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後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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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後續調查
陶月月叫KK回去歇幾天，回家之後給他打了一筆豐厚的報酬。
市局正式立案，開始審訊這幫人，尤其是那個西裝男，看起來是這個團夥的骨幹，警方查到他叫郝旭，之前是做軟件開發的，三年前離職，郝旭的兩任女友離奇失蹤，警方懷疑他以前是下游「供貨商」，然後晉陞為團夥內部的人。
這種人身上背的案子，不是死刑便是無期，郝旭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是嘴硬得很，怎麼審訊都不願意開口。
俱樂部的幾名工作人員倒是招得很痛快，他們說自己是在網上被雇來的，因為以前有做這種工作的經驗，完全不知道團夥內部的情況。
俱樂部已經存在了一年之前，之前在巧雲路一間廢棄地下室搞過，某天突然所有人收到消息，說警察就要來了，讓他們趕緊跑路。
大概歇了一個月左右，團夥發來指示，讓他們再次運營俱樂部，人和場地已經準備好，這幫人很樂意調教「雛兒」，因為自個也能瘋狂占便宜。
團夥給的資金充足，但是管得也很嚴，據服務生交代，之前有個哥們貪了一筆錢，第二天正吃著飯，進來一幫大漢把他的頭發揪著就往外拖，一陣拷打。
其它人嚇得膽顫，也不敢過去看，後來收拾殘局的時候地上全是血。
那位貪錢的哥們當晚就消失不見了，他們都很納悶，上面為什麼知道這哥們貪錢的事情。
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之後，俱樂部有聲有色地搞起來了，他們手上還有一批上次沒被警察抓的舊客，通過舊客發展新客，很快就有了一百多名常客，日盈利近百萬元。
一天的審訊結束，特案組回到指揮中心，方野說：「這幫家夥跟韭菜一樣，割一茬長一茬，距離上次搗毀俱樂部才多久，這麼快又成規模了。」
王冰說：「我想根本原因是有市場吧。」
方野說：「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揪出這個團夥，還有那個販賣人口的地下市場。」
三人沈吟良久，陶月月提議：「如果把這批人放回去，讓他們戴罪立功，同時安排警察打進去，也許能和團夥接上頭。」
方野搖頭，「你這主意太餿了，萬一到時候送來一批受害者，臥底警員幫著他們折磨、調教，逼良為昌？使用策略也要講原則！」
陶月月說：「臥底難道不是最快的辦法嗎？我很好奇，當年你臥底販犢團夥的時候，是怎麼堅持不吸犢的？」
方野說：「靠運氣。」
「就這麼簡單？」
「是的，我知道一些臥底，呆了幾年之後沾一身犢癮，最後警察都當不成了，搞得家破人亡。與狼為伍是很危險的事情，他們當然也讓我吸過那東西，我能騙就騙，盡量糊弄過去，這玩藝靠演技也靠運氣。但這個不一樣，犢品再危險，沒有交易之前它就是一堆粉末，這些被迫賣銀的是人呀，我們不能縱容他們去害人，那不成了為虎作倀了嗎？」
陶月月說：「沒有捷徑可走，那就只能從郝旭身上查起了。」
第二天，方野和陶月月來到郝旭的住處，打開門，方野把每個角落檢查了一遍，陶月月打開電腦，插上U盤，王冰寫的木馬便進入了電腦中，他在指揮中心可以直接搜查電腦中的文件。
陶月月一本本檢查架子上的書，《Python數據分析》、《Jave編程精解》、《管理架構師》，全是一些非常枯燥的書，而且它們不是用來擺設的，都有被閱讀過的痕跡。
這樣一個知識分子為什麼要加入這種組織，也許是為了錢吧。
郝旭是個很註重個人儀表的人，陶月月看見許多護膚品和保養品，在一個櫃子裏發現的手術風險同意書來自某整型醫院，郝旭做過整容。
「看下這個！」
方野找到一本相冊，裏面全是女性的單人照片，她們大多年輕漂亮，陶月月一頁頁翻著，「該不會全是被他們捋走的人吧？等下，這個好像是郝旭的前女友。」
方野說：「這些都是生活照，帶回去查查看吧！」
電腦裏傳來王冰的聲音，「月月，看看這個。」
王冰在電腦中找到「恐怖思維」這個游戲，不過已經很久沒登陸過了，原來這個組織之前也利用「犯罪腦」架構的網絡平臺.聯絡，看來他們不是最近才興起的。
販賣人口和組織賣銀算是相當老的行業了，從某種意義來說它「貨源」穩定、市場穩定，甚至比販犢還要好做。
前陣子陶月月和王冰討論，為什麼國內不能把妓院合法化，明明有那麼多單身漢跑到小發廊或保健會所解決問題，討論來討論去，覺得這東西是不能合法的，因為它會滋生無窮後患，國外合法化並不意味著它就是合理的，那多半是管不過來的情況下一種妥協無奈之舉。
就好像某國近期準備通過一條法案，攜帶1克犢品不犯法，因為某國吸犢的人太多了，管不過來，監獄住不下了，只好實行這種看似寬松實則無奈的舉措，但它會不會帶來一些問題，比如說犢販找一群人，多次小量地運送犢品。
王冰說：「我找到一個隱藏文件夾，裏面全是一些數字。」
他把一個文件打開，裏面是密密麻麻的數字，陶月月說：「會不會是密碼？郝旭屋裏的書我全帶回去吧！」
「好！」
查了一遍，準備撤的時候，方野突然盯著窗臺上的一盆君子蘭發獃。
「怎麼了？」陶月月問。
「那個花是不是有點不協調？」
「窗戶正對馬路，你的意思是……」
「那盆花是暗號，就像過去特務用的手段一樣。」他走過去，把花盆取下來，「如果我把花取下來，會不會有人上門來找郝旭，也許是團夥裏的人。」
陶月月說：「你打算在這蹲點嗎？」
方野點頭，「試試看吧，你先回去吧，回頭讓小馮過來陪我。」
陶月月笑笑，「你和那個悶葫蘆在一塊也不覺得無聊麼。」
「怎麼又編排他？」
「好好好，你幫我把書和相冊送到車上。」
回去之後，陶月月一本本翻這些書，對照文件中的數字，想找出數字的意義來，費了一下午時間，沒有一個對出來的。
王冰試圖從中找出一些規律，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
只好先擱在一邊，查那個相冊，利用面部識別技術搜索，以「智庫」的運算速度都花了十幾分鐘，終於找到幾個匹配的，王冰瞅了一眼，說：「這些女人全部失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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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月月叫KK回去歇幾天，回家之後給他打了一筆豐厚的報酬。
市局正式立案，開始審訊這幫人，尤其是那個西裝男，看起來是這個團夥的骨幹，警方查到他叫郝旭，之前是做軟件開發的，三年前離職，郝旭的兩任女友離奇失蹤，警方懷疑他以前是下游「供貨商」，然後晉陞為團夥內部的人。
這種人身上背的案子，不是死刑便是無期，郝旭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是嘴硬得很，怎麼審訊都不願意開口。
俱樂部的幾名工作人員倒是招得很痛快，他們說自己是在網上被雇來的，因為以前有做這種工作的經驗，完全不知道團夥內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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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夥給的資金充足，但是管得也很嚴，據服務生交代，之前有個哥們貪了一筆錢，第二天正吃著飯，進來一幫大漢把他的頭發揪著就往外拖，一陣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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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貪錢的哥們當晚就消失不見了，他們都很納悶，上面為什麼知道這哥們貪錢的事情。
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之後，俱樂部有聲有色地搞起來了，他們手上還有一批上次沒被警察抓的舊客，通過舊客發展新客，很快就有了一百多名常客，日盈利近百萬元。
一天的審訊結束，特案組回到指揮中心，方野說：「這幫家夥跟韭菜一樣，割一茬長一茬，距離上次搗毀俱樂部才多久，這麼快又成規模了。」
王冰說：「我想根本原因是有市場吧。」
方野說：「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揪出這個團夥，還有那個販賣人口的地下市場。」
三人沈吟良久，陶月月提議：「如果把這批人放回去，讓他們戴罪立功，同時安排警察打進去，也許能和團夥接上頭。」
方野搖頭，「你這主意太餿了，萬一到時候送來一批受害者，臥底警員幫著他們折磨、調教，逼良為昌？使用策略也要講原則！」
陶月月說：「臥底難道不是最快的辦法嗎？我很好奇，當年你臥底販犢團夥的時候，是怎麼堅持不吸犢的？」
方野說：「靠運氣。」
「就這麼簡單？」
「是的，我知道一些臥底，呆了幾年之後沾一身犢癮，最後警察都當不成了，搞得家破人亡。與狼為伍是很危險的事情，他們當然也讓我吸過那東西，我能騙就騙，盡量糊弄過去，這玩藝靠演技也靠運氣。但這個不一樣，犢品再危險，沒有交易之前它就是一堆粉末，這些被迫賣銀的是人呀，我們不能縱容他們去害人，那不成了為虎作倀了嗎？」
陶月月說：「沒有捷徑可走，那就只能從郝旭身上查起了。」
第二天，方野和陶月月來到郝旭的住處，打開門，方野把每個角落檢查了一遍，陶月月打開電腦，插上U盤，王冰寫的木馬便進入了電腦中，他在指揮中心可以直接搜查電腦中的文件。
陶月月一本本檢查架子上的書，《Python數據分析》、《Jave編程精解》、《管理架構師》，全是一些非常枯燥的書，而且它們不是用來擺設的，都有被閱讀過的痕跡。
這樣一個知識分子為什麼要加入這種組織，也許是為了錢吧。
郝旭是個很註重個人儀表的人，陶月月看見許多護膚品和保養品，在一個櫃子裏發現的手術風險同意書來自某整型醫院，郝旭做過整容。
「看下這個！」
方野找到一本相冊，裏面全是女性的單人照片，她們大多年輕漂亮，陶月月一頁頁翻著，「該不會全是被他們捋走的人吧？等下，這個好像是郝旭的前女友。」
方野說：「這些都是生活照，帶回去查查看吧！」
電腦裏傳來王冰的聲音，「月月，看看這個。」
王冰在電腦中找到「恐怖思維」這個游戲，不過已經很久沒登陸過了，原來這個組織之前也利用「犯罪腦」架構的網絡平臺.聯絡，看來他們不是最近才興起的。
販賣人口和組織賣銀算是相當老的行業了，從某種意義來說它「貨源」穩定、市場穩定，甚至比販犢還要好做。
前陣子陶月月和王冰討論，為什麼國內不能把妓院合法化，明明有那麼多單身漢跑到小發廊或保健會所解決問題，討論來討論去，覺得這東西是不能合法的，因為它會滋生無窮後患，國外合法化並不意味著它就是合理的，那多半是管不過來的情況下一種妥協無奈之舉。
就好像某國近期準備通過一條法案，攜帶1克犢品不犯法，因為某國吸犢的人太多了，管不過來，監獄住不下了，只好實行這種看似寬松實則無奈的舉措，但它會不會帶來一些問題，比如說犢販找一群人，多次小量地運送犢品。
王冰說：「我找到一個隱藏文件夾，裏面全是一些數字。」
他把一個文件打開，裏面是密密麻麻的數字，陶月月說：「會不會是密碼？郝旭屋裏的書我全帶回去吧！」
「好！」
查了一遍，準備撤的時候，方野突然盯著窗臺上的一盆君子蘭發獃。
「怎麼了？」陶月月問。
「那個花是不是有點不協調？」
「窗戶正對馬路，你的意思是……」
「那盆花是暗號，就像過去特務用的手段一樣。」他走過去，把花盆取下來，「如果我把花取下來，會不會有人上門來找郝旭，也許是團夥裏的人。」
陶月月說：「你打算在這蹲點嗎？」
方野點頭，「試試看吧，你先回去吧，回頭讓小馮過來陪我。」
陶月月笑笑，「你和那個悶葫蘆在一塊也不覺得無聊麼。」
「怎麼又編排他？」
「好好好，你幫我把書和相冊送到車上。」
回去之後，陶月月一本本翻這些書，對照文件中的數字，想找出數字的意義來，費了一下午時間，沒有一個對出來的。
王冰試圖從中找出一些規律，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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