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你的心底從來沒有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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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之後言馭開車送了戴嵐回去。
“你現在住這裏？”言馭下車就看到了這一片舊樓。
“嗯，看著雖然舊，但是住著還不錯。”這些年她忙著工作，賺來的錢壓根不夠花，生活需要用錢，而孩子也需要看病，另外因為自閉癥的特殊，航航還要念特殊學校，那些費用也是不小的。
“需要我做些什麽？”
“並不需要，因為航航的事情已經打擾到你了，沒想再麻煩你。我想過不找你的，可是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那好，我會讓人盡快安排你們回美國，讓航航接受治療的。他到了這個年齡，先天性心臟病會更艱難。”
戴嵐苦笑了一下，“我現在只想著航航能好起來，去了美國之後我和你就兩清了。或許以後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我欠你的，或者下輩子還你吧！”
“……”前任以這樣的形式相見，出乎言馭的預料，可是似乎這已經是最好的接過了。
“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個女孩看上去很好，你好好珍惜。”最後戴嵐說了一句，帶著兒子轉身要上樓。
“這些年來你為什麽還是自己一個人？”戴嵐轉彎那一刻，身後傳來了言馭的聲音。
戴嵐是優秀的，因為貧窮的因素，她比起別的華人學生更努力，更上進，所以她的成績很好。雖然有個自閉癥的兒子，可畢業之後她也是可以找到一份很好工作的，長相也不差，各方面出色，很博學。所以不會麽有男人追求她。
“因為我還沒準備好，沒準備好把自己珍貴的所有都給那個人。”戴嵐回頭告訴他。
“你還沒忘記他，你還沒走出來！”
“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要找到一個你很愛他，他也很愛你的人有多難。當年他明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可他還是無償的對我好，他和我說，我除了能把愛給你，我什麽都不能為你做。
我知道你恨他，可是他什麽都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離開了你。”在別人眼裏她或許是個壞女人，可冷暖自知，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就好。
“我想知道那時候你為什麽要選擇他？”是我不夠好嗎？驕傲的他是不會問的。
“即使我沒有走出來，可我希望你走出來。”
其實他已經走出來了，他心底已經有了選擇了，可有些事情弄不明白好像就無法前行一樣。
“言馭，你很好，真的。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很不善言辭，而我也話少。你知道嗎，同學總開玩笑說我們相處的模式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安靜，沒有激`情。那時候我覺得沒毛病，這樣的狀態很好。
可是後來我發現當你真的遇到對的那個人的時候，是渾身充滿激`情的，你會想要和那個人去做很多事情。而你對我從來沒有過那樣，所以其實你的心底從來沒有過我，我的離開你只會覺得不甘心而已。”彼此再也不是當年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年輕的，經歷風雨，長大了，看事情的角度和視覺也不一樣，所得出的感悟也是新的一個境界。
言馭整個人楞住嗎，許久才回過神來。“我的心底從來沒有過你？”
戴嵐溫和的笑，“當年你是那樣的高冷，沒有哪個華裔女學生敢和你搭訕，而敢和你搭訕的美國女孩你又不感興趣。因為教授的推薦，我和你參加交流會，徹底熟識，我成了唯一敢和你說話的華裔女生，而我的出現是那樣的剛好。
那時候的你很優秀，沒有哪個女生會不喜歡優秀的男生，我表白，你接受，都太過於順理成章了。”
從小到大，其實他沒遇到過什麽所謂看了一眼就特別喜歡的女孩子，而當年認識戴嵐確實是很巧。當戴嵐朝他表白那一刻，他是帶著小興奮的，可那也只是小興奮而已，因為他一早就知道對方是喜歡自己的。他想自己也到了交女朋友的年紀，那就同意了吧！
如戴嵐所說，當年她的出現是那樣的剛好，並非是愛情的萌芽。
***
馮家這邊結束了晚飯之後，就是一家人聚在客廳放著電視一邊聊家常。
僅僅是一個小時許席就令岳父岳母以及大舅子對他另眼相看了。不管是聊生意還是政治，還是運動娛樂，顯然許席每樣都能攀談幾句，談吐間也顯露出了他的文采和學識。
隨後一家人都鑒定了馮冰的丈夫是個三好優秀男人，尤其是不煙不酒這個良好習慣讓舅媽白彤十分的歡喜。
而一路陪聊的秦勤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中途江可琪來電話，差點讓她誤以為了是言馭來的電話。
“你在不在公寓？”一接電話江可琪就直接的問。
“我在楓園呢！”
“那你趕緊回來。”
“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江可琪立馬哭喪著說，“我在你公寓門口啊！”
“啊！”秦勤也是意外，“找我有事？”
“我要在你家借宿。”江可琪氣悶的說。
秦勤怎麽也沒想到江可琪要到她那住，“你是出了什麽事？”
“沒什麽，我和葉連平吵架了。沒地去，我要來你家借宿。”這口氣可謂是理直氣壯啊！
“住我家？”秦勤想到了慧姐，“你怎麽不回娘家啊？或者住酒店？”
“不要，回娘家會被爸媽說啊！你不知道我爸媽可喜歡葉連平了，什麽連平那麽好，你總死作。反正就是爸媽都會幫著他，我回家只會找罵。住酒店更不行了，他一下子就會查到的，我才不要理他。太好哄的女人沒人愛惜。”江可琪說得可是頭頭是道啊！
還以為吵架多大的事，如此一看秦勤也沒覺得事情有多大了，她要是愛借宿，那就借宿唄。
“你摁門鈴，我家阿姨就會開門。你和慧姐說你是我朋友，你先進去等我，我一會就回去。”
“……”
掛斷電話之後秦勤就找了個借口離開，工作了一天，又遇到了些並不是那麽讓自己愉快的事情，現在是很疲憊。
“那麽累幹脆就在這邊住吧！”老太太有些擔心的看她。
“是啊！剛吃飯開始我看你臉色就不好，剛還說低血糖呢，就別走來走去了。”白彤順著開口。
秦勤剛張口說江可琪在等她，可忽然想到她也不大好說出江可琪的私人感情事情。
“姥姥，我沒事，剛慧姐還來了電話，說是給我燉了宵夜，我得回去吃，不然她要生氣了。”這個時候拿慧姐做借口，是沒人阻擋的。
因為老太太自然知道如今慧姐的話就代表了秦勤姑姑秦雯瑾的話，可是很有重量的。
“好，那你讓司機消沈送你回去。”最後老太太也不阻止她，只是讓她喊了司機送回去。
打完招呼之後秦勤就走出了客廳，隨後馮冰也跟了出來。
“剛才穆科在門外，想找你，又不敢打電話。”
秦勤一楞，除了意外也沒有多大的出動，只是心底嘆息了一聲，“他知道你結婚了？”
“知道，剛巧許席到了。”馮冰心底也是一聲嘆息的。
“我知道你和許席才認識沒多久，這樣結婚是不是倉促了？”對於馮冰和許席結婚，她也是剛知道的很震驚，又擔心，可又慶幸，許席是個不錯的男人，如果馮冰能愛上他。
“其實沒什麽不好的，倉促一點也少一些猶豫。有時候就是猶豫著猶豫著就會錯過一些東西。哪怕最後不合適分開也不後悔啊！至少我現在看他順眼。”說完馮冰然不住一笑，要知道一開始她看許席也不順眼呢，現在就變順眼了，女人的心變得也挺快的。
“你覺得幸福就好。”面對別人的感情，秦勤也不好多說什麽。
“要拋卻一個人，就要接受另一段心的開始。秦勤可你和我不一樣。我也希望你幸福，不要猶豫。在我看來，你和言馭有著無法言說的誤會。”她也徹底放下了，在看到穆科已然可以笑著面對。
其實都那麽多年了，她也學會釋懷了，只是偶爾會有點留戀和不甘心而已。
“誤會，或許吧！”秦勤苦笑一下，或許現在事情已經不簡單了。
“……”
***
一路上秦勤安靜的回到公寓，看到的卻是江可琪癱坐在沙發上，手裏捧著一大包薯片看著恐怖片，嘴`巴還吧嗒吧嗒的作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和丈夫吵架離家出走的模樣。
看到秦勤回來，江可琪也是只看了一眼，隨後開始吐槽，“秦勤，不是我說你，奴家怎麽一點兒零食都沒有啊，要餅幹沒餅幹，要薯片薯片的。而且我剛才去超市買了一大包零食回來，你那傭人慧姐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幹掉我一樣……”
秦勤無奈的笑，不用說她也知道慧姐是嚴禁她吃垃圾食品的，這下江可琪買垃圾食品回來吃，慧姐肯定是怕她看了會忍不住和江可琪同流合汙，踏上吃垃圾食品的不歸路。
“我平時不是垃圾食品的，所以家裏也沒有，慧姐怕你帶壞我了。”隨後秦勤又解釋了兩句慧姐的來歷，重量級的老傭人啊，連她這個主子都得聽她的。雖然秦勤也沒有什麽主仆之分，只把慧姐當長輩一樣尊敬，可別人眼裏還是有主仆之分的。
“不吃點垃圾食品人生還有什麽樂趣啊！”說著江可琪繼續吧嗒吧嗒的吃薯片。
“你就這樣過來了？什麽都沒帶？”
一會江可琪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這不是有你嗎？我和你身材差不多，我穿你的，洗漱用品也用你的。”
這臉皮夠厚的。
“什麽身材差不多，你看你，胖了多少啊？再多吃點垃圾食品吧！”秦勤雖然懷孕了，可月份底，一點兒顯懷的模樣也沒有，還是很苗條的樣子，也是最近慧姐夥食好，她的臉才長多了一點兒肉。
剛說完，慧姐就從房間裏出來了。“小小姐，我做了八寶粥，晚些時候你餓了就吃，我一直放電飯煲溫著。”
“好，那你先休息。”秦勤知道慧姐有早睡的習慣，這會估計是等她回來，不然早就睡了。
“那我先睡了。”說著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我今晚睡哪？”這話是江可琪問的。
“我家只有兩個房間，你說你睡哪？”秦勤翻白眼。
“那怎麽習慣，我不習慣和別人睡覺啊！”江可琪瞬間矯情了。
“那你習不習慣和你老公睡？”
“我老公不是別人啊！”
“你可以走了，回你老公的懷抱吧！”秦勤繼續翻白眼鄙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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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著雖然舊，但是住著還不錯。”這些年她忙著工作，賺來的錢壓根不夠花，生活需要用錢，而孩子也需要看病，另外因為自閉癥的特殊，航航還要念特殊學校，那些費用也是不小的。
“需要我做些什麽？”
“並不需要，因為航航的事情已經打擾到你了，沒想再麻煩你。我想過不找你的，可是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那好，我會讓人盡快安排你們回美國，讓航航接受治療的。他到了這個年齡，先天性心臟病會更艱難。”
戴嵐苦笑了一下，“我現在只想著航航能好起來，去了美國之後我和你就兩清了。或許以後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我欠你的，或者下輩子還你吧！”
“……”前任以這樣的形式相見，出乎言馭的預料，可是似乎這已經是最好的接過了。
“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個女孩看上去很好，你好好珍惜。”最後戴嵐說了一句，帶著兒子轉身要上樓。
“這些年來你為什麽還是自己一個人？”戴嵐轉彎那一刻，身後傳來了言馭的聲音。
戴嵐是優秀的，因為貧窮的因素，她比起別的華人學生更努力，更上進，所以她的成績很好。雖然有個自閉癥的兒子，可畢業之後她也是可以找到一份很好工作的，長相也不差，各方面出色，很博學。所以不會麽有男人追求她。
“因為我還沒準備好，沒準備好把自己珍貴的所有都給那個人。”戴嵐回頭告訴他。
“你還沒忘記他，你還沒走出來！”
“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要找到一個你很愛他，他也很愛你的人有多難。當年他明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可他還是無償的對我好，他和我說，我除了能把愛給你，我什麽都不能為你做。
我知道你恨他，可是他什麽都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離開了你。”在別人眼裏她或許是個壞女人，可冷暖自知，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就好。
“我想知道那時候你為什麽要選擇他？”是我不夠好嗎？驕傲的他是不會問的。
“即使我沒有走出來，可我希望你走出來。”
其實他已經走出來了，他心底已經有了選擇了，可有些事情弄不明白好像就無法前行一樣。
“言馭，你很好，真的。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很不善言辭，而我也話少。你知道嗎，同學總開玩笑說我們相處的模式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安靜，沒有激`情。那時候我覺得沒毛病，這樣的狀態很好。
可是後來我發現當你真的遇到對的那個人的時候，是渾身充滿激`情的，你會想要和那個人去做很多事情。而你對我從來沒有過那樣，所以其實你的心底從來沒有過我，我的離開你只會覺得不甘心而已。”彼此再也不是當年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年輕的，經歷風雨，長大了，看事情的角度和視覺也不一樣，所得出的感悟也是新的一個境界。
言馭整個人楞住嗎，許久才回過神來。“我的心底從來沒有過你？”
戴嵐溫和的笑，“當年你是那樣的高冷，沒有哪個華裔女學生敢和你搭訕，而敢和你搭訕的美國女孩你又不感興趣。因為教授的推薦，我和你參加交流會，徹底熟識，我成了唯一敢和你說話的華裔女生，而我的出現是那樣的剛好。
那時候的你很優秀，沒有哪個女生會不喜歡優秀的男生，我表白，你接受，都太過於順理成章了。”
從小到大，其實他沒遇到過什麽所謂看了一眼就特別喜歡的女孩子，而當年認識戴嵐確實是很巧。當戴嵐朝他表白那一刻，他是帶著小興奮的，可那也只是小興奮而已，因為他一早就知道對方是喜歡自己的。他想自己也到了交女朋友的年紀，那就同意了吧！
如戴嵐所說，當年她的出現是那樣的剛好，並非是愛情的萌芽。
***
馮家這邊結束了晚飯之後，就是一家人聚在客廳放著電視一邊聊家常。
僅僅是一個小時許席就令岳父岳母以及大舅子對他另眼相看了。不管是聊生意還是政治，還是運動娛樂，顯然許席每樣都能攀談幾句，談吐間也顯露出了他的文采和學識。
隨後一家人都鑒定了馮冰的丈夫是個三好優秀男人，尤其是不煙不酒這個良好習慣讓舅媽白彤十分的歡喜。
而一路陪聊的秦勤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中途江可琪來電話，差點讓她誤以為了是言馭來的電話。
“你在不在公寓？”一接電話江可琪就直接的問。
“我在楓園呢！”
“那你趕緊回來。”
“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江可琪立馬哭喪著說，“我在你公寓門口啊！”
“啊！”秦勤也是意外，“找我有事？”
“我要在你家借宿。”江可琪氣悶的說。
秦勤怎麽也沒想到江可琪要到她那住，“你是出了什麽事？”
“沒什麽，我和葉連平吵架了。沒地去，我要來你家借宿。”這口氣可謂是理直氣壯啊！
“住我家？”秦勤想到了慧姐，“你怎麽不回娘家啊？或者住酒店？”
“不要，回娘家會被爸媽說啊！你不知道我爸媽可喜歡葉連平了，什麽連平那麽好，你總死作。反正就是爸媽都會幫著他，我回家只會找罵。住酒店更不行了，他一下子就會查到的，我才不要理他。太好哄的女人沒人愛惜。”江可琪說得可是頭頭是道啊！
還以為吵架多大的事，如此一看秦勤也沒覺得事情有多大了，她要是愛借宿，那就借宿唄。
“你摁門鈴，我家阿姨就會開門。你和慧姐說你是我朋友，你先進去等我，我一會就回去。”
“……”
掛斷電話之後秦勤就找了個借口離開，工作了一天，又遇到了些並不是那麽讓自己愉快的事情，現在是很疲憊。
“那麽累幹脆就在這邊住吧！”老太太有些擔心的看她。
“是啊！剛吃飯開始我看你臉色就不好，剛還說低血糖呢，就別走來走去了。”白彤順著開口。
秦勤剛張口說江可琪在等她，可忽然想到她也不大好說出江可琪的私人感情事情。
“姥姥，我沒事，剛慧姐還來了電話，說是給我燉了宵夜，我得回去吃，不然她要生氣了。”這個時候拿慧姐做借口，是沒人阻擋的。
因為老太太自然知道如今慧姐的話就代表了秦勤姑姑秦雯瑾的話，可是很有重量的。
“好，那你讓司機消沈送你回去。”最後老太太也不阻止她，只是讓她喊了司機送回去。
打完招呼之後秦勤就走出了客廳，隨後馮冰也跟了出來。
“剛才穆科在門外，想找你，又不敢打電話。”
秦勤一楞，除了意外也沒有多大的出動，只是心底嘆息了一聲，“他知道你結婚了？”
“知道，剛巧許席到了。”馮冰心底也是一聲嘆息的。
“我知道你和許席才認識沒多久，這樣結婚是不是倉促了？”對於馮冰和許席結婚，她也是剛知道的很震驚，又擔心，可又慶幸，許席是個不錯的男人，如果馮冰能愛上他。
“其實沒什麽不好的，倉促一點也少一些猶豫。有時候就是猶豫著猶豫著就會錯過一些東西。哪怕最後不合適分開也不後悔啊！至少我現在看他順眼。”說完馮冰然不住一笑，要知道一開始她看許席也不順眼呢，現在就變順眼了，女人的心變得也挺快的。
“你覺得幸福就好。”面對別人的感情，秦勤也不好多說什麽。
“要拋卻一個人，就要接受另一段心的開始。秦勤可你和我不一樣。我也希望你幸福，不要猶豫。在我看來，你和言馭有著無法言說的誤會。”她也徹底放下了，在看到穆科已然可以笑著面對。
其實都那麽多年了，她也學會釋懷了，只是偶爾會有點留戀和不甘心而已。
“誤會，或許吧！”秦勤苦笑一下，或許現在事情已經不簡單了。
“……”
***
一路上秦勤安靜的回到公寓，看到的卻是江可琪癱坐在沙發上，手裏捧著一大包薯片看著恐怖片，嘴`巴還吧嗒吧嗒的作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和丈夫吵架離家出走的模樣。
看到秦勤回來，江可琪也是只看了一眼，隨後開始吐槽，“秦勤，不是我說你，奴家怎麽一點兒零食都沒有啊，要餅幹沒餅幹，要薯片薯片的。而且我剛才去超市買了一大包零食回來，你那傭人慧姐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幹掉我一樣……”
秦勤無奈的笑，不用說她也知道慧姐是嚴禁她吃垃圾食品的，這下江可琪買垃圾食品回來吃，慧姐肯定是怕她看了會忍不住和江可琪同流合汙，踏上吃垃圾食品的不歸路。
“我平時不是垃圾食品的，所以家裏也沒有，慧姐怕你帶壞我了。”隨後秦勤又解釋了兩句慧姐的來歷，重量級的老傭人啊，連她這個主子都得聽她的。雖然秦勤也沒有什麽主仆之分，只把慧姐當長輩一樣尊敬，可別人眼裏還是有主仆之分的。
“不吃點垃圾食品人生還有什麽樂趣啊！”說著江可琪繼續吧嗒吧嗒的吃薯片。
“你就這樣過來了？什麽都沒帶？”
一會江可琪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這不是有你嗎？我和你身材差不多，我穿你的，洗漱用品也用你的。”
這臉皮夠厚的。
“什麽身材差不多，你看你，胖了多少啊？再多吃點垃圾食品吧！”秦勤雖然懷孕了，可月份底，一點兒顯懷的模樣也沒有，還是很苗條的樣子，也是最近慧姐夥食好，她的臉才長多了一點兒肉。
剛說完，慧姐就從房間裏出來了。“小小姐，我做了八寶粥，晚些時候你餓了就吃，我一直放電飯煲溫著。”
“好，那你先休息。”秦勤知道慧姐有早睡的習慣，這會估計是等她回來，不然早就睡了。
“那我先睡了。”說著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我今晚睡哪？”這話是江可琪問的。
“我家只有兩個房間，你說你睡哪？”秦勤翻白眼。
“那怎麽習慣，我不習慣和別人睡覺啊！”江可琪瞬間矯情了。
“那你習不習慣和你老公睡？”
“我老公不是別人啊！”
“你可以走了，回你老公的懷抱吧！”秦勤繼續翻白眼鄙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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