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太行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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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白夜說：“我悄悄去趟後廚。”
果然，等我到了療養院的內部食堂，找借口打飯吃的時候，就聽到食堂的大師父抱怨，說食堂裏的半扇豬肉丟了……
我看了看，這食堂裏好像沒有攝像頭，那個師父還一臉憤恨的說，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看來非得裝個監控，抓住那個偷東西的賊，好好的揍一頓再說。
從後廚出來的時候，我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果然是這樣，白青峰昨天晚上肯定是去靈龍洞餵魚去了，那個水池裏可沒有什麽生物，那條龍須鯉魚能活這麽長時間，當真不是蓋的。
白青峰這幾年肯定都在這靈龍洞附近，這樣就全都解釋的通了。
林秋有些責備的看向呆滯的白青峰，撅著嘴對他說：“你啊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這裏不好嗎？實在不行把你接到我家的別墅裏去修養也好，跑什麽跑嘛。”
林秋的話音裏，總有一種小女朋友跟男朋友撒嬌的感覺，我拉著白夜默默走出去，就不妨礙他未來的小嬸子跟叔叔談情說愛了。
倒是這會兒我倆跑去上廁所的時候，在衛生間裏聽到一個細節。
好像是一個廚師跟一個醫生在蹲坑的同時閑聊，廚師抱怨說道：“他們保衛科的人說，昨天晚上食堂外的路上監控開了，可被人給堵住了，偷肉的一定是個管飯，他媽的，老子抓到非要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醫生在邊上就勸廚師：“老同志了，別這麽暴躁嘛，和氣和氣，和氣生財，咱們的安保人員一定會抓住他的。”
“你就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這療養院的食堂是我們家承包的，材料都是我們自己買，那半扇豬肉六七百塊錢呢，這兩回就損失了大幾千，我虧又不是你虧，你當然不暴躁了！”廚師沒好氣的沖完水，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剛好看到我們兩個。
他把我倆多打量了幾眼，才離開。大概是因為我們翻圍墻被抓的事傳遍了療養院，引起了他的戒心吧。
而這個線索也讓我很吃驚！
那扇豬肉要說偷，也就白青峰能夠辦到，而且白青峰似乎偵查到了攝像頭所在的位置，竟然提前進行了遮擋。
這人很雞賊啊，他的作案手段這叫一個通透，這要是個瘋傻呆滯笨的人，怎麽可能做得到？還能把一切都考慮進去？
我他娘的才不信呢。
林秋在病房裏又待了一會兒，才又回家預備覆習去了。
這會兒我看房間裏四下無人，叫來白夜，悄悄對白青峰說道：“叔，靈龍洞我們找到了，裏面的龍須鯉魚跟雕龍柱我們也全都看到了，肉肯定是你頭去餵魚用了吧？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麽裝瘋賣傻的，但我得告訴您，您翻墻的地方有監控，我今天在圍墻周圍轉了一圈，發現東北角上，那兩個監控之間有一截位置是個死角，下回偷跑出去您就走那裏，最好選晚上走，早上天沒亮回來最好，這個……我們給您留點錢，要不這肉您就別偷了？”
我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白夜看了我一眼，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麽說。
但就算白夜聽了也沒什麽大不了，他這種人就是管你做的對不對，反正做了，那就只有繼續往下走，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麽，就走一步看一步。
此刻，說完了這句話，我的目光落在白青峰身上，就想看看他現在要搞什麽貓膩子出來。
就連白夜現在看到他叔叔，也是一副：“叫你裝，看你還能裝多久？”的樣子。
我倆這會兒盯著白青峰看戲，然而，白青峰此刻眼神中忽然恢覆清明。
他朝窗外看了一眼，隨後忽然說道：“你們既然知道，要保守這個秘密。”
“叔叔。”白夜一聽白青峰忽然說話，馬上湊上去，僅僅抱住他的手臂。
“夜兒，一轉眼你都這麽大了，你們既然接了班，走到了這一步那也是天意。”白青峰說到這兒，擡眼看了眼窗外，在看到沒有異常後，他才沖我也一招手，叫我走到他面前去。
此刻，我們兩人全都蹲在白青峰的面前。
他想了想，對我們說起道：“我暫時不會離開這裏，這件事對我很重要，也更安全，你們找機會就離開吧，沔江的事，你們的本事還差得遠。”
“叔叔，你為什麽要裝瘋？”白夜此刻盯著白青峰，眼中全是不解，他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冷峻，反而像個看到親人歸來的孩童。
“夜兒，我自有我的道理。”白青峰嘆了口氣，那雙深邃的雙目裏盡顯疲憊。
他嘆了口氣，對我們說道：“等下就走，辦你們該辦的事去吧，我要留在這裏一段時間。”
“叔叔，你就沒有什麽話，再對我說嗎？”白夜看著白青峰，那雙目中盡都是期盼。
“白夜，你是禹王宗新一任的掌教，剩下的事就要你自己去琢磨，我們老了，有心無力了，你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萬一……要是遇到危險了，那就放棄吧。”
聽到白青峰忽然這麽說，我跟白夜的骨子裏全都是一種不服氣的倔強。我想不通，白青峰一個那麽偉岸的男人，我小時候的偶像，為什麽現在變得這樣沒有鬥志？
“叔叔，你是否經歷了什麽？”白夜看向白青峰。
“我經歷的多了，不是我怯弱害怕，不讓你去，而是白家不能無後，咱們白家的血脈，你是懂得的，你該去努力做你的另一件事，以它為主，到那時，無論你怎麽豁出生死都行，但現在不行，我跟你父親之所以能豁出去，是因為有你？可你，有誰？”
白青峰的話我懂了，他是在說白夜還沒給白家留後，不能就這麽拼命。
白夜忽然被白青峰這一段話噎的有些不知所措，在茫然間點點頭。
“去吧，以後不要來看我了，這樣我會更安全。”白青峰說道。
“我……知道了。”白夜沈默了下，又看了白青峰一眼，終究是轉過了頭去。
此時的我看向白夜落寞的背影，又看到白青峰覆雜的眼神，想了想，我多嘴又問了一句：“白叔，我還有個問題想問您。”
“你說。”
“咱們禹王宗的宗卷上有關於禹王的一些記載，其中有一段寫禹王在太行以西的歸墟中屠殺完其中的龍族，太行以西從此平靜了十六年，這個太行以西的歸墟，位置在哪？”
“你們怎麽得來的消息？”白青峰忽然這麽問。
我想了想，照直了說：“鎮水宗掌教已死，臨死前和盤托出。”
“二十四口龍棺，他們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了嗎？”白青峰一嘆，忽然一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對我囑托道：“太行以西的觀音泉是歸墟入口，龍棺平常手段毀不掉，只能炸掉，或者……”
“什麽？”
白青峰忽然湊到我耳朵上，輕輕地把那個毀掉龍棺的方法教給了我。
聽完這個方法，我在震驚的同時，也點點頭。
“不要洩露出去。”
“白夜呢？”
“就是白夜也不能說。”
我詫異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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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等我到了療養院的內部食堂，找借口打飯吃的時候，就聽到食堂的大師父抱怨，說食堂裏的半扇豬肉丟了……
我看了看，這食堂裏好像沒有攝像頭，那個師父還一臉憤恨的說，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看來非得裝個監控，抓住那個偷東西的賊，好好的揍一頓再說。
從後廚出來的時候，我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果然是這樣，白青峰昨天晚上肯定是去靈龍洞餵魚去了，那個水池裏可沒有什麽生物，那條龍須鯉魚能活這麽長時間，當真不是蓋的。
白青峰這幾年肯定都在這靈龍洞附近，這樣就全都解釋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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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的話音裏，總有一種小女朋友跟男朋友撒嬌的感覺，我拉著白夜默默走出去，就不妨礙他未來的小嬸子跟叔叔談情說愛了。
倒是這會兒我倆跑去上廁所的時候，在衛生間裏聽到一個細節。
好像是一個廚師跟一個醫生在蹲坑的同時閑聊，廚師抱怨說道：“他們保衛科的人說，昨天晚上食堂外的路上監控開了，可被人給堵住了，偷肉的一定是個管飯，他媽的，老子抓到非要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醫生在邊上就勸廚師：“老同志了，別這麽暴躁嘛，和氣和氣，和氣生財，咱們的安保人員一定會抓住他的。”
“你就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這療養院的食堂是我們家承包的，材料都是我們自己買，那半扇豬肉六七百塊錢呢，這兩回就損失了大幾千，我虧又不是你虧，你當然不暴躁了！”廚師沒好氣的沖完水，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剛好看到我們兩個。
他把我倆多打量了幾眼，才離開。大概是因為我們翻圍墻被抓的事傳遍了療養院，引起了他的戒心吧。
而這個線索也讓我很吃驚！
那扇豬肉要說偷，也就白青峰能夠辦到，而且白青峰似乎偵查到了攝像頭所在的位置，竟然提前進行了遮擋。
這人很雞賊啊，他的作案手段這叫一個通透，這要是個瘋傻呆滯笨的人，怎麽可能做得到？還能把一切都考慮進去？
我他娘的才不信呢。
林秋在病房裏又待了一會兒，才又回家預備覆習去了。
這會兒我看房間裏四下無人，叫來白夜，悄悄對白青峰說道：“叔，靈龍洞我們找到了，裏面的龍須鯉魚跟雕龍柱我們也全都看到了，肉肯定是你頭去餵魚用了吧？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麽裝瘋賣傻的，但我得告訴您，您翻墻的地方有監控，我今天在圍墻周圍轉了一圈，發現東北角上，那兩個監控之間有一截位置是個死角，下回偷跑出去您就走那裏，最好選晚上走，早上天沒亮回來最好，這個……我們給您留點錢，要不這肉您就別偷了？”
我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白夜看了我一眼，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麽說。
但就算白夜聽了也沒什麽大不了，他這種人就是管你做的對不對，反正做了，那就只有繼續往下走，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麽，就走一步看一步。
此刻，說完了這句話，我的目光落在白青峰身上，就想看看他現在要搞什麽貓膩子出來。
就連白夜現在看到他叔叔，也是一副：“叫你裝，看你還能裝多久？”的樣子。
我倆這會兒盯著白青峰看戲，然而，白青峰此刻眼神中忽然恢覆清明。
他朝窗外看了一眼，隨後忽然說道：“你們既然知道，要保守這個秘密。”
“叔叔。”白夜一聽白青峰忽然說話，馬上湊上去，僅僅抱住他的手臂。
“夜兒，一轉眼你都這麽大了，你們既然接了班，走到了這一步那也是天意。”白青峰說到這兒，擡眼看了眼窗外，在看到沒有異常後，他才沖我也一招手，叫我走到他面前去。
此刻，我們兩人全都蹲在白青峰的面前。
他想了想，對我們說起道：“我暫時不會離開這裏，這件事對我很重要，也更安全，你們找機會就離開吧，沔江的事，你們的本事還差得遠。”
“叔叔，你為什麽要裝瘋？”白夜此刻盯著白青峰，眼中全是不解，他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冷峻，反而像個看到親人歸來的孩童。
“夜兒，我自有我的道理。”白青峰嘆了口氣，那雙深邃的雙目裏盡顯疲憊。
他嘆了口氣，對我們說道：“等下就走，辦你們該辦的事去吧，我要留在這裏一段時間。”
“叔叔，你就沒有什麽話，再對我說嗎？”白夜看著白青峰，那雙目中盡都是期盼。
“白夜，你是禹王宗新一任的掌教，剩下的事就要你自己去琢磨，我們老了，有心無力了，你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萬一……要是遇到危險了，那就放棄吧。”
聽到白青峰忽然這麽說，我跟白夜的骨子裏全都是一種不服氣的倔強。我想不通，白青峰一個那麽偉岸的男人，我小時候的偶像，為什麽現在變得這樣沒有鬥志？
“叔叔，你是否經歷了什麽？”白夜看向白青峰。
“我經歷的多了，不是我怯弱害怕，不讓你去，而是白家不能無後，咱們白家的血脈，你是懂得的，你該去努力做你的另一件事，以它為主，到那時，無論你怎麽豁出生死都行，但現在不行，我跟你父親之所以能豁出去，是因為有你？可你，有誰？”
白青峰的話我懂了，他是在說白夜還沒給白家留後，不能就這麽拼命。
白夜忽然被白青峰這一段話噎的有些不知所措，在茫然間點點頭。
“去吧，以後不要來看我了，這樣我會更安全。”白青峰說道。
“我……知道了。”白夜沈默了下，又看了白青峰一眼，終究是轉過了頭去。
此時的我看向白夜落寞的背影，又看到白青峰覆雜的眼神，想了想，我多嘴又問了一句：“白叔，我還有個問題想問您。”
“你說。”
“咱們禹王宗的宗卷上有關於禹王的一些記載，其中有一段寫禹王在太行以西的歸墟中屠殺完其中的龍族，太行以西從此平靜了十六年，這個太行以西的歸墟，位置在哪？”
“你們怎麽得來的消息？”白青峰忽然這麽問。
我想了想，照直了說：“鎮水宗掌教已死，臨死前和盤托出。”
“二十四口龍棺，他們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了嗎？”白青峰一嘆，忽然一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對我囑托道：“太行以西的觀音泉是歸墟入口，龍棺平常手段毀不掉，只能炸掉，或者……”
“什麽？”
白青峰忽然湊到我耳朵上，輕輕地把那個毀掉龍棺的方法教給了我。
聽完這個方法，我在震驚的同時，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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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白夜也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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