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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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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湯汀用木頭給安槿做了根拐杖,安槿看著一臉淡然的湯汀遞過來的拐杖,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立刻頭一歪,“我不要這種東西。”湯汀沒有說話,把拐杖硬是塞進安槿的手中。當安槿要把拐杖扔掉時,意外看到湯汀兩只手紅得異常,安槿腿殘了一條,手卻是相當靈活。迅速擡起湯汀的一只手,當看到滿是紅腫水泡的手時,安槿的心軟了下來,一股道不明的意味。娘親死了後,他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

“這拐杖,我要了。”湯汀甩開安槿抓著她的手,她不習慣這樣被抓著。掙脫開後,湯汀拿起一旁的草筐挎在腰間。

“我和你一起去采草藥。”湯汀的腳剛擡起又放了下去,回過身去,看著安槿殘廢了的腳。他這個樣子能陪她去采草藥嗎,山路崎嶇,一個不當心就要絆倒。

安槿舉起手中拐杖,“我去試試你做的拐杖好不好用,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我能跟的上。”湯汀沒有說話,轉頭走了。至於他到底跟得上跟不上就不關她的事了。

兩個小小的身影一前一後地走在山路上,安槿對這拐杖上手倒是挺快,就是走路慢了點。安槿看著眼前蹲下身子仔細扒拉草藥的湯汀,她真是個啞巴,從沒有聽到她說過話,連她的名字他都不知道。呂大夫只治療他的傷,對於其他的事話也不多。

湯汀看著還未滿的籮筐,本想再采摘點,擡頭看到眼前正在看著自家的人,他的腿,第一次拄拐杖,罷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湯汀起身拍拍籮筐示意回家,安槿點了點頭,剛要轉身,拐杖一不小心觸到地上突起的石塊,腳一落空,整個身體往後仰。湯汀一嚇,連忙上前要扶住安槿。此時的安槿已不是初次見面時虛弱的安槿了,兩人歲數差不多,男孩子的重量到底比女孩子要重些。沒有扶穩安槿,倒是兩個小小的身軀面對面一起倒了下去。

湯汀被安槿壓在了身下,拐杖甩落在一旁。安槿雙手按住地,兩只手有力地將身子支撐了起來,這個動作使得安槿能夠近距離仔細地觀察湯汀。湯汀不習慣這樣親密地被看,用雙手拍了拍安槿。

因著剛才突發的一幕,一路上,安槿沒有再說話。回家後,湯汀把晚飯端到安槿房裏,安槿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大聲呵斥飯怎麽怎麽地不好。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轉眼間,已經過四年,此時,湯汀十歲。安槿已經從剛來時大呼小叫的模樣變為頗有些風度的小公子,四年間,師父又帶回了個孤兒。這個孤兒比湯汀小,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師父看到這女孩圓圓臉,幹脆取了個名叫湯媛。

不知道為什麽,湯媛很怕安槿。四年間,湯汀未曾開口說過話,她不喜歡說話,安槿的飲食起居依舊是湯汀照顧,不過,沒有以前周全了,因為多了個湯媛。安槿表面上沒什麽,實則,心裏很不是滋味。

每一次采藥,安槿都陪著湯汀,湯汀也習慣了安槿靜靜的陪伴。時間久了,安槿也識得一些草藥,也會幫忙采摘一些。不過,四年前的突發情況湯汀沒有想到還會再一次上演,而且程度更加嚴重。

兩片唇瓣觸碰在一起,湯汀一聲悶哼。安槿舔了舔嘴角,“原來你會說話,這麽多年,你卻不曾開口。”

湯汀使勁拍打安槿的背部,她本想伸腳踹,但一想到他的傷腿,湯汀兩只腿就不敢動了。安槿挑眉一笑,雙手按著地面,對準身下女子的紅唇,準確無誤地狠狠吻了下去。任憑湯汀怎麽掙紮都沒有用,力道越來越重。

山野間只聽得一片水漬聲。湯汀漸漸地呼吸不穩,只得張開嘴來呼吸新鮮空氣,這個動作更加方便安槿長舌的進入,鉆入其中左邊一下右邊一下。雖然在宮中,聽到那些嬤嬤說過,也一不小心撞見過宮女和侍衛那個過,但到底是自己的初次,第一次吻一個女自己,難免毫無章法。

一記吻罷,安槿終於起了身。湯汀怒視著安槿,站起身來,揚起右手擡到半空又垂了下去。拿起籮筐,湯汀沒有理睬安槿就往家走。

“你喜歡我的。”

安槿沒來由地一句話讓湯汀停住了身子,耳邊繼而傳來安槿的笑聲。

“師姐,你的嘴巴怎麽這麽紅?”湯汀一回家就看到湯媛撐著圓圓臉好奇地看著她的嘴唇,湯汀臉上一紅。籮筐往地上一放,袖子一捋,往廚房去了。湯媛砸吧了幾下嘴,湯汀進廚房不久,湯媛就看到那個讓他害怕的哥哥回來了。他的嘴巴怎麽也這麽紅啊,湯媛剛想問,但一看到他的臉,就立刻溜了。

安槿看到湯媛一看到他就跑了,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長得難不成很兇神惡煞嗎,怎麽湯媛怕,她就不怕。呂大夫不喚她的正名,只叫她為大閨女。湯媛連看自己都不敢,更別說讓她告訴他,她師姐的名字了。

安槿一直想知道她的名字,可惜他的愛情才剛發了芽就面臨著幹旱。

湯汀抓著安槿的袖子,個頭比安槿矮卻是站在安槿的面前。兩眼睛怒視著突然沖出來的一群人,安槿拍了拍湯汀的肩膀,“我家人來接我了。”一句話,讓湯汀的氣勢頓時小了下去,湯汀回轉過身,看了眼安槿,而後按著腰間放草藥的籮筐遠去。

安槿一把拉住湯汀的手,“你叫什麽名字?”

“你下次來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安槿苦笑,下次來的時候。

“好,你等我。”

“少主,時間不多了。”

安槿對著那群人點了點頭,“你等我。”

湯汀點了點頭,“我等你。”

湯汀至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份很高貴吧,他們都叫他少主。回到家後,湯汀只對師父說了一句,他家人把他接走了。

夜深人靜,湯汀看著放在墻角的拐杖,他連拐杖都沒有帶走,他的腿沒有好,他怎麽不帶走?他是少主,那些人肯定會給他做一根精美的拐杖,這個木制拐杖還是扔了的好。湯汀這樣想著,當拿起拐杖時,她卻是又拿來毛巾擦了擦,而後將拐杖放進了大櫃子中。

許多年後,湯汀等得已經麻木了,已經不再抱有希望。可有些事情就是奇怪,你有希望的時候卻讓你絕望,當你絕望的時候你所希望的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在你面前。譬如,她終於知道了他是誰,偷偷地看了一眼,縱使他長大了,但眉宇沒有變,他的一條腿還是殘著的。他果然換了個精美的拐杖,她真傻,那根木制拐杖,她竟然還保留著。

安槿,敵國君主,或許即將稱霸整個大陸,成為霸主。此時,他被眾人圍繞,高高在上,冷眼看著底下跪在冰冷地面上被認為是奸細的她。

“皇上,就是她,每隔一個月就來打聽一次消息。屬下查過,她是從鳴一山下來的。”

湯汀心中一窒,她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不想說出鳴一山。

“擡起頭來,讓朕看看。”

平穩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緊張與期待,湯汀心中了然,罷了,他肯定不認得自己。

湯汀慢慢擡起頭來,在安槿眼中看不出一絲愉悅。

“既然是奸細,朕要親自審問。”一句話,讓湯汀心中涼了半截。

當湯汀被甩在床上時,原來他還是認出她來了,他的審問方式竟是在床上審問。

“你說過,等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告訴我你的名字。”話音落下,細細密密的吻順著湯汀的眉眼往下一直滑落到鎖骨。

“湯汀。”湯汀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她有疑問,她不喜歡他一見面就以這種方式對待她。

衣衫滑落,胸乳被安槿握在手中輕輕地揉著,湯汀臉上火燒火燎的。

“安槿,你竟是君主,敵國的君主,為什麽要打仗?為什麽……”

腿被分開,安槿的一根手指插|入,湯汀的腿哆嗦了下,想要收緊,卻是被安槿按住。“你是我的,我們一起問鼎天下,我讓你做我的皇後,至高無上。”

安槿說罷後低下頭來,伸出舌頭,靠近女子的下|體,吸吮著女子動情的體液。湯汀兩只手握成拳,一股陌生的感覺席卷包圍了她。

“你不該是這樣…別打仗了,我們在一起,去鄉間不是很好嗎?”

回應湯汀的是安槿更加猛烈的吸吮,湯汀緊閉雙眼。承受著身體內一波波的熱浪。兩腿被安槿得更加開,兩人此時都是赤裸的。湯汀只覺得體內一涼隨後又一熱,一個陌生的物什毫無預兆地進了自己體內。

“來不及了。”安槿一句話後,便開始動了起來。一開始是慢慢地而後越來越猛烈,湯汀被這力氣拱得身體往上一拱一拱,兩團綿乳因著這個力道也一顫一顫的。安槿身子往前,下面動著,兩手握住綿乳,嘴巴也湊了過來。一圈一圈地吸吮著,湯汀難耐地悶哼著,起初的痛意逐漸消失。

男子的柔亮長發盡數滑落撲灑在女子的光滑白皙的身子上,一條腿雖殘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那一下一下,猛烈且深入,直達到女子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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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大公子,掌櫃的剛剛說得明明白白的了。茶來香不缺小二,而且從來不用女的。我這人知趣的緊,既然人家掌櫃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是到其他地方再找找吧。”白語默皮笑肉不笑地朝沈涼說著。

沈涼倒是放開了白語默的手臂,雙手好整以暇地交疊在胸膛,眉眼彎彎朝著白語默很是溫柔地一笑。茶來香掌櫃的看出了沈大公子和這姑娘之間的貓膩,立刻改了先前的話。連忙朝著白語默搖著手,頭也搖了起來,就和撥浪鼓一般。

“姑娘這話說的,我當時是正忙著,說的話能當真麽。茶來香竈頭那邊還差一個洗碟子的,姑娘,要不去洗洗碟子?要是不樂意的話,再和我說,我給姑娘再換個事情做。”白語默滿腦門的黑線,笑嘻嘻的臉差點拉了下來,掌櫃的,你不錯啊。這口改得可真是快。難不成我要你下臺,我來當茶來香的掌櫃你也給我換?

“既然掌櫃的都這樣說了,就去洗洗碟子?”沈涼這家夥,涼涼的話語配著漫不經心的語調,白語默是有火發不出來,誰讓人家是沈大公子,天生是金主的命。換做是以前,白語默肯定要和他扛上。

現在,哎,身份壓死人啊,要是得罪了沈大公子,以後,白語默就別想在雲何縣混了。

白語默幹笑了兩聲,“掌櫃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啥都能做。洗碟子就洗碟子吧。不過這工錢。”這個可是要好好講的,現在白語默急需用錢。

“姑娘是長期做的嗎?”掌櫃的一邊詢問著白語默一邊看著沈涼。

白語默點下頭隨即又補充了下:“我住在縣郊,每天來往定是不方便。我當然是要長期做了,掌櫃的,能否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掌櫃一聽白語默的話,當即一楞,而後有些為難。“姑娘,本店做的是小本生意,雇傭的小二打雜的都是自個兒找住處的。你要是不嫌臟的話,可以住茶來香後院的柴房。”掌櫃的一邊說著一邊兩眼偷瞄著沈涼。

“掌櫃的,這姑娘的住處倒不用擔心。沈家在雲何縣是大家族,碰上百姓們有困難的地方總要救濟則個。”

白語默感覺心開始發毛,汗毛都要豎了起來。和沈涼擡杠這麽多年,她太了解他了。這個一肚子壞水的人肯定在打什麽主意。

“沈大公子真真是好人吶,姑娘,這回你可遇到貴人了。”掌櫃這話接的可真是溜,誇了沈涼一番又順了沈涼的心意。

白語默能說不好麽,在掌櫃殷切的註視和沈涼狐貍般的笑容下,白語默只得輕輕點了下頭。

“好吧,沈大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不甚感激。掌櫃的,您還沒講工錢怎麽算呢。”白語默一個

回頭熱切地註視著掌櫃,這銀子銅幣才是大事。

“這個,以往洗碟子的是一天十個銅幣。”掌櫃的老老實實講出了價位,白語默心裏頭一涼,一天十個銅幣,一個月三十天是三百個銅幣,那要幹兩個多月才能湊齊小弟的學堂錢。可是,那時已經來不及了。

“掌櫃的,可以再加點嗎?我急需用錢啊,或者是提前把兩個月的工錢給我。”白語默握著雙手極快地說著。

“你就這麽缺錢麽,這工錢是每個行業都規定好的,怎能為你一個人亂了規矩?”一旁的沈涼再次開了金口,掌櫃的一聽頭飛快地直點著,和小雞戳米一般。

“要是你急需用錢的話,我倒是可以借給你。不過……”白語默知曉沈涼下面的話才是重點。

“我們處在這裏也不能解決問題,要不,姑娘,你和我出去說?別礙著茶來香的生意。掌櫃的也忙。”沈涼話雖是詢問著白語默,可手卻是將白語默一下子拽了出去。

掌櫃的依舊站在櫃臺前,看著遠去的沈大公子,擡起衣袖在腦門上擦了把汗。這沈大公子唱的是哪出戲。明明剛才和茶來香的老東家在樓上談茶館轉讓的事情,也就是說,這茶來香說不定現在已經是沈家的鋪子,是他的主子,新上任的主子的心思不好猜啊。

沈涼直接將白語默給拽上了馬車,白語默恨恨地瞪著沈涼,“你這叫當眾搶人,有你這麽粗魯地拽人的麽,胳膊都要被你拽斷了。少爺有什麽了不起的。”

沈涼一聽這話卻是笑了起來,而後伸出手來一拍白語默的腦袋。“這下和我講少爺有什麽了不起的了。當初你是白府大小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是小姐命。現下,我剛剛幫了你,讓你有個活做,這下倒好,又來埋汰我了。”

白語默揉著被沈涼拽得生疼的胳膊,“你是幫了我,讓掌櫃的給了我個洗碟子的活做。可是在講價錢的時候,你稍微動動嘴巴讓掌櫃的稍稍提高下價錢不就更好了,偏偏要說什麽行業規矩。你真他媽的是奸商。”

沈涼瞥了眼白語默,隨後探出頭來對著車夫說了個地點,馬車咕嚕咕嚕轉動了起來。白語默扒拉著馬車窗子,“沈涼,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不剛剛說我是奸商麽,無商不奸。當然是要把你帶到沒有人煙的地方把你賣了,現在好多人做拐賣少女的生意,利潤還是挺大的。”

白語默朝著沈涼翻了個白眼,“沈涼,你也知道我家的處境。我沒功夫跟你開玩笑,娘親姨娘,弟妹們都等著我回家。怕是回去晚了,他們要擔心。這些,你這個大少爺是不會懂的。”

啪得一聲,白語默腦門處又挨了一記。“你不才過了幾天

苦日子麽,說話說得就像吃了幾十年的苦一般。不是沒有住處,往來不方面麽。我帶你去住處瞅瞅,那可是我剛買下的宅子,漂亮得緊。”

白語默認定沈涼是在她的傷口處撒了把鹽而後再□裸地炫耀他的富有,宅子,漂亮的緊喲。

“怎麽不吭聲了?這宅子可花了我不少銀兩,我是個奸商,這你是知道的。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既然讓你住在裏面,房租什麽的就少算你一點。五個銅幣一天,這價位可是低得不能再低了。”

白語默一聽差點炸毛,“什麽,五個銅幣。你知不知道我一天才掙是個銅幣啊。沈涼……”

白語默忽的媚了眼,朝沈涼直眨著眼睛。

“沈涼,咱倆什麽關系啊。這麽多年的朋友了,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就不要房租了。行不?”

白語默頭一次用這麽和善的語氣對沈涼說話。

沈涼拖著下巴思考了下,隨即點了下頭,白語默大喜。可是開口的話讓白語默再次黑了臉。

“房租可以免,可這麽虧本本少爺心裏頭不舒服。要不這樣,你晚上服侍我睡覺?”看著沈涼認真的語調不似在看玩笑,白語默真想一巴掌拍碎沈涼的臉。服侍你睡覺,我他媽犯賤才會陪你睡覺,當我白語默是什麽啊。

“白語默,看你這幅樣子就知道你想歪了。我說的是,我生意繁忙,不一定每天都回沈府。

那個宅子我也不想讓雜七雜八的丫鬟進來擾了清靜。你好歹也會燒個熱水,我洗澡洗腳的水就讓你來燒,燒完後端到我的房間就可以了。你以為是什麽,陪我上床?嘖嘖……你模樣倒也清秀,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要是想的話,本少爺也不會拒絕。”

白語默真想噴一口唾沫在沈涼的臉上。“是你說的話讓人誤解好不好,直接說準備洗腳水不就行了,非得這麽啰嗦想一大堆的話。”

“這你就不懂了吧,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啰嗦。說一大堆話是來忽悠人的,你看你剛才不救是被我忽悠了麽。”

白語默直接撇過頭去,不看沈涼,這語調配著他這幅壞笑,看得人鬧心。“好好好,我說不過你,隨你去。看完了屋子,你可要先雇傭輛馬車將我送回家,我身上是沒有錢雇馬車了,走回去太陽都要下山了。”

馬車隨著車夫籲的一聲停了下來,沈涼起身掀起轎簾迅速地下了馬車。這家夥速度可真夠快的。白語默掀開轎簾準備下去的時候,突地發現橫過來一只手,順著這只手,白語默看到了笑得和狐貍一樣的沈涼。

“看你這個嬌滴滴的姑娘,借個手給你下來。”薄薄紅紅的嘴唇開合著。

白語默也沒有矯情,當下握上了沈涼的手,下了馬車

。腳尖剛落地,那雙手臂突地一握緊,白語默一個踉蹌,跌在了沈涼的胸膛上。

“白語默,是不是突然發現本少爺長得越發好看了,適才這麽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不急不急,我們有大把的時間。”

白語默右手慢慢下移至沈涼的腰間,而後掐住那團肉狠狠地轉了一圈,嘶嘶的聲音立刻從沈涼紅紅薄薄的嘴唇中發了出來。

“叫你欺負我,看你以後還敢占我便宜。”得逞的白語默不顧身後眉毛皺著的沈涼徑自往宅子裏去了。

剛還痛苦地發出嘶嘶聲的沈涼忽的變了神色,調皮的笑意被一股邪笑所代替。白語默,咱們真有大把的時間。

白語默一邊觀賞著沈涼買的大宅子,一邊大大咧咧地罵著。沈涼這家夥到底又賺了多少錢,這個宅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經過一條寬敞的鵝卵石道才到了大廳,大廳右手邊就有個涼池,上面飄著幾片荷葉,荷葉上拖著幾篇粉紅色的荷花。再往裏走,就有左右兩個小道,右邊的小道旁種滿了竹子,而左邊的小道旁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白語默叫不出這些花的名字。

“沈涼,屋子是在左手邊還是右手邊?”白語默回頭問著沈涼。

“我最是喜歡竹子。”一句話,白語默知道了屋子是在右手邊,這個騷包的奸商一直以來喜歡高風亮節剛正不阿的竹子,真真是天大的笑話。

看到屋子門框邊上鑲著一層亮眼的金邊,白語默當場傻了眼。沈涼的宅子顯露的不是一般的富有,白語默真有股沖動將這些金片給刮下來而後偷偷地賣了。

你的一舉一動我還是監視著的,可不準打這些金片的主意。”沈涼身體斜斜地靠著屋子走道的雕花紅色大柱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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