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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拉死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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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拉死可憐蟲

林夕在書房裏給容宣研磨,心裏卻在盤算著自個的事情,如今宮裏面她已經讓林海偷偷安排好了,宮外面她的驍鷹林也都安排好了,上次她去查驗過了,火雷全都埋得非常好,只要援軍敢到,或者容月敢半路殺出來,她就炸他們一個桃花朵朵開。

“你在想什麽?”容宣又發現她走神了,冷不丁擱筆眼神鋒銳的看著她,林夕楞了一楞,立即回神笑嘻嘻道:“皇子殿下,您看,我幫你擺平了那麽多事,那麽作為回報你能不能讓我休息兩天,女人一旦來了葵水這身體就不舒服,萬一我因此耽誤您的事或是拖了你的後腿多不好啊。”

容宣想了想,很爽快的點了點頭,招來了張公公:“選兩個合適的人跟著本殿下的小奴兒,務必護她安全不得有半點閃失,否則拿命是問。”

說完又掏出他的腰牌遞給張公公:“遣人去皇子府多拿些銀票。”

“是。”

張公公有些深意的看了眼林夕,那眼神極度懷疑她是容宣的那個啥似的。

林夕後退幾步,朝著容宣彎腰行禮:“多謝殿下。”

尼瑪的死賤人,明著說是派人保護她,其實就是監視她不讓她有任何私下行動。

張公公下去傳令去了,書房裏一時間只剩下他們兩人,容宣閑暇舒適的靠背坐著,眼睛笑瞇瞇的看著她:“最近表現不錯,除了放假還想要什麽獎勵。”

“殿下,天水烏蘭那邊情況如何?”

“暫時還沒消息,不過這次我派出的都是精英,想必不會讓人失望,本殿下的皇叔怕是回不來了,而且我還讓人帶了一個東西過去,想必皇叔看到那東西就是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夕心裏立即咯噔了一下,問道:“是什麽東西能讓容墨如此忌憚?”

容宣看她一眼,微微皺眉:“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不許問。”

林夕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她也無法揣測這個賤人到底手裏有什麽底牌是能讓容墨有所忌諱的,一時間心裏有些忐忑。

林夕出了宮,身後跟著兩個瘟神,而且還正是在皇子府給她守過房門的四個壯漢中的兩個,還真會挑人,直接給她找了兩個存了梁子的。

她本想去看看顧婉書的,但是帶著這兩個人實在是不方便,於是半途去了個酒館叫了一大壺酒,眼神狡黠的看著那兩個男人,道:“坐,陪我一起喝酒。”

“抱歉,執行任務期間是不能喝酒的。”

林夕猛地一拍桌子:“你們不喝酒我就告訴你們主子非禮我。”

兩個壯漢:“……”沒見過這麽不把名聲清白當回事的女人。

林夕倒了兩杯酒,小拇指有一點點浸入了酒裏面,遞過去,冷聲道:“喝了這杯酒,我就不為難你們,也算彼此把那天的不愉快抹去了,你們要是不喝就擺明了不給面子。”

兩個男人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不就喝個酒嗎,這酒他們是看著小二拿過來的,酒家也是隨便進的,不會有什麽問題,於是各自端起一杯酒一口喝盡。

林夕笑了笑,笑容無比燦爛:“果然夠爽快,以後就是自己人了,別跟個娘們似的喝個酒都要磨磨蹭蹭。”

兩個壯漢臉瞬間黑了。

不出片刻,兩人的臉由黑轉綠,腹痛感陣陣襲來,而且後股之處一股噴薄感越來越強,一個人的意志再強也強不過本身的基本三急需求。

林夕瞄了他們一眼,故作驚訝:“哎呀你們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差?”

其中一個男人有些忍不住了:“抱歉,我要去一趟茅廁,還請姑娘不要亂跑。”

說完風卷似的問了小二往茅廁去。

林夕眨眨眼,看向另一個:“他怎麽了?”

剩下的這個似乎也快憋住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得出憋得很辛苦:“沒事,姑娘接下來準備去哪?”

林夕喝了杯酒,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轉頭問:“小二,你這有客房嗎?給我來間上房,困死了。”

“有有有,客官這邊請。”

林夕立即跟上,轉頭對身後的男人說:“我要睡美容覺了,你們給我守著門,不要隨便讓人進來。”

進了客房,那個男人確定林夕睡了,聽到那輕微的鼾聲才放松了後股也玩命似的往茅廁跑,否則他就要後庭不保了。

等到兩人都從茅廁出來,已經渾身虛弱無力了,就連提劍都困難,要命的是當他們已經總算拉完的時候,那股強烈的噴薄感又來了,簡直沒完沒了了,於是他們都沒能離開茅廁。

林夕沒去找顧婉書,而是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召喚來了驍鷹林的大弟子。

“門主,你怎麽也來京都了。”那大弟子見到林夕顯然很是歡喜。

林夕點點頭,說話時自帶著迫人的威勢:“有沒有辦法讓一半的驍鷹林混入皇宮,要神不知鬼不覺。”

那大弟子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點頭:“當然可以,其實兄弟們早就手癢了,最近閑著沒事幹都不知如何打發時間。”

也是,能在那變態的蕭月身邊待下去的人沒點本事還混個屁啊。

“很好,最晚今晚就滲透進去,下一步做什麽我會再告訴你們的,另外火雷埋得太少,隔一裏地外再埋一層。”

“是,門主還有別的吩咐嗎?”

“沒了,去辦事吧,速度要快。”

林夕回到客棧裏那兩個可憐蟲還沒從茅廁裏出來,於是她幹脆真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快天黑了,那兩個可憐蟲可能讓店小二給他們去買了止瀉藥,此刻面如菜色的站在房門口。

“呀,你們兩個怎麽回事,怎麽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蹂躪了一番?”

兩個壯漢:“……”

林夕卻神清氣爽的大笑幾聲往前走了,留給他們一個瀟灑的背影——

城門外,有兩個人風塵仆仆的勒馬與官道旁。

沈歡一臉陰郁的看著前面挺拔的身影,聲音都變了調:“這一路趕路趕得我都要吐了。”

容墨靜靜的看著盤查明松實緊的城門,心裏不知為何反而愈發的忐忑,關於皇宮裏發生的事情他自然都清楚,但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林夕,她所做的一切只有他瞬間參悟其背後的目的是為了他,越清晰,心裏越是後悔,後悔當初把她獨自留在丹東,後悔沒有日夜不離的把她帶在身邊,越想越是心疼,他甚至感謝上蒼,讓他遇到一個這麽好的女人,獨一無二,無可取代。

“沈歡,遇到她本王才覺得上半輩子過的是有多麽浪費時間。”

沈歡差點一個跟頭從馬上栽下來,這是冷面王爺會說的話,居然因為一個女人懷疑自己的半輩子白活了!他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我說王爺,都到了京都了,那麽咱們現在就動手?”

容墨斂了斂眸,一抹鋒銳的精光自城門掃過,唇角慢慢勾起,聲音冷冽:“也是該來個痛快了,通知近雪依計進行。”

“好。”

第四百三十三 林婉婷懷孕了

第四百三十三 林婉婷懷孕了

林夕回到皇宮,容宣已經接見完了大臣,對於皇位他已經志在必得,只等過幾天找出老皇帝的傳國玉璽就行。

沒有了競爭對手,他輕松了很多,所以心裏的防範也放松了些,見到林夕便朝她招招手,道:“今晚我在禦花園設宴,到時候本殿下會宣布一個重要的消息。”

林夕淡淡一笑:“那需要我回避一下嗎?”

容宣笑的眸光瀲灩:“不,到時候你坐在我身邊,另外,可以不用穿男裝了。”

這個賤人準備搞什麽飛機!

正想揶揄兩句,一個公公敲了敲門,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壓低聲音道:“殿下,奴才有一事通傳。”

“說吧,什麽事。”

那公公立即跨進書房,走了兩步就跪了下去。

“回殿下,天牢來消息,林姑娘方才企圖自殺,幸得被獄卒及時發現救下了,現在哭著鬧著要見您,說是,說是。”

“說是什麽,再吞吞吐吐就割了你的舌頭。”容宣冷聲道。

那小公公立即渾身一顫道:“林姑娘說是肚子裏已經懷了殿下的孩子,奴才也讓太醫去診過脈了,確認無疑。”

容宣一楞,這個孩子來的這麽不巧,眉頭緊蹙,渾身散發著陰冷清晰,心裏也說不出是什麽心情。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殿下您……”

“一會本殿下會去看她的。”

“好,奴才這就退下。”

容宣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閉眼頭痛的揉著額頭,忽然想起林夕還在書房裏,立即睜眼看過去,語氣有些低沈和小心翼翼的試探:“無論真假,這孩子也是皇室子嗣。”

林夕哦了一聲:“依殿下之意,是要放婉婷出來了?”

“不,我只想要她肚子裏的孩子。”

“哦,那你就是只要孩子不要人了,簡答的說就是過河拆橋。”

容宣額頭青筋暴起,說話就不能不這麽損嗎!

他的眼神定定的落在林夕身上,含了一縷沈思,半晌才開口道:“你也是林家女兒,等她生了孩子可以寄與你的名下,也是一樣的。”

林夕:“……”這個白癡想什麽呢!白日做夢呢吧。

“殿下英明,不過此消息還是太過於令人震驚,還請讓草民下去平覆一下這激動的心情。”

容宣:“……”跟她說話咋就這麽累呢?非要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了說。

“今晚我會設宴,宴請百官,屆時你也來吧。”

林夕笑瞇瞇,這個賤人是打算趁著今晚的宮宴來個旁敲側擊的警告和威示吧,同時樹立皇威,要是哪個大臣今晚敢表現出那麽一絲不服從恐怕就不能活著回去了,看好戲當然不能不去,當即爽快的答了一聲好。

傍晚時分,有宮女送來了一個錦盒,裏面是上好的絲綢繁花襦裙,與錦盒同來的還有十個宮女,她們一到,二話不說就把在床上瞇眼休息的林夕扒拉出來。

“餵餵,你們幹什麽!”

“小姐,奴婢都是奉殿下之命前來給您打扮的,殿下說了,姑娘今日若日不打扮漂亮了就讓奴婢們不用再出現了。”不用再出現的意思就是全都拉去砍了。

林夕雖然不喜歡倒騰,倒也不想牽連無辜,任由那些宮女給她塗塗抹抹,重挽發髻,而她趁機閉眼休養生息,這樣晚上才有足夠的精力做事。

一盞茶的功夫後,幾個宮女總算忙停當了,看著鏡中的美人兒全都被驚艷的說不出話來了。

“姑娘,你實在是好美啊。”終於有人情不自禁的讚嘆了聲,林夕睜開眼,直楞楞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然後毫不猶豫的伸手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痛感讓她知道這個美的不似人間色的女子真的是她,心裏頭猶如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原來,原來,她竟然這麽漂亮!

昭華殿,是今晚舉行宮宴的地方,百官早就站在殿中坐等容宣,人到的非常齊,就連周如月的爹,那個芝麻小官也在角落裏有一席之地,所以大家都交頭接耳,時不時的揣摩著今晚宮宴的意圖。

昭華殿非常大,百來張矮幾,錦凳一溜兒擺的整整齊齊,大殿裏雖然有交談聲切並不喧嘩,隨著一聲:“殿下到。”

所有的官員都面朝主位,彎腰鞠躬,高聲齊喊道:“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容宣換了一身朝服,看上去意氣風華,清疏俊朗,劍眉平展,眼梢帶笑,然而那笑卻是帶著一絲淩厲的。

“諸卿平身,賜座。”

聽到平身兩字,所有人都是一僵,這可是皇上才有資格說的話,大殿死一般的寂靜,無人妄動,這時張公公往前一步,嗓子響亮道:“還請各位大人落座。”

這一聲如驚雷,張公公畢竟是老皇帝的心腹身邊人,以前那些大臣沒少巴結他的,所以這一聲提醒,所有人都立即迅速安靜的依照品階落座了。

容宣似乎並不在意,只倒了一杯酒淺淺品著。

官員們也都不敢說話,一時之間大殿裏只有宮女們上菜忙碌的身影和腳步聲。

林夕來時便是這一副詭異的情形,整個大殿安靜的如同上演啞劇一般,然而她清楚容宣這是刻意的,他就等哪個看他不順眼的沈不住氣。

“草民拜見殿下。”林夕進去,微一行禮,容宣看到她,眼睛頓時一亮,竟一時無法移開。

“免禮,過來坐吧。”

他用眼神向旁邊看了看,就在他的左手側有個空位,顯然是留給她的。

所有人又是一震,這個女人是誰?為何能夠坐到那個位子上,可惜現在的林夕實在是太漂亮了,沒人把她跟之前落魄的四王妃聯系起來,否則不得眼珠子都掉出來。

林夕也不客氣,當真一路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容宣的旁邊,眼睛掃了一眼大殿,看到了周父時微微一頓。

“諸位愛卿,本殿下今日設宴,也只是想與各位把酒同樂,所以不必太過拘束,喝酒吃肉盡管暢懷,今後本殿下處理政事,少不得各位愛卿傾心傾力相助,所以本殿下先敬各位一杯。”

容宣拿起酒杯,仰頭喝了個幹凈,手腕翻轉酒杯朝下一滴不漏。

他的銳眸掃過眾人,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大臣裏面自然也有本就屬於他這一派的,當即有人出聲先應,也舉杯共飲。

林夕拿著酒杯把玩,淺嘗了一口,入口醇厚,香而綿延,忍不住一口幹了。

“殿下,愚臣鬥膽,敢問殿下手側女子是為何人?”能夠坐在那位置的,明眼人一下就明白這是極其重要的心愛之人,還需要問,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容宣微微一笑,放下酒杯:“這與你有何關系?”

那大臣一楞,臉色有些難看,立即走到大殿正中撲通跪了下來,大聲道:“殿下是為尊體,現今又代為處理朝政,實在是極其重要半分疏忽不得,所以不明來歷的女子還請陛下避而遠之,以免……”

“以免玩物喪志?張大人你是這個意思嗎?”

“殿下明白就好。”

容宣嗯了一聲,又掃了眼眾人道:“還有誰有此想法的?”

眾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又有幾人出來,一並跪下:“還請殿下驅逐此女子,殿下身側之位按律只得是皇室尊貴女子,凡是地位低微者染指按律該斬。”

“還請殿下遵從皇室先祖所定律法,否則難免寒了臣等護全皇室體面之衷心。”

林夕心裏冷笑,這幫老東西不能明著跟容宣對著幹,就從側面跟他幹,但是這幫蠢驢這麽做明顯就中了圈套,容宣這草包特意把她帶來不就是想設個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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