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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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自由從心裏抗拒穿女仆裝，之所以答應張小強，是因為即使現在立刻去網上拍一件，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收到，那時招聘海選早就結束了。趕不上招聘，那自然不用穿女仆裝了，艾自由不禁佩服自己的應變能力。
張小強松了一口氣，他剛剛還誤會艾自由不想穿女仆裝呢。現在就看自己的表哥願意不願意當保鏢了。表哥從小開始練習散打，直到現在依然保持每天四點半起床，練習一小時的習慣。憑他的功夫，給娜娜小姐當保鏢肯定是綽綽有餘。只是......有一點，好像特別不符合求。
“對保鏢的要求還有嗎？”
“有兩條，其中一條是身材好。”
“嗯”喬斌迷之自信。用鉛筆在一張畫紙上隨意勾勒著線條。
“另一條......就有些難，她竟然要求保鏢必須是大眾臉，而且是那種存在感特別弱，讓人過目即忘的大眾臉。這一點你嚴重不符合，表哥！”
“有挑戰的任務，我喜歡。”
說罷，他把那張畫紙放到桌面上，上面是一件偏覆古風格的女仆裝。
“小強，把這張圖送到肖師傅那。讓他在明天招聘開始前，把成衣送到會場。”
女仆裝，他竟然為她畫了一件女仆裝？而且還有相熟的制衣師傅？？
艾自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表哥，衣服畫得很漂亮，可是”張小強頓了一下，上下打量艾自由，“可是......上面沒有標表嫂的尺寸啊！”
艾自由一個勁兒點頭。對，制衣師傅手裏沒有穿衣服人的尺寸，光有圖有什麽用？還不是只是一張衣服圖畫。她打定主意，如果他們問她尺寸，她就說不知道，她就不相信在喬斌的畫室裏還能變出皮尺來。
喬斌楞了一下，張小強的話提醒了他，他確實忘記標上艾自由的尺寸。
他掃了一眼得意之色溢於言表的艾自由，不慌不忙提起筆，在畫紙空白處飛快書寫。然後遞給張小強。
“現在好了，你去吧。”
沒等艾自由看清上面寫的是什麽，張小強已經把畫紙折好，笑嘻嘻出門了。
艾自由很擔心衣服會不合身。
化妝間內。
應聘女仆的女孩們，穿著各種款式、顏色的女仆裝互相打著招呼，結伴向外走。
艾自由抱著張小強一早就送來的女仆裝，躲在角落默默發呆。
“快換衣服吧！招聘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帶兔耳發飾的可愛女仆提醒艾自由。她走後，化妝間裏只剩艾自由一個人。
艾自由展開手中的女仆裝欣賞，料子手感不錯，款式也很漂亮。可是......這衣服不合身呀！看來自己的擔心是正確的。喬斌呀，你要是知道自己的作品不合身，會不會失落？
她真的很想看看一向自信滿滿的喬斌遭遇失敗時的樣子。
想到這，艾自由莫名開心起來。
“傻笑什麽呢？”
背後傳來熟悉的男聲。
喬斌，他怎麽會在這，這可是化妝間啊！艾自由緊緊抱住懷中的女仆裝。
看見他依舊風輕雲淡的表情，艾自由的緊張情緒很快放松下來。
“那個......這衣服穿不上。”
“是你不會穿。”
迷之自信。艾自由偷眼看他，這家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想看他承認失敗的樣子還真不容易。
“你等一下！”
艾自由沖進裏面的更衣間。她要讓他看看這衣服確實不合適。
喬斌設計的女仆裝上半身部分偏歐洲覆古風，高領的設計沒有任何裸.露，給人一種禁欲的感覺。下半身部分偏日系改良風，圍裙的荷葉邊下擺正好落到膝蓋以上一個手掌的位置，不過分短，又恰到好處展示了她的大長腿。
後面腰部位置是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蓬松的設計給整件衣服添加了甜美元素。背部是開口的，由小手指粗細的絲帶相連。張小強送來的時候，後面的絲帶是系著的，剩餘的絲帶還有很長留在外面，她只需把絲帶撐開，穿好後再一點點收緊就能輕松穿上。
腰部位置很快就收緊了，可是胸部對應的後背卻怎麽也收不緊，永遠留著一條雪白的皮膚。事實證明——喬斌把胸部尺碼寫小了。
艾自由正要找喬斌，讓他親眼見證自己的失敗。卻發現穿衣鏡裏多了一個人，那個人就站在她身後，盯著她的後背。
更衣室原本很寬敞，但是由於這次應聘的人數過多，工作人員硬是在每間更衣室裏加了兩塊隔板，把一間更衣室倏地變成了三間。這樣一來，每間更衣室就只夠一個人換衣服用了。
“喬斌，你......你進來做什麽？”
在這麽局促的空間裏，艾自由不敢轉身，怕一轉身就撞到喬斌身上。
“幫你穿衣服。”
穿衣服？如果這話是從其他人口裏說出，艾自由一定會認為他在耍流氓。但是從溫文爾雅一身正氣的喬斌嘴裏說出，她就覺得不那麽像耍流氓了。
“我已經穿好了，你看，那裏小了些。”
“你穿錯了。”
“嗯？”
他不再答話。伸手拉住絲帶的一端，後衣領處的絲帶蝴蝶結慢慢散開。
絲綢的觸感掃過艾自由的耳朵，她的身體僵住，眼睛睜得大大。大腦瞬間短路，空空的。世界突然變得很靜很靜。她心跳加快，胸部毫無節奏的起伏著。當艾自由意識到喬斌在一條條抽她背部的絲帶時，喬斌已經抽出了整條絲帶，順便把她貼身的文胸也一並除下。
艾自由的臉燒得厲害，鏡中的她臉頰緋紅。身後的喬斌似乎和平常沒什麽兩樣，雲淡風輕，儒雅溫和。
他的樣子很認真，和那次在秘密實驗室研究密碼鎖時的一模一樣。
他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脖頸處，溫和的觸感讓她的心跳又快了半拍。接著是絲帶摩擦絲質衣服的聲音。她感覺衣服背部從上向下一點點收緊。直到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才緩過神來。
她緩緩轉身。背部的絲帶已經重新系好。那條小白肉肉也消失不見。高挑性感的身材配上禁欲氣息的女仆裝，堪稱完美。
“現在穿好了。”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濕熱的清爽氣息噴到她面頰上。她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停滯了那麽幾秒。她不禁暗罵自己，艾自由你到底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她跑出更衣間。
喬斌站在更衣鏡前傻笑。他回想剛剛傻傻映在裏面的女孩，她嬌羞的樣子很可愛。如果不是因為時間不多，他一定會讓動作再慢一些，再慢一些。
艾自由踩著招聘開始的鈴聲步入會場。
由於是最後一個到場的應聘者，艾自由被安排到最後上場。流程很簡單，只需在舞臺上走一圈即可，沒有她擔心的照顧人之類的模擬環節。
娜娜小姐坐在臺下。名牌墨鏡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艾自由上場前，她的身體一直倚靠在椅背上，保持著一種優雅慵懶的姿勢。直到艾自由上場，她倏地坐直身體，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
艾自由剛剛退場，便接到錄用通知。接著一個穿戴誇張，自稱是娜娜小姐經紀人的娘娘腔把她塞進一輛豪華房車。
她坐定後，才發現娜娜小姐就坐在她身邊。
這時，娜娜小姐已經摘掉墨鏡。她的神情有些憔悴，沒有照片中那麽光彩奪目，但還是顯出一種明星氣派。
“娜娜小姐，您好，我是新來的助理艾自由。”
她沒搭腔。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高總，今晚有空嗎？娜娜弄了瓶好酒，有沒有興趣喝一杯？”語氣軟軟的，帶著魅惑的味道。
接著，兩人在電話裏肆無忌憚地調情。
話題從上到下，豪放大膽。
聽筒的聲音似乎被刻意調高。艾自由被羞得滿臉通紅。娜娜小姐約了花淩的未婚夫高昂喝酒，還選在晚上，看這兩人的黏糊勁兒，恐怕不只喝酒這麽簡單。
艾自由想起高昂對花淩種種深情表現，突然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車子駛進一棟郊外小別墅，停下。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為她們拉開車門。艾自由在下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他的相貌很普通，沒有任何可辨識的特點。走了幾步後，她再也記不起他的樣子。沒有存在感的男人。也許他就是娜娜小姐的新保鏢吧。
別墅並不算大。樓下三間臥室，樓上三間臥室，最頂上是一間可以看星星的閣樓。娜娜小姐一個人住在樓上，艾自由和保鏢被安排在一樓相鄰的兩間臥室。
娜娜小姐似乎經常來這棟別墅，留守在這間房子裏的女傭對她並沒有什麽距離感，而是和她十分親近。
晚飯後，經紀人安排好一切，便下班回家。臨走前，他再三囑咐艾自由和保鏢，沒有娜娜小姐允許，誰也不準上樓。
兩人點頭答應。
深夜，窗外有燈關晃過，接著是汽車慢慢駛近的聲音。
坐在床頭打瞌睡的艾自由警覺地睜開眼睛。她拉開窗簾的一角，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車裏走出。借著月光，她看清他的臉。果然是高昂。
艾自由等他很久了。
花淩失憶後，她去花宅看望過她。她的狀態很糟糕。這不僅是因為失憶，更重要的是因為她無法接受即將結婚的事實。失憶前，她不喜歡她，失憶後，她依然不喜歡她。也許記憶可以被摸去，而喜好卻不能吧。
密碼鎖按鍵的聲音，接著“哢噠”一聲客廳門被打開，隨後幾秒是皮鞋踏在木制樓梯上的聲音。
直到聽不到一點聲音，艾自由放心下來。她把手機相機的快門聲設為靜音，匆匆走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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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強松了一口氣，他剛剛還誤會艾自由不想穿女仆裝呢。現在就看自己的表哥願意不願意當保鏢了。表哥從小開始練習散打，直到現在依然保持每天四點半起床，練習一小時的習慣。憑他的功夫，給娜娜小姐當保鏢肯定是綽綽有餘。只是......有一點，好像特別不符合求。
“對保鏢的要求還有嗎？”
“有兩條，其中一條是身材好。”
“嗯”喬斌迷之自信。用鉛筆在一張畫紙上隨意勾勒著線條。
“另一條......就有些難，她竟然要求保鏢必須是大眾臉，而且是那種存在感特別弱，讓人過目即忘的大眾臉。這一點你嚴重不符合，表哥！”
“有挑戰的任務，我喜歡。”
說罷，他把那張畫紙放到桌面上，上面是一件偏覆古風格的女仆裝。
“小強，把這張圖送到肖師傅那。讓他在明天招聘開始前，把成衣送到會場。”
女仆裝，他竟然為她畫了一件女仆裝？而且還有相熟的制衣師傅？？
艾自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表哥，衣服畫得很漂亮，可是”張小強頓了一下，上下打量艾自由，“可是......上面沒有標表嫂的尺寸啊！”
艾自由一個勁兒點頭。對，制衣師傅手裏沒有穿衣服人的尺寸，光有圖有什麽用？還不是只是一張衣服圖畫。她打定主意，如果他們問她尺寸，她就說不知道，她就不相信在喬斌的畫室裏還能變出皮尺來。
喬斌楞了一下，張小強的話提醒了他，他確實忘記標上艾自由的尺寸。
他掃了一眼得意之色溢於言表的艾自由，不慌不忙提起筆，在畫紙空白處飛快書寫。然後遞給張小強。
“現在好了，你去吧。”
沒等艾自由看清上面寫的是什麽，張小強已經把畫紙折好，笑嘻嘻出門了。
艾自由很擔心衣服會不合身。
化妝間內。
應聘女仆的女孩們，穿著各種款式、顏色的女仆裝互相打著招呼，結伴向外走。
艾自由抱著張小強一早就送來的女仆裝，躲在角落默默發呆。
“快換衣服吧！招聘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帶兔耳發飾的可愛女仆提醒艾自由。她走後，化妝間裏只剩艾自由一個人。
艾自由展開手中的女仆裝欣賞，料子手感不錯，款式也很漂亮。可是......這衣服不合身呀！看來自己的擔心是正確的。喬斌呀，你要是知道自己的作品不合身，會不會失落？
她真的很想看看一向自信滿滿的喬斌遭遇失敗時的樣子。
想到這，艾自由莫名開心起來。
“傻笑什麽呢？”
背後傳來熟悉的男聲。
喬斌，他怎麽會在這，這可是化妝間啊！艾自由緊緊抱住懷中的女仆裝。
看見他依舊風輕雲淡的表情，艾自由的緊張情緒很快放松下來。
“那個......這衣服穿不上。”
“是你不會穿。”
迷之自信。艾自由偷眼看他，這家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想看他承認失敗的樣子還真不容易。
“你等一下！”
艾自由沖進裏面的更衣間。她要讓他看看這衣服確實不合適。
喬斌設計的女仆裝上半身部分偏歐洲覆古風，高領的設計沒有任何裸.露，給人一種禁欲的感覺。下半身部分偏日系改良風，圍裙的荷葉邊下擺正好落到膝蓋以上一個手掌的位置，不過分短，又恰到好處展示了她的大長腿。
後面腰部位置是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蓬松的設計給整件衣服添加了甜美元素。背部是開口的，由小手指粗細的絲帶相連。張小強送來的時候，後面的絲帶是系著的，剩餘的絲帶還有很長留在外面，她只需把絲帶撐開，穿好後再一點點收緊就能輕松穿上。
腰部位置很快就收緊了，可是胸部對應的後背卻怎麽也收不緊，永遠留著一條雪白的皮膚。事實證明——喬斌把胸部尺碼寫小了。
艾自由正要找喬斌，讓他親眼見證自己的失敗。卻發現穿衣鏡裏多了一個人，那個人就站在她身後，盯著她的後背。
更衣室原本很寬敞，但是由於這次應聘的人數過多，工作人員硬是在每間更衣室裏加了兩塊隔板，把一間更衣室倏地變成了三間。這樣一來，每間更衣室就只夠一個人換衣服用了。
“喬斌，你......你進來做什麽？”
在這麽局促的空間裏，艾自由不敢轉身，怕一轉身就撞到喬斌身上。
“幫你穿衣服。”
穿衣服？如果這話是從其他人口裏說出，艾自由一定會認為他在耍流氓。但是從溫文爾雅一身正氣的喬斌嘴裏說出，她就覺得不那麽像耍流氓了。
“我已經穿好了，你看，那裏小了些。”
“你穿錯了。”
“嗯？”
他不再答話。伸手拉住絲帶的一端，後衣領處的絲帶蝴蝶結慢慢散開。
絲綢的觸感掃過艾自由的耳朵，她的身體僵住，眼睛睜得大大。大腦瞬間短路，空空的。世界突然變得很靜很靜。她心跳加快，胸部毫無節奏的起伏著。當艾自由意識到喬斌在一條條抽她背部的絲帶時，喬斌已經抽出了整條絲帶，順便把她貼身的文胸也一並除下。
艾自由的臉燒得厲害，鏡中的她臉頰緋紅。身後的喬斌似乎和平常沒什麽兩樣，雲淡風輕，儒雅溫和。
他的樣子很認真，和那次在秘密實驗室研究密碼鎖時的一模一樣。
他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脖頸處，溫和的觸感讓她的心跳又快了半拍。接著是絲帶摩擦絲質衣服的聲音。她感覺衣服背部從上向下一點點收緊。直到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才緩過神來。
她緩緩轉身。背部的絲帶已經重新系好。那條小白肉肉也消失不見。高挑性感的身材配上禁欲氣息的女仆裝，堪稱完美。
“現在穿好了。”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濕熱的清爽氣息噴到她面頰上。她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停滯了那麽幾秒。她不禁暗罵自己，艾自由你到底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她跑出更衣間。
喬斌站在更衣鏡前傻笑。他回想剛剛傻傻映在裏面的女孩，她嬌羞的樣子很可愛。如果不是因為時間不多，他一定會讓動作再慢一些，再慢一些。
艾自由踩著招聘開始的鈴聲步入會場。
由於是最後一個到場的應聘者，艾自由被安排到最後上場。流程很簡單，只需在舞臺上走一圈即可，沒有她擔心的照顧人之類的模擬環節。
娜娜小姐坐在臺下。名牌墨鏡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艾自由上場前，她的身體一直倚靠在椅背上，保持著一種優雅慵懶的姿勢。直到艾自由上場，她倏地坐直身體，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
艾自由剛剛退場，便接到錄用通知。接著一個穿戴誇張，自稱是娜娜小姐經紀人的娘娘腔把她塞進一輛豪華房車。
她坐定後，才發現娜娜小姐就坐在她身邊。
這時，娜娜小姐已經摘掉墨鏡。她的神情有些憔悴，沒有照片中那麽光彩奪目，但還是顯出一種明星氣派。
“娜娜小姐，您好，我是新來的助理艾自由。”
她沒搭腔。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高總，今晚有空嗎？娜娜弄了瓶好酒，有沒有興趣喝一杯？”語氣軟軟的，帶著魅惑的味道。
接著，兩人在電話裏肆無忌憚地調情。
話題從上到下，豪放大膽。
聽筒的聲音似乎被刻意調高。艾自由被羞得滿臉通紅。娜娜小姐約了花淩的未婚夫高昂喝酒，還選在晚上，看這兩人的黏糊勁兒，恐怕不只喝酒這麽簡單。
艾自由想起高昂對花淩種種深情表現，突然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車子駛進一棟郊外小別墅，停下。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為她們拉開車門。艾自由在下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他的相貌很普通，沒有任何可辨識的特點。走了幾步後，她再也記不起他的樣子。沒有存在感的男人。也許他就是娜娜小姐的新保鏢吧。
別墅並不算大。樓下三間臥室，樓上三間臥室，最頂上是一間可以看星星的閣樓。娜娜小姐一個人住在樓上，艾自由和保鏢被安排在一樓相鄰的兩間臥室。
娜娜小姐似乎經常來這棟別墅，留守在這間房子裏的女傭對她並沒有什麽距離感，而是和她十分親近。
晚飯後，經紀人安排好一切，便下班回家。臨走前，他再三囑咐艾自由和保鏢，沒有娜娜小姐允許，誰也不準上樓。
兩人點頭答應。
深夜，窗外有燈關晃過，接著是汽車慢慢駛近的聲音。
坐在床頭打瞌睡的艾自由警覺地睜開眼睛。她拉開窗簾的一角，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車裏走出。借著月光，她看清他的臉。果然是高昂。
艾自由等他很久了。
花淩失憶後，她去花宅看望過她。她的狀態很糟糕。這不僅是因為失憶，更重要的是因為她無法接受即將結婚的事實。失憶前，她不喜歡她，失憶後，她依然不喜歡她。也許記憶可以被摸去，而喜好卻不能吧。
密碼鎖按鍵的聲音，接著“哢噠”一聲客廳門被打開，隨後幾秒是皮鞋踏在木制樓梯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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