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龍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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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龍宮
“好……我答應你，一定將他帶到你身邊。”沐凡歌咬了咬牙道。
“真的嗎，太好了！”合歡公主高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沐凡歌在水裏呆久了，本就有點不適，這下差點被她拍得吐了出來。
“對了，”合歡又問，“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叫什麽名字？”
“我……在下，沐凡歌。”沐凡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上姓名。
“哦——”合歡聞言一臉了然，“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九轉琉光鐲認的主人是吧？你運氣可真好，琉光法會還沒比完，就稀裏糊塗被認主，不然最後九轉琉光鐲肯定在我江哥哥手上了。”
沐凡歌尷尬地撓了撓頭，沒想到她的名氣已經如此響亮了嗎。
合歡神色微變，又道：“聽說江哥哥當初就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
“也不全是……”沐凡歌頭上的冷汗又冒了出來，這個合歡公主聰慧過人，果然不好對付，“江公子是曾救過我，所如今生死未蔔，我從通元散仙那裏聽說此事，才來找公主相救，以報答救命之恩。”
說這話的時候沐凡歌一直低著頭，合歡只顧著高興，並沒發現什麽不妥，對她的答案很是滿意，於是放她回去。
沐凡歌終於松了一口氣，回到通元洞府的石洞之中，江輕石仍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心想事不宜遲，將他扶了起來，一只胳膊抗在肩頭。
江輕石躺了數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可是對沐凡歌來說還是不輕，個子也高出許多，她艱難地挪動了幾步，江輕石的腳背便在地上劃出了一道痕跡。
她正想直接禦劍，卻感到肩頭一陣溫熱的氣息，便聽到悶哼一聲，背上的人動了動。
沐凡歌驚得連忙倒退了幾步，她又看不清身後的石床，兩人一齊仰面摔進了石床之中。
“咳咳咳……”
他醒了！
壓在上面的沐凡歌臉上一紅，連忙起身，只見下面的江輕石撫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一張臉漲得通紅。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沐凡歌連忙將他的上半身扶起，靠在靠墊上。
“凡歌你……是不是又重了……”
江輕石緩過了氣，一睜眼便冒出了一句足以將沐凡歌氣死的話。
“胡說！我、我哪裏胖了！”沐凡歌臉上一紅，又道，“活該，醒了為什麽不出聲，故意嚇我。”
“我想看你是不是想我呢，沒想到一來就鬼鬼祟祟，方才這是做什麽？”江輕石終於恢覆了一絲血色，好笑地看著她。
“我就是……想帶你出去，透透氣……”沐凡歌心虛道。
江輕石晃了晃頭，又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來帶我私奔的。”
沐凡歌被他氣得，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嗎？”沐凡歌又問道。
“沒事……”江輕石搖了搖頭，“凡歌，我上回醒的時候，通元散仙說你去幫忙除魔了，怎麽樣，君傾還有找你麻煩嗎？”
沐凡歌把外面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好叫他放心，她一邊說，一邊看著江輕石，心中五味陳雜，最後頓了頓，顫聲質問他：“你為什麽騙我，你身上的傷根本沒好！”
“這有什麽。”江輕石聞言，淡淡一笑。
“為什麽你還笑得出來，你這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嗎。”沐凡歌眼眶一熱，“那我呢，你打算瞞我多久，若是以後你真的……我該怎麽辦？”
江輕石聞言笑意更深，伸手點了點她發紅的鼻尖，將沐凡歌一把撈到了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那我要是有一天死了，你會為我難過嗎？”
“當然……”沐凡歌說道一半，猛地想起自己答應合歡的事。
糟糕，她一碰到江輕石便將什麽都忘到腦後，不能由著他這樣下去了，她不能再陷下去了。
“說什麽呢，你會沒事的，別說這種話。”她動了動，試圖從他懷中離開，卻被江輕石越抱越緊。
“那我就沒什麽遺憾了。”
“什麽？”沐凡歌渾身一顫。
“凡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多麽害怕失去你，天性靈根又怎麽樣，若是沒有你，成仙成佛，都沒有什麽意思……”江輕石低聲道。
沐凡歌的雙唇動了動，心中卻一片淒然。
江輕石啊江輕石，你究竟是為什麽要喜歡我，要是沒有我，你的仙途一片坦蕩，絕不會像今天這樣。
她緩緩閉上了雙眼，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就是因為這樣，江輕石越是愛她，她越是覺得自己不能再在他身邊了，她一定要救他，就算是欺騙他。
她只能將臉貼在他的肩頭，伸出手，同樣緊緊抱住他，她眼角的餘光已見到門口出現的身影。
也許，這將會是他們之間，最後一個擁抱，她多麽希望，這一刻能久一點，再久一點。
多麽希望，這一刻，就是世界末日，下一刻，所有人都會消失。
為什麽，要這麽捉弄她，她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對方也喜歡她，可是為什麽又不得不離開。
“沐姑娘，放開他吧。”通元散仙終於走了進來，他輕輕拍了拍沐凡歌的背，無奈道。
他方才已在外面徘徊許久，什麽都聽到了，兩個都是傻孩子，可是造化弄人，有什麽辦法，要江輕石活下去，他們之間的情分終究是難以兩全。
沐凡歌聞言這才回過神來，緩緩將他放回了石床上，原來江輕石精神還沒回覆，不知何時在她肩頭又睡了過去。
沐凡歌早知道他在外面，並不驚訝，只是不好意思地抹了一把臉。
“通元散仙，他沒事吧？”
“好在有炎山君的丹藥壓制，還有我這裏的鎮元仙床，他只要不再動用真氣，暫時無虞，可是……”
“可是時醒時睡，誰都說不準，是不是？”沐凡歌苦笑，替他將話說了下去。
“姑娘，你方才去了東海是吧？”通元散仙沒有回答，而是從懷中拿出了兩顆黝黑的珠子，交給沐凡歌。
“方才你什麽都聽到了吧？要救江輕石只有這麽一個法子了，你也知道他這個人看起來瀟瀟灑灑，游戲人間，其實他是真的瀟灑，誰的話都不聽，也只有姑娘你能讓他聽話了，這是兩顆避水珠，你與他服下，在海中便可以任意來去，與龍族無異。”
“謝謝……”沐凡歌感激地接過，自己吞下一枚，又將另一枚塞進江輕石口中，讓他吞下。
他的唇是溫熱的，她的指尖不經意觸到，心頭一顫，趕緊收了回來。
“只是委屈姑娘了……”最後，通元散仙嘆息道。
“不，我不委屈，只要他能活著，我今後，可以永不再見他……”
說著，沐凡歌架起江輕石，踏上靈雲劍，一路出了洞府。
留下通元散仙望著他們的背影，又是嘆氣，又是搖頭。
她方出來，迎面正好有個人影落到了洞府門口，差點撞了個滿懷。
“凡歌，你這是帶著江兄去哪裏？”那人一怔，待看清楚兩人之後，訝異道。
“風大哥……”沐凡歌臉色一楞，風懷情不是被她支開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雲霞派我已去拜訪過了，不便久留便來此看看江兄，你果然在這。”風懷情似乎沒有察覺什麽不妥，頓了頓，又問道，“江兄好點了嗎？”
沐凡歌心中苦笑，看來不說實話，今天是沒法走了，於是將江輕石的情況說明了一番。
“凡歌，有一件事，我不知當問不當問。”聽完之後，風懷情又開口，“我知道江兄是為了救你才會受傷，你報答他也是應該的，可是你們之間除此之外，難道沒有……”
“沒有。”沐凡歌打斷了他，還好她與江輕石之間的事旁人並不知情。
“是嗎？”風懷情苦笑，“我以為你喜歡他……”
“不，我不喜歡他，我從來也沒有喜歡過他。”
這句話，終於說了出來。
一開始的幾個字確實很難，可是說下去也就不難了。
“我只是感激而已，你知道的，救命之恩，很難報答，所以我必須要救他。”沐凡歌接著面無表情說了下去，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
“好，凡歌，既是你的恩情，也是我的恩情，我也希望江兄能好起來。”風懷情看著她道，“我與你一同去。”
沐凡歌本想拒絕，心念一動，發覺也許這樣也好，於是答應了他。
風懷情接過了他肩頭的江輕石，三人再一次出現在了龍宮門口，還好風懷情的水性比她好，真氣雄厚，不如她第一次來時那般出糗。
她很快再一次出現在在龍宮門前，這一次兩位蝦兵沒有盤問他們，輕易就放他們進去。
原來合歡被龍王叫去，不知有何要事，怪不得這會不見人影。
東海龍宮果然名不虛傳，連路上鋪的都是罕見的貝殼珍珠，還有說不清多少沐凡歌從沒見過的寶貝，散發著光怪陸離的光芒。
其中一位守門蝦兵帶著他們避開龍宮中其他的守衛，悄悄來到了一座粉色的宮殿之中，想必這裏就是合歡公主的寢宮了。
“你們三位別亂走，先在這裏等候，公主很快就會回來。”他這話主要是對沐凡歌和風懷情說的，因為顯然江輕石一直昏迷不醒，沒有亂走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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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一定將他帶到你身邊。”沐凡歌咬了咬牙道。
“真的嗎，太好了！”合歡公主高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沐凡歌在水裏呆久了，本就有點不適，這下差點被她拍得吐了出來。
“對了，”合歡又問，“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叫什麽名字？”
“我……在下，沐凡歌。”沐凡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上姓名。
“哦——”合歡聞言一臉了然，“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九轉琉光鐲認的主人是吧？你運氣可真好，琉光法會還沒比完，就稀裏糊塗被認主，不然最後九轉琉光鐲肯定在我江哥哥手上了。”
沐凡歌尷尬地撓了撓頭，沒想到她的名氣已經如此響亮了嗎。
合歡神色微變，又道：“聽說江哥哥當初就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
“也不全是……”沐凡歌頭上的冷汗又冒了出來，這個合歡公主聰慧過人，果然不好對付，“江公子是曾救過我，所如今生死未蔔，我從通元散仙那裏聽說此事，才來找公主相救，以報答救命之恩。”
說這話的時候沐凡歌一直低著頭，合歡只顧著高興，並沒發現什麽不妥，對她的答案很是滿意，於是放她回去。
沐凡歌終於松了一口氣，回到通元洞府的石洞之中，江輕石仍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心想事不宜遲，將他扶了起來，一只胳膊抗在肩頭。
江輕石躺了數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可是對沐凡歌來說還是不輕，個子也高出許多，她艱難地挪動了幾步，江輕石的腳背便在地上劃出了一道痕跡。
她正想直接禦劍，卻感到肩頭一陣溫熱的氣息，便聽到悶哼一聲，背上的人動了動。
沐凡歌驚得連忙倒退了幾步，她又看不清身後的石床，兩人一齊仰面摔進了石床之中。
“咳咳咳……”
他醒了！
壓在上面的沐凡歌臉上一紅，連忙起身，只見下面的江輕石撫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一張臉漲得通紅。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沐凡歌連忙將他的上半身扶起，靠在靠墊上。
“凡歌你……是不是又重了……”
江輕石緩過了氣，一睜眼便冒出了一句足以將沐凡歌氣死的話。
“胡說！我、我哪裏胖了！”沐凡歌臉上一紅，又道，“活該，醒了為什麽不出聲，故意嚇我。”
“我想看你是不是想我呢，沒想到一來就鬼鬼祟祟，方才這是做什麽？”江輕石終於恢覆了一絲血色，好笑地看著她。
“我就是……想帶你出去，透透氣……”沐凡歌心虛道。
江輕石晃了晃頭，又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來帶我私奔的。”
沐凡歌被他氣得，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嗎？”沐凡歌又問道。
“沒事……”江輕石搖了搖頭，“凡歌，我上回醒的時候，通元散仙說你去幫忙除魔了，怎麽樣，君傾還有找你麻煩嗎？”
沐凡歌把外面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好叫他放心，她一邊說，一邊看著江輕石，心中五味陳雜，最後頓了頓，顫聲質問他：“你為什麽騙我，你身上的傷根本沒好！”
“這有什麽。”江輕石聞言，淡淡一笑。
“為什麽你還笑得出來，你這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嗎。”沐凡歌眼眶一熱，“那我呢，你打算瞞我多久，若是以後你真的……我該怎麽辦？”
江輕石聞言笑意更深，伸手點了點她發紅的鼻尖，將沐凡歌一把撈到了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那我要是有一天死了，你會為我難過嗎？”
“當然……”沐凡歌說道一半，猛地想起自己答應合歡的事。
糟糕，她一碰到江輕石便將什麽都忘到腦後，不能由著他這樣下去了，她不能再陷下去了。
“說什麽呢，你會沒事的，別說這種話。”她動了動，試圖從他懷中離開，卻被江輕石越抱越緊。
“那我就沒什麽遺憾了。”
“什麽？”沐凡歌渾身一顫。
“凡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多麽害怕失去你，天性靈根又怎麽樣，若是沒有你，成仙成佛，都沒有什麽意思……”江輕石低聲道。
沐凡歌的雙唇動了動，心中卻一片淒然。
江輕石啊江輕石，你究竟是為什麽要喜歡我，要是沒有我，你的仙途一片坦蕩，絕不會像今天這樣。
她緩緩閉上了雙眼，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就是因為這樣，江輕石越是愛她，她越是覺得自己不能再在他身邊了，她一定要救他，就算是欺騙他。
她只能將臉貼在他的肩頭，伸出手，同樣緊緊抱住他，她眼角的餘光已見到門口出現的身影。
也許，這將會是他們之間，最後一個擁抱，她多麽希望，這一刻能久一點，再久一點。
多麽希望，這一刻，就是世界末日，下一刻，所有人都會消失。
為什麽，要這麽捉弄她，她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對方也喜歡她，可是為什麽又不得不離開。
“沐姑娘，放開他吧。”通元散仙終於走了進來，他輕輕拍了拍沐凡歌的背，無奈道。
他方才已在外面徘徊許久，什麽都聽到了，兩個都是傻孩子，可是造化弄人，有什麽辦法，要江輕石活下去，他們之間的情分終究是難以兩全。
沐凡歌聞言這才回過神來，緩緩將他放回了石床上，原來江輕石精神還沒回覆，不知何時在她肩頭又睡了過去。
沐凡歌早知道他在外面，並不驚訝，只是不好意思地抹了一把臉。
“通元散仙，他沒事吧？”
“好在有炎山君的丹藥壓制，還有我這裏的鎮元仙床，他只要不再動用真氣，暫時無虞，可是……”
“可是時醒時睡，誰都說不準，是不是？”沐凡歌苦笑，替他將話說了下去。
“姑娘，你方才去了東海是吧？”通元散仙沒有回答，而是從懷中拿出了兩顆黝黑的珠子，交給沐凡歌。
“方才你什麽都聽到了吧？要救江輕石只有這麽一個法子了，你也知道他這個人看起來瀟瀟灑灑，游戲人間，其實他是真的瀟灑，誰的話都不聽，也只有姑娘你能讓他聽話了，這是兩顆避水珠，你與他服下，在海中便可以任意來去，與龍族無異。”
“謝謝……”沐凡歌感激地接過，自己吞下一枚，又將另一枚塞進江輕石口中，讓他吞下。
他的唇是溫熱的，她的指尖不經意觸到，心頭一顫，趕緊收了回來。
“只是委屈姑娘了……”最後，通元散仙嘆息道。
“不，我不委屈，只要他能活著，我今後，可以永不再見他……”
說著，沐凡歌架起江輕石，踏上靈雲劍，一路出了洞府。
留下通元散仙望著他們的背影，又是嘆氣，又是搖頭。
她方出來，迎面正好有個人影落到了洞府門口，差點撞了個滿懷。
“凡歌，你這是帶著江兄去哪裏？”那人一怔，待看清楚兩人之後，訝異道。
“風大哥……”沐凡歌臉色一楞，風懷情不是被她支開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雲霞派我已去拜訪過了，不便久留便來此看看江兄，你果然在這。”風懷情似乎沒有察覺什麽不妥，頓了頓，又問道，“江兄好點了嗎？”
沐凡歌心中苦笑，看來不說實話，今天是沒法走了，於是將江輕石的情況說明了一番。
“凡歌，有一件事，我不知當問不當問。”聽完之後，風懷情又開口，“我知道江兄是為了救你才會受傷，你報答他也是應該的，可是你們之間除此之外，難道沒有……”
“沒有。”沐凡歌打斷了他，還好她與江輕石之間的事旁人並不知情。
“是嗎？”風懷情苦笑，“我以為你喜歡他……”
“不，我不喜歡他，我從來也沒有喜歡過他。”
這句話，終於說了出來。
一開始的幾個字確實很難，可是說下去也就不難了。
“我只是感激而已，你知道的，救命之恩，很難報答，所以我必須要救他。”沐凡歌接著面無表情說了下去，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
“好，凡歌，既是你的恩情，也是我的恩情，我也希望江兄能好起來。”風懷情看著她道，“我與你一同去。”
沐凡歌本想拒絕，心念一動，發覺也許這樣也好，於是答應了他。
風懷情接過了他肩頭的江輕石，三人再一次出現在了龍宮門口，還好風懷情的水性比她好，真氣雄厚，不如她第一次來時那般出糗。
她很快再一次出現在在龍宮門前，這一次兩位蝦兵沒有盤問他們，輕易就放他們進去。
原來合歡被龍王叫去，不知有何要事，怪不得這會不見人影。
東海龍宮果然名不虛傳，連路上鋪的都是罕見的貝殼珍珠，還有說不清多少沐凡歌從沒見過的寶貝，散發著光怪陸離的光芒。
其中一位守門蝦兵帶著他們避開龍宮中其他的守衛，悄悄來到了一座粉色的宮殿之中，想必這裏就是合歡公主的寢宮了。
“你們三位別亂走，先在這裏等候，公主很快就會回來。”他這話主要是對沐凡歌和風懷情說的，因為顯然江輕石一直昏迷不醒，沒有亂走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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