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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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夢見 又聽兩個小童說了幾樣新鮮事，他遲遲不肯露臉，也不肯待客，這幾天的新聞還是繞著九霄太虛宮轉，槐桑聖尊以前在渙春園裏大家可以不去打擾，現在住進了眼前的九霄太虛宮，於情於理都該來請安問好。
除此之外，外界對槐桑聖尊的事情議論紛紛，聖尊回是回來了，可是能恢覆到以前的修為嗎？他之前不管不顧棄仙界而去，現在回來又準備怎麽對付魔族呢？整個仙界仿佛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槐桑聖尊的身上。
槐桑聽完也沒有說什麽，打發他們回去休息，自己則回到房間，在竹榻上躺下。
其實這些事也在情理之中，他當然知道，自己是父神鴻昀始祖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只有他才能鎮得住魔族，可是他轉世的這一次，不就是為了朔光嗎，若他現在離開，朔光怎麽辦？
他思來想去，最後竟不知怎麽靠在榻上睡了過去。
夢境之中，他乘著祥雲，沖破重重雲霧，來到了另一個極像渙春園的仙境，那就是須彌界。
當初他創造出須彌界之後，與朔光仙子不知在這裏呆過多久，兩人便與須臾人生活在一起，在這片天地間流連忘返，若不是魔族作亂，可能他們就這樣一直呆在這裏。
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麽多事。
琰王魔君說的沒錯，若不是他做的那個什麽九轉琉光鐲送給朔光，她便不用承擔什麽拯救三界的重任，這些原本都是他的使命。
沒想到她轉世之後，還是沒有躲開九轉琉光鐲，而且還自己給自己下了套，才有了那四張萬象卷軸。
他想著想著落在了落星湖的邊上，不知是否因為九轉琉光鐲受過重創，須彌界安靜得很，一個須臾人都見不到。
奇怪，落星湖旁何時多了一個屋子，他走了過去，心中砰砰狂跳起來。
推開那扇門，果然見到一個清麗的身影，背對著他，在窗邊對著鏡子梳頭。
他緩步走了過去，走到了她身後，從鏡中終於望見了那個日思夜想的容顏。
她微微一怔，卻沒有看他，低下頭自顧自梳發。
槐桑低下頭，握住了她的指尖，接過她手上的梳子，一下又一下地替她將發絲理順。
她的頭發還是像她的人一樣，又直又順，烏黑地發著亮。
沐凡歌一下轉過了身，氣鼓鼓地看著他。
“凡歌，你都好了？”槐桑心中一蕩，多想擁她入懷，可小姑娘顯然有情緒，他得先哄一哄。
“槐桑聖尊好大的面子，你來幹嘛？”她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木梳，“啪”地一聲放回了桌上，冷冷道。
“我既然是槐桑聖尊，這整個須彌界，還有九轉琉光鐲都是我送給朔光仙子的，我為什麽不能來？”槐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聞言沐凡歌雙眼一紅，嘴上道：“好，既然是她的，你拿去便好，我沐凡歌從來不稀罕這些東西。”
“我知道，凡歌姑娘清新脫俗，又怎會看得上這些東西呢，本尊自然有更好的東西賞賜給你。”
“誰要你的東西，凡歌也是你叫的嗎？”沐凡歌轉過身去，抹了抹眼睛。
“那我該叫你什麽？小不點，愛哭鬼？”
槐桑哭笑不得，趁她氣呼呼地再次轉過臉面對他，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將自己湊了上去。
沐凡歌渾身好像被使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任由他的唇瓣輕輕觸碰自己，接著唇舌相接……
他身上還是那股好聞的清新的氣息，他的聲音還是那麽低沈，語帶笑意，他的模樣卻變了。
她從前總覺得須臾人長得有幾分眼熟，但她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是與江輕石有幾分相像，也沒想到好好一個修真界江家的風流公子，竟然會是那個傳說中，淩駕於眾仙之上，受萬人敬仰的槐桑聖尊的轉世。
他這副流裏流氣的樣子，哪裏有一分像是一個聖尊該有的樣子？
她望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他是不是跟風懷情一樣，將她當做了朔光仙子？還是根本因為她是朔光仙子的轉世他才會接近她？他喜歡的究竟是朔光仙子，還是她沐凡歌？
……
想著想著，她的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
槐桑終於放開了她，嘆息一聲，將她一把拉了起來，自己坐在凳子上，手臂一環，將沐凡歌抱坐在自己膝頭，不讓她逃開。
“傻瓜，又在想什麽。”他又何嘗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在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加身的時候，他已經恢覆所有記憶，包括那些槐桑聖尊的，可是卻不知何原因，沐凡歌卻沒有朔光仙子的記憶，她當然會這麽想。
“你先聽聽看，我究竟會送你什麽東西，再感動不遲。”說著，槐桑將她的手握住，放在了自己心口，“這個東西，你要不要？”
沐凡歌怔怔看著他，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我是江輕石，江輕石就是我，不論別人喊我什麽，你只將我當做那個英俊瀟灑的江二公子便是，你只要知道，不論我是誰，我的心都是你的。”槐桑在她耳邊低語道。
“可是……”沐凡歌像是又想到了什麽，猶豫道。
“可是什麽？”槐桑將她拉開了點，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我曾聽……說，槐桑聖尊當年根本沒有見過幾個人，他為什麽認定了朔光仙子？肯定是因為他沒有見過別的女子。”沐凡歌糾結道，她也曾見過一點朔光仙子的記憶，加上須臾人的話，便想當然是這樣。
當日她進入含瑜的萬魔陣，只剩下一縷魂魄被須臾人合力救回了須彌界，後來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恢覆了一絲意識，那時含瑜已經被江輕石抓了起來，她落入了江輕石的手中，是多麽欣喜，她想立刻告訴他自己的存在，奈何只有神識的蘇醒而已，身體動彈不得。之後很快，天劫降臨，她在須彌界幹著急，卻沒想到最後他竟然是槐桑聖尊轉世。
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不知怎麽心裏忽而浮現了這個問題，自己既然是朔光仙子的轉世，自然還是要替她問清楚。
槐桑哭笑不得，她這是在怪他當年經歷太少了嗎？
“可是現在我見過那麽多女子，卻還是喜歡你。”他正色道。
是啊，無論轉世輪回多少次，他還是對她一見鐘情，六百年前在槐桑聖樹下是這樣，六百年後轉世輪回，兩人還是在冥冥之中相識，相知，即便一開始矛盾重重，互相看不順眼，即便他身邊那麽多各色各樣的美人，即便彼時，他是出了名的沾花惹草的公子，可最後還是沒能從她身邊逃開。
“是嗎？”沐凡歌仰著頭，怔怔望著他。
“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變醜了？”他笑著，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沐凡歌當真在他臉上來回摸了摸，盯著他有些故作無辜的狹長的雙眼，忍不住噗嗤一聲，破涕為笑：“難看倒是不難看……”
“那你喜歡嗎？”他眨了眨眼，得寸進尺道。
“喜歡個屁！”她立馬推開了他，板起臉，站了起來，“既然你是高高在上的槐桑聖尊，以後你做你的聖尊，我做我的修士，什麽拯救天下蒼生的破事我也不管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一個天上一個人間，永不相見！”
就在她要轉身的那一刻槐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沐凡歌走得太急，這一下反而讓自己撲進了他的懷中，槐桑趁機牢牢箍住她的腰間，不讓她亂動。
“誰同意了？”他挑了挑眉，貼上了她耳邊，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你……流氓，混蛋，放開我！”沐凡歌掙紮。
“凡歌，太不公平了，不是嗎？”槐桑索性一把抱住了她，將自己的腦袋擱在她的肩頭，“兩輩子……我守了你兩輩子，你覺得你還走得了嗎？”
“你……”沐凡歌臉上一紅，從她離開東海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想過還能跟他在一起，後來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他竟變成了槐桑聖尊，心裏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待下去。
“什麽都不要想，相信我就好，凡歌……”說著他放開了她，捧起她的臉，親了下她的鼻尖，又很快離開，眸光深幽，再次吻上了她。
沐凡歌心裏面明明暗暗地糾纏了會，終是再也理不清，只能遵從本心，緩緩攀住他的肩膀，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沈溺在這滾燙的唇舌之間。
就在這時，槐桑的手掌情不自禁探進了她的衣襟，雙唇卻離開了她的唇瓣，移到下巴，在脖子處廝磨，順著脖子一路往下……
她的雙眸渙散，身體微微一顫，紅腫的雙唇微微開合，“嚶嚀”一聲，整個人都在他滾燙的手掌和熾烈的唇舌下紅得發燙，熱得無力……
她不知道接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麽，腦袋昏昏沈沈地好像一團漿糊一般，槐桑竟然還有閑心使了個法術，將她帶到了落星湖邊那鋪滿了落葉和花瓣的海棠樹下，她輕薄的衣衫半掛在身上，顯得玲瓏雪白，在粉嫩的海棠花瓣間，煞是惹人憐愛，而槐桑卻還衣冠楚楚，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她，欣賞著她，撫摸著她的每一寸……
“不要……不要在這裏……”趁著唯一一絲清明，她的雙手無力地推了推他露出的一大片結實的胸膛。
“有什麽不好……我想你永遠也忘不掉這一刻，再也忘不掉我……”
“不、不……江輕石……輕石……”
“凡歌……我要你。”
“凡歌，放松……別怕，我們慢慢來……”
槐桑眉頭微蹙，眼底泛紅，就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麽，低沈性感的聲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令她接下去再也無法思考，也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她只好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樣仿佛能少點羞恥，也好像就聽不到自己甜膩的聲音，眼角的淚珠從指間滑落，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歡愉……
槐桑見她害羞的模樣，低低一笑，動作越來越輕柔，他將她的手拉開，放在一側，將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指間緊緊交纏……
不知過了過久，沐凡歌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兩人身下的花瓣都已一片淩亂，槐桑卻糾纏著她不離開，直到她渾身癱軟聲音嘶啞，連聲討饒，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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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桑聽完也沒有說什麽，打發他們回去休息，自己則回到房間，在竹榻上躺下。
其實這些事也在情理之中，他當然知道，自己是父神鴻昀始祖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只有他才能鎮得住魔族，可是他轉世的這一次，不就是為了朔光嗎，若他現在離開，朔光怎麽辦？
他思來想去，最後竟不知怎麽靠在榻上睡了過去。
夢境之中，他乘著祥雲，沖破重重雲霧，來到了另一個極像渙春園的仙境，那就是須彌界。
當初他創造出須彌界之後，與朔光仙子不知在這裏呆過多久，兩人便與須臾人生活在一起，在這片天地間流連忘返，若不是魔族作亂，可能他們就這樣一直呆在這裏。
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麽多事。
琰王魔君說的沒錯，若不是他做的那個什麽九轉琉光鐲送給朔光，她便不用承擔什麽拯救三界的重任，這些原本都是他的使命。
沒想到她轉世之後，還是沒有躲開九轉琉光鐲，而且還自己給自己下了套，才有了那四張萬象卷軸。
他想著想著落在了落星湖的邊上，不知是否因為九轉琉光鐲受過重創，須彌界安靜得很，一個須臾人都見不到。
奇怪，落星湖旁何時多了一個屋子，他走了過去，心中砰砰狂跳起來。
推開那扇門，果然見到一個清麗的身影，背對著他，在窗邊對著鏡子梳頭。
他緩步走了過去，走到了她身後，從鏡中終於望見了那個日思夜想的容顏。
她微微一怔，卻沒有看他，低下頭自顧自梳發。
槐桑低下頭，握住了她的指尖，接過她手上的梳子，一下又一下地替她將發絲理順。
她的頭發還是像她的人一樣，又直又順，烏黑地發著亮。
沐凡歌一下轉過了身，氣鼓鼓地看著他。
“凡歌，你都好了？”槐桑心中一蕩，多想擁她入懷，可小姑娘顯然有情緒，他得先哄一哄。
“槐桑聖尊好大的面子，你來幹嘛？”她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木梳，“啪”地一聲放回了桌上，冷冷道。
“我既然是槐桑聖尊，這整個須彌界，還有九轉琉光鐲都是我送給朔光仙子的，我為什麽不能來？”槐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聞言沐凡歌雙眼一紅，嘴上道：“好，既然是她的，你拿去便好，我沐凡歌從來不稀罕這些東西。”
“我知道，凡歌姑娘清新脫俗，又怎會看得上這些東西呢，本尊自然有更好的東西賞賜給你。”
“誰要你的東西，凡歌也是你叫的嗎？”沐凡歌轉過身去，抹了抹眼睛。
“那我該叫你什麽？小不點，愛哭鬼？”
槐桑哭笑不得，趁她氣呼呼地再次轉過臉面對他，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將自己湊了上去。
沐凡歌渾身好像被使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任由他的唇瓣輕輕觸碰自己，接著唇舌相接……
他身上還是那股好聞的清新的氣息，他的聲音還是那麽低沈，語帶笑意，他的模樣卻變了。
她從前總覺得須臾人長得有幾分眼熟，但她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是與江輕石有幾分相像，也沒想到好好一個修真界江家的風流公子，竟然會是那個傳說中，淩駕於眾仙之上，受萬人敬仰的槐桑聖尊的轉世。
他這副流裏流氣的樣子，哪裏有一分像是一個聖尊該有的樣子？
她望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他是不是跟風懷情一樣，將她當做了朔光仙子？還是根本因為她是朔光仙子的轉世他才會接近她？他喜歡的究竟是朔光仙子，還是她沐凡歌？
……
想著想著，她的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
槐桑終於放開了她，嘆息一聲，將她一把拉了起來，自己坐在凳子上，手臂一環，將沐凡歌抱坐在自己膝頭，不讓她逃開。
“傻瓜，又在想什麽。”他又何嘗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在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加身的時候，他已經恢覆所有記憶，包括那些槐桑聖尊的，可是卻不知何原因，沐凡歌卻沒有朔光仙子的記憶，她當然會這麽想。
“你先聽聽看，我究竟會送你什麽東西，再感動不遲。”說著，槐桑將她的手握住，放在了自己心口，“這個東西，你要不要？”
沐凡歌怔怔看著他，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我是江輕石，江輕石就是我，不論別人喊我什麽，你只將我當做那個英俊瀟灑的江二公子便是，你只要知道，不論我是誰，我的心都是你的。”槐桑在她耳邊低語道。
“可是……”沐凡歌像是又想到了什麽，猶豫道。
“可是什麽？”槐桑將她拉開了點，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我曾聽……說，槐桑聖尊當年根本沒有見過幾個人，他為什麽認定了朔光仙子？肯定是因為他沒有見過別的女子。”沐凡歌糾結道，她也曾見過一點朔光仙子的記憶，加上須臾人的話，便想當然是這樣。
當日她進入含瑜的萬魔陣，只剩下一縷魂魄被須臾人合力救回了須彌界，後來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恢覆了一絲意識，那時含瑜已經被江輕石抓了起來，她落入了江輕石的手中，是多麽欣喜，她想立刻告訴他自己的存在，奈何只有神識的蘇醒而已，身體動彈不得。之後很快，天劫降臨，她在須彌界幹著急，卻沒想到最後他竟然是槐桑聖尊轉世。
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不知怎麽心裏忽而浮現了這個問題，自己既然是朔光仙子的轉世，自然還是要替她問清楚。
槐桑哭笑不得，她這是在怪他當年經歷太少了嗎？
“可是現在我見過那麽多女子，卻還是喜歡你。”他正色道。
是啊，無論轉世輪回多少次，他還是對她一見鐘情，六百年前在槐桑聖樹下是這樣，六百年後轉世輪回，兩人還是在冥冥之中相識，相知，即便一開始矛盾重重，互相看不順眼，即便他身邊那麽多各色各樣的美人，即便彼時，他是出了名的沾花惹草的公子，可最後還是沒能從她身邊逃開。
“是嗎？”沐凡歌仰著頭，怔怔望著他。
“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變醜了？”他笑著，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沐凡歌當真在他臉上來回摸了摸，盯著他有些故作無辜的狹長的雙眼，忍不住噗嗤一聲，破涕為笑：“難看倒是不難看……”
“那你喜歡嗎？”他眨了眨眼，得寸進尺道。
“喜歡個屁！”她立馬推開了他，板起臉，站了起來，“既然你是高高在上的槐桑聖尊，以後你做你的聖尊，我做我的修士，什麽拯救天下蒼生的破事我也不管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一個天上一個人間，永不相見！”
就在她要轉身的那一刻槐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沐凡歌走得太急，這一下反而讓自己撲進了他的懷中，槐桑趁機牢牢箍住她的腰間，不讓她亂動。
“誰同意了？”他挑了挑眉，貼上了她耳邊，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你……流氓，混蛋，放開我！”沐凡歌掙紮。
“凡歌，太不公平了，不是嗎？”槐桑索性一把抱住了她，將自己的腦袋擱在她的肩頭，“兩輩子……我守了你兩輩子，你覺得你還走得了嗎？”
“你……”沐凡歌臉上一紅，從她離開東海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想過還能跟他在一起，後來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他竟變成了槐桑聖尊，心裏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待下去。
“什麽都不要想，相信我就好，凡歌……”說著他放開了她，捧起她的臉，親了下她的鼻尖，又很快離開，眸光深幽，再次吻上了她。
沐凡歌心裏面明明暗暗地糾纏了會，終是再也理不清，只能遵從本心，緩緩攀住他的肩膀，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沈溺在這滾燙的唇舌之間。
就在這時，槐桑的手掌情不自禁探進了她的衣襟，雙唇卻離開了她的唇瓣，移到下巴，在脖子處廝磨，順著脖子一路往下……
她的雙眸渙散，身體微微一顫，紅腫的雙唇微微開合，“嚶嚀”一聲，整個人都在他滾燙的手掌和熾烈的唇舌下紅得發燙，熱得無力……
她不知道接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麽，腦袋昏昏沈沈地好像一團漿糊一般，槐桑竟然還有閑心使了個法術，將她帶到了落星湖邊那鋪滿了落葉和花瓣的海棠樹下，她輕薄的衣衫半掛在身上，顯得玲瓏雪白，在粉嫩的海棠花瓣間，煞是惹人憐愛，而槐桑卻還衣冠楚楚，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她，欣賞著她，撫摸著她的每一寸……
“不要……不要在這裏……”趁著唯一一絲清明，她的雙手無力地推了推他露出的一大片結實的胸膛。
“有什麽不好……我想你永遠也忘不掉這一刻，再也忘不掉我……”
“不、不……江輕石……輕石……”
“凡歌……我要你。”
“凡歌，放松……別怕，我們慢慢來……”
槐桑眉頭微蹙，眼底泛紅，就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麽，低沈性感的聲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令她接下去再也無法思考，也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她只好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樣仿佛能少點羞恥，也好像就聽不到自己甜膩的聲音，眼角的淚珠從指間滑落，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歡愉……
槐桑見她害羞的模樣，低低一笑，動作越來越輕柔，他將她的手拉開，放在一側，將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指間緊緊交纏……
不知過了過久，沐凡歌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兩人身下的花瓣都已一片淩亂，槐桑卻糾纏著她不離開，直到她渾身癱軟聲音嘶啞，連聲討饒，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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