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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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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公分之間,舀著把挺奇怪的劍,會噴火的那種,頗有戰力。至於lancer……”

“足夠了。”caster突然打斷道,“我明白了。這些信息已經足夠。”

談話直到剛才為止,caster都是一副游刃有餘的口氣,讓人完全感受不到任務失敗給他帶來的困擾。那漫不經心的談話態度渀佛一個行走的人隨意地拂去落在衣物上的塵埃。現在不同了。

他只說了幾個字,聲音卻明顯不再像剛才那樣缺乏熱情了。

他的思維開始游離。空氣中傳來一陣微弱又緩緩波動著的聲音。

“居然在我還未主動找上你之前就來挑釁。既然你這麽要事……”

caster笑了。鬥篷遮蔽之故看不見他臉上的笑究竟屬於哪種,但那周身散發出來的不寒而栗是真實存在的。

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掌心朝上。伴隨著魔力湧動,一張兩端卷曲的羊皮紙浮現於半空中。同時右手出現一支鵝毛筆。caster在那空白的紙上書寫了起來。

“……caster,你竟然……動用了寶具?lancer他們值得你這麽做?”

“你不了解。我的寶具和你們的都不一樣。對我來說,寶具越早發動越好,越是針對了解的敵人它的威力就越大。如若利用適當,能產生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沒人知道他在羊皮紙上寫了什麽。在洋洋灑灑寫了好幾行後,那些忽然出現的東西伴隨著魔力的湧動又全部消失了。

caster離開了那個房間。瘦長的黑紫色身影慢慢趨步而行。他穿過長廊來到大廳,走上盤旋的樓梯,最終停步在三樓的某個房間前。奇怪的是,原本守護這棟別墅的五名武士都跑哪去了?

推門的動作相當具有紳士風度。房間裏有股糜爛的氣息。

“對了,assassin,你剛剛說你受了傷?”

“是啊。怎麽了?”

布置得一片紫色的屋子裏,黑發的少女正在床上熟睡。她是caster的禦主遠阪燁。長長的睫毛覆在下眼瞼外,動也不動。呼吸很平穩。

“需要補魔麽?”

caster站在床邊,以十分暧昧的口吻說著。

“補魔?以那種方式?不,不用了。這點小傷我可以自己處理。過不了多久就能好的。再說,我也要盡量避免來你那地方,被人發現我們串通一氣那就糟啦。”

伸手輕撫了一下主人的臉頰後,caster拉上了床邊的印花窗簾。喉頭裏流淌出一連串不太連貫的晦澀笑聲,並不是針對這個比想象中還要多話的暗殺者。

“呵哈哈哈哈……好吧,你說得對。我們最好不要碰面。那麽,把今天在查理大橋看到的一切都向我描繪一下吧。”

這奢華的別墅上方,天空的顏色變得更詭秘了。

***

迪盧木多沒有一絲懈怠。在護送荷雅門狄回到小教會後不久,他便出去巡邏了。

主人提供的魔力如此充沛,當然應該好好利用——這是他的自我安慰。其實,他是被荷雅門狄給攆出去了。

一回來就出去巡邏,這不是迪盧木多最先的想法。或者說,和他最先的想法有點兒出入。他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打算告訴主人的,至少在他看來挺重要。但他沒能。

荷雅門狄離開查理大橋後整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了。悶聲不響地躲在小閣樓裏,拒絕與自己的從者進行任何接觸,包括語言、眼神、肢體,所有的一切全部禁止。迪盧木多只能在門縫中看見,主人似乎舀著那封布魯塞爾收到的古怪的信,端詳了很久。

“別楞著,快去掌握那個小姑娘的動態。”一刻鐘後,從閣樓裏傳出了人聲。荷雅門狄終於說了她回到教會之後的第一句話。迪盧木多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派出去巡邏的。

現在——

以靈體化在外巡視了好幾個鐘頭的迪盧木多,慢慢朝他們的住處靠近了。時間已經是傍晚了。解除靈體化在黃金巷的小街道裏徘徊了一陣後,迪盧木多終於回來了。

小教會裏出奇安靜。一樓的禮拜堂只點著幾根蠟燭。

他猶豫著要不要上去閣樓,和他那心情不好的主人交流結果。

在猶豫中又消磨了好幾分鐘。

我在怕什麽?迪盧木多用掌底按住眼睛揉了揉。他是個強大的戰士。生前,跟著騎士團攻城掠地的時候,從來不曾有過任何懼怕,甚至與公主私奔逃走顛沛流離的那十六年,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產生過退縮的念頭。

長籲一口氣後,他輕輕推開了閣樓的門。門沒有鎖。

“……”

不過,做好充足準備的黑發槍兵還是什麽都沒能說出來。有些狹窄的床上,躺著早已睡去的荷雅門狄。

才剛剛過了晚飯時間……

迪盧木多本想到一樓去的。但是,渀佛為了更加適應和這個讓自己首度萌生逃脫之意的人相處,他沒有走。他選擇留在這兒。

背靠打開的門,槍兵伸直一條腿,另一條腿屈著,就這麽坐在地上。這場景怎麽看都像是迪盧木多在保護入睡的荷雅門狄。

柔和的油燈微光下,荷雅門狄美麗得像一個神話。原來,她也可以像天使一樣溫柔。

雪白的睫毛在她的臉上映出一片美輪美奐的陰影。靜靜地躺在那裏,絲毫沒有戒備。他能聽見主人均勻的呼吸聲,他能看見主人沈睡的側面臉頰。這些都讓迪盧木多意識到自己的禦主只是個惹人憐愛的女人,他實在不應該把她想象成難以應付的洪水猛獸。

這樣的想法讓迪盧木多安心了些。他朝她看了片刻,又收回視線朝其他方向看去。在這個幽閉的小空間裏,除了矮書架、單人床、床頭櫃和弧形小窗外,就沒別的了。他看著地板發了會兒呆,最終還是把目光移向了床上的人。

恍惚間,有些奇怪的東西呈現在他的眼前。

【……有一對男女在爭吵。周圍黑茫茫一片。應該是個房間,但看不清擺設,所有的東西都很朦朧,就像是失焦的影像,想要看清卻總有兩、三層重疊的影子阻擋著,並且越來越不清楚,越來越模糊。

只有那一對男女的輪廓是清晰的。

——你還有臉出來見我?

相向而立的兩個人中,女子用左手直指向男子,手背上的魔法陣迸發出刺眼光芒。她怒罵著。

——主人!

男子站在那片紅光之中。他的身體看起來很僵硬,被魔法限制了自由,動也不動。他哀嚎著。

——我沒想到竟是被身邊最親近的你給算計了!

扔出這句話後,女子突然轉過身,背對男子。她用手捂住胸口,身子微微前傾,痛苦的樣子好像一不留神就會雙腳癱軟摔在地上。

——從此刻起,不管是生還是死,我都不會再與你相見。

在女子恢覆平靜的聲音響起後,伴隨著毒誓,男子的身形漸漸消散在那魔法陣孕育出來的紅光中。他還想辯駁著什麽,解釋著什麽,但最終什麽都無法說出,就被扼殺在女子強烈的憎意所化作的法陣之中。

光芒散去後,女子癱倒在地上。她咳嗽了幾下,吐了一口血。她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單手撐地。她的肩膀有些顫抖。她哭了……】

畫面徒然一變,變得明亮起來。

【這是個什麽地方,要如何形容?潔白的雲層之上的恢宏宮殿,是怎麽建造出來的?

10第二夜--魔術師的殺意上

閃耀著黑寶石光輝的明凈夜晚,河面如同鏡子一般平靜。一只普通的游船,既不靠岸,也不停泊,靜靜地在水中來回蕩漾。

上午,查理大橋遭到不明原因的損壞後,政府立刻展開了維修工作。大橋上禁止行人、下禁止船只,杜絕一切人或物體通行。

這艘游船雖不豪華,想要買到票也不是件易事。伏爾塔瓦河一日游,乘客們都是抱著這個目的而來。如今船只被迫停在查理大橋南面的河面上,不能過橋游覽北面的風光,已引起相當一部分乘客的不滿。

海爾文打了個寒戰,提了提滑落到肩膀下的毯子。他當掉了身上唯一值錢的名貴手表,換來五張一等艙船票。他打算來回游江,先消磨掉五日的時光,在聖杯戰爭中。

游船上有近百名游客,敵人想要襲擊也會有所顧慮吧,這是海爾文的想法。

在床上躺了很久,卻沒有絲毫睡意。他把手搭在自己的額頭,摸了一摸。

有些發燙。是著涼了嗎?

他知道不是。

命令rider介入查理大橋的戰鬥,為戰鬥的rider提供行動所必須的魔力,幾乎讓少年的體力透支了。rider之所以作出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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