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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珞往耶齊的方向落下,櫻珞很清楚的看見耶齊臉上的笑容,手中的鐵鏈消失,等待耶齊會出什麽動作

耶齊等著櫻珞下降,等到櫻珞接近到他的攻擊範圍,那就是她的死期!

櫻珞的身體依舊在下降,耶齊的笑容越來越深,他的手中出現一柄巨槌,猛的向上揮去,櫻珞暗叫不好,身體已經接近攻擊範圍,她根本躲不掉,武器也已來不及變換,身體硬生生的被巨槌撞飛,櫻珞越過的地方地面斷裂,形成一道深溝

櫻珞猛吐出一口鮮血,撫上剛剛被巨槌撞到的地方,背後也因剛剛的摩擦弄的生疼,雙眼中透著寒冰

耶齊毫無預兆的跪在了地上,收回手中的巨槌,雙手撐著地面也吐出大口鮮血,顯然是剛剛猛烈的動作牽動到了五臟六腑,之前櫻珞的攻擊顯然給耶齊帶來的損傷也不小

櫻珞強忍著身上的痛,硬咬著牙,撐著身子,緩緩站起來,一個沒忍住又吐出大片鮮血

站在北城城樓上的眾人面色都不太樂觀,尤其是單修潔雙手緊握,五指陷入掌中滴滴鮮血從拳內流出,卻絲毫感覺不到痛處,雙手用力的捶下

“櫻珞!你要是敢死在這裏,我讓你做孤魂野鬼喪屍荒野!永遠也回不去!永遠吃不到糖葫蘆!”單修潔站在城樓上對著前面的戰場大吼著

強忍著身上的痛,後背已經火辣辣的,想必已經青紫一片了,聽到單修潔那段鬼吼,眉頭一皺,轉過頭,很沒形象的對著城樓那大吼“閉嘴!小心我回頭滅了你!”

“櫻珞?你、你、你是個女的?”耶齊傻眼

不耐煩的撇過臉,看著一臉呆楞耶齊,閉上眼,深呼吸,再睜開眼,已經平靜下來

手中再次出現青龍雲戟,直指耶齊,眼中透著寒意,不由分說,使出‘雷霆怒擊’

耶齊只覺眼前出現數十道風刃,要緊牙關,喚出雷神戟,一招‘炎刃亂舞’與‘雷霆怒擊’扛上,兩方的攻擊撞擊在一起,炸起數朵火花

兩人再次正面相擊,櫻珞手中的青龍雲戟想耶齊身前刺去,耶齊向旁邊一躲,險險躲開戟鋒,卻被青龍雲戟的氣在胸前劃開一道口子,耶齊手中的雷神戟一把挑開櫻珞頭上的緞帶,如瀑布般的青絲四散開來

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直視著眼前的人兒,手中緊緊拽著藍色的緞帶,不禁放輕了氣息,好似害怕驚嚇到面前的人兒,耶齊身後的士兵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面前好似畫中的仙女,不禁咽了咽口水

過了好些時間耶齊才回過神來,面上竟是說不出的驚喜,口中隱隱叫著“女神”

43.第四朵花-「43」第二戰,雙生子之戰

櫻珞見耶齊手中拿著一條藍色的緞帶,在看看他們的表情,疑惑不斷湧上心頭,伸手摸摸頭上不禁一驚,一頭烏發早已散落在肩上,垂落的長發是那麽的柔順有光澤

耶齊擡起沈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往櫻珞那兒走去,心中是無比的激動,臉上的表情不自覺的變得溫和,手中的雷神戟化作星星點點消失在空氣中

櫻珞一直奇怪的看著向她走來的耶齊,見他一直重覆口中的話語,卻聽的不是很清楚,因為他說的實在是太小聲了,直至耶齊走到她的面前她才聽清楚耶齊一直念著的是什麽,他在說‘女神’

滿心歡喜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這是曾經出現在他夢中的女神,自從那個夢開始,他一直都在找她,雖然夢到的次數不多,但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就是曾在他夢中出現過的女神。耶齊輕撫上櫻珞的面龐,臉上竟是讓人沈淪的溫柔,櫻珞很是不解的看著面前的耶齊,雙眼竟如同寒冰一般刺骨

“餵,你摸夠了沒有”櫻珞怒瞪著面前的耶齊,捧著她的那雙手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她能感覺的到,那是雙沾滿了鮮血的手,她甚至能感覺得到耶齊身上那如同死神般的氣息

耶齊感覺到櫻珞明顯的不滿,他不願放下敷在櫻珞臉上的雙手,他希望她嫩感覺到他是無害的,他想多碰碰他夢中的女神,他想確認這不是夢!櫻珞越是不滿他的神色越發變得溫和,但是腹部突然帶來的痛感讓他不由皺起眉頭,不過眨眼的功夫疼痛感遍布全身,有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但他依舊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在她的眼前

看著耶齊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臉上卻依舊是那般溫和的表情,櫻珞有些不解,手中的青龍雲戟已經貫穿耶齊的腹部,但是他依舊不肯輕撫著自己的臉,好似害怕弄疼她一般

手中的青龍雲戟從耶齊的腹部退出來,鮮血如同泉水般不斷湧出,耶齊只覺腹部一空,狂湧而出的血液讓他一下覺得無力,身子如同斷線的木偶栽倒在地,動彈不得

烏魯的將士們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腦內回應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不知是誰大喊一聲將軍,全部的士兵的一個接一個的叫喊著,烏魯士兵的叫喊聲回蕩在漠北的關外,久久沒有停止

櫻珞冷眼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耶齊,臉上那溫和的表情直至倒下也沒有一絲變化,耳裏充斥著烏魯士兵的叫喊聲。收回手中的青龍雲戟,轉身往回走,走到自己的戰馬旁邊,躍身而上

“收兵”一聲命令而下,士兵們按照出來前的方正,在退回城中,直到最後一兵一馬回到城內,櫻珞不解的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耶齊,回過神駕馬返回城中

最後是城門發出的‘謔謔’聲,回蕩在戰場上

城門關閉,單修潔和眾將領從城樓上下來,臉上是說不出的興奮,城內的士兵們雀躍的歡呼著。第一戰,如櫻珞預想到那樣,未動一兵一卒

城中不停回蕩著雀躍的歡呼聲,可櫻珞一想起耶齊那溫和的表情,自己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丫頭,第一戰,我們贏了!”單修潔雙手搭在櫻珞的肩膀上,臉上是說不出的雀躍

是呢,原本視為最麻煩的耶齊,被她一戟刺中腹部,想必後面的戰他定是不會在出現了,但是自己卻承載著滿身的罪惡感

單修潔看著櫻珞臉上難過的神態,心不由抽痛了一下

這是怎麽回事?看著她難過的神情,自己卻覺得比她更難過,這到底是怎麽了?她為什麽會露出這般難過的神情?

櫻珞現在滿腦都是耶齊那溫和的表情,心裏不由有些煩躁,雙拳緊握,肩膀有些顫抖,好半天才回過神,微合眼,深呼吸,松開緊握的拳頭,拿開肩膀上的那雙手,神情帶著些許的疲憊,說“我有些累,先回營休息了”

轉過身,放下雙手,看著櫻珞漸漸遠去的背影,單修潔感到無比的悲涼席上心頭,那種情緒緊緊困住自己的身體,怎麽也摔不開

神威神樂一直站在單修潔的身後,之前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底,神威現在或許有些明白之前妹妹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了

“看吧,我就說這個二殿下很奇怪了吧,你偏偏不信”神樂神情有些氣憤,在一旁註視著面帶愁容的單修潔

“你會不會想太多啊,我怎麽看都很正常啊,哥哥和妹妹的關系,難道不是嗎?”神威故裝作不明白自己妹妹的意思,上來又給了神樂一個暴粟

“很痛誒!你有見過這樣的哥哥嗎!即使是關心妹妹不覺得有些過頭了嗎!?這分明有別的情愫在!”神樂一手捂著剛剛被神威揍的地方,一手直指著前面的單修潔,一臉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逗的神威不禁有些想笑

伸手揉揉神樂的頭,臉上盡是寵溺的神態,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更加的不忍心用重語氣,“好了,你可能太敏感了,小姐身邊頭次出現我們以外的人,難免會產生些抵觸,不要想太多,明天小姐可能不會出戰,好好去準備一下,畢竟這場站還沒結束呢”

神樂看著自己的哥哥,或許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餘光越過前面的身影,順應著點點頭,“好吧,我想過去看看小姐”

“嗯,不要待的太久”

神樂應聲之後,不滿的瞪了一眼楞在那兒的單修潔,嘴裏哼哼兩句,獨自往櫻珞的營帳那兒走去

第二天,烏魯的兵馬與昨天一樣,向瀟袁發出第二次宣戰。這回,烏魯派出兩位將領,是兩個長相相同的年輕男子,一左一右並排而立

第二場戰,櫻珞沒有上場,她和一眾將領並排站在北門城樓上,臉上已沒有昨日的消沈,而是一臉的凝重,雙眼一眨不眨的直視著戰場上的兄妹二人,敵方也是派出兩個人,兩個長相相同的男子,顯然這兩人是一對雙生子,同樣的長相,同樣的氣勢,這次敵國是做好充足的裝備啊!

“呵!哥,我們這次能碰到同類呢!”

旁邊被稱為哥哥的眉間一笑“是啊!真是巧呢!昨日,耶齊碰上個同類,今日我們也碰上了呢!”

神威神樂打量著這對雙生子,心裏暗付,他們兄妹是碰上對手了。

“哥,一會不管對手是哪個,打就是了!反正他們長的一模一樣,打哪個都一樣!”神樂臉上竟是挑釁

神威哼哼兩聲,看著自己的妹妹竟是一臉的無奈,這個妹妹最是沖動的,一點都不像自己該有的冷靜,真不知道這個妹妹到底是不是親的,心底嘆口氣,自己還真是服了她,“好好!你高興就好!”

“餵,對面,既然來宣戰,總要報上名字吧”神樂頑皮的樣子,惹得神威想笑

對面的兄弟同時一個冷哼,表情動作語態竟完全一樣,左邊的男子先開口說“哥哥,拉達”

接著右邊的男子跟上“弟弟,拉郎”

神樂一聽,臉漲紅,豪沒形象可言的大笑起來“哥,他們說他們叫拉拉兄弟誒!好好笑哦!怎麽會有這麽好笑的名字啊!”

神威被神樂的話逗笑,蠻賠禮的說“別見怪,我妹妹就是這樣,不用禮她。我叫神威”

覆又看看旁邊的妹妹“我妹妹,神樂”

拉達和拉郎臉色一變,互看對方一眼,眼神一個示意,同時躍身

‘乓’的一聲,拉達和拉郎對上神威神樂,四人的武器相撞在一起

“哼!哥!給他們點顏色!”

四人又同時分開,神樂和拉郎飛身到右旁,神威和拉達飛身到左旁,同時形成兩個戰場

神威面無表情的註視著面前的拉達,右手握著通體發黑的離魈,穩定自己的氣息不產生波動。拉達則手握長矛,與其說是矛不如說是弓箭用的箭,箭矢通紅,箭體呈銀色,有斷脊

神威微挑起唇角,看來對手和他的武器一樣呢

前一秒,還能看到這二人的身影,下一秒,除了只聽家武器碰撞在一起的‘乒乓’聲外什麽也看不見,可戰場上的二人可不知道外人是怎麽看的,兩人即碰即分,耳邊的風呼呼直嘯,擦的臉生疼

旁邊的碰撞聲,不用說也明白已經開始開打了,神樂臉上的笑容更甚,撐著黃色的油紙傘,悠閑的看著面前的拉郎

拉郎雙手各拿一把銀色的火槍,火槍的槍膛上可著銀白色的花紋,兩人相互打量

突然,一股梨花香彌漫四周,拉郎奇怪的看著紛紛落下的梨花,眉頭緊鎖

梨花越下越密集,原本慢慢下落的梨花,向長了眼睛一般往拉郎那兒落下

拉郎不屑一笑“這種不痛不癢的東西,能當作武器嗎!?別笑死人了!”

神樂聽著拉郎的諷刺,不急也不鬧,梨花越來越密集,下落的速度不斷加快,拉郎暗叫不好,梨花已如同針刺一般紮的自己生疼,拉郎開始躲避梨花的攻擊,可不管怎麽躲,梨花總是能一朵不差的擊中自己

嘴裏碎碎念著,手拿雙槍,對著黃瑤落下的梨花不斷射擊

44.第四朵花-「44」第二戰,雙生子之戰

拉郎不知嘴裏碎碎念著什麽,手拿雙槍,對著瘋狂落下的梨花不斷射擊

‘砰砰砰’,拉郎對著落下的梨花不斷掃射,卻沒有漏掉一個

“咻~技術不錯嘛,百發百中呢!不過呢,熱身運動該結束了!”神樂縱身一躍,跳開拉郎所及範圍之外,手中的梨花傘合上,直至斜下方的拉郎,對著斜下方畫出一個圓,形成的圓在拉郎腳下逐漸擴大,方圓五十裏被圓籠罩其中

下一秒,拉郎只覺的身體像被灌了鉛一般,尤其是自己手中的火槍,重的更是拿不動,漸漸從手中滑落,‘嘭’的一聲,火槍從拉郎手中脫離深陷在地下,形成兩個深坑,迫使拉郎不得不用意念將火槍收回

神樂得逞的一笑,手中的梨花傘自動撐開,傘面漸漸泛起金黃.色的光芒,四周的梨花下的更加的密集,狠狠的砸在拉郎身上,使他不得不咬著牙關,硬是承受下身上的痛楚

傘面聚集起來的金黃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刺眼的讓人睜不開眼,就在這閉眼的一瞬間,光芒如同從天損落下來的流星,狠狠的重擊在拉郎身上

“啊!……”拉郎的慘叫聲擴散在整個關外,聲如此之大,周圍的士兵強忍著耳朵的痛楚,離的近的那些士兵甚至耳內已經泛出鮮血

光芒消失,以拉郎為中心的五十裏之內,成為一片焦土,拉郎倒在焦土中失去知覺,後背焦黑一片,看不清正面

而正與神威對持的拉達聽到拉郎的那聲慘叫,心想不好,心神不由分散,神威唇角上揚,手中的離魈如同長鞭一揮,劍柄上如同魚鱗般的紋路,節節寸斷,如同魚骨一般

拉大原是想過去看情況,結果這一分神,讓神威得了勢

離魈如同密集的細雨一般襲向拉達,危險臨近,拉達不得不先對付面前的神威,手中的長矛,節節寸斷,中間斷裂開的長柄被鐵鏈銜接在一起

金屬摩擦聲如同在耳邊,嘈雜的聲音讓人有崩潰的傾向,倆把武器纏繞在一起,雙方都不讓分毫

駐足在城樓上觀察的櫻珞,暗暗分析著形勢,眼見的淡然,看不出她到底在思索些什麽,戰場上有些狼藉,神威和拉達僵持著,神樂和拉郎一個原地不動,一個倒在焦土之上,不知生死

舉步走到戰鼓面前,拿起手臂粗細的鼓槌,‘咚’的一聲,戰鼓發出沈悶的鼓聲,這一聲鼓聲引來眾人目視,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一聲一聲有節奏的錘擊,由慢至快,所有人的情緒完全被鼓聲控制,心底開始變得煩躁難以平撫,有一股內火憋在體內無處散發,折磨人的身心

鼓聲越來越快,體內的情緒越發難以控制

‘咚!’的一聲,這次的鼓聲比之前都要來的重,所有人只覺腦內突然空白一片,沈積在體內的焦躁如同中毒至深的人,一下子將體內的毒血全數吐出,身體不由輕松了許多

櫻珞放下手中的鼓槌,目光投向戰場,拉郎不知什麽時候突然站起,身後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屏障之上出現許多波紋,數十把銀色火槍從波紋中出現,瞄頭對準正悠然自得的神樂

神樂的樣子非常的清楚,一點深陷危險的自覺都沒有,但是她面前漸漸聚集的梨花出賣了她面上的淡定

兩邊再次白熱化!

拉郎身後的火槍完全展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兩邊一觸即發

神威和拉達在戰鼓的作用下早已經分開,兩人正打的不可開交,身影快的讓人摸不清再何處,只能聽見武器碰撞時發出的乒乓聲,更多人把註意力集中在神樂和拉郎身上

對視的兩人雙眼一暗,梨花和銀色子彈不停的碰撞在一起,兩人中間不斷出現電光閃爍,撞擊產生的能量和波動越來越強,周圍的空氣被強大的能量不斷抽動,甚至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極度的不穩定

彈盡、花落,一切都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二人同時停下攻擊,想必兩人也快彈盡糧絕

櫻珞將註意力轉向神威那出,其他人或許看不清二人對持的樣子,但是她卻能看的一清二楚,雙方都陷入僵持中

臉上沒有很大的幅度,只是靜靜的看著

“讓他們退下”過了半響,櫻珞微嘆口氣,轉身便想離開卻被單修潔一手抓住

單修潔有些惱火的看著櫻珞,說“你想自己上對嗎!?”,說完連自己都楞了一下,幾乎是脫口而出

對於單修潔的憤怒櫻珞不予回答,她的確有這個打算,下面雖然還難下定奪,後面的結果不用看肯定是兩敗俱傷,誰也討不了好,但是換自己上去的話,這場戰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雖然昨天那場完全是個意外

一下起昨天,她的後背就隱隱作痛,雖然昨天有穿著軟甲才不至於有重傷,但是後背也慘不忍睹,黑紫了一片,昨晚讓神樂幫忙化瘀結果痛的她半死,只好棄之不理,但是再不停止下面的打鬥,受傷的就不止她一個了!

收回思緒,猛的回過頭看向戰場上的那對雙生子,那森冷的目光,讓拉達拉郎兄弟二人同時一怔,目光朝北門城樓上望去,他們明顯的感覺到那目光的主人是誰,是那個重創了他們主帥耶齊的人,今天的她不似昨日的裝扮,今天一身淡黃的霓裳,比起昨日的裝扮今天更顯得女性化

櫻珞召喚出素瑤,一柄花式覆雜的翎羽弓出現在櫻珞手中,拿起手中的弓瞄頭先指向拉郎,拉開弓玄,原本空空的弓玄上淡出一支若隱若現的箭,箭矢前有個圓形透明屏障,只有拳頭大小,這是‘破軍決’,用於遠程阻擊的一種,在看向拉郎,拉郎腳下突然出現眼睛一樣的黃色印記,這就是‘破軍決’鎖定目標的標記

拉達提醒拉郎小心的話語還未說出口,櫻珞手中的箭已經貫穿過拉郎的胸口,拉達再次的分心,讓自己吃了神威一招,後背被狠狠擊中,鮮血狂湧,拉達沖著身後的軍隊怒吼一聲“退兵!”,躲開神威的攻擊,一把抱起與自己長相相同的弟弟時,讓櫻珞射中了左腳,拉達硬著頭皮不顧背後的空檔,又硬生生被神威擊中幾下

第二場戰,拉達拉郎兄弟一重創一重傷,同第一場一樣,未動一兵一卒

拉達一路騎馬狂奔會軍營,將自己的弟弟放躺在床上,旁邊是還在昏迷中的耶齊,耶齊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是卻一直未曾醒來,跟隨而來的軍醫也不知到底為什麽耶齊到現在還未醒來,拉達一把抓住軍醫的領口,一臉的兇神惡煞的樣子把軍醫下的兩腿直打哆嗦,腳下一個不穩,一個釀蹌差點跌坐在地上,還好拉達用力拽著軍醫的衣領,才讓他省了皮肉之痛

“你最好用盡你所有的能力把我弟弟救回來,要是他有一個損失,我要你陪他一起下地獄!”拉達現在是想吃人的心都有,軍醫那副害怕的樣子讓他更加憤怒,瞪大的雙眼好似很把人生吞

軍醫被拉達嚇的連聲音都在顫抖,連說了好幾個“是”,拉達才甩開軍醫,軍醫顫顫巍巍先對拉郎清洗傷口,然後上藥包紮,他能感覺的到拉達那雙能吃人的眼睛一直在註視著他

拉達見軍醫開始為自己的弟弟處理傷口,怒哼了幾聲,嚇的軍醫手抖了幾下,才轉身離開軍醫的營帳

拉開軍醫的營帳,拉達轉身進入主營帳,裏面坐著烏魯和汗達的君王,還有一竿子的將臣,拉達先拜見了自己的王,然後才起身怒目著汗達的王

“我想,貴國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拉達的心中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最高點,他要為自己和自己的弟弟先討個公道!

坐在上位的塔克達緩緩站起身,面帶愁容,似是難過傷心的樣子,嘆息了一會,才將註意力轉回拉達身上,“對於貴國的損失,本王難辭其咎啊!還好將士們都無礙,但是耶齊將軍和拉郎將軍身負重傷本王也很是痛心吶!原以為貴國的耶齊將軍手握那神器定能將瀟袁收於臂下,沒想到啊!”

拉達怒哼幾聲,面上竟是不屑和鄙夷,一點也不顧及對方是一個王,“哼!大王到說的輕巧!明知瀟袁是‘鐵墻鐵壁’也要逼著我國替你們擋刀劍!你們卻坐收漁翁之利,想的可真美!要不是我們人少會這樣被你們利用!”

塔克達對拉達的話不為所動,只是莞爾一笑,覆又回答道“將軍真是說笑了,本王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貴國合作,要不然本王何必做麻煩之事?”接著又轉過身對高坐在王椅上的薩仁格說“看來將軍對於自己弟弟受傷的事在耿耿於懷啊!對於貴國受傷的將士本王也很心痛,但是拉達將軍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本王,令本王很是難過,明日之戰,貴國不比出馬”說完,甩袖走人

高坐於王椅上的薩仁格一直都在隱忍,正如拉達所說的,塔克達一直在威脅他們,破事他不得不答應塔克達所謂的提議,再看看帶傷而來的拉達不免悲嘆萬分,“罷了,將軍先回營治傷吧,之後的事,稍後再談”

拉達強忍著怒火,但在自己的王面前也不好發作,只好應聲退下

45.第四朵花-「45」聯手

拉達退出主營,強忍著怒火,往自己的營帳走去,將領的營帳離主營不遠,每個將領的營帳外都有兩個士兵把守,拉達讓其中一個士兵去軍醫的營帳,把軍醫叫來

拉達進入自己帳中,坐在裏面的席位上,環視一圈,營內所有的物件都是雙人份的,自己和弟弟的,自己一直以來都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不管去哪或者發生了什麽事,再想起戰場上的情景時,不由雙手緊握

汗達壓制烏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次汗達的王竟然拿他們來做擋箭牌,他聽過一句話叫“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這次是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拉達剛想舉步出去,軍醫正好到了營外,正候著呢

守衛的士兵向著裏面稟報說“將軍,軍醫到了”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還不斷的湧出鮮血,心想一下,或許自己先該讓軍醫處理一下傷口才是

“讓他進來”

守衛的士兵應聲後,便讓軍醫進了營帳,來給自己處理傷口的軍醫並不是剛剛自己見過的那個,這個軍醫看過去也有四五十的人了,身體纖瘦,看過去沒幾斤幾兩肉,膚色是小麥色,雙目細長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睜眼還是閉眼,皺紋在他的臉上肆意橫生,除了衣著上能看得出是個醫者,其他地方根本就看不出來原是做什麽的

軍醫先將手中的藥箱放在一旁,打開藥箱,拿出一些包紮用的繃帶、藥水和止血的棉布之類的,打量著拉達身上各個傷口的深度、位置、以及病著的狀況

一整個過程中拉達未從說過一句,軍醫也不曾詢問一二,包紮處理好所有的傷口,收拾好帶來的用品,軍醫行過理後便退出軍醫

現在已是日夕(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故稱黃昏。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櫻珞從神樂的營中回到自己的營裏,看著裏面不曾變化的擺設,卻透著生人的味道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櫻珞口中雖然這麽說,卻不予理會其他,走到矮桌旁邊的柴火旁,用火種點燃,拿出旁邊的水壺,往壺中倒滿水,架在柴火在,坐回矮桌後面的席子上,慢慢等待壺中的水沸騰

一個人影慢慢從櫻珞身後的屏風中走出來,看樣子是個男子,身著黑衣,蒙著面帶著黑巾,顯然是不想讓其他看到他的模樣,身材高大健碩,暴露在外面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很明顯這是個長年在太陽底下幹事的人,露在外面的雙眼,透著疑惑和防備的眼神,他站在櫻珞的後斜方

“你應該剛來不久吧?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坐下來商談,要是不想被我知道樣貌可以不用摘下面罩”櫻珞靜靜的坐在矮桌前,連回頭的動作也沒有,她知道來的人是誰,也知道這人為何而來,預料這些事情對她來說並不是件難事,只有她想與不想的問題

男衣男子思索片刻,緩緩走到櫻珞的面前,盤腿坐在前面的席子上,也不說話,只是一直再打量面前的女子,再他看來,面前的女子年齡並不大,臉上還有些稚嫩,身上的穿著已換,一身白色的霓裳,繡邊紋著深色的花紋,給人的感覺就是個溫文爾雅的女子,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與之前城樓上的女子透著完全不同的氣息

正在黑衣男子細心打量面前的女子時,燒在柴火上的壺正發出噗噗的聲音,壺嘴還冒出細細的白煙,櫻珞起身走到柴火旁,剛碰到壺耳朵就被燙的縮回了手,看著燙的發紅的手指,櫻珞臉上依舊沒什麽變化,轉身將矮桌旁邊的幹布拿出,用幹布抓著壺耳朵,小心的從柴火上的架子拿下來放在矮桌旁,轉身去屏風後面拿了一套茶具,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用剛剛煮好的熱水燙過一遍,在拿出木制的茶勺從茶罐中取出一些茶葉,將茶葉倒進茶碗中,用熱水沖燙,蓋上茶蓋,用第一遍的茶水再次沖洗一遍茶杯,第二遍用高沖過的茶水透過茶漏倒入早就燙過一邊的紫砂壺中,用燙過的鑷子為自己和黑衣男子各夾出一個茶杯,放置自己和黑衣男子面前,再拿起紫砂壺,為黑衣男子和自己各倒上茶水

櫻珞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小品一口,細細回味口中的茶香,然後才將茶水全數飲下,再為自己添上

坐在櫻珞對面的黑衣男子全數過程都看在眼裏,櫻珞面上的淡定閑然讓他看不透這個女子

“不喝嗎?也罷,說吧,你來這兒的目的”櫻珞莞爾一笑,暗暗釋放出一些能讓人平靜舒坦下來的花香,花香很淡幾不可聞,只是讓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清香

黑衣男子盯著櫻珞好半天才願意開口,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說“你不怕嗎?”

櫻珞只是淺淺一笑,她悟定只要她不開口,對面的男子會把一切透露給她

黑衣男子見櫻珞不回答,又接著說“你知道我會來”,這句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對面的女子依舊是淺笑不語,他放棄這些詢問,他覺得面前這個女子平靜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黑衣男子想了想,伸手將面上的黑布取下,“我想和你們聯手”

這個黑衣男子就是拉達,櫻珞不開口,細細飲下杯中的茶,覆才回答“理由呢?為什麽會選擇找我?而不是找主帥,找主帥的話豈不是更快,不用通過我來傳話”

拉達明顯的楞了一下,疑惑的說“難道你不是主帥嗎?我一直以為你是”

櫻珞搖搖頭,笑道“我不是,我只是一名軍師”

拉達更加怔驚,接著一轉之前的表情,略沈著臉說“瀟袁真不愧是大國,連個軍師都深不可測!既然是軍師,那也一樣,我來是希望瀟袁能和烏魯合作!”

櫻珞雖然知道拉達次來的目的,但還是側耳詳聽

“烏魯一直以來被汗達壓迫,這次與汗達一起攻打你們瀟袁也是被汗達的王強逼的,表面上烏魯是和汗達合作,實際上根本就是拿我們烏魯做擋箭牌!我們烏魯人少地小,才迫使不得不依靠汗達,汗達的王說如果不與他們合作攻打瀟袁,就先滅了烏魯,王是為了烏魯子民才硬著頭皮答應。耶齊是我們的底牌,沒想到在第一場上就落敗下來,現在依舊沈睡不醒。第二場,我和弟弟也落得一重創一重傷。”

說到這拉達嘆了口氣,神情又憤恨起來,說“這場戰註定是輸的,回國後,汗達的王,也就是塔克達那家夥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烏魯的!與其這樣,倒不如生死一拼,我希望與你們合作打到塔克達!”

櫻珞聽完拉達的話沈默不語,其實,說實在的,瀟袁不與烏魯合作也一樣能贏的過汗達,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合作如此麻煩的事,但是她能從拉達的語氣中感覺的到,他有多麽的憎恨汗達,看的出來他的心情有多麽的覆雜,他想親手滅了汗達,卻不得不借別人的手

拉達耐著性子等待櫻珞的回應,可櫻珞卻一直保持沈默不知再思考些什麽,再他原要放棄的時候,櫻珞開口了“我有個條件”

此話一出,拉達就覺得有希望了,強忍著心中的竊喜,言語中藏不住的高興,說“行!只要能滅了塔克達,什麽條件都行!”

櫻珞目光凜然,正聲其詞的說“與你們合作沒有問題,但是不能動用瀟袁的一兵一卒”

拉達一聽,有點悶悶的,不用一兵一卒,那怎麽打!?烏魯的軍隊根本敵不過塔克達的軍隊,人數上的差距與武器上的差距根本就不可能敵得過,拉達感覺自己被耍著玩了,原本強壓的怒火一下子冒了上來,猛的一拍面前的矮桌,咬牙切齒的說“你這是在耍我嗎!不用一兵一卒,那還怎麽打!耶齊沈睡不起,弟弟又身負重傷,烏魯能上的將領只有我一個!烏魯兵更是單薄!根本就不可能抵的過強壯的汗達兵!”

櫻珞暗想這個看似冷靜的拉達其實只不過是善於忍耐罷了,一點也沒有神威那般該有的冷靜睿智,想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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