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錢老怪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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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哪裏還輪得到我想啊？
當然是快速果決的直接答應啊！
錢老怪剛說完話，我已經點頭如搗蒜，這老家夥也忍俊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這細娃子，答應的倒是比誰都快。”
錢老怪沒有讓我做任何多餘的儀式，就是上了炷香，跪下對著禹王塑像磕了三個頭就算完了。
“這大禹皇帝是咱們這行的祖師爺，所以，以後你但凡看到誰家屋裏供奉這尊塑像，那就是碰到同行了。”
可我這時候死文青的毛病一犯，就開始糾結起皇帝這倆兒字來了。
眾所周知，兩千多年前，秦王嬴政一統天下，才用了皇帝這倆兒字，這禹王所在的年代比始皇帝還要早上幾千年，哪裏來的皇帝呢？
被我抓住把柄，錢老怪翻了個白眼：“反正都一樣，都一樣。細娃子你記住，咱們鎮水天官在過去是個見不得光的行業，尤其是古時候，為歷朝歷代欽天監跟朝廷所不容，他們對付咱們的手段就是抓起來當眾腰斬，即便現在的時代好多了，但鎮水天官已經變成了稀缺的行業，真正懂這個的也不多了，而老錢我一旦要是死掉，以後你每見到的任何一個鎮水天官，都是你的敵人！”
“啊？”
聽到錢老怪的話，我一楞。
“感情你們這個職業內部還搞內鬥呢？”我盯著錢老怪，也沒想到他們這內部關系竟然這麽惡劣。
就聽錢老怪這時候說起道：“嗨，其他人都是行屍走肉了，總之，離他們遠一點，就算你發現對方的身份，也不要在對方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身份，除非……”
“除非什麽？”我不由得問道。
“除非他是之前救你的那個男人，或者類似的人，在他們身上有類似骨劍上的圖騰。”
錢老怪說到這裏，還不忘又補了一句：“我知道你小子肯定對這把骨劍好奇，這骨劍一出鞘，能嚇的藥獸跟火箭一樣往後撤退，救了你幾次命，你的疑惑肯定很多。”
我心說，可不是嗎？這他娘的疑惑少了才怪呢。
我現在的註意力有很大一部分可是都集中在骨劍上的，這把看起來並不鋒利，而且真正是骨頭做的劍，怎麽就能擁有這麽大的威力？
錢老怪手撫著這把骨劍，有些依依不舍的對我說起道：“唉，這把骨劍原本是跟隨禹王的遺物，本來，這次老錢我是不想讓它再重見天日的，一旦它再出現，少不得要引起些風雨，其實當初扔進地下暗河裏，讓它不知所蹤才是最好的結局。”
我楞了楞，看向錢老怪，照這麽說的話，這東西可真是幹系重大了！
但錢老怪的話音並沒有完，隨後他就又說道：“可老錢我又有一種念頭，這把劍得留著，萬一以後派上用場。”
說到這兒，錢老怪把骨劍就交給了我，他對我說起道：“細娃子，你要是以後還能碰到那種背後紋有圖騰的人，就把劍送給他，他會懂得。要是碰不上，這東西你就偷偷藏著壓箱底，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來，等到你死的時候，把它找個僻靜無人的去處，扔進去讓它以後都難以面世吧。”
錢老怪遞過骨劍來的時候，十分的鄭重。
我把劍接過來，也鄭重點點頭：“老錢，我記住了。”
“你小子，明天開始就往老錢我這裏走，剩下的這段時間裏，老錢我能教多少就教你多少吧。”
錢老怪擺擺手，示意我帶著骨劍回家，他繼續著筆畫起了美人來。
這老家夥，今天晚上應該是停不下來了。
走出錢老怪家院子的時候，我也搖搖頭，想想錢老怪的這些舉動，一搖頭笑起來：“說的沒錯兒，真是個怪人！”
我是從第二天開始，跟錢老怪學東西的。
但錢老怪一上來的這幾天，在我希冀，想要得到更多的傳授期待下，他卻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開始兩天，錢老怪在他院子裏栽了一根木頭樁子，這根樁子也就大腿粗細，站一只腳還行，雙腳並立根本無法站起來，必須蹲下去保持平衡，否則人就容易從上面掉下去。
可錢老怪就要我雙腳立在這根木頭樁子上，他要我保持平衡。
一天時間過去，什麽都沒學會，還摔了個不輕。
這老家夥真會想轍，他把木頭立了一米多高，每當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看一眼底下都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想方設法保持平衡。不然從這木頭樁子上掉下去，尾巴骨可得疼上好一陣子。
錢老怪漸漸的訓練出了我的平衡性，他要我每天雙腳蹲在木頭樁子上，然後在對面豎一根一模一樣的木頭樁子，把他雕刻的那些石頭雕像放在上頭，要我對準一面雕像往死了看。
起初是一頭獅子雕刻，我楞是被錢老怪深深鄙視了四天，也接連看了這獅子四天，我也是到這一天才明白，這老家夥是叫我想辦法聚精會神，其實，做了這麽多，不是為了折騰我，就是為了讓我平心靜氣，集中註意力然後開始學習罷了。
一直等我差不多算是達到錢老怪要求了，這老家夥才算開始傳授正兒八經的東西。
“傳說江河湖海中有妖孽作祟，大到蛟龍、神獸，小到水鬼冤魂，大到海峽江水，小到水井水坑，鎮水獸根據形態法力的不同，都能做鎮壓作用，還可以單獨用來祭祀跟鎮壓河神，防止興風作浪。”
“鎮水獸依據井、池、江、河、湖、海不同，所用到的鎮物也不同，壁虎、烏龜、鐵牛、犀牛、獅子是常見的江河鎮物，雕龍柱、霸下、赑屃、麒麟、吼等是高級鎮物，越是高級的東西越難雕琢。”
錢老怪邊說，我就急忙記筆記，而在這時候，錢老怪提到了一個更加厲害的東西，叫通靈鎮水獸。
“鎮水天官雕刻的鎮水獸極少有可以通靈的東西，通靈鎮水獸，顧名思義，就是你雕刻出來的石頭產生了靈氣，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這樣的鎮水獸可遇不可求，大多數鎮水師終其一生都難以雕刻成型，更多，只存在於傳說中。”
這老家夥說到這兒，我倒是充滿了好奇。
我不由得問錢老怪：“老錢，那你這輩子雕刻出一尊通靈鎮水獸出來了嗎？”
“通靈鎮水獸連海都能鎮得住！老錢我年輕時候倒是雕刻出來半尊，只是……”
錢老怪說到這兒，就沒有了下文。
可我好奇啊，頓時接著問道：“半尊？只是什麽？老錢，你說啊！”
“夠了！細娃子，今天不教了，這幾天你都別來了！”
誰知錢老怪卻在這時，突然臉色一變，慍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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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怪剛說完話，我已經點頭如搗蒜，這老家夥也忍俊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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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怪沒有讓我做任何多餘的儀式，就是上了炷香，跪下對著禹王塑像磕了三個頭就算完了。
“這大禹皇帝是咱們這行的祖師爺，所以，以後你但凡看到誰家屋裏供奉這尊塑像，那就是碰到同行了。”
可我這時候死文青的毛病一犯，就開始糾結起皇帝這倆兒字來了。
眾所周知，兩千多年前，秦王嬴政一統天下，才用了皇帝這倆兒字，這禹王所在的年代比始皇帝還要早上幾千年，哪裏來的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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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聽到錢老怪的話，我一楞。
“感情你們這個職業內部還搞內鬥呢？”我盯著錢老怪，也沒想到他們這內部關系竟然這麽惡劣。
就聽錢老怪這時候說起道：“嗨，其他人都是行屍走肉了，總之，離他們遠一點，就算你發現對方的身份，也不要在對方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身份，除非……”
“除非什麽？”我不由得問道。
“除非他是之前救你的那個男人，或者類似的人，在他們身上有類似骨劍上的圖騰。”
錢老怪說到這裏，還不忘又補了一句：“我知道你小子肯定對這把骨劍好奇，這骨劍一出鞘，能嚇的藥獸跟火箭一樣往後撤退，救了你幾次命，你的疑惑肯定很多。”
我心說，可不是嗎？這他娘的疑惑少了才怪呢。
我現在的註意力有很大一部分可是都集中在骨劍上的，這把看起來並不鋒利，而且真正是骨頭做的劍，怎麽就能擁有這麽大的威力？
錢老怪手撫著這把骨劍，有些依依不舍的對我說起道：“唉，這把骨劍原本是跟隨禹王的遺物，本來，這次老錢我是不想讓它再重見天日的，一旦它再出現，少不得要引起些風雨，其實當初扔進地下暗河裏，讓它不知所蹤才是最好的結局。”
我楞了楞，看向錢老怪，照這麽說的話，這東西可真是幹系重大了！
但錢老怪的話音並沒有完，隨後他就又說道：“可老錢我又有一種念頭，這把劍得留著，萬一以後派上用場。”
說到這兒，錢老怪把骨劍就交給了我，他對我說起道：“細娃子，你要是以後還能碰到那種背後紋有圖騰的人，就把劍送給他，他會懂得。要是碰不上，這東西你就偷偷藏著壓箱底，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來，等到你死的時候，把它找個僻靜無人的去處，扔進去讓它以後都難以面世吧。”
錢老怪遞過骨劍來的時候，十分的鄭重。
我把劍接過來，也鄭重點點頭：“老錢，我記住了。”
“你小子，明天開始就往老錢我這裏走，剩下的這段時間裏，老錢我能教多少就教你多少吧。”
錢老怪擺擺手，示意我帶著骨劍回家，他繼續著筆畫起了美人來。
這老家夥，今天晚上應該是停不下來了。
走出錢老怪家院子的時候，我也搖搖頭，想想錢老怪的這些舉動，一搖頭笑起來：“說的沒錯兒，真是個怪人！”
我是從第二天開始，跟錢老怪學東西的。
但錢老怪一上來的這幾天，在我希冀，想要得到更多的傳授期待下，他卻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開始兩天，錢老怪在他院子裏栽了一根木頭樁子，這根樁子也就大腿粗細，站一只腳還行，雙腳並立根本無法站起來，必須蹲下去保持平衡，否則人就容易從上面掉下去。
可錢老怪就要我雙腳立在這根木頭樁子上，他要我保持平衡。
一天時間過去，什麽都沒學會，還摔了個不輕。
這老家夥真會想轍，他把木頭立了一米多高，每當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看一眼底下都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想方設法保持平衡。不然從這木頭樁子上掉下去，尾巴骨可得疼上好一陣子。
錢老怪漸漸的訓練出了我的平衡性，他要我每天雙腳蹲在木頭樁子上，然後在對面豎一根一模一樣的木頭樁子，把他雕刻的那些石頭雕像放在上頭，要我對準一面雕像往死了看。
起初是一頭獅子雕刻，我楞是被錢老怪深深鄙視了四天，也接連看了這獅子四天，我也是到這一天才明白，這老家夥是叫我想辦法聚精會神，其實，做了這麽多，不是為了折騰我，就是為了讓我平心靜氣，集中註意力然後開始學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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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江河湖海中有妖孽作祟，大到蛟龍、神獸，小到水鬼冤魂，大到海峽江水，小到水井水坑，鎮水獸根據形態法力的不同，都能做鎮壓作用，還可以單獨用來祭祀跟鎮壓河神，防止興風作浪。”
“鎮水獸依據井、池、江、河、湖、海不同，所用到的鎮物也不同，壁虎、烏龜、鐵牛、犀牛、獅子是常見的江河鎮物，雕龍柱、霸下、赑屃、麒麟、吼等是高級鎮物，越是高級的東西越難雕琢。”
錢老怪邊說，我就急忙記筆記，而在這時候，錢老怪提到了一個更加厲害的東西，叫通靈鎮水獸。
“鎮水天官雕刻的鎮水獸極少有可以通靈的東西，通靈鎮水獸，顧名思義，就是你雕刻出來的石頭產生了靈氣，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這樣的鎮水獸可遇不可求，大多數鎮水師終其一生都難以雕刻成型，更多，只存在於傳說中。”
這老家夥說到這兒，我倒是充滿了好奇。
我不由得問錢老怪：“老錢，那你這輩子雕刻出一尊通靈鎮水獸出來了嗎？”
“通靈鎮水獸連海都能鎮得住！老錢我年輕時候倒是雕刻出來半尊，只是……”
錢老怪說到這兒，就沒有了下文。
可我好奇啊，頓時接著問道：“半尊？只是什麽？老錢，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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