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進一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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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進一步調查
通過目前的接觸可知，人類觀察者藏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久了，不斷地換身體，他們中的一些可能參與過人類的歷史變遷，積累了相當多關於這個世界的知識。
如果他們真的去工作掙錢，會做什麼呢？寫歷史書、考古？不不，這兩種怎麼可能掙到錢。
陶月月問王冰：「古今中外，有哪些偉大的歷史人物，是突然之間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啊？什麼意思？」王冰吃烤串吃得一嘴流油。
「比如重病一場，突然得到了天啟。」
「霍去病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吧，還有聖女貞德，秦始皇在趙國的時候也生過病。」
「是嗎？」
陶月月認真考慮了一下，要是認真考證肯定是有的，那些參與了歷史進程、曇花一現，和時代格格不入，擁有超前智慧的英雄偉人裏面，一定藏了人類觀察者。
不過，這種言論過於驚世駭俗，說出來恐怕沒人信。
陶月月想，還在龍安活動的人類觀察者，只能先堵死源頭，再慢慢找了。
她的黑客小分隊一直在調查「工匠」的下落，窮盡國內外網絡，以及暗網，目前沒有發現他的動向。
工程師梁超他們，根據陶月月提供的情報，在想法子搞清楚隱身衣的原理，梁超前兩天抱怨，這根本不是地球上的科技能辦到的。
吃完東西，王冰問要不要去趟公司再問問看，秘書也是有嫌疑的，因為他能接觸到死者的鑰匙。
於是二人出發，來到公司，發現一片蕭瑟，電腦全搬走了，幾個員工在碎文件，門口的牌子也摘了。
方業偉不在這裏，但是他們看到了秘書丘曉文，陶月月問這裏怎麼了，丘曉文一臉輕松地回答：「公司被老板娘賣掉了，老板娘也是大方，給了我們不少遣散費。」
王冰說：「賣掉也不用把人都辭了吧？地方也要挪嗎？」
丘曉文說：「準確來說是註銷掉了，賣的是有限的這點硬資產，老板娘好像不怎麼想經營這個，現在市場不好做呀，都是飽和狀態！」
王冰說：「不過婚慶相親不是挺有市場的嗎？好多大齡剩男剩女呢，現在形勢比以前還嚴峻。」
丘曉文笑笑，「對啊，都沒人結婚了，婚慶公司卻越來越多，哪還有市場呀！」
陶月月問：「丘先生，你還會做這行嗎？」
丘曉文倒是坦誠，「我手上還掌握著一些合作夥伴的渠道，我準備自己創業，當然做不了這麼大的公司，搞一個婚慶諮詢中介。」
陶月月轉念想了一下，這會是殺人動機嗎？似乎不太可能。
丘曉文看上去是個精明能幹的人，總不會為這點理由就雇兇殺害老板吧！
二人請丘曉文借一步說話，到辦公室一人一杯水，東拉西扯了半天，陶月月才把話題引到方業偉身上，她說：「方業偉看著像個老好人，他和老板有過沖突嗎？近期！」
丘曉文笑笑，「你們不是懷疑他吧？不可能的，方業偉這人有點偏激，但我覺得他不會殺人。」
「哪方面偏激啊？」
「兩性問題呀，有一回同事們討論彩禮的問題，方業偉義憤填膺，說彩禮就是賣女兒，封建糟粕之類的。」
「哦，不過彩禮這個制度馬上就要取消了。」
「那倒是。」
「假如說，我們現在來一句『兇手就在我們中間』，你認為公司誰有可能是兇手？」
丘曉文認真想了一下，「我說誰，你們會把人抓走嗎？」
「不會，就是閑聊。」
「方業偉吧！哈哈！」
陶月月有點吃驚，「為什麼是他？」
「他和老板還是有點芥蒂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據我所知，以前單位有個叫許招娣的女員工，她以前……是老板的那個！」
「哪個？」
「小三，差不多是這意思。後來許招娣和方業偉好了，方業偉一開始是蒙在鼓裏的，我們老板也是事多，故意抖出以前的事情，方業偉肯定受不了。不過方業偉比較老實，明面上不敢和老板有沖突，就消極怠工來表達不滿，於是就因為一件工作上的疏忽，二人發生了爭吵，方業偉提出辭職，可是他也是老員工，老板不舍得，方業偉居然提出另一個條件，他自己可以留下來，但是許招娣得離職。」
陶月月問：「方業偉和許招娣關系很好嗎？」
丘曉文說：「男女朋友吧，感覺方業偉對她挺好的，至於許招娣離職之後他們怎麼樣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他們的真正關系，同事也是不知道的，甚至不知道許招娣一年前跳樓自殺的事情。
丘曉文說：「我就是隨便說說，感覺方業偉對許招娣和老板上過這件事很介意，可是介意能介意到殺人的份上？又不是交往之後被綠，性質不一樣，方業偉也不可能為這事殺人！」
陶月月說：「那麼，有誰近期接觸過老板的鑰匙，我是說，家裏的鑰匙。」
丘曉文說：「沒有啊，鑰匙一直掛在他身上，他上班也不會摘下來。」
陶月月站起來，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檢查了一下，問：「老板有沒有放備用鑰匙的習慣？」
丘曉文略顯驚訝地說：「警察同志，你們真的懷疑，兇手是公司的人呀？」
陶月月敷衍道：「這只是我們無數個調查方向中的一個，我的同事現在在問死者家的清潔工，死者的親戚，殷太太那邊的朋友，你也不要太介意。」
丘曉文笑笑，「我懂，懷疑是你們的工作。不過，你們聊了這麼久，我也感覺到了，是不是有一層，懷疑我的意思？」
陶月月說：「這種懷疑，就像獵頭註意街上的帥哥美女一樣，並不是要冒犯你。」
丘曉文說：「我覺得吧，像老板這樣的人，有人殺他，那肯定是經濟上的原因！像什麼殺妻呀、仇殺呀，最後查來查去都是經濟上的原因，經濟是基礎建設嘛，你們要不要查查老板欠誰錢了？」
丘曉文的話有點提醒了陶月月，她說：「對了，我想看下會計那邊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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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目前的接觸可知，人類觀察者藏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久了，不斷地換身體，他們中的一些可能參與過人類的歷史變遷，積累了相當多關於這個世界的知識。
如果他們真的去工作掙錢，會做什麼呢？寫歷史書、考古？不不，這兩種怎麼可能掙到錢。
陶月月問王冰：「古今中外，有哪些偉大的歷史人物，是突然之間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啊？什麼意思？」王冰吃烤串吃得一嘴流油。
「比如重病一場，突然得到了天啟。」
「霍去病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吧，還有聖女貞德，秦始皇在趙國的時候也生過病。」
「是嗎？」
陶月月認真考慮了一下，要是認真考證肯定是有的，那些參與了歷史進程、曇花一現，和時代格格不入，擁有超前智慧的英雄偉人裏面，一定藏了人類觀察者。
不過，這種言論過於驚世駭俗，說出來恐怕沒人信。
陶月月想，還在龍安活動的人類觀察者，只能先堵死源頭，再慢慢找了。
她的黑客小分隊一直在調查「工匠」的下落，窮盡國內外網絡，以及暗網，目前沒有發現他的動向。
工程師梁超他們，根據陶月月提供的情報，在想法子搞清楚隱身衣的原理，梁超前兩天抱怨，這根本不是地球上的科技能辦到的。
吃完東西，王冰問要不要去趟公司再問問看，秘書也是有嫌疑的，因為他能接觸到死者的鑰匙。
於是二人出發，來到公司，發現一片蕭瑟，電腦全搬走了，幾個員工在碎文件，門口的牌子也摘了。
方業偉不在這裏，但是他們看到了秘書丘曉文，陶月月問這裏怎麼了，丘曉文一臉輕松地回答：「公司被老板娘賣掉了，老板娘也是大方，給了我們不少遣散費。」
王冰說：「賣掉也不用把人都辭了吧？地方也要挪嗎？」
丘曉文說：「準確來說是註銷掉了，賣的是有限的這點硬資產，老板娘好像不怎麼想經營這個，現在市場不好做呀，都是飽和狀態！」
王冰說：「不過婚慶相親不是挺有市場的嗎？好多大齡剩男剩女呢，現在形勢比以前還嚴峻。」
丘曉文笑笑，「對啊，都沒人結婚了，婚慶公司卻越來越多，哪還有市場呀！」
陶月月問：「丘先生，你還會做這行嗎？」
丘曉文倒是坦誠，「我手上還掌握著一些合作夥伴的渠道，我準備自己創業，當然做不了這麼大的公司，搞一個婚慶諮詢中介。」
陶月月轉念想了一下，這會是殺人動機嗎？似乎不太可能。
丘曉文看上去是個精明能幹的人，總不會為這點理由就雇兇殺害老板吧！
二人請丘曉文借一步說話，到辦公室一人一杯水，東拉西扯了半天，陶月月才把話題引到方業偉身上，她說：「方業偉看著像個老好人，他和老板有過沖突嗎？近期！」
丘曉文笑笑，「你們不是懷疑他吧？不可能的，方業偉這人有點偏激，但我覺得他不會殺人。」
「哪方面偏激啊？」
「兩性問題呀，有一回同事們討論彩禮的問題，方業偉義憤填膺，說彩禮就是賣女兒，封建糟粕之類的。」
「哦，不過彩禮這個制度馬上就要取消了。」
「那倒是。」
「假如說，我們現在來一句『兇手就在我們中間』，你認為公司誰有可能是兇手？」
丘曉文認真想了一下，「我說誰，你們會把人抓走嗎？」
「不會，就是閑聊。」
「方業偉吧！哈哈！」
陶月月有點吃驚，「為什麼是他？」
「他和老板還是有點芥蒂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據我所知，以前單位有個叫許招娣的女員工，她以前……是老板的那個！」
「哪個？」
「小三，差不多是這意思。後來許招娣和方業偉好了，方業偉一開始是蒙在鼓裏的，我們老板也是事多，故意抖出以前的事情，方業偉肯定受不了。不過方業偉比較老實，明面上不敢和老板有沖突，就消極怠工來表達不滿，於是就因為一件工作上的疏忽，二人發生了爭吵，方業偉提出辭職，可是他也是老員工，老板不舍得，方業偉居然提出另一個條件，他自己可以留下來，但是許招娣得離職。」
陶月月問：「方業偉和許招娣關系很好嗎？」
丘曉文說：「男女朋友吧，感覺方業偉對她挺好的，至於許招娣離職之後他們怎麼樣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他們的真正關系，同事也是不知道的，甚至不知道許招娣一年前跳樓自殺的事情。
丘曉文說：「我就是隨便說說，感覺方業偉對許招娣和老板上過這件事很介意，可是介意能介意到殺人的份上？又不是交往之後被綠，性質不一樣，方業偉也不可能為這事殺人！」
陶月月說：「那麼，有誰近期接觸過老板的鑰匙，我是說，家裏的鑰匙。」
丘曉文說：「沒有啊，鑰匙一直掛在他身上，他上班也不會摘下來。」
陶月月站起來，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檢查了一下，問：「老板有沒有放備用鑰匙的習慣？」
丘曉文略顯驚訝地說：「警察同志，你們真的懷疑，兇手是公司的人呀？」
陶月月敷衍道：「這只是我們無數個調查方向中的一個，我的同事現在在問死者家的清潔工，死者的親戚，殷太太那邊的朋友，你也不要太介意。」
丘曉文笑笑，「我懂，懷疑是你們的工作。不過，你們聊了這麼久，我也感覺到了，是不是有一層，懷疑我的意思？」
陶月月說：「這種懷疑，就像獵頭註意街上的帥哥美女一樣，並不是要冒犯你。」
丘曉文說：「我覺得吧，像老板這樣的人，有人殺他，那肯定是經濟上的原因！像什麼殺妻呀、仇殺呀，最後查來查去都是經濟上的原因，經濟是基礎建設嘛，你們要不要查查老板欠誰錢了？」
丘曉文的話有點提醒了陶月月，她說：「對了，我想看下會計那邊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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