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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將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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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2-19 16:52:23 本章字數:7046

不滿的看著正坐在那所謂將軍懷中的妖媚女子,雲橋的臉上沒了半點兒笑意,她和皇帝怎樣?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拉仇恨值。殘顎疈曉

雲橋最討厭的事情有兩件,第一件,別人當著她的面,說她並不想聽的話,第二件事,別人當著她的面做她最不想見到的事情,第三件,她討厭冷嘲熱諷似的態度,軟刀子殺人,還不如直接亮出長刀,這三件事,全部被這個女人和這位將軍大人給占了去。自己和北辰夜之間的事情?君臣而已罷了。

“將軍你看她,這眼神兒可真可怕,嚇死奴家了。”女子依舊得意,暧昧的環住了那生的漂亮的將軍的脖子,一副委屈的樣子,那將軍聞言,倒是在笑,沒有說什麽。只是打量著雲橋,等待著她的做法。這個女人是誰他自然知道,雖然說身在邊關,但是若是對朝中事情不了解的話,他這個將軍早就下臺了。

雲橋,這個女人依靠著她自己的力量成為了武狀元,並且和皇帝的關系似乎不錯,武狀元雖然很難得,但是這畢竟是女子,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她都配不上將軍輔佐這個位置,故而應當是皇帝為了她給了她這個特權,若是換一個將軍或許也就忍著了,畢竟這是皇上派來的,但是……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眼裏有沙子,這個女人若是沒有本事的話,那麽就滾出他的軍營。

男子的意圖明顯,如果雲橋要是看不出來的話,那可真是太不科學了。雲橋看著男子再看了看他懷中的女子,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從腰間抽出長劍,指著女子道:“將軍可知道,軍令如山,據我所知,現在正處於邊關告急期間,本不允許有女子入將軍帳內,看她的臉上沒有刻印,應該不是軍中為大家準備好的女子,不知將軍可否給個解釋?”總算確定了,如果是軍中的慰安婦的話,應該沒有她這般盛氣淩人,在軍中,眾人是一視同仁的,當初皇帝頒布律法不準將軍有特例,軍中將軍便和士兵的待遇並沒有差太多了。

所以,這女子應當並非是軍中的人,再看看她那手看似柔若無骨,定然不可能是這軍中的人了。若不是的話,那也就有了可以殺掉她的理由。這位將軍希望測試自己地忍耐以及能力,但是可惜的是,這次並不想按照別人的做法去做。雲橋的長劍散著寒光。

而那上位的將軍在聽了這話之後,桃花眼裏劃過一絲笑意,但是卻只是衣衫而過,稍稍有些為難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子,如是道“的確,她不是軍中的女子,至於原因嘛……本將軍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個女人。”男子的話說的很淡定,好似他這種做法沒u有半點兒錯誤一般。

當然了,從男人心理角度出發的話,的確沒有半點兒的問題,可是現在並不是能夠讓他隨意的時候,北辰夜的律法,這個人在挑戰北辰夜的律法。若是今日不將這個女人殺了,怕日後自己也難以在軍中立足。

雲橋想著,最終下了決心,看著那人懷中依舊還是那麽得意的女子,笑了:“你可知道,你做錯的事情是什麽?”

“奴家從來不做錯事。”女子看著雲橋,一臉的理所應當,繼續和將軍調情,手邊拿著杯盞,剛剛湊到了將軍的唇邊,只聽到撲哧一聲,刀劍入身的聲音響起,隨後,只見到女子手中的杯盞已經脫落在地上。一直到最後,將軍都冷眼看著。看著雲橋拔劍,看著雲橋將劍拋出,也看著雲橋殺死這個女人。

甚至於到死,女子也沒理解到底是怎麽回事。

“將軍,希望下次能看到遵守皇上律法的你。”雲橋的聲音很冷,已經走上前,將劍拔了下來,而下一秒,不得過她離開,便已經被男子抓住,將軍抓著雲橋的手,往自己的懷中一帶,雲橋整個人便窩在了這位比女子還要美的將軍懷中。

“將軍何意?”

雲橋很淡定,冷冷的望著男子,在這人的眼裏看不到半點兒欲望,應當只是想抱著她而並非有邪念,或許只是想讓自己生氣罷了,試試自己的底線。這般想著,雲橋也就淡定了。

“我討厭聰明的女人。”將軍溫柔,桃花眼裏含情脈脈,好似在註視著自己的情人一般。

“是嗎?我倒是不討厭聰明人,但是我討厭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雲橋知道男子在說她故而反駁,看著這張精致的面孔,深深感到壓力。如果有這樣一個相公的話,絕對會死的很早。

自尊心會受挫啊。這模樣……縱然是放在後宮之中,也只會冠絕六宮!

“美嗎?本將軍可以當做是誇獎?”男子笑著,看著雲橋,最終壓低了身子,看著女子的唇,準備吻上去,然而下一秒,只聽到劍鋒破空的聲音響起,一把長劍插在了兩人中間,將兩個人隔開了一段距離,而且這把劍竟然和雲橋的差不多。還真是……原來鳳凰令是真的啊。

男子笑著松開了雲橋,下一秒,無雪便出現在了雲橋的身邊,一臉嫌惡的看著那紅衣男子,咬咬牙,最終吐出了一個讓他一輩子都不想提起來的名字:“鳳眸,鳳千尋。”

如果說鳳凰令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的話,那麽鳳千尋便是最神奇的存在,他不如同別的鳳凰令一樣,有主人,額,若是選擇自己獨自生存,並且喜歡著人類而厭惡主人這種存在。這是一個極為糾結的家夥,但是……也是他最討厭的家夥,這個男人的眼,似乎可以看透人心,總是用著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別人,。

似乎他自己i便是神一樣。

無雪討厭這個人,與此同時,雲橋則是很驚訝,鳳千尋?這個名字,應該是鳳凰令吧,所以其實這位將軍是鳳凰令嗎?這個世界是有多瘋狂?

“無雪,好久不見了。”男子拄著下巴,歪頭看著無雪:“我以為之前別人說的都是傳聞呢,沒想到原來真的是你啊,終於放下了架子決定要找個主人嗎?只不過你的主人是女子這一點當真讓我意外呢,我還以為,你i會找一個比較兇殘一些的男子作為自己地主人,然後奉獻一生。”

鳳千尋在笑,漂亮的桃花眼看著無雪一臉怒氣的臉,最終心中了然,無雪動了情,對不該動情的人動了情,真是無聊,他的未來應該很痛苦吧?

真是個笨蛋,如果是他的話,大致會選擇離開這個女人,這樣下午無雪會受傷。因為這個女人根本不喜歡他啊,只是將他當做一個寵物之類的存在。

鳳千尋看的很通透,作為鳳凰令,他沒有過大的能力,有的只是能看透別人心這一點,他喜歡隱藏於人群之中,喜歡找一個人家,並且以養子的身份過完一生,然後去找下一家,他可以將自己的身材變小,這是他最大也是最喜歡的能耐,不斷的看著人世間的事情,逐漸的,他會的東西很多,最終想要的東西卻很少。

看著無雪,其實鳳千尋有些羨慕,自己雖然和他們同為鳳凰令,但是卻不能和他們一樣理直氣壯的尋找主人,也不能隨意的封印自己,自己只有不斷的學習,才會讓自己強大,讓自己追上他們的腳步,作為鳳凰令卻沒有力量,這是一種恥辱,一種無法承認自己的恥辱。

現在,看著無雪,鳳千尋只覺得自己心中的傷口再次被揭開。

“真是意外,將軍竟然是人人都想要的鳳凰令,不過,既然同為鳳凰令的話,無雪,你應該能和將軍好好說說我們的目的吧?幫我交流,我有些累了。”見到無雪回到自己的身邊,雲橋就好似找到了依靠一樣,逐漸的想要靠在他的身上,大概只有他會不求回報。

人也許會喜歡孤獨,但是卻無法忍受孤獨,這句話誠然不假,至少現在,雲橋就無法忍受孤獨。

“交流什麽?”鳳千尋狐疑的看著雲橋,然後又看了眼無雪,最終值聽到無雪緩緩道:“主人她來此,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來學習怎樣帶兵,僅此而已,所以不需要用敵對的目光來看待主人。”

無雪看著鳳千尋,如是說道。然而這一句話,卻讓鳳千尋大笑了起來,笑無雪的天真,也笑雲橋的涼薄:“只是這樣嗎?哈哈,看起來皇帝陛下還真是用心良苦啊,只為了讓一個女人學會帶兵打仗,便將她弄到這裏來,安全,而且還有權利,是不是我該羨慕一下,作為女人真好?”

鳳千尋語氣中盡是嘲諷。

“你不要太過分了!”被鳳千尋的話惹惱,無雪不滿的瞪著他,而後看了眼似乎並未生氣的雲橋,決定暫時忍下來?“如果不是因為主人要和你談的話,我才不會和你這種家夥說話!總之,不要幹擾我的主人,否則的話,要你好看,。”無雪對待鳳千尋的時候,的確不是一個好的談判家,至少現在,談判崩了。

“既然你這麽覺得的話,那麽我覺得我們兩個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倒是雲橋姑娘,要一個這樣的鳳凰令,日後應該會很操心吧?呵呵,真是讓人擔心呢,若是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你大可以來找我哦,畢竟我也是鳳凰令,雖然說不喜歡你利用女人的身份得來i現在的地位,但是我還是會看在你對我的胃口的份上,幫助你。我和皇帝的話,應該沒什麽差別吧?”

男子一臉的嘲諷,雲橋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臉色一沈,站起身看著男子道:“如果你這麽想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至於我是用什麽辦法得到這個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是你的輔佐,而你,在大事情上必須要聽從我的命令,還有……將軍比起皇上,可要差得遠了。”

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像是眼前的這個將軍一樣說出這種話,北辰夜他……要更加的溫柔,更加的細心一些,雖然說看起來很冷,並且高高在上,但是若是要仔細接觸的話才會發現,這個人的溫柔,以及他的脆弱。眼前的人,怎麽能喝北辰夜相比呢?北辰夜那麽的了解她,而眼前的人則是完全在羞辱。

雲橋心中這般想著,慢慢的,忽然有些感慨,有些想念北辰夜那張並不多見的臉。也許是因為感性的關系也說不準吧,雲橋這般想著。

此時,遠在京城的北辰夜,正在處理政務的時候,忽然打了個噴嚏,也正是這一噴嚏,讓大大小小的禦醫全都聚集到了禦書房,而最終?最終的答案很簡單,其實只是偶感風寒。

對此,北辰夜稍稍有些失落,還以為會有人想著他,不過想想也對,他是皇帝,想著他的人根本不會出現吧,最多想的只不過是怎樣討好,怎樣的能夠刺殺,哪裏會有人真心在想念呢?沒有禪月在的日子真心不好過,政務處理不完,而且大臣們一個個的在進言,說什麽雲橋並不適合在邊關,這群老不死的,真的當他不知道其實這些話都是雲臣讓他們說的嗎?心疼自己的女兒也不是這種心疼方法啊。

北辰夜微微有些傷感,想到之前雲橋的目光,正是因為看到了她在武狀元比試的時候那種神色,自己才會想要成全她也說不準,想要讓這個女子真心的笑出來,希望她能夠和普通人一樣,幸福的活著,溫柔的對待每一件事物,現在的她,雖然說在笑,可是卻散發著濃濃的悲傷之感,一切都是因為那次的事件造成的。

很快,很快便能找到那個做了這件事的人,然後交給雲橋,等到和北越開戰的時候,他會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事情,並且讓她開心。也許自己和禪月說的一樣,並不能和她長相廝守,也並不能得到她的喜歡,但是不在意,只要她喜歡就好了。只要這樣就好。

這種心情很可笑,可是卻是他真心實意的,想要看著心愛的女子迷人的姿態,只要看著便是一種幸福,一種奢侈。也許自己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名為雲橋的毒,無法根除,只能越來越深,越演越烈,最終完全沈浸在喜歡她的實際誒中。

北辰夜很感慨,傷風的時候處理政事也差了許多,倒是另一邊的禪月,此時可是真的享受到了高級待遇。在一個比較陰暗的房間內,男子躲在被子中,而月蘿郡主則是抱著被子,似乎在給他安全感。這是他們習慣了的方式。

禪月並不是如同想象中的堅強,其實這個人很脆弱很容易受傷,但是這些知道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北辰夜,一個是月蘿。前者對於他的受傷不以為然,只要禪月沒有受傷到不能做事的地步,他是絕對不會管的,而後者,則是溫柔的會為他處理好每一件事。

上官月蘿喜歡禪月,很喜歡很喜歡,哪怕嘴上總是在說,禪月怎樣不好怎樣不好,可是心中對他卻是溫柔的緊,此時,上官月蘿抱著害怕中的禪月,眼底滑過一絲無奈,想過很多的可能性,在禪月失魂落魄的回來之後,她想過很多的可能性,但是卻惟獨沒有想到,是娘娘覆活了。

那個稱謂禪月噩夢的娘娘。上官月蘿這次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禪月安心,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驅散他心中的陰寒,那位娘娘……當年對禪月做的事情,只是聽著都覺得毛骨悚然,這是他一輩子都過不去的心理陰影,除非那個女人死了才可以。

但是,夜哥哥應該不會讓她死吧?畢竟她還有用。上官月蘿想著,眼底劃過一絲無奈之色。其實上官月蘿很聰明,她可以看透很多事情,只不過是一直以來不太願意去面對罷了。

一如她知道北辰夜的心思是有多可怕,也知道禪月是有多脆弱,禪月從一開始就不該留在北辰夜的身邊,因為這兩個人是兩種極端,無法一同共事。

“禪月,快點兒從被子裏出來吧,本郡主已經餓了。”上官月蘿輕聲對著裏面的禪月說著,但是得到的卻只是他的發抖動作,他在顫抖,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後,上官月蘿急忙將被子打開,只見到禪月正臉色慘白的蜷縮著,閉著眼,似乎想起了什麽很痛苦的事情一般。

這樣子的禪月,讓她心疼,也讓她無法再看下去。緊緊抱著禪月,上官月蘿將唇貼在了男子的唇上,對著他道:“禪月,快些醒來,再不醒來的話,我就繼續了。”

禪月不喜歡上官月蘿的主動,他說過,他犯過一次錯便夠了,不希望繼續這樣,他想給她尊重。那一次只是情難自禁罷了。

可是這一次,出乎了上官月蘿的意料,縱然是自己主動,禪月也還是緊閉著雙眼,完全沈浸在了自己的夢魘之中。故而上官月蘿只能呆呆的抱著他,任由他繼續做夢,只希望他的夢能夠早些醒來。、

安靜的時候,禪月很美,美得不像人,看著男子的模樣,上官月蘿覺得很神奇,難以相信他會喜歡自己,其實他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子吧。也許,那個女子可以讓他更幸福也說不準。只有自己……

只能帶給他痛苦。

禪月很害怕,這世上他只有兩件事最怕,一件事是失去上官月蘿,一件事,便是那個女人。

黑暗之中,男子夢到了過去的自己,當年自己還只是孩童,當時的家是個大戶,家裏很多的人,對待他也都很好,但是一直到某個夜裏,女子忽然來到他的家中,爹娘似乎不是i很歡迎她,但是她卻還是留了下來,最終,父親和她成親了,在娘親呢哭泣的夜裏成親了。也正是這個夜裏,自己親眼看到了永生難忘的場面,在成親當日,女子將自己的家人全數殺死,並且當著自己地面,將自己的家人剁成肉醬,毀屍滅跡,最終看著他,對他說:恨我嗎?恨我的話就對了,我也是這麽恨著你們的。

當時這句話,成了他一輩子的夢魘,血紅色的一片,血腥味十足,最終他看著地上早已沒了親人模樣的一灘一灘難以啟齒的東西,暈了過去。

曾經想過要殺了她,自己拜在師傅的門下,學習各種毒術醫術,一直到北辰夜找到他,要求他為他治病之後,他才知道,原來那女子是皇宮中的妃子,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但是在回宮之後依舊盛寵的妃子。在得到這一消息之後,自己有絕望,但更多的是害怕,只要提起這個名字便會想起那一夜的慘案。

最終,女子死了,不是自己殺死的,而是死在了她最喜歡的男人手中,後來,王爺開始努力想要覆活他的母妃,而自己,也逐漸淡忘了那個女人,對他來說,想要的不是報仇,而是忘卻掉那些可怕的過去。自己不理解人為何要報仇,人死不能覆生,縱然自己做再多的事情也是無濟於事,可是偏生的,有些人就看不懂這一點。當然,也許是他太過涼薄。

以為可以脫離了那一場噩夢,結果她竟然又……

“禪月,醒醒吧,再不醒來的話我可真要不管你了。”不滿的看著懷中的禪月,上官月蘿心慌的緊,一直不醒來的他,看起來讓人心疼,可是更多的是讓她想要哭,如果是平時的話,他應該i會很溫柔的在哄騙自己吧?應該會很溫柔的對自己說情話。

而不是如同現在一樣,死氣沈沈,蒼白如紙的臉上,只有痛苦。

夢中,禪月不斷的循環著那個夢,一直到耳邊傳來了上官月蘿的聲音,那是小時候的上官月蘿,在自己被北辰夜懲罰的時候,她一臉天真的來到了他的面前,並且給他饅頭吃,那一瞬間,是自己覺得最幸福的一刻,第一次有人能夠讓自己心暖。那雙漂亮的大眼,好似能照出自己的醜陋,讓自己有些自卑,更多的是對月她的迷戀,也許月蘿是這輩子他最不想放開也無法放開地人,可笑自己總是在說北辰夜執著,其實最執著的人是自己啊、

“還是不醒來嗎?真的要走了啊。”上官月蘿看著禪月,繼續沒營養的威脅。

“吶,我明天還會來,你要吃什麽?”孩童輕聲問著他要吃什麽,而他,在腦子中閃過了多種糕點之後,最終只道:“我要饅頭。”

這是一種執著,一種不變的渴望,我只希望得到這一刻的溫暖,而不是得到更加美好的未來,美好的未來需要去經營,但是我卻沒有那個能力。

禪月是一個務實的人,夢中的場面再次變了,變成了北辰夜將他放出來他出賣了女子的時候,不是想出賣,而是因為……實在是配不上。

自己只不過是北辰夜帶來的一個罪人罷了,一個若是治不好他的病就會被處死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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