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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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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軒,喝道:“放開我爹。”

婠婠道:“青璇妹妹,先不要急嘛。你可知在聖門中有一種辦法能救邪王。邪王的情況任長生訣是道家至寶也沒有任何用處。”

石青璇瞇起眼睛,道:“我可不相信你會這麽好心。”

婠婠笑道:“你信不信都無所謂,因為這個辦法目前沒有辦法實行。”

石青璇訝道:“那你說來何用?”

婠婠肅容道:“是奴家小瞧青璇了,奴家以為你心急邪王的病情會順著奴家的話說。”

“我和你素無交情,今天的對話不是很奇怪嗎?”

婠婠道:“如果你知道我和邪王真正在和誰合作,就不會奇怪了。”

“是否蕭瀛?”

“蕭瀛?那是誰?”

“哦,他誰也不是,你適才所說的辦法是什麽?”

婠婠美目深註,道:“邪王出身聖門,其根本所在聖門,當然只有聖門的東西能救他,那就是天魔策。”

石青璇沈思道:“你是說齊集十卷天魔策?”

“沒錯。”婠婠白衣飄揚,略過石青璇的身邊,幽香渺渺,“明天奴家會再來聽取青璇的答案,到時會讓你見到我們合作的那人。”

石青璇久久不能平靜,婠婠的話給了她很大的提示,石之軒無疑是和白珽有合作的,石之軒提出的條件是治好她的病,而白珽提出的條件是讓石之軒幫助他統一聖門,這暫時與石之軒的利益並無沖突,於是兩人達成了一致。為了表達誠意,白珽幫著石之軒隱瞞石青璇,讓她甘心離開寇仲和石之軒回巴蜀。但弄巧成拙,石青璇發現了石之軒欺騙她。

在雪山上的山洞裏,從白輕飏的話裏得知,白珽與石之軒的合作是瞞著白輕飏的。但白輕飏讓她小心一個叫蕭瀛的人,連被瞞在鼓裏的白輕飏都知道,說明這個蕭瀛與飛雪山莊十分親密,親密到經常與山莊接觸,到了隱瞞不了的地步。白珽的種種行為很大可能是受蕭瀛的指示。

婠婠說她和石之軒都與一個人合作,在提到那人的時候婠婠表情恭敬,以石青璇對白珽的了解,婠婠所提的人不會是白珽。那個人最大的可能是蕭瀛,她在婠婠面前提到這個名字,可婠婠說不認識,表情不似作假。這就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石青璇根本就是猜錯了,這一切與蕭瀛無關;第二種是婠婠知道的是蕭瀛的化名。這是從白輕飏那裏推出來的,因為白珽對白輕飏百般隱瞞,但瞞不了蕭瀛的事,說明蕭瀛和飛雪山莊更為親近,在陰癸派那裏用了化名。當然這一切的推理都在白輕飏沒有撒謊的情況下。

如果以上都是真實的,那蕭瀛就太可怕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能聯合陰癸派,令婠婠折服,還能夠指使飛雪山莊如此神秘強大的組織。而他為何要千方百計地統一聖門呢,她相信不是這個理由的話,不可能順利地讓婠婠和石之軒合作。

石青璇有一種感覺,隨著婠婠的出現,幕後的人離她越來越近了。

“婠婠來過了。”

石青璇一語皆驚,侯希白擔心道:“你沒事吧。”

“婠婠另有目的,她希望和我合作統一聖門。”石青璇將婠婠的來意闡明。

徐子陵嘆道:“能讓婠婠放下師仇的只有這件事了。這是祝玉妍畢生的心願。”

侯希白道:“青璇,你怎麽想的?”

石青璇道:“我不知道,這背後還有一個人在操作,不知道他是誰,我不會貿然決定。”

侯希白為難道:“作為聖門中的一員,當然希望看到天魔策十卷歸一的那天,但是所經的過程何其艱辛,我們已為這個目標害死很多人,害人害己,哎。”

徐子陵抓住重點,道:“你相信婠婠所說的十卷歸一能治好邪王嗎?”

石青璇嘆口氣,道:“不知道,我沒有把握,誰都沒有見過十卷歸一的結果。師兄以為呢?”

侯希白沈吟一番,收起美人扇,斟酌道:“我覺得婠婠的話可信,石師師承聖門,武藝已達化境,非是一般心法所能救治。長生訣和換日大法雖是能起死回生的妙典,但其兇險我們承擔不起。天魔策所記載的與石師所學同根同源,應是一個妙方。”

石青璇低首,是啊,侯希白所說有理,若不是師妃暄的方法分外兇險,石之軒也不會答應和白珽合作。

徐子陵道:“統一聖門,十卷歸一,非一日之功,祝玉妍和石之軒費一生之力尚做不到。青璇,你有把握嗎?邪王是否可以挺到那一天?”

“我沒有把握,但是不做永遠都沒有可能,不過讓我和一個不明底細的人合作也是不可能的,青璇要等待他的狐貍尾巴露出來。”

第二天,婠婠來要答案,石青璇道:“婠婠若有誠意就帶我去見你所謂的合作者,不當面懇談,恕青璇無法給出答案。”

婠婠笑道:“不愧是邪王的女兒,不會做吃虧的買賣,好,就讓婠婠代為引見,青璇妹妹隨奴家來吧。”美目射往侯希白,“多情公子要來嗎?”

石青璇搶先道:“只有我一人,婠婠帶路吧。”

“青璇……”

石青璇對侯希白搖了搖頭,低聲道:“這是我姓石的事情,師兄你若跟來意義就不同了,代表了整個補天閣和花間派,放心,他們不會拿我怎麽樣的。”

婠婠帶領石青璇穿街走巷,看得出對長安城的結構極之了解,若要石青璇自己一人走會迷路吧。

石青璇不禁問道:“陰癸派的總部是否在城中呢?”

婠婠道:“青璇妹妹猜得沒錯,陰癸派傳承幾百年,當然只有長安這樣歷史悠久的城市才配得上。”

“歷史悠久是好事,就怕固步自封,驕傲自大,盲目短視。”石青璇想起明清時代的事情,不禁發出感慨。

婠婠訝然道:“是何故令青璇妹妹有此感言?”

石青璇搖首笑道:“無事,隨便想想罷了。”她又何必為古人擔憂呢,自己已經有一堆事情了。

城南的一條不起眼的巷子裏,婠婠不走正門而是一躍而起落入院中,石青璇啞然,學著婠婠飛入院中。

院中空蕩,沒有任何的裝飾品,黑瓦白墻的建築門扉緊閉,透著一股神秘。

這時,園中側門走出來一位穿黑色勁服的佩刀青年,對著婠婠行禮道:“婠小姐,石小姐,主人恭候多時了,請隨在下來。”

石青璇觀那青年長相普通,屬於扔到街上就找不出的類型,心道這個主人倒是很會隱蔽鋒芒。

這間園子並不大,只是二進的小戶,在城中隨處可見。青年在屋前立定,做了個請的姿勢,道:“石小姐請進。”

婠婠楞道:“你家主人不見我嗎?”

青年道:“婠小姐奔波辛苦,主人請您到東廂休息用膳,隨後會見您的。”

婠婠了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道:“奴家理解,你家主人盼著這一天不知多少時日了。快帶我去東廂吧。”

青年恭敬地答道:“是。”

聽見婠婠的話,石青璇心中一緊,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不過她已經來了,哪有退縮的道理。

房內並不如石青璇所想的昏暗狹小,反而明亮寬敞。房間從正面看是封閉的,但在裏面看,房間的另一半是一敞軒。

在軒中觸目是一塘開得正盛的白荷,荷香淡雅,舒情暢懷。觀荷的最佳地點是房內的一方矮榻,榻上的檀木幾上烹煮著荷花酒,酒香花香迷情醉性。

不遠處,一人閑適地站在書案後,指節分明奇長的手指在案上的地形圖上緩緩指畫。

男人十分年輕,與徐子陵的年紀差不多,可能還要小一些。所著衣衫舒適寫意,淡淡的月白色長衫,腰間懸著一塊上等的盤龍白玉。其意態閑雅,但是任誰都不會認為他是一個簡單的文人。那通身的舉手投足的貴氣和淵渟岳峙的氣度,讓人心折。

“青璇小姐請坐。”

石青璇的聲音發抖,就像遇到了什麽超出她常理認知的事,她擡手指著男人,不可置信外加驚恐地道:“李世民?”

在新年夜宴上,她曾見過李世民,絕對不會忘記這位後來千古一帝的模樣。

李世民微笑道:“好久沒人敢直呼我的姓名了。”他從案後步出,態度溫和,絲毫沒有怒意,“請坐。”當先在那矮榻上盤膝坐下。

不知是嚇傻了還是什麽,石青璇聽話地跪坐在李世民對面。李世民為石青璇斟了一杯酒,道:“這是去年夏天我讓人調制的,還沒有品嘗過。”

石青璇看了一眼白玉酒杯,道:“喝酒就罷了,秦王一面是慈航靜齋全力支持的未來明君,一面與陰癸派合作,不知是虛偽還是太過自信可以周旋無虞,你這種人的酒恕我無福消受。”石青璇迅速冷靜下來,臨場露怯不是她的風格。

李世民不在意地道:“青璇小姐是否太過在意慈航靜齋了呢?”

石青璇一楞,道:“秦王此話何意?”

李世民將酒杯遞到石青璇身前,道:“喝了它就告訴你。”

石青璇一挑眉,倏地站起身,道:“不說就算了,告辭。”

李世民苦笑,道:“青璇小姐留步,是世民魯莽了。”

石青璇轉回身,重新跪下,道:“秦王最好有話直說,那些手段對我沒有用。”從進屋起,李世民就刻意營造一種氣氛,就是他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這對談判中的石青璇十分不利。於是,石青璇才有剛才之舉,扳回一成。

李世民早知對石青璇不能以常理揣度,道:“慈航靜齋的知名度只限於各方軍閥頭領和一部分江湖人士,底層的老百姓可不知什麽師妃暄。在洛陽時,王世充、王薄等人看似對師妃暄尊敬,但那只是限於情勢,師妃暄是方外之人,又是白道武林領袖的代表,他們自然不好與她撕破臉皮,師妃暄是他們為得到和氏璧互相妥協後的平衡點。也就是說,沒有眾軍閥頭領的默認,師妃暄和她所代表的慈航靜齋什麽都不是。”

石青璇尚是首次聽說這種觀點,道:“師妃暄的人格魅力不是你一言兩語可以抹殺的,而且這不是你與我聖門合作的理由。”

李世民聞了一口酒香,道:“這自然不是合作的理由,至於原因我稍後再給予解答。先說師妃暄的個人魅力問題,她想以一人之力改變天下大事是否妄自尊大呢?各方勢力對於她的忍讓有禮,無非出於對天下形勢的正確分析,如果當它們中的一人的實力超出別人的幾倍,呵,師妃暄的下場可想而知。一個佛教的修行之人,參與政治,妄圖駕馭逐鹿中原的霸主,這是任何政治家無法忍受的。”

石青璇疑惑道:“那你為何與師妃暄聯合呢?”

李世民神秘一笑,道:“把一個賞心悅目的美人放在身邊難道不能怡情養性嗎,而且還是有些蠢人願意聽她的話的。”

石青璇不悅道:“師妃暄放在身邊絕對是一顆仙人掌,還有你說的蠢人最好不是指徐子陵。”

李世民訝道:“你為何會那麽想,在徐子陵碰見白輕飏後,師妃暄已經不能對他產生任何影響。”話落,嘴角揚起笑意,“青璇是否擔心我會利用師妃暄影響徐子陵,讓徐子陵勸寇仲放棄爭天下呢?”

被人揭穿心思的石青璇冷哼一聲,道:“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何要聯合陰癸派和我爹。”

李世民道:“該如何與你說,我思量許久。十卷天魔策攸關天下蒼生的命運,它隱藏了一個秘密。世民心馳神往,窮一生之力也要實現魔門一統。”見到石青璇不屑的表情,又道,“青璇以為我是想練十卷集齊的天魔策武功?”

石青璇諷道:“不然呢,你說的騙小孩還差不多。”

“《慈航劍典》《長生訣》《戰神圖錄》《天魔策》是舉世四大奇書。慈航劍派創始人地尼羽化升仙,長生訣在寇仲和徐子陵之前無人練成,戰神圖錄無跡可尋,而我只對天魔策有興趣。知道為何取名天魔嗎?”

“為何?”

“因為練成後通往的是魔界之路。”

石青璇因為李世民的話想發笑,簡直是無稽之談,道:“就算真的存在魔界,你想去那裏做什麽?”

李世民笑道:“青璇真的不明白嗎?重點不在魔界二字,而是能夠打破空間與時間的界限,重回家園。”

石青璇心中一慌,目光移向屋外的荷花,道:“恕青璇愚鈍。”

李世民坦然道:“當你出現在洛陽,之後我又在秀寧口中得知你懷了寇仲的孩子後,我就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想也許你可以幫助我齊集十卷天魔策。”

石青璇站起身,肅容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還有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

李世民在石青璇身後道:“請青璇慎重考慮,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令尊想想。世民絕對不是你的敵人。”

石青璇頓下腳步,李世民見狀知機道:“過幾天我會親赴洛陽,還望青璇早日給我答案。”

回到侯希白的小院後,石青璇的心始終懸在半空,李世民的話猶在耳旁,他同她一樣是穿越的。觀其言行,他享受著如今的一切,高高在上,日後還會登極,成為千古傳誦的明君,開創大唐盛世,可他為何要費九牛二虎之力回到未來呢。是那裏有他放不下的人和事,還是他所說的尋找回家園的道路都是騙她的,他還是想練天魔策上的武功?

石青璇百思不得其解,她真的疲於猜度人心,她只希望石之軒早一天醒來。她推開石之軒的房門,可是床上哪裏有他的影子。初始她以為石之軒醒了,找遍了小院都不見人,侯希白和徐子陵都沒有回來。石青璇心神大亂地沖出宣平坊往城南奔去。

黑衣青年見到石青璇去而覆返,訝道:“小姐找我家主人嗎?他已經歇息了。”

石青璇看都不看青年,徑直往裏走去。青年伸手阻攔,道:“請小姐自重。”

“自重?他李世民做到了嗎?讓開。”

“請小姐慎言,主人正在休息。”青年蹙眉道。

石青璇點點頭,道:“好,你是個好奴才。”說罷,右手淩厲出掌,直擊青年的胸口,狠辣直接。

青年只躲閃,不出手攻擊,挪騰之間悠閑有餘。石青璇駭然,她已全力出手,竟然碰不到他一分一毫。

“住手。”

焦灼之間,李世民淡然的聲音出現,青年聞言退開,閃到李世民身後。李世民的衣衫微敞,帶著分慵懶,看來確實是在休息。“青璇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武。”

石青璇咬牙恨道:“好個秦王,一面與我談判,另一面卻劫走我爹,今日你不把我爹交出來,我就捅個魚死網破。”

李世民楞了楞,道:“青璇何出此言,你爹不是我劫走的。不過我可以查出來,長安城的一草一木都逃不出我的掌控。”

“別叫的那麽親密,你說的真好聽,事實擺在眼前,除了你還有誰會劫走我爹。”

李世民莞爾,嘆道:“青璇若不信的話,可以任意搜查,世民不會有半分阻攔。”

石青璇沈吟道:“真的不是你?”李世民的樣子誠懇坦蕩,確實不像,但誰能保證他不是在做戲。

李世民道:“青璇可以在舍下等候,世民這就派人去查探,半個時辰後就能有結果。”

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石青璇道:“我暫且再信你一回,若要騙我,你知道後果。”

青年領命而去,李世民帶石青璇到白天的敞軒等候。走到外面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一個頭發披散的綠衣女子從裏面匆忙走出,見到石青璇和李世民楞了一下,慌忙地對李世民施禮,道:“王爺,妾身告退。”女子埋頭行禮,頭不敢擡,氣不敢喘,怕極了李世民。

“下去。”李世民的口氣冰冷中含著狠意。

綠衣女子身體輕顫,匆忙離開。

李世民笑道:“讓青璇見笑了,下人不懂規矩。”

石青璇可無閑情管他的風流史,道:“就在這裏等吧。”經過剛才的情況,她實在不便進房。

“委屈青璇了。”

“你能不能不叫我青璇,我和你不熟。”

“一個名字,何必拘泥。”

石青璇懶得再和他說,走前幾步,坐到屋前的石階上。李世民見狀,笑了一下,坐在她身邊。“青璇只擔心令尊,就不擔心少帥嗎?”

“我爹如今昏迷不醒,自然需要保護,我相信寇仲,他能做到一切他想做的事。”

“你就那麽相信他?”

石青璇轉首看了李世民一眼,笑道:“我不相信他,還要相信你嗎?”

李世民轉過頭,冷笑道:“太過自信也不是好事。”

兩人默默無言地坐著,不到半個時辰,那黑衣青年就回來了,帶來了石之軒的消息,原來竟是在楊虛彥那裏。

“多謝秦王。”石青璇立刻就要離開,侯希白知道楊虛彥的住所,而且有他的幫助更有勝算。

“青璇留步,世民和你直接去,拖得一時危險一時。”

石青璇道:“好,如此多謝秦王了。”

“青璇客氣了。楚歌,我們走。”那黑衣青年名楚歌。看到他,石青璇想起在飛雪山莊看到的跟在白珽身邊,還射她一箭的黑衣大漢。

楊虛彥的秘密住所在鬧市區中一處不起眼的四合院中。楚歌從房中抱出昏迷的石之軒,石青璇松了一口氣。

石青璇道:“楊虛彥呢?”

楚歌道:“他不在,只有一個老仆人看著邪王。”

“哼,這回便宜他了。”不過她不能再輕易離開石之軒,今後要寸步不離。

三人回到侯希白的小院,李世民為防人耳目,頭上戴著重紗鬥笠。

石青璇為石之軒換上新的衣衫,掖好他的被角,動作之溫柔細膩讓李世民不禁著迷。他楞了一會後,將私心雜念拋開,道:“現在邪王找回來了,青璇對於合作一事有何看法?”

石青璇道:“我們去前廳敘話,煩勞楚歌兄弟照看一下我爹。”

“是,石小姐。”

李世民看了一周侯希白的擺設,道:“不愧是多情公子,夠簡單雅致。”

石青璇道:“合作不是不可能,但是先與秦王說明白,我爹手下的人我大部分未見過,我是命令不了他們的。”

李世民道:“青璇太低估自己了,你在魔門中的地位無與倫比,即使不能驅使,他們也是忌憚於你的。而且我們合作的話,對於你提升聲望有利無害。”

石青璇沈吟道:“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我們的合作也是建立在互信之上,若有一方隱瞞及威脅到對方的話,合作立刻解除。”

李世民笑道:“放心,這一點世民答應你。”

“你急於回到另一個世界的原因是什麽?而你又是從何處聽說天魔策能打破空間時間的。”

李世民的眸光透出無限的愛戀,道:“我在國外學成歸來,重遇初戀,當我想對她表白的時候,你說多可笑,一個酒瓶子從高處落下正巧砸在我的腦袋上。”他長嘆一聲,“重生成為李世民,初始很興奮,但我對她的思念越來越濃,常常輾轉難眠。在飛雪山莊的藏書中,我發現了天魔策的秘密,於是就想統一魔門,使得十卷歸一。”

石青璇原本是很難相信這世上有這樣的癡情之人的,但今生的宋師道、石之軒都是癡情的典範,這令她選擇去相信李世民。“我理解了,世民兄,願我們今後合作愉快。”石青璇站起身,伸出右掌。

李世民同樣起身,淡淡一笑,說不出的優雅好看,笑容中有緬懷之色,“合作愉快。”他的右手握住她細膩溫滑的手。

這是很正常的友好動作,但在別人眼裏看來就不是了。

“你們在幹什麽?”徐子陵和侯希白一前一後進來,說話的卻是徐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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