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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不爽的,此女搞得整個王府不得安寧,一整夜都在尋她,自己也擔心不已。

現在倒好,她一回來,完全沒點事,還有膽亂扯了一通,還能呼呼大睡。

“誰讓你睡的,給我起來。”蘇帛洱一把沖到床前,抓起某人的衣領,搖晃了幾下。

某女蹙著了秀眉,連眼都不願意睜眼,也沒看眼前人是誰,就胡亂回道:“滾開,別打擾老娘睡覺。”

“滾開?老娘?”蘇帛洱爆了,死命搖晃某女,不得不說,面對左凡兒,脾氣真的很難控制。

左凡兒不想睜眼也要睜了,又是這只鍋,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某女隨口說道:“王爺,夜深了,你該去找女人沖刺啦!”

“你………你…”一口氣被哽在胸前。

可能是怒極,某男反倒冷笑了起來:“……好……很好……”

某男放出話來:“不是說本王忙得沒時間和你圓房嗎?今日本王就成全了你。”

本以為此話一出,左凡兒立馬會花容失色,米想到某女只是輕輕挑下眉淡淡回道:“哦!”

以表收到圓房通知,便無下文了。

哦?這是什麽鬼回答?

某女慵懶的躺在那,隨意撩撥著發絲,冷靜萬分,一雙如水的眼盯著眼前的蘇帛洱。

某男被看得毛骨悚然。

估計覺得眼神恐嚇夠了,沈靜幾秒後,左凡兒輕啟朱唇問道:“王爺,您確定啦?”

“怕啦?”一聽這話,某男挑釁回道。

搖了搖頭,某女極快的吐出了兩字:“脫吧!”

啥?脫?

側臥在床,某女玩起手上的發絲:“不是要和本妃洞房嗎?還不脫?”

不得不說,某男完全不是某女的對手,本是嚇嚇左凡兒的話,此時卻驚到了自己。

臉又黑了幾分:“脫?這是你該說的嗎?要說也是本王說!”

某女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反正都要脫!”

好,你狠,我看你能狠到什麽時候,某男立刻著手開始解起上衣來。

可手剛摸到上衣,左凡兒就探身過來,一把捂住那忙碌的手,認真的說道:“直接*子!本妃趕時間睡覺。”

完全一副嫖客對小倌理所應當的口氣,蘇帛洱呆住了,手一抖,掙紮了幾秒,一咬牙,又朝褲腰帶摸了去。

可手剛摸到褲頭,左凡兒又出聲了:“王爺,您先等等,這個光線太弱了,本妃去把燈搬近些,好看清楚王爺的雄姿。”

不顧半石化的某人,某女迅速的把燈抗到了床頭,又躺回到床上,睜大了一雙高壓電眼,等著看某男*子。

那一刻,某男感覺自己從精神到*都被強*奸了,眼中含淚,抖著手和褲腰帶鬥爭了半天,也沒解開。

某女看到這情況,頗不耐煩,很不雅的打了個哈欠,萬分體諒的說道:“看樣子,王爺似乎還需要點時間準備,春宵苦短,不如這樣,王爺您先到旁邊的小間,脫掉褲子,安撫好小弟,等它進入了戰鬥狀態,再來找臣妾,臣妾呢!就抓緊時間先睡一覺。加油哦!”

說完,某女也不再理會徹底石化的某人,翻個身,轉頭又睡去了。

房間靜默了幾妙,忽然,某人徹底爆發啦~~~~~仰天狂嘯~~~~~

“啊~~~~~~~~~~~~~~~~~~~~~~~~~~~~~~~~~~~~~~~”

一時,驚起王府鳥獸無數……

一聽此等慘叫,飛影還以為王爺出了什麽大事,顧得多思考,正要飛身闖進來,忽然,只見一黑影從房內沖了出來,那速度比得上哈雷彗星,仿佛身後有鬼一樣,驚恐萬分,頭也不回的就直直朝外沖了去。

此聲“啊”中蘊涵的豐富情感啊!又需要親們自己去體會了。

某女躺在床內,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總算清凈了,可以美美睡個好覺。

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

你自橫刀向天嘯,嘯完氣得呱呱叫!

☆、你可是後悔了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左凡兒霸著蘇帛洱的豪華大床,睡得口水直流。

而可憐的蘇帛洱同志,雖然沒有如我們秋秋同學所想的那樣,跑到碧幽幽的池塘邊憂郁著,其實也差不多啦~~~~

蘇同志一路飛奔到了後山的紫竹林,瘋狂的舞起劍來,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是左凡兒那可惡女人的化身,群魔亂舞了一夜。

清晨,第一縷陽光溫柔的撒向大地,一眼望去,薄薄的一層竹葉已鋪滿了整個紫竹林。

一收劍,蘇帛洱一身雪白袍服,仍是一塵不染,陽光下,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如此美侖美喚的景色,如若往日,常人見到,只怕又會以為是天人現身。

可今日,在無影看來,緊抿著薄唇的王爺很是恐怖,陰沈得像魔鬼的化身。

一整夜,王爺沒說一句話,無影同志怎麽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何等的慘劇,讓王爺如此怨氣沖天。

無影很是傷心,曾經萬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天人王爺,只從娶了這個王妃後,就一步步落入凡塵,現在是徹底成了凡夫俗子,天天黑沈著臉,天天咬牙切齒,天天血壓沖天,真懷疑王爺最後會不會被王妃氣死。

無影同志這話如果被我們左凡兒小姐聽到,估計她又要驕傲的表揚自己:“娶妻如此,夫覆何求!”

無暇理會無影同志,一轉身,蘇帛洱揣著一肚子的內傷,朝自己的院落走了去,

轉回書房後,剛坐定,王爺終於開了金口了:“無影,你去放出消息,就說三日後的“夕相會”,本王將攜王妃一起出席。”

無影一聽,暗自驚了一下,王爺是要公開表示對王妃的不滿嗎?

怔楞片刻後,無影試探的問道:“稟王爺,屬下認為,王爺如果想懲戒王妃,有很多法子,只是參加這夕相會,不但會讓王妃尷尬,更會讓整個相府無光,拂了相爺的面子,這似乎不妥!”

蘇帛洱垂著眼眸,沒有立刻回答,亦沒有責怪無影的多嘴,靜默了片刻,擡起眼來,看向無影,一臉冷笑道:“不妥?本王就是要讓世人知道,相府教出了個怎樣才情了得的好女兒。”

一想到,左凡兒接下來要面臨的,想象那畫面,那場景,蘇帛洱就暗爽,一下全身舒暢放松了下來,懶懶的靠在椅上:“這消息不要讓王妃知道了。”

不然就不好玩了,這句蘇帛洱留在了心裏。

王爺的堅持,無影也不好再說什麽,其實,無影心裏更多的是擔心王爺,自從遇到王妃後,王爺就沒有一件事情占過上風,參加這“夕相會”,只怕事情也不會如王爺所想這麽簡單。

一頷首,無影同志只得領命出去辦事了。

有些乏了,蘇帛洱準備在書房小憩一會,可還沒有躺下,就有人來報,上官雨澤來訪了。

這女人前腳才進明瑞樓,這邊後腳就趕來了,夠快啊!

勾起嘴角,蘇帛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又端坐回大理石案前。

上官雨澤推門走了進來,蘇帛洱一眼看去,上官雨澤臉色並不太好,眼圈發黑,不知是否一夜沒睡所致,還是一夜焦急所致。

被蘇帛洱打量的同時,上官雨澤也在細細觀察著眼前人,只想從神色中,找出昨夜的一絲端倪。

“一大早,就來王府,不知是不是杜丞相的案子有所進展?”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桌面,上官雨澤隨口問道。

“恩,此次我親自去了一躺東日國,想從當然與杜丞相通信之人查起,只是沒想到此人3年前,就已意外身亡,而他所有的家人現在都不知所蹤,一切看是無意,但我認為都是人為在操控著。”上官雨澤緊著眉頭回著。

“那可以從那家人繼續查下去。”對於這調查結果,蘇帛洱似乎並無任何意外,好象都是意料之中的事,點了點頭說道。

還未等到上官雨澤的回應,蘇帛洱話音一轉問道:“雨澤兄一早如此匆忙的趕來王府,不會就為這點事吧!”

看著蘇帛洱那望不到底的眼,上官雨澤面色坦然說道:“今日來王府,我主要也是為了見見凡兒。”

一聽這話,蘇帛洱低垂的眼眸,很快劃過一絲陰鷙,本只是隨口挑釁一問,卻沒想上官雨澤膽敢如此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凡兒?應該是本王的王妃吧!她昨晚太累了,此時正在本王的寢宮睡得香甜,可能不方便見客。”話說的意味不明,並再三強調‘本王的王妃’幾個字。

此話一出,上官雨澤的臉色陰雲大變,疾言厲色的問道:“帛洱,你怎可如此?明明承諾於我,放她自由。”

這聲質問,讓蘇帛洱的臉也飛快的暗沈了下來:“本王是答應了,此事過後,讓她自由,可現在事情不是還沒結束嗎?左凡兒在我王府一天,就是本王的王妃,該如何對她,那是本王的事,不需要你來教導本王。”

上官雨澤一身白衣站立在那,全身散發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息!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陣陣寒氣,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如刀鋒射向蘇帛洱。

房內的氣氛緊張萬分,似乎一觸即發。

“你可是後悔了?”上官雨澤冷著聲開口了。

☆、啥又是愛?

“你可是後悔了?”上官雨澤冷著聲開口了。

後悔了?你是在怕本王後悔嗎?

只是這話,還是讓蘇帛洱一張俊臉沈到了極點,低垂著眼眸,衣袖內緊握著雙拳,同樣冷到極致的口氣回道:“本王還是那句話,杜丞相翻案平反,本王放左凡兒離去。”

上官雨澤冷笑兩聲說道:“為杜丞相翻案一個杜仙兒怎可能會讓你如此大動幹戈,你我心知肚明!”

“你究竟想從此事中得到什麽?我上官雨澤不關心,也不想關心,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凡兒離開王府,如果你還想繼續這次交易,就不要再出現昨晚之事。”

赤lulu的威脅,看著眼前十幾年相交的好友,蘇帛洱仿佛不認識般,陰霾充斥著冷極的眼:“值得嗎?為一個女人?”

上官雨澤淡淡的看了蘇帛洱一眼,有絲憐憫,有絲慶幸:“帛洱,你從未真正愛過,自是不懂我現在所作的一切,這世上,並非只有獲取利益才叫值得,凡兒落崖的那天,我就明白,只要能換回她,我願散盡一切。

聽完,蘇帛洱坐在椅上,半天沒有言語,過了片刻,有些啞然揮了揮手:“罷了,我答應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諾,上官雨澤也放下心來,擡手作了個禮,甩袍轉身就朝外走去,只是,走到門前又頓住了,似乎在矛盾,似乎有些不忍,最終還是開了口:“提醒你一句,認清自己的心,現在,還有機會,有日,當你的心開始痛,想用一切再換回她的時候,我不會再給你機會。”

說完,上官雨澤修長的白色身影消失在了府門外。

從未真正愛過嗎?生於皇家,看多了勾心鬥角,蘇帛洱根本就沒學過該如何愛人,女人對他而言,只是附庸之物,從未花過什麽心思,杜仙兒是個特殊的存在,他很清楚,因為皇家虧欠了杜家一脈,因為自己僅存的一點仁慈,所以娶杜仙兒進門,對她好也是自然而然的事,畢竟杜仙兒也是個溫柔似水的好女子,自己並不厭煩,只是,這就是上官雨澤說的愛嗎?

自小蘇帛洱就精於心計,25年來都要求事事掌控在手,過得如魚得水,混得風生水起,只是沒想到,忽然竄出個左凡兒,不得不說,左凡兒是他這輩子最倒黴的意外,一想到這個名字,蘇帛洱都要咬牙切齒,愛她?本王還真想不出她有哪點值得愛。

可愛情就是這麽調皮,來的時候悄然聲息,讓你不知不覺,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滲入你的血液,融進你的骨肉,直到有日,它忽然抽離之時,你才能明白這刻骨之痛,嗜血之傷,原來就是愛。

蘇帛洱,在很久後才深刻明白這句話。

一想起左凡兒,蘇帛洱自是一肚子的火,決計不會讓她好過的。

此時,太陽都快升到頂了,還不見這女人的影子,不會還霸著他的床在睡覺吧!

“來人”蘇帛洱火大的對門外喚道。

很快,就有個侍衛惶恐惶恐的低著頭走了進來。

“王妃現在在哪裏?”皺起眉頭問道。

“稟王爺,屬下一早並未見過王妃,王妃可能還在王爺寢宮,屬下這就去王爺寢宮查探一番。”這可憐的守門侍衛,哪裏能知道左凡兒的芳蹤。

黑著個臉,想想算了,蘇帛洱一揮手,退下了侍衛。自己應該親自去教訓那個女人,再搶回自己的床。

起身,剛準備離桌,又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滯了一下,蘇帛洱坐回桌前吩咐道。

門推開來,又是那一向穩重的王管家,不得不說因為左凡兒的緣故,蘇帛洱現在連王管家都不願意見到,因為一旦王管家出現,就說明某女又有了什麽不良舉動。

王管家還沒開口,蘇帛洱整個臉就要皺到起來,很不耐的問道:“又是何事,如此驚慌?”

“稟王爺,王妃一大早又去帳房領了一萬兩銀票,出府啦!”王管家真的很想流淚,如果這王妃三天兩頭就去帳房拿個一萬兩,這王府最後肯定會倒在冬日淒厲的北風裏。

蘇帛洱怒發再次沖房頂:“什麽?本王不是說過,不能給那個女人錢,更不能讓她出府嗎?你們怎麽做事的……”

很是委屈的王管家,老淚縱橫:“老奴,也是盡力阻攔,可是王妃拿了王爺的令牌命令我等,我等也沒辦法。”

一聽這話,蘇帛洱就是個被戳破的氣球,沒得說了,千錯萬錯,都是他蘇帛洱的錯,之前發生那麽多事,自己忙著生氣,居然都忘記收回那該死的令牌,在王府,這令牌就等同王爺的話,無人敢違。

暗自發誓,找回左凡兒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令牌拿回來。

摸上頭痛萬分的前額,蘇帛洱頗為無力的問道:“那個女人有說為何事出府嗎?”

趕緊把王妃的話重覆了一遍:“王妃說她心情郁結,要去府外走走。”

郁結?那個女人郁結?

蘇帛洱瞪著眼前的王管家,很是不能接受這理由。

王管家只得惶恐的進一步解釋道:“王妃說她昨日等了王爺一夜,也沒見王爺回到寢宮與她同床共枕,流了一夜的淚,(其實是流了一夜的口水)她終是明白了,王爺心中無她,心死了,也就不再奢望什麽寵愛,現在只想給落凡閣重新添置點物品,好搬回去,保留點最後的尊嚴。”

☆、shopping

一聽到左凡兒提起的昨夜,蘇帛洱就一肚子的傷,還尊嚴?昨夜,本王的尊嚴,被那個女人用眼神徹底強*奸了。

等到“夕相會”要一並收拾,蘇帛洱暗自發誓。

話說,今日帶著巨款在外放肆shpping了一番的左凡兒,傍晚時分總算晃回了王府。

剛走到王府大門,就看見有人早已立在門前等候了,王總管見到這麻煩的主後,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王總管沒有讓左凡兒直接回落凡閣,而是恭敬的將她請往前廳,蘇帛洱此時正坐在大堂上位,看似頗為閑散的喝著茶水,眼睛卻不時瞄向門口。

似乎經過一天的分別,蘇帛洱的心情已經有少許恢覆,遠遠的,終於見到左凡兒的身影,此女一臉無謂正朝大廳走來,蘇帛洱瞇眼看了看,她手裏牽的是什麽東西?

“臣妾給王爺請安。”走進大廳,左凡兒難得向蘇帛洱行了個禮。

手指著左凡兒,蘇帛洱一下又快控制不住了:“左凡兒你手上牽的是什麽鬼東西?這就是你給落凡閣添置的新物品?”萬分的不敢置信。

王爺,你不會連驢都不認識吧?”某女一臉奇怪的看著高壓鍋,萬分驚訝的說道。

“當然認識,本王是問你買這個鬼東西回來做什麽?”某男一臉嫌惡的看著眼前的黑驢。

此驢似乎也感覺到某男的不友好,一口鼻氣噴出,表示也很是不滿某男。

左凡兒趕緊摸了摸驢的屁股,安*,轉頭對蘇帛洱說道:“王爺,你不要一口一個鬼東西,會傷到小白的,我買小白回來是有大用處的。”

“小白?”居然還給這醜驢取名字。

某女點了點頭,開始娓娓道出原由:“王爺,落凡閣被賊人如此輕易的偷了個空,這院中的守衛只怕也不夠嚴密,所以今日臣妾特意上街,本想買條兇狠的狗來看門,可是找了一整日,連個狗影都沒見到,最後在牲畜市場,發現了這頭驢,當時臣妾只是見此驢全身長得甚是黑亮可愛,本想偷偷上前摸一把,沒想到,還未靠近,此驢居然就喊叫了起來,簡直太聰明了,所以臣妾就將它買了回來,準備放在落凡閣看家護院,偶爾出門還可以當本妃的坐騎,一舉兩得實在劃算。”

買頭驢看家護院?這左凡兒腦子沒壞吧!蘇帛洱看了那一臉陶醉的某女兩眼。

算了,這女人也根本就沒做過什麽正常的事。

“本王不與你計較這驢的事情,你先把本王的令牌拿出來!”說了半天,總算說到正事了。

“令牌?這不是王爺送給本妃的嗎?”左凡兒從懷裏掏了出來,似乎萬分珍惜,放在手中細細撫摸著。

可還沒撫摸出啥感情,蘇帛洱一個上前,就一把搶了過來,似乎生怕被左凡兒再搶回去,蘇帛洱趕緊揣回了自己懷裏,轉頭對左凡兒說道:“你三天兩頭在王府取銀子,還敢隨意出府,不懲罰你,就已是本王開恩了,現在這令牌本王收回,今日起你給我呆在落凡閣好好反省,沒有本王的命令,哪裏都不能去。”

話剛說完,蘇帛洱又轉頭對著王管家說道:“你也聽好了,給我好好看著王妃,如果再被她跑出府去,本王就唯你是問。”

狠話放完,蘇帛洱沒再看眼前二人,闊步走出了前廳。

蘇帛洱一出前廳,就趕緊轉回了書房,這個女人回來了,無影也應該回來了。

果然,無影同志正在門前等候著。

走進書房,關上門來,無影擡手恭敬的行了個禮,開始報告了:“稟王爺,今日已經按王爺吩咐,將王爺與王妃出席“夕相會”的消息傳了下去。”

“恩,今日跟蹤王妃是否有什麽發現?”蘇帛洱急切的想知道,左凡兒出府是不是去會了那賊人。

“稟王爺,王妃今日在街上到處閑逛了一番,就買了條驢,並未與任何人接觸。”無影如實說著。

某男開始自言自語:“難道她今天出門真的是為了買條狗?”

買狗?無影很是疑惑,某女明明是直接去牲畜市場,到處在問驢。

“王爺,王妃一整日都在市場找驢,似乎並未在找狗啊!”無影確定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糾正道。

“找驢?”蘇帛洱很是驚訝。

點了點頭,無影回道:“恩,王妃到了每個攤點,都在詢問攤主,有沒有特別能吃苦耐勞,還有點外交能力的驢。”

“何謂外交能力?”又是聽不懂的名詞。

“屬下也不知,很多攤主也問了王妃這話,王妃說就是能和其他動物打交道,比如一頭驢和一匹馬交好。最後,有一個攤主告訴王妃,他有條公驢曾經意圖和一匹母馬*,不知道這算不算所謂的外交能力,王妃一聽,大悅,就將此驢買了下來。”

又是一頭黑線,原來她那所謂看家護院的驢,就這麽得來的。

(親們,可以猜猜我為嘛要讓女主買條驢嗎?)

天色漸暗,京城的大街小巷依舊人潮湧動,熱鬧非凡,天子腳下,果然特別繁榮。

此時,京城各大茶樓都坐滿了人,都在一嘴一舌說個不停,而話題都只有一個:三王爺要參加今年的“夕相會”啦!更重要的是攜王妃一起參加。

此消息對京城所有仰慕三王爺的深閨小姐而言,無疑是振奮的,各個都在摩拳擦掌,暗暗準備,希望那日能在三王爺面前,一舉成名,得到三王爺的另眼相待。

而對於其他的好事者而言,卻是好奇這三王爺究竟是對王妃有多麽的不滿。

此消息傳出後,簡直是帶動了整個南詔國對此次“夕相會”的關註,報名參賽人數直線上升,有為入場看上天人三王爺一眼的,也有準備去看三王妃笑話的。

謠言的威力是可怕的,今日還只是說:三王爺和三王妃要參加“夕相會”

第二日,就已經傳成:三王妃其醜無比,無才無德,更重要是婚前失貞,此次“夕相會”,三王爺準備要當眾休離她。

☆、出發啦

左凡兒,也就是曾經的左絲竹,自小就有個公主夢,總幻想著有一日,拉風的王子會騎著白馬來找她,和她演繹一段童話般的愛情故事。

在21世紀,騎白馬的王子,估計真的只能是個夢,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左絲竹穿越啦!

穿越,意味著一切皆有可能。

在現代,左絲竹苦苦等待了28年,也沒見到白馬王子的鬼影,這讓她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愛情其實是等不來的。

所以,現在的左凡兒並不準備等了,再等下去,只怕都會被高壓鍋給煮得吃了。

美女要主動出擊尋找王子,可白馬王子在哪裏呢?

其實王子並不難找,只要逮到了白馬,王子自然就跑不掉了……

所以就有了我們黑驢——小白同學的閃亮登場,誰叫他是一頭愛上過馬的驢。

自從小白進府後,左凡兒哪都不去溜達啦!天天關在落凡閣給小白做思想工作:

首先,左凡兒分外肯定了小白向馬求愛的行為,勇氣可嘉,如歌裏所唱:愛真的需要勇氣,去相信會在一起……

《怪物史瑞克4》裏,毛驢都能和噴火龍結婚,你小白同志就勾條馬,算得了什麽。

其次,左凡兒向小白傳達了,驢與馬*的優越性,跨物種的結合,絕對是走在潮流的尖端,以後生出來的都是混血寶寶,超有範。

最後,左凡兒的重點,就是鼓勵小白多出去轉轉,多談戀愛,多勾搭幾個白馬女友回來,這樣白馬背上的王子就逃不出她左凡兒的手心了。

哈~~哈~~哈~~~~~某女仰天奸笑中,其實,左凡兒的終極目標就是:騎驢找馬

可憐的小白,每天被左凡兒教育得直噴鼻氣,狂蹬驢腿。

而每日躲在暗處監視的無影同志,更是看得想撞墻,通過這兩日的觀察,無影發現這個王妃每日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吃東西,不是在照鏡子,就是在對著這頭驢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從未見她撫琴,吟詩,做些深閨女子該做的事情。

不會真的如王爺所猜測,王妃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吧!現在,整個京城都在為即將來臨的“夕相會”瘋狂,而王妃卻什麽都不知道,到那日,一個措手不及,王妃能承受得了這個打擊嗎?一想到左凡兒可能出現的悲慘結局,無影哥哥不由要開始可憐起某女。

“夕相會”是南昭國非常盛大的一個活動,一年一次,每年初夏時節在京城舉行。

來參加的都是本國乃至他國頗具盛名的才子佳人,大家齊聚一堂,比試才藝。

南昭國民風頗為開放,這夕相會本也是全民同樂的活動,只要你才學了得,無論年齡出生,都可以報名參與。

雖然沒有年齡限制,但參加“夕相會”的主要還是青年人,如花似玉的佳人,才高八鬥的小生,共聚一堂,勢必擦出愛情的火花,所以這“夕相會”雖然還打著比試才藝的名號,但經過這麽多年的不斷演變,實際已慢慢演變成了一個“七夕會”。

現在,大會除舉行才藝比試外,另還增設了一個環節——“問情”,這所謂問情,也就是試探情意,

大會上,如果有人看上哪位表現突出的佳人或才子,便可以等到問情環節,主動上前,提出和此人比試才藝,具體比試內容,都是各自隨意挑選的,如若雙方都有意,挑戰最後的結果,自然而然就會變成了定情。

自然,很多單身的年輕才俊都會踴躍的參加這“夕相會”,只是,有時也會出現一些家有嬌妻的已婚者。

已婚者獨自前來參賽,其實就是公開表示,自己對家中妻妾不滿,想來找個才情了得的紅粉佳人,這在世人眼裏看來,倒也不為過,畢竟這古代男子三妻四妾甚為平常。

可攜帶夫人一起來參加這“夕相會”,卻是極少出現的,這對女方乃至女方整個家族都是絕對的侮辱,而如果有一男子帶夫人一起參賽,到了問情環節,前來問情的女子,就不是和這男子比試才藝了,而是向那男子的夫人挑戰才藝。

記得,幾年前,曾經有一男子帶著妻子參賽,此男頗為有點才氣,而妻子卻是半字不識,那日參賽,果然就有女子向那半字不識的夫人挑戰,這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後來聽聞,那回府的夫人當夜就羞愧得上吊自殺了。

之後的幾年,在這南詔國,也就沒有再發生男子偕同夫人一起出現在“夕相會”的情況。

如果真有男子說要帶夫人一起參賽,那夫人多半會請求主動休離,也不願意去那大眾廣庭下被如此羞辱。

而此情況,卻要被三王爺打破了,如何不讓全國人民瘋狂。

今日,陽光明媚,千呼萬喚的“夕相會”終於到了。

一大早,左凡兒還躺在床上夢著帥哥,小月就一驚一乍的跑了進來。

口氣是萬分欣喜的:“王妃,趕緊起床了,剛才王管家來說,王爺今日要帶王妃一起出去游玩!叫王妃趕緊梳洗一下,半個時辰後去府門”

小月這個開心啊!~王妃總算守得雲開見明月,王爺終於要對王妃好了,還知道帶王妃一起出府游玩。

一聽這話,左凡兒半睜開眼,腦海立馬跳出一串字符: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反正日子也很無聊,就看看你這高壓鍋能奸盜出個啥名堂。

不急不慢的坐起身來,某女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抓了抓一頭雞窩般銹發:“游玩,好啊!正好把我的小*出去溜溜。”

既然要出去找王子,這打扮自是不可馬虎。

左凡兒選了一件淡粉絲華衣,(畢竟本小姐才17歲,這顏色最配偶現在的粉嫩年華)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那若如雪的肌膚透亮,三千發絲散落在肩膀上,沒有任何多餘的發飾,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左凡兒自我感覺非常滿意,等到一切妥當,左凡兒連同小月,還有那被左凡兒畫了個大花臉的小白同志,一起出現在了王府門前。

蘇帛洱果然又等得及不耐煩。

一轉頭,看到如此盛裝打扮的左凡兒,臉又黑了下來,本王是讓你去被羞辱的,不是讓你去招蜂引蝶的!

☆、夕相會(一)

蘇帛洱對左凡兒喊話了:“誰讓你做如此打扮,趕緊給我回去換身素雅點的衣服。”

某女斜了蘇帛洱一眼:“我這衣裳就是最素雅的了。”

一聽這話,蘇帛洱一肚子的氣就要開始醞釀,醞釀中忽然,驚恐的發現,小月身後還牽了頭驢,手一指:“你……”

“你把這醜驢牽來做什麽?還有,它這一臉的鬼畫符又是怎麽回事”

某女摸了一下小白的驢屁股,輕描淡寫的說道:“臣妾把小白牽來,自然是要帶它一起去游玩!王爺,它這一臉不叫鬼畫符,叫煙熏妝,臣妾知道您嫌小白長得難看,所以,特意一早起床幫它裝點了一番,怎麽樣,小白現在看來夠勾魂吧!”

說完,小白還配合的朝蘇帛洱甩了幾個電眼。

什麽鬼煙熏妝?看那驢臉嚇人的,蘇帛洱手摸上胸口,深呼吸一口氣:“左凡兒,你到底想不想和本王一起去游玩?”

這話說得好像能和他一道出游,是多大的恩賜。

某女冷冷的再斜了某人一眼,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說實話,還真不想,要不是看到這幾日小白在府裏憋得慌,都憋得要便秘了,臣妾還真不會出這個門。”

意思就是,王爺,您的面子在我的眼裏,還不如小白。

轉了個話音,左凡兒繼續說道:“只是,王爺,這出去游玩,怎麽沒有叫上仙兒姑娘啊?”

一看左凡兒提到仙兒,蘇帛洱趕緊解釋道:“仙兒,這幾日身子不舒服,就不一同前去了。”

生怕左凡兒發現異常,蘇帛洱不想再和她言語糾纏,啥也先別追究,把這個女人騙到會場再說,蘇帛洱轉頭對上小月,吩咐道:“你速去給王妃拿個面紗來。”

話音剛落,某男頓一下,又改口道:“不對,是拿兩塊面紗來,趕緊去。”

小月不敢怠慢,啪啪啪的就跑走了,很快拿回兩塊面紗,也不等左凡兒抗議,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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