那個男人對這麽小的孩子禽獸了?

馬小寶打開帳篷門,那帳篷外面卻有人把守,看見她打開帳篷門,黑衣人攔住她的腳步道,“小姐,你要到哪裏去?”

馬小寶冷哼一聲,“幹嘛,你要攔住不讓我走?”

那黑衣人面無表情的道,“小姐,主人吩咐,不能讓你走出這個帳篷半步。”

馬小寶看著那人,良久,走進帳篷,關上帳篷門。

這些人,貌似把她軟禁了!

是曹縱橫授意的!

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忽然不知何去何從。

良久,不知是否錯覺,暗夜裏忽然傳來低低沈沈,很壓抑的□聲,那□聲忽近忽遠,似痛苦,又似歡愉。

馬小寶在某島國片裏聽過這樣的聲音,自然知道怎麽回事,她在黑暗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怔怔的看著帳篷頂,忽然覺得有些惡心。

作者有話要說:去了醫院一圈,結果。。。。那教授說,由於乳汁未清,不能做手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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