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春香樓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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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如瀾恍神的功夫，白棠已將他的外衣扒開，露出脖頸和胸前的白皙皮膚，白棠看著看著傻笑起來，這皮膚在她眼中有如抹著蜜糖的雲朵，白棠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咬上去。
柳如瀾再也無法忍耐，右手施了個法，將她用力一彈，丟到了泉裏。
過了好一會兒，被腌透了的白棠才從泉邊站起身，已然神色明朗，催情藥的作用全然不在。
白棠一臉懵地走上岸，看著柳如瀾半敞的衣領，回憶起自己剛才做的荒唐事，臉頰一陣滾燙，喃喃道：“我剛才是怎麽回事？”
柳如瀾看著她，一臉嫌惡地問：“這下可醒了？”說完一不留神瞧見衣服裹著的白棠身體，胸間的起伏清晰可見。
柳如瀾怔了怔，隨即撇開頭，眼神些許不自然，桃紅爬上他的耳尖。
白棠看著柳如瀾，這狐貍怎麽還別扭起來了，低頭往下一瞅，雙手立馬護在胸前，大聲叫道：“色狼！”
無奈，白棠又換回了滿身蛇血臭烘烘的衣服，心裏暗暗不滿，好不容易比那矯情的狐貍幹凈立正一回，卻連半柱香的時間也沒挺過。
可她換衣服時越想這件事越覺得蹊蹺，剛剛自己那表現，分明像是服了什麽藥……
怎知那催情粉沾了水後味道更重，底襯外衣全是那味道，白棠這才反應過來，向柳如瀾怒吼，“臭狐貍，你對我下毒！！！”
柳如瀾被白棠一頓毒打，卻也沒還手，一時興起的惡作劇，就這麽遭殃在自己頭上，真真作繭自縛。
打累了的白棠靠在石頭上休息，依舊憤憤不平，“不行，這樣太便宜你了。”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柳如瀾微微一滯，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白棠盯著井口大小的洞口暗自嘆氣，捉弄他也得先出去再說啊，遂問道：“餵，臭狐貍，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出去啊？”
柳如瀾想了一想，“有倒是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啊，先出去再說。”
柳如瀾無奈，在空中畫了幾筆，隨後向洞口打去。
等了約半炷香的時間，洞口飛進兩只白鷺，穩穩地落在地上。
白棠看看白鷺，又看看柳如瀾，脖子一歪，“你是餓了嗎？”
柳如瀾鄙夷地對她翻了個白眼，自顧自走到一只白鷺前，雙手抓起白鷺的爪子，白鷺瞬間吃力地撲騰起翅膀，向上飛了起來。
白棠滿臉黑線，這方法……可真夠狼狽的。
飛在空中的柳如瀾更是一臉難看，想他堂堂妖界少主，卻要吊在野鳥身上才能脫險，這以後面子還往哪兒擱。
兩只白鷺將二人拖到崖頂後，幾乎氣絕身亡，緩了好一會兒才酒醉般向空中飛去。
出邪界倒是比來的時候順利了許多，臨近夜蘭城，白棠提著的一顆心終於踏實下來，這回可以安安心心算舊賬了。
當白棠拽著柳如瀾大搖大擺地走進夜蘭城內時，吸引來的目光是空前絕後的。
“欸，這不是聚寶齋的白老板嗎？旁邊那個高高大大的女子是誰？莫不是新的相好？”
“白老板不是心悅春香樓花魁的嘛，這麽快就換人了？”
“沒想到白老板竟是如此薄情之人，白生了一副好相貌了。”
路邊一婦人盯著著妃色衣裙的柳如瀾瞧了好一會兒，納悶地說：“這女子倒是很像那春香樓的花魁。”
一句話說得路邊的男人們也紛紛側目，大聲議論起來。
“這小娘子樣貌甚好。”
“可不是，細皮嫩肉的，瞧那媚眼，真真要把人的魂兒給勾了去。”
白棠越發得意，隨口胡謅，“這是我新得的侍女，春夢，大家看長得如何啊？”
“甚美。”
“甚美。”
柳如瀾面色鐵青，恨不得當眾把白棠撕成兩半。
誰知，不過一會兒，這討論的風向竟都變了。
“白老板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口味這麽重，這女子人高馬大的，白老板吃得消嗎……”
“白老板莫不是日日吃藥吧。”
“也不要小瞧白老板，或許有什麽獨門秘術呢？”
“……”
白棠臉上越來越尷尬，拽著柳如瀾大步離開這是非之地。
剛一進門，小蜘蛛就竄到了白棠的身上。
“棠棠，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嗚嗚嗚。”白棠心裏一暖，嘴上卻還逞強，“怎麽會！你不知道我很厲害嗎，珠珠，我跟你說，那個守護泉水的巨蟒，有八個……不，九個頭，可嚇人了，但是我就這麽拿著我的骨簫，三下五除二，我就把它切成了十八塊。”
柳如瀾在後面直翻白眼，要不是本尊，你就差點三下五除二成了它的小茶點了。
棠棠和珠珠聊了近一炷香的時間，這才想起門口還站了個人。
“對了，珠珠，我給你介紹個人？柳如瀾，我新收的侍從。”棠棠指了指像根未熟透的青蘿蔔一樣杵在地上的柳如瀾。
小蜘蛛有些警惕地瞧了瞧柳如瀾，它不喜歡他，遂說道：“棠棠，你怎麽什麽人都往家裏帶啊？”
“哎呀，就做個侍從，也無甚大不了，有人幫你不好嗎？”
“好是好……只是……”
“先留用看看，如若不聽話，再遣了他便是，諾諾這幾日怎麽樣？”白棠不在意地說道。
“諾諾還不是就那樣。”
白棠跑到床邊，捧起刺球，輕輕地貼在臉上，“諾諾，我找到澄明泉了，你有救了。”
小蜘蛛爬到柳如瀾站著的墻邊，對他說：“你先回房換件衣服吧，隨我來。”
誰知，用飧時刻，柳如瀾卻不見了，白棠找遍了所有房間，都未瞧見他的人影，索性擺擺手道：“怕是不辭而別了，罷了罷了，狐貍果然都是沒什麽守諾可言的，懶得理他。”
春香樓廂房的內間，柳如瀾終於換了一身幹凈衣裳。
紅鸞已將他最中意的碧螺春泡好，柳如瀾端起茶盞，清茶香氣令他內心的煩怒平消不少。
“少主有什麽事可以吩咐手下去做。”紅鸞微微低頭，暗自道，實在無需親力親為，搞得這麽狼狽。
柳如瀾面色一冷，“紅鸞，你今日膽子越發大了。”
紅鸞見狀立馬單膝跪地，“屬下不敢。”
柳如瀾將茶盞放下，吩咐道：“這段時日我要去辦些事，如若我不喚你，且不可尋我。”
紅鸞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回道：“屬下知道。”
柳如瀾將茶杯放置桌上，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明顯，“把這裏燒了。”柳如瀾說完，一個轉身消失不見。
不過一會兒，春香樓便火光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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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瀾再也無法忍耐，右手施了個法，將她用力一彈，丟到了泉裏。
過了好一會兒，被腌透了的白棠才從泉邊站起身，已然神色明朗，催情藥的作用全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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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瀾看著她，一臉嫌惡地問：“這下可醒了？”說完一不留神瞧見衣服裹著的白棠身體，胸間的起伏清晰可見。
柳如瀾怔了怔，隨即撇開頭，眼神些許不自然，桃紅爬上他的耳尖。
白棠看著柳如瀾，這狐貍怎麽還別扭起來了，低頭往下一瞅，雙手立馬護在胸前，大聲叫道：“色狼！”
無奈，白棠又換回了滿身蛇血臭烘烘的衣服，心裏暗暗不滿，好不容易比那矯情的狐貍幹凈立正一回，卻連半柱香的時間也沒挺過。
可她換衣服時越想這件事越覺得蹊蹺，剛剛自己那表現，分明像是服了什麽藥……
怎知那催情粉沾了水後味道更重，底襯外衣全是那味道，白棠這才反應過來，向柳如瀾怒吼，“臭狐貍，你對我下毒！！！”
柳如瀾被白棠一頓毒打，卻也沒還手，一時興起的惡作劇，就這麽遭殃在自己頭上，真真作繭自縛。
打累了的白棠靠在石頭上休息，依舊憤憤不平，“不行，這樣太便宜你了。”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柳如瀾微微一滯，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白棠盯著井口大小的洞口暗自嘆氣，捉弄他也得先出去再說啊，遂問道：“餵，臭狐貍，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出去啊？”
柳如瀾想了一想，“有倒是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啊，先出去再說。”
柳如瀾無奈，在空中畫了幾筆，隨後向洞口打去。
等了約半炷香的時間，洞口飛進兩只白鷺，穩穩地落在地上。
白棠看看白鷺，又看看柳如瀾，脖子一歪，“你是餓了嗎？”
柳如瀾鄙夷地對她翻了個白眼，自顧自走到一只白鷺前，雙手抓起白鷺的爪子，白鷺瞬間吃力地撲騰起翅膀，向上飛了起來。
白棠滿臉黑線，這方法……可真夠狼狽的。
飛在空中的柳如瀾更是一臉難看，想他堂堂妖界少主，卻要吊在野鳥身上才能脫險，這以後面子還往哪兒擱。
兩只白鷺將二人拖到崖頂後，幾乎氣絕身亡，緩了好一會兒才酒醉般向空中飛去。
出邪界倒是比來的時候順利了許多，臨近夜蘭城，白棠提著的一顆心終於踏實下來，這回可以安安心心算舊賬了。
當白棠拽著柳如瀾大搖大擺地走進夜蘭城內時，吸引來的目光是空前絕後的。
“欸，這不是聚寶齋的白老板嗎？旁邊那個高高大大的女子是誰？莫不是新的相好？”
“白老板不是心悅春香樓花魁的嘛，這麽快就換人了？”
“沒想到白老板竟是如此薄情之人，白生了一副好相貌了。”
路邊一婦人盯著著妃色衣裙的柳如瀾瞧了好一會兒，納悶地說：“這女子倒是很像那春香樓的花魁。”
一句話說得路邊的男人們也紛紛側目，大聲議論起來。
“這小娘子樣貌甚好。”
“可不是，細皮嫩肉的，瞧那媚眼，真真要把人的魂兒給勾了去。”
白棠越發得意，隨口胡謅，“這是我新得的侍女，春夢，大家看長得如何啊？”
“甚美。”
“甚美。”
柳如瀾面色鐵青，恨不得當眾把白棠撕成兩半。
誰知，不過一會兒，這討論的風向竟都變了。
“白老板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口味這麽重，這女子人高馬大的，白老板吃得消嗎……”
“白老板莫不是日日吃藥吧。”
“也不要小瞧白老板，或許有什麽獨門秘術呢？”
“……”
白棠臉上越來越尷尬，拽著柳如瀾大步離開這是非之地。
剛一進門，小蜘蛛就竄到了白棠的身上。
“棠棠，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嗚嗚嗚。”白棠心裏一暖，嘴上卻還逞強，“怎麽會！你不知道我很厲害嗎，珠珠，我跟你說，那個守護泉水的巨蟒，有八個……不，九個頭，可嚇人了，但是我就這麽拿著我的骨簫，三下五除二，我就把它切成了十八塊。”
柳如瀾在後面直翻白眼，要不是本尊，你就差點三下五除二成了它的小茶點了。
棠棠和珠珠聊了近一炷香的時間，這才想起門口還站了個人。
“對了，珠珠，我給你介紹個人？柳如瀾，我新收的侍從。”棠棠指了指像根未熟透的青蘿蔔一樣杵在地上的柳如瀾。
小蜘蛛有些警惕地瞧了瞧柳如瀾，它不喜歡他，遂說道：“棠棠，你怎麽什麽人都往家裏帶啊？”
“哎呀，就做個侍從，也無甚大不了，有人幫你不好嗎？”
“好是好……只是……”
“先留用看看，如若不聽話，再遣了他便是，諾諾這幾日怎麽樣？”白棠不在意地說道。
“諾諾還不是就那樣。”
白棠跑到床邊，捧起刺球，輕輕地貼在臉上，“諾諾，我找到澄明泉了，你有救了。”
小蜘蛛爬到柳如瀾站著的墻邊，對他說：“你先回房換件衣服吧，隨我來。”
誰知，用飧時刻，柳如瀾卻不見了，白棠找遍了所有房間，都未瞧見他的人影，索性擺擺手道：“怕是不辭而別了，罷了罷了，狐貍果然都是沒什麽守諾可言的，懶得理他。”
春香樓廂房的內間，柳如瀾終於換了一身幹凈衣裳。
紅鸞已將他最中意的碧螺春泡好，柳如瀾端起茶盞，清茶香氣令他內心的煩怒平消不少。
“少主有什麽事可以吩咐手下去做。”紅鸞微微低頭，暗自道，實在無需親力親為，搞得這麽狼狽。
柳如瀾面色一冷，“紅鸞，你今日膽子越發大了。”
紅鸞見狀立馬單膝跪地，“屬下不敢。”
柳如瀾將茶盞放下，吩咐道：“這段時日我要去辦些事，如若我不喚你，且不可尋我。”
紅鸞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回道：“屬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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