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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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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語默瞅著沈涼的眼睛危險地朝自己瞇起,心裏頭的火氣也越來越大蹭蹭地直往上冒。沈涼,說話傷人的是你,憑什麽你要生氣?奇了怪了,白語默當下撇過頭,擦過沈涼的肩膀準備往竈房那頭跑去。

沈涼的手說時遲那是快地一把扯住了白語默的手,“白語默,小姐脾氣又上來了?我不過是句玩笑話而已,我怎麽會單純地以為你會屈身為妾。”

沈涼是典型的打人家個巴掌再給人家塊糖吃的人,白語默使勁狠狠地甩著沈涼的手,奈何沈涼這次特別有力,白語默怎麽甩也甩不掉。是以,只能擡起頭來瞪著沈涼示意他快點放手。

白語默沒有想到的是,沈涼卻是輕笑出聲:“我和你什麽關系,白語默,你真真是笨,要是有你二妹妹半點機靈就不需我這麽擔心了。白語默,我和你什麽關系,我今天就告訴你。”

說罷,沈涼手臂再一用力,將白語默狠狠往自己身前一扯,白語默身體一個不穩順著沈涼的力道往他懷裏頭顛了去。

沈涼不等白語默站穩,直接伸手逼迫白語默擡起頭來,未等白語默緩過神來,沈涼便低下頭去。一口含住白語默的唇,帶著股強勢與不容拒絕,生生讓白語默仰著頭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吻。

白語默的眼睜得大大的,看著此時正閉著眼分外認真地在自己雙唇上舔舐著的沈涼。沈涼似是察覺到白語默的不專心,故意手臂用力,緊得白語默兩臂生疼,在白語默張口呼疼的片刻,沈涼撬開白語默的唇瓣,靈巧的溫暖的長舌在白語默的口中長驅直入。

白語默兩眼顫巍巍地閉了起來,直覺地此時兩眼發花,感受著沈涼的長舌迅速地掃過自己口中的每一寸,一深一淺,漸漸轉深。他仿佛要把自己的氣息全部抽走,一絲一毫都不打算放過。白語默從未有這種發懵又似迷離的感覺,腦子裏什麽都沒有,除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就在白語默快要窒息時,沈涼放開了手臂,深深地看著白語默。此時的白語默倚靠在沈涼的懷裏,無力地喘息著,當白語默剛剛恢覆元氣,熟悉的味道,異樣的感覺再次襲來。沈涼這次的吻不像剛才那樣霸道,這次的吻格外小心,繞著白語默的唇瓣一圈又一圈,繼而慢慢耐心地撬開白語默唇瓣,長舌輕輕掃過白語默的叮當小舌,不知疲倦的長舌卷起白語默無力的小舌將其拖了出來卷到自己的口中。白語默不依了,握起拳頭打著沈涼的背,沈涼卻依舊不放過白語默的舌頭,硬是不放白語默的舌頭回她自己的口

中。

良久良久,沈涼終於放開了直喘氣的白語默,更加緊地將白語默整個抱在懷裏,下巴抵著白語默的發頂,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喘著粗氣的白語默聽出了沈涼嘆息裏的疲憊與無奈。

“白語默,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遲鈍更笨了。讓你獨自想明白,不知道要什麽時候。作為一個商人,時間是尤為得重要,耐心也是十分重要。在你身上,我花了不知多少時間和耐心。別人都說我沈涼經商怎麽怎麽厲害,但我做生意的手段在你身上卻失去了效果,白語默,聽著,我要你做我沈涼的妻,唯一的妻,一生一世的妻。”

面對沈涼突如其來甜蜜的話,白語默有些懵了,沈涼,一直都是嘴毒心狠,怎地這次中邪了?不像是沈涼,白語默心裏頭害怕,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啪啪兩下,白語默撫著自己的額頭,“沈涼,你中邪了。”沈涼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打著自己額頭說著胡話的白語默。“我清楚自己有沒有中邪,白語默,我都這樣說了,你好歹給我個話。應是不應?做我沈涼的妻子可是有好多好多銀子的。”沈涼揚起嘴角亮出誘惑。

“沈涼,我雖然現在很缺錢,但也不表示我就是個認錢的主兒。餵,沈涼,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居心不軌了?”白語默擡著頭直直看著沈涼,想看出他眼裏是否有猶疑是否有閃爍。

啪的一下,白語默的額頭又挨了一記,不過,前頭兩次是白語默自個兒打的,這次是沈涼打的。“不管你應不應,你這輩子只能是我沈涼的女人。”沈涼說罷,將白語默打橫抱起,故意十分誇張地嘟起嘴巴在白語默的左右兩個臉頰各狠狠地吻出聲音來。“走,去房間敷藥去。你背上的傷可耽誤不了,大夫說了,要我盡量讓著你。”

白語默看著沈涼得逞的肆意的笑,換做是以前,準得和他擡杠,這次卻是乖得不得了。一直保持著姿勢一路被沈涼抱進房裏,放在床上。

“餵餵,沈涼。你幹嘛,我自己來,你給我出去。”白語默緊緊拽著衣領子,整個人往床裏頭縮去。如果說剛才的沈涼溫柔地似柔情的水,那現在的沈涼簡直是眼睛泛著綠光的一頭十足十的野狼。一進房門,把自己放在床上,二話不說,伸手竟要脫掉自己的衣裳。

沈涼掏出兜裏的藥膏在白語默面前晃了晃,而後擡著頭狀似認真地思考:“你確定你自己能夠得著你後背上的傷口?宅子裏沒有丫鬟,我這個大少爺好心幫你塗,怎

地你不樂意了?話我不說兩遍,過來。”沈涼說罷坐在了床沿上,手裏拿著藥膏,直直地看著白語默。過來,兩個字,用了命令的口吻。

白語默使勁搖了搖頭,還是不肯,與沈涼之間進展地也太快了?即便沈涼今日道出了心思,但也得慢慢來啊,這麽快,她白語默可吃不消。

沈涼揚起了藥膏,出口的話似威脅:“我數到三,要是你還不乖乖地過來。後果你是知道的。一,二……”起初,白語默眼裏頭溢滿堅定,勢不服從,最後還是在沈涼手下敗下陣來,當沈涼就要數到三的時候,白語默磨磨蹭蹭地移到了沈涼的身邊,沈涼威脅的眼眸刷的泛起笑意。

一把扯過白語默的衣領,抽走白語默衣裳的腰帶。“這才對嘛,反正以後都是我的人,怕什麽。我雖是商人,好歹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硬吃了你的。”白語默只覺得沈涼出口的話與他的行動是相反的,嘴裏說著自己是正人君子不會強人所難,手上卻是毫不含糊得迅速脫著她的衣裳,白語默閉上了眼睛,因為她看到了沈涼已經解開了她的肚兜帶子。

沈涼將白語默的身子輕輕地放下,而後,掀開肚兜,入目的是一片紅腫,紅腫中央有個長長的明顯是被長棍子打出來的。沈涼打開藥膏盒,抹了點藥膏,用著最小的力道往白語默後背擦去,饒是如此,還是聽到了白語默吃痛嘶嘶倒吸口氣的聲音。沈涼聽得心裏頭一陣酸,東邊的土財主,好大的擔子,怕是不想在雲何縣混了,是該找個時候收拾收拾他了。

沈涼仔細地幫白語默抹好藥膏後將藥膏蓋子蓋上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撇頭看到白語默此刻紅得像是熟了的蝦子般的臉頰,煞是覺得好笑。

於是乎,沈涼坐在床沿上,故意彎曲了手指在白語默光潔的手臂上打著圈,“該不會是睡著了吧?想讓我既幫你塗抹藥膏又陪睡?兩個我都是極其願意的,盡管你開口。”

沈涼低低的話語一下子將游離天外的白語默拉回,白語默刷的起身,而後覺得自己胸前一陣風,低下頭趕忙將洩露的春光給遮掩住。原來,白語默的肚兜帶子並沒有系起來,隨著白語默突然的動作反倒是往前翻了開來,於是,那片美好的景色落入了如狼一般的沈涼眼中。

“白語默,你故意的是不?”沈涼輕笑出聲,而目光依然看著此時被白語默遮著的美好景色。沈涼是個正常的男人,凡是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喜歡了很多年的女子,遇到這種狀況沒有反應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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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語默急急忙忙甩了甩頭,“沈涼,我不是故意的。麻煩你回下頭,我把衣裳穿上,塗抹藥膏因為傷口我夠不著,這穿衣裳,我自個兒來。”白語默嘴角眼角盡是笑意,現在自己的處境很是不適合和沈涼對著幹,萬一他狼性大發,自己連骨頭渣子可都要不剩了。

“瞧把你嚇得,放心,你擔心的那個時候還沒有到,不過也快了。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去淩玥縣看花會去,花會的位置就在我們剛買的宅子旁邊的河的對面。”沈涼說完了後,伸手在白語默的頭上輕輕拍了下,隨即走出了門。

白語默一邊穿著衣裳一邊想著沈涼的話,淩玥縣的花會,白語默知道,這花會是鼎鼎有名的,能去淩玥縣花會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特別的有才,另一種是特別的有錢。當官的都不一定能夠進去,因為淩玥縣的花會是展現才藝的地方,不能將官場摻和進去,至於有錢人,哎,沒有錢花會怎麽辦的起來。

然而,淩玥縣的花會不僅是因為上頭所說的出名,更要緊的是,花會說不定就能遇上你等的那份緣分,才子佳人,最是令人向往。

白語默嘆了口氣,她不是才女,沈涼是個商人,在生意場上能算個“才子”。不過,從小聽說淩玥縣的花會煞是好看,去看看也是極好的,還能看到許多許多有趣的事情。回來後,將這些事情和弟弟妹妹們說說,讓他們也跟著樂樂。

不知道雨馨現在怎麽樣了,哎,有了個這樣的娘擱誰心裏頭都不好受,擡頭看著床頂,白語默忽的想到了沈涼剛才說的話,她要是有二妹妹一半的機靈就好了。她白語默沒有雨馨機靈聰明?沈涼說錯了,雨馨那是叫沖動,哪是機靈,機靈的人會雞蛋碰石頭去找土財主理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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