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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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雨一般不生氣，除非她真的忍不住。
現在她就有點忍不住，眼裏的金星幾乎要朝齊天晚飛射過去，被對方架住的手臂也撲騰著朝他手指上打去。
當然，這點跟風吹一樣的微弱力道並沒有被註意到。
齊天晚順手把她放在枕頭邊，視線繼續盯著群聊界面。聊完幾只娃後，話題轉向骨架去了。
骨架？
為什麽會在棉花娃娃群裏看到骨架這種詞，是人體那個骨架麽？
這又是自己不知道的新詞，齊天晚瞧一群人討論著什麽廠骨有聲骨無聲骨的，切出界面查了查。第二條搜索圖片裏都是逼真的人體骨架，骷髏頭張大的嘴仿佛在無聲地笑他。
齊天晚在骨架前加了娃娃倆字，哦，這次出來了一堆仿真矽膠美女娃娃，一群惟妙惟肖的美女仰頭無辜地看著他。
齊天晚和這群美女對視片刻，已經不想再繼續搜索了，他不想了解什麽骨架了。
但手指往下劃拉一下，竟然出現了一只跳芭蕾的棉花娃娃，那娃娃雙手高舉，一條腿後踢，仰頭向天。他都不知道原來那麽硬的娃娃還能擺出這種姿勢。
看來自己的搜索方向雖然有一點點偏差，偏差卻不是很大。
往前面又加了棉花倆字，他終於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
那東西像是有一陣子流行的火柴人，也就是具象一點的大字，一節一節的可以掰動，裝在棉花娃娃身體裏面像人類擁有了骨骼，給娃娃裝上骨架，也相當於註入了靈魂，可以像人類一樣坐立後仰擡手彎腰。
玩娃本來就註重在玩上，加了骨架後可玩性大大增加，只要是入娃坑的就幾乎都會給自家孩子裝上骨架，也因此衍生出來一個職業，專門給娃娃裝骨架換綿洗澡收下巴的手作娘，裝骨架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手工好一點的會自己嘗試裝，不好的就送到手作娘處裝骨。
齊天晚沒想到現在的新職業都發展到這了，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
看著圖片中各種姿勢的別人家的娃娃，他略微有些心動，自己這只如果能舉手能坐，確實會可愛加倍。
但他又很快清醒過來，沒必要再折騰了，最多再做一兩套衣服就不再擺弄娃娃了。
這個年紀沒必要再玩孩子的東西，先前拿王詩雯當借口，現在這個借口已經過期了。可內心裏又覺得每天回家摸著娃娃給它梳頭發做衣服時，比任何時候都要放松，這種隱秘的想法不會向人說也無人可說。
齊天晚將界面切回群裏，一小會工夫聊天記錄就顯示99+了，他拉上去看了看，話題還在骨架上打轉，先前有人說了想自己裝骨架，管理員便分享了群主錄的裝骨架視頻教程，接著有人問15cm的娃娃能不能裝。
“可以，選擇粗一點的骨架，我之前買的有點細，掰兩下竟然斷裏面了。”
“15的胖胖體坐不了，普通體可以。”
“確實，不過裝了還是可愛點，要拍娃片的話建議裝一個。就是娃娃會很硬哦，最好順便換個高彈棉。”
齊天晚這才註意到原來娃娃是分尺寸的，上次和王詩雯視頻時，她手裏也有一只放大版的娃娃，當時他只註意看打扮看衣服了，沒註意大小問題。大娃娃瞧起來確實更精細更美貌也更震撼一點。
不知道10cm的能不能裝骨架。
好奇心作祟，他發了進群以來第一條消息。
“10cm的娃娃也可以裝骨架麽？”
立即就有人回覆了他。
“沒必要，真沒必要，太小了。”
“10的裝了除了舉手擡腿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可動性，確實沒必要。”
“十我都拿來當掛件了，掛件就別折騰了。”
一串的沒必要砸下來，齊天晚自己也沒註意皺了下眉，只是沒必要，沒說一定不能裝，那說明還是能裝的。
本來他並沒有要給娃娃裝骨架的意思，可看眾人這勸說，他又有點想嘗試一下看看了。
如果和新雨知道他這想法，肯定會給他來一句倔，沒見過這麽反叛的人。
她真不想再被拆線掏棉還往裏面塞奇怪的東西。
本來身體就重的不行了，她絕對不要再給自己增加重量。
可惜她的拒絕不管用，齊天晚也聽不見。
群主鳳梨不想跑步這會剛忙完正好打開群聊，看到眾人正在聊的內容後，她順勢發了幾張圖上來。
兩只光屁股的娃娃擡著手臂腦袋頂腦袋站在一起，或是一起踢腿跨步向前。
“我剛剛正好在給10的娃裝骨架，挺難搞的，掰起來特別硬，但是真可愛。”
其他人瞬間轉變了風向，都在跟著誇可愛。
齊天晚挑了下眉毛，原來裝完是這樣子的，那確實很可愛。
長空白練：“在哪買的骨架，能分享一下麽？我也想試試。”
鳳梨不想跑步分享了個鏈接，是個從沒用過的平臺，骨架價格不貴，五塊錢一只有聲骨，竟然還能扭頭。
按照眾人剛剛的討論，齊天晚買了兩個有聲骨打算回頭試試，選地址的時候他像做賊似的沒有像往常一樣選在公司，而是難得選在了家裏。
買完後他莫名吐了口氣，總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懷揣著有點詭異的心情他放下手機打算睡覺了。
和新雨差點以為這人今晚上不睡覺要通宵了，她都等到焦急了，終於看到他關燈睡覺了。
又等了快一個小時，齊天晚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看樣子是睡熟了，他睡覺竟然不打呼，和新雨好感倍增。
此時她距離齊天晚的腦袋就只有十五厘米左右，這床很寬，是兩米大床，床上放了倆枕頭，另一個枕頭就是擺設，齊天晚微微向她這邊側著臉。娃娃視線比人類要好一點，和新雨能在黑暗中看到齊天晚刷子一樣的睫毛和高挺無比的鼻梁。
這麽看他確實長得還挺不錯，和新雨扶著床頭一點點往前挪。
床墊太軟了，她的腿幾乎完全陷了進去，移動速度比在桌子上要慢許多，五分鐘一毫米的速度變成了七分鐘一毫米。
平時覺得這麽挪動起來很無聊，但今天盯著前方那張臉，她竟然不自覺入迷了，等回過神來時她都已經移動一厘米了。
整整一厘米，和新雨用眼角去看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齊天晚簡直就是妖精，會吸人，不，吸鬼精氣的那種，
遲疑了片刻，她還是繼續堅定前行，這一挪就挪到了後半夜，她終於挪到了齊天晚枕頭邊，手臂扶著枕頭站穩，現在她距離齊天晚就只有一厘米了，手臂擡起來就能碰到他的臉。
慶幸他睡覺不愛動，自己挪了幾個小時，他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也不知道明早起來他會不會落枕，這微微側睡的姿勢瞧著就很不舒服。
先前總想著怎麽嚇齊天晚，真到近前了和新雨又不知道該怎麽嚇他了。
她思索半□□他喊了一聲：“齊天晚，齊天晚。”
好像鬼嚇人時會不停地喊對方名字，這種時候一旦對方答應，人和鬼之間就相當於達成了換命契約，人就必須聽從鬼的指令行動。
和新雨想起來這條規則時簡直喜不自勝，她盡力提高聲音，用力到手臂都將枕頭壓出一個小小的凹陷了。
齊天晚在睡夢中皺了皺眉，似乎是聽到了什麽，他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手臂在空氣裏煩躁地揮了揮，隨後身體一轉，竟然翻了個身轉到枕頭另外一側了。
這枕頭也夠大的，齊天晚翻過去後，跟和新雨的距離竟然拉開了許多，現在又多出了十五厘米的距離。
和新雨：“……”
什麽玩意。
果然不該對自己抱有任何期望，這方法很顯然行不通，齊天晚這是又把自己當做蚊子處理了。
她憤恨不平地剁一下床面，不是把她當蚊子麽，那她就煩死他，讓他睡不著覺。
“嗡嗡嗡嗡嗡。”
和新雨說話本來就很像蚊子叫了，現在她直接發出嗡嗡聲，聲音傳出去後跟真蚊子也沒什麽區別了。
齊天晚再次皺起了眉，睡不安穩地又翻了過來，還伸手去拉蓋在肚子上的被子，直接蒙住了頭。
和新雨再接再厲，踮著腳往他耳邊湊近。
“嗡嗡嗡。”
夏天薄被擋不住蚊子的聲音，齊天晚不耐煩地伸出手臂朝耳朵周圍揮去。
湊得極近的和新雨竟然被這一揮給擊中了，齊天晚太生氣了，用的力氣也極大，這毫不保留的一擊直接讓和新雨飛上了半空中，然後砸在對面墻壁上又重重墜到了地上，在地面滾了幾圈，最後停在床角。
和新雨：“……”
瞧瞧，這是什麽，這就是鬧鬼的代價。
勸那些沒能力的鬼不要再妄想恐嚇驅使人類了，沒可能，除了受傷根本就沒有任何好下場。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和新雨麻木地趴在地上想是誰給自己的勇氣，是對投胎的渴望麽？哦，也許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投胎這一說，也許人死後並沒有鬼魂存在，她就是只實打實的娃娃，什麽死後附身，不存在的，肯定不存在這麽離譜的事。
和新雨神志不清到甚至開始否定自己的認知了。
人類真可怕，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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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就有點忍不住，眼裏的金星幾乎要朝齊天晚飛射過去，被對方架住的手臂也撲騰著朝他手指上打去。
當然，這點跟風吹一樣的微弱力道並沒有被註意到。
齊天晚順手把她放在枕頭邊，視線繼續盯著群聊界面。聊完幾只娃後，話題轉向骨架去了。
骨架？
為什麽會在棉花娃娃群裏看到骨架這種詞，是人體那個骨架麽？
這又是自己不知道的新詞，齊天晚瞧一群人討論著什麽廠骨有聲骨無聲骨的，切出界面查了查。第二條搜索圖片裏都是逼真的人體骨架，骷髏頭張大的嘴仿佛在無聲地笑他。
齊天晚在骨架前加了娃娃倆字，哦，這次出來了一堆仿真矽膠美女娃娃，一群惟妙惟肖的美女仰頭無辜地看著他。
齊天晚和這群美女對視片刻，已經不想再繼續搜索了，他不想了解什麽骨架了。
但手指往下劃拉一下，竟然出現了一只跳芭蕾的棉花娃娃，那娃娃雙手高舉，一條腿後踢，仰頭向天。他都不知道原來那麽硬的娃娃還能擺出這種姿勢。
看來自己的搜索方向雖然有一點點偏差，偏差卻不是很大。
往前面又加了棉花倆字，他終於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
那東西像是有一陣子流行的火柴人，也就是具象一點的大字，一節一節的可以掰動，裝在棉花娃娃身體裏面像人類擁有了骨骼，給娃娃裝上骨架，也相當於註入了靈魂，可以像人類一樣坐立後仰擡手彎腰。
玩娃本來就註重在玩上，加了骨架後可玩性大大增加，只要是入娃坑的就幾乎都會給自家孩子裝上骨架，也因此衍生出來一個職業，專門給娃娃裝骨架換綿洗澡收下巴的手作娘，裝骨架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手工好一點的會自己嘗試裝，不好的就送到手作娘處裝骨。
齊天晚沒想到現在的新職業都發展到這了，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
看著圖片中各種姿勢的別人家的娃娃，他略微有些心動，自己這只如果能舉手能坐，確實會可愛加倍。
但他又很快清醒過來，沒必要再折騰了，最多再做一兩套衣服就不再擺弄娃娃了。
這個年紀沒必要再玩孩子的東西，先前拿王詩雯當借口，現在這個借口已經過期了。可內心裏又覺得每天回家摸著娃娃給它梳頭發做衣服時，比任何時候都要放松，這種隱秘的想法不會向人說也無人可說。
齊天晚將界面切回群裏，一小會工夫聊天記錄就顯示99+了，他拉上去看了看，話題還在骨架上打轉，先前有人說了想自己裝骨架，管理員便分享了群主錄的裝骨架視頻教程，接著有人問15cm的娃娃能不能裝。
“可以，選擇粗一點的骨架，我之前買的有點細，掰兩下竟然斷裏面了。”
“15的胖胖體坐不了，普通體可以。”
“確實，不過裝了還是可愛點，要拍娃片的話建議裝一個。就是娃娃會很硬哦，最好順便換個高彈棉。”
齊天晚這才註意到原來娃娃是分尺寸的，上次和王詩雯視頻時，她手裏也有一只放大版的娃娃，當時他只註意看打扮看衣服了，沒註意大小問題。大娃娃瞧起來確實更精細更美貌也更震撼一點。
不知道10cm的能不能裝骨架。
好奇心作祟，他發了進群以來第一條消息。
“10cm的娃娃也可以裝骨架麽？”
立即就有人回覆了他。
“沒必要，真沒必要，太小了。”
“10的裝了除了舉手擡腿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可動性，確實沒必要。”
“十我都拿來當掛件了，掛件就別折騰了。”
一串的沒必要砸下來，齊天晚自己也沒註意皺了下眉，只是沒必要，沒說一定不能裝，那說明還是能裝的。
本來他並沒有要給娃娃裝骨架的意思，可看眾人這勸說，他又有點想嘗試一下看看了。
如果和新雨知道他這想法，肯定會給他來一句倔，沒見過這麽反叛的人。
她真不想再被拆線掏棉還往裏面塞奇怪的東西。
本來身體就重的不行了，她絕對不要再給自己增加重量。
可惜她的拒絕不管用，齊天晚也聽不見。
群主鳳梨不想跑步這會剛忙完正好打開群聊，看到眾人正在聊的內容後，她順勢發了幾張圖上來。
兩只光屁股的娃娃擡著手臂腦袋頂腦袋站在一起，或是一起踢腿跨步向前。
“我剛剛正好在給10的娃裝骨架，挺難搞的，掰起來特別硬，但是真可愛。”
其他人瞬間轉變了風向，都在跟著誇可愛。
齊天晚挑了下眉毛，原來裝完是這樣子的，那確實很可愛。
長空白練：“在哪買的骨架，能分享一下麽？我也想試試。”
鳳梨不想跑步分享了個鏈接，是個從沒用過的平臺，骨架價格不貴，五塊錢一只有聲骨，竟然還能扭頭。
按照眾人剛剛的討論，齊天晚買了兩個有聲骨打算回頭試試，選地址的時候他像做賊似的沒有像往常一樣選在公司，而是難得選在了家裏。
買完後他莫名吐了口氣，總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懷揣著有點詭異的心情他放下手機打算睡覺了。
和新雨差點以為這人今晚上不睡覺要通宵了，她都等到焦急了，終於看到他關燈睡覺了。
又等了快一個小時，齊天晚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看樣子是睡熟了，他睡覺竟然不打呼，和新雨好感倍增。
此時她距離齊天晚的腦袋就只有十五厘米左右，這床很寬，是兩米大床，床上放了倆枕頭，另一個枕頭就是擺設，齊天晚微微向她這邊側著臉。娃娃視線比人類要好一點，和新雨能在黑暗中看到齊天晚刷子一樣的睫毛和高挺無比的鼻梁。
這麽看他確實長得還挺不錯，和新雨扶著床頭一點點往前挪。
床墊太軟了，她的腿幾乎完全陷了進去，移動速度比在桌子上要慢許多，五分鐘一毫米的速度變成了七分鐘一毫米。
平時覺得這麽挪動起來很無聊，但今天盯著前方那張臉，她竟然不自覺入迷了，等回過神來時她都已經移動一厘米了。
整整一厘米，和新雨用眼角去看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齊天晚簡直就是妖精，會吸人，不，吸鬼精氣的那種，
遲疑了片刻，她還是繼續堅定前行，這一挪就挪到了後半夜，她終於挪到了齊天晚枕頭邊，手臂扶著枕頭站穩，現在她距離齊天晚就只有一厘米了，手臂擡起來就能碰到他的臉。
慶幸他睡覺不愛動，自己挪了幾個小時，他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也不知道明早起來他會不會落枕，這微微側睡的姿勢瞧著就很不舒服。
先前總想著怎麽嚇齊天晚，真到近前了和新雨又不知道該怎麽嚇他了。
她思索半□□他喊了一聲：“齊天晚，齊天晚。”
好像鬼嚇人時會不停地喊對方名字，這種時候一旦對方答應，人和鬼之間就相當於達成了換命契約，人就必須聽從鬼的指令行動。
和新雨想起來這條規則時簡直喜不自勝，她盡力提高聲音，用力到手臂都將枕頭壓出一個小小的凹陷了。
齊天晚在睡夢中皺了皺眉，似乎是聽到了什麽，他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手臂在空氣裏煩躁地揮了揮，隨後身體一轉，竟然翻了個身轉到枕頭另外一側了。
這枕頭也夠大的，齊天晚翻過去後，跟和新雨的距離竟然拉開了許多，現在又多出了十五厘米的距離。
和新雨：“……”
什麽玩意。
果然不該對自己抱有任何期望，這方法很顯然行不通，齊天晚這是又把自己當做蚊子處理了。
她憤恨不平地剁一下床面，不是把她當蚊子麽，那她就煩死他，讓他睡不著覺。
“嗡嗡嗡嗡嗡。”
和新雨說話本來就很像蚊子叫了，現在她直接發出嗡嗡聲，聲音傳出去後跟真蚊子也沒什麽區別了。
齊天晚再次皺起了眉，睡不安穩地又翻了過來，還伸手去拉蓋在肚子上的被子，直接蒙住了頭。
和新雨再接再厲，踮著腳往他耳邊湊近。
“嗡嗡嗡。”
夏天薄被擋不住蚊子的聲音，齊天晚不耐煩地伸出手臂朝耳朵周圍揮去。
湊得極近的和新雨竟然被這一揮給擊中了，齊天晚太生氣了，用的力氣也極大，這毫不保留的一擊直接讓和新雨飛上了半空中，然後砸在對面墻壁上又重重墜到了地上，在地面滾了幾圈，最後停在床角。
和新雨：“……”
瞧瞧，這是什麽，這就是鬧鬼的代價。
勸那些沒能力的鬼不要再妄想恐嚇驅使人類了，沒可能，除了受傷根本就沒有任何好下場。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和新雨麻木地趴在地上想是誰給自己的勇氣，是對投胎的渴望麽？哦，也許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投胎這一說，也許人死後並沒有鬼魂存在，她就是只實打實的娃娃，什麽死後附身，不存在的，肯定不存在這麽離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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