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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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秦淮，大學時代你們兩個就是一對，怎麽今天見了面，連話都沒一句？”有一個喝得微醉的男同學突然站起來問道。
包間裏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其實今天在來同學聚會前，向東都一一叮囑過其他同學，千萬不能提起秦淮和任佳的往事，避免尷尬，畢竟事情過去這麽多年了，而且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能解釋過去的。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拆臺。
他趕忙過去拉住這個同學，用手堵住他的嘴，把他摁到在椅子上，“你喝多了，口不擇言！”
誰知這個男同學用手甩開向東的手，大聲說道：“我沒醉，當年班上的男同學哪個不在暗戀任佳，有誰沒有的敢站出來承認嗎？”
望著全班的男同學都默默地不吭聲，這個叫華昌的男同學更加肆無忌憚地嚷嚷：“我說秦淮，你個窮小子當年獨占花魁，可把我們都羨慕死了，我們原以為你們兩個能走到一起，可是到最後你們兩個也沒個結果，怎麽樣，今天見了面，會不會舊情覆燃啊？”
此話一出，惹得其他同學的一陣哄堂大笑，不過大家更加期待的是秦淮和任佳兩個當事人的後續報道。
這時候，秦淮聽到華昌這樣說，想站起來辯駁一番，沒想到讓任佳搶了先。
“華昌，你喝醉了，大學的美好時代已經過去，我們今後都有各自的生活，我雖然和秦淮有過一段感情，但是不一定每段感情都必須有結果，就讓它成為我們每個人心中美好的回憶吧。”任佳笑著說道。
華昌聽到任佳這樣說，默然無語。
向東本來還想救場，沒想到任佳的心態不錯，竟然把華昌說的啞口無言。
“好了，今天同學們難得一聚，接著喝酒，喝酒。”向東是班長，必要的時候還是要出面。
秦淮心裏想：難道她已經忘了過去，不生我氣了嗎？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快的消逝，觥籌交錯，舉杯換盞，飯桌上早已杯盤空空，很快地聚會也接近了尾聲。
向東示意大家靜一靜，“今天的聚會我們采取男同學AA制，女同學名單。”話音剛落，女同學們都齊聲叫好。
說完向東準備出包間叫服務員買單。
任佳叫住向東說：“班長，今天的單我買，我近幾年來第一次參加同學會，這次由我來做東，大家都不要跟我搶！”
“這怎麽可以，不太好意思吧。”向東和其他男同學的意見還是一致的。
“雖說我的事業還不是很大，但是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任佳說完，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小陳，去收銀臺幫我結一下201包間的賬，明天到公司報銷，謝謝。”
秦淮望著這一切，心想：看來這幾年，任佳發展的還可以，不枉當年那個決定。
“開車來的，有喝酒的叫代駕，沒開車來的讓沒喝酒的幫忙送送，到家後群裏報下平安！”向東在門口叮囑每一個離去的同學。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包間裏只剩下向東、任佳和秦淮了。
向東在酒席上就看到秦淮好幾次欲言而止的樣子，識趣的走出包間，帶上門。
“說吧，剛才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任佳也想聽聽秦淮說什麽。
秦淮走到任佳身邊，張口半晌，才蹦出一句：“你……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很好，事業是有小成了，可是呢，心裏的傷卻是永遠無法抹去的痛，被愛人欺騙的感覺就是往傷口處撒鹽。”任佳緊咬朱唇，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掉下來。
“對不起，當年傷了你的心。”秦淮見任佳眼含珠淚，本想伸手替她擦拭，但是手舉到半空又放下來了，低下頭，心潮起伏，局促不安。
任佳松開緊咬的朱唇，舉目望著秦淮說：“你為什麽不敢正眼看我，你不記得你還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這時，幾個服務員走過來，想打開包間準備收拾，向東在外面抽煙，示意她們先離開。
他拼命的嘬了一口煙，幾次想沖進去，但是又停住了，此刻他的心情也是極其覆雜，他扔掉煙頭，狠狠的踩熄了，馬上又點燃一根，他的腳下赫然已經有幾個煙蒂了。
空氣突然凝固了，秦淮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大學時代……
那是在一個周末的早上，學校圖書館樓下的走廊上，此刻沒有什麽人，只有一個女學生正靠在走廊的欄桿上專註地看書，突然有一個高大的男生慢慢地走近她，躡手躡腳，東張西望，剛好看到學校的保安正朝這邊走過來，已經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了，這時男生迅速朝著看書的女孩腮邊嘬了一下。
“啊，流氓。”女孩被驚嚇到了，失口大聲喊道。
保安聽到喊聲，立馬跑過來，男生不掙紮，也不逃跑，被保安來了個人贓並獲。
那個被親的女孩驚恐萬分，眼角還有餘淚，瑟瑟發抖。
保安定睛一瞧，“喲，這不是祁教授的得意門生秦準嗎？”
“秦淮，三點水的，兩點水才念準。”
“別貧嘴了，你怎麽幹起這種齷齪事來了，你可是南大的高材生啊？”
秦淮滿臉丟著壞笑，望著那女孩，嘿嘿笑了：“這妞漂亮，一下子沒忍住，不就親了一下臉蛋嗎，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吧。”
“跟我到保衛處，我打電話請示領導看怎麽處理。”保安示意秦淮跟他走，“對了，這位女同學，你叫什麽名字，哪個系的，你先回去休息，你當個證人，需要你做證的話再叫你。”
女孩告訴保安說她叫向蕓，某某系某某專業。
秦淮跟在保安後面，回頭望望女孩，沖她做出一個鬼臉，手上比出一個“OK”的手勢，並伸出右手大拇指。
向蕓快步走到走廊的拐角，一個男生正躲在角落裏等她。
“哥哥，咋樣，我演得像嗎？”向蕓像換了一個人，滿臉的活潑。
向東說：“像，不過演了這場苦肉計，怕是要折磨他們倆一輩子了。”
“哥，秦淮哥這麽帥，他女朋友如果不要她，你介紹給我嘛，好不好。”向蕓撒嬌道。
“你咋一點都不害臊啊，我可警告你，嘴巴給我嚴實一點，不許說漏嘴，不然整個計劃就泡湯了。”
“為了能讓她女朋友拿到名額，秦淮哥犧牲太大了。這樣的好男人，怎麽我就碰不到。”向蕓嘟著小嘴，直跺腳。
這邊，秦淮跟著保安來到保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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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裏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其實今天在來同學聚會前，向東都一一叮囑過其他同學，千萬不能提起秦淮和任佳的往事，避免尷尬，畢竟事情過去這麽多年了，而且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能解釋過去的。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拆臺。
他趕忙過去拉住這個同學，用手堵住他的嘴，把他摁到在椅子上，“你喝多了，口不擇言！”
誰知這個男同學用手甩開向東的手，大聲說道：“我沒醉，當年班上的男同學哪個不在暗戀任佳，有誰沒有的敢站出來承認嗎？”
望著全班的男同學都默默地不吭聲，這個叫華昌的男同學更加肆無忌憚地嚷嚷：“我說秦淮，你個窮小子當年獨占花魁，可把我們都羨慕死了，我們原以為你們兩個能走到一起，可是到最後你們兩個也沒個結果，怎麽樣，今天見了面，會不會舊情覆燃啊？”
此話一出，惹得其他同學的一陣哄堂大笑，不過大家更加期待的是秦淮和任佳兩個當事人的後續報道。
這時候，秦淮聽到華昌這樣說，想站起來辯駁一番，沒想到讓任佳搶了先。
“華昌，你喝醉了，大學的美好時代已經過去，我們今後都有各自的生活，我雖然和秦淮有過一段感情，但是不一定每段感情都必須有結果，就讓它成為我們每個人心中美好的回憶吧。”任佳笑著說道。
華昌聽到任佳這樣說，默然無語。
向東本來還想救場，沒想到任佳的心態不錯，竟然把華昌說的啞口無言。
“好了，今天同學們難得一聚，接著喝酒，喝酒。”向東是班長，必要的時候還是要出面。
秦淮心裏想：難道她已經忘了過去，不生我氣了嗎？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快的消逝，觥籌交錯，舉杯換盞，飯桌上早已杯盤空空，很快地聚會也接近了尾聲。
向東示意大家靜一靜，“今天的聚會我們采取男同學AA制，女同學名單。”話音剛落，女同學們都齊聲叫好。
說完向東準備出包間叫服務員買單。
任佳叫住向東說：“班長，今天的單我買，我近幾年來第一次參加同學會，這次由我來做東，大家都不要跟我搶！”
“這怎麽可以，不太好意思吧。”向東和其他男同學的意見還是一致的。
“雖說我的事業還不是很大，但是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任佳說完，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小陳，去收銀臺幫我結一下201包間的賬，明天到公司報銷，謝謝。”
秦淮望著這一切，心想：看來這幾年，任佳發展的還可以，不枉當年那個決定。
“開車來的，有喝酒的叫代駕，沒開車來的讓沒喝酒的幫忙送送，到家後群裏報下平安！”向東在門口叮囑每一個離去的同學。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包間裏只剩下向東、任佳和秦淮了。
向東在酒席上就看到秦淮好幾次欲言而止的樣子，識趣的走出包間，帶上門。
“說吧，剛才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任佳也想聽聽秦淮說什麽。
秦淮走到任佳身邊，張口半晌，才蹦出一句：“你……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很好，事業是有小成了，可是呢，心裏的傷卻是永遠無法抹去的痛，被愛人欺騙的感覺就是往傷口處撒鹽。”任佳緊咬朱唇，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掉下來。
“對不起，當年傷了你的心。”秦淮見任佳眼含珠淚，本想伸手替她擦拭，但是手舉到半空又放下來了，低下頭，心潮起伏，局促不安。
任佳松開緊咬的朱唇，舉目望著秦淮說：“你為什麽不敢正眼看我，你不記得你還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這時，幾個服務員走過來，想打開包間準備收拾，向東在外面抽煙，示意她們先離開。
他拼命的嘬了一口煙，幾次想沖進去，但是又停住了，此刻他的心情也是極其覆雜，他扔掉煙頭，狠狠的踩熄了，馬上又點燃一根，他的腳下赫然已經有幾個煙蒂了。
空氣突然凝固了，秦淮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大學時代……
那是在一個周末的早上，學校圖書館樓下的走廊上，此刻沒有什麽人，只有一個女學生正靠在走廊的欄桿上專註地看書，突然有一個高大的男生慢慢地走近她，躡手躡腳，東張西望，剛好看到學校的保安正朝這邊走過來，已經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了，這時男生迅速朝著看書的女孩腮邊嘬了一下。
“啊，流氓。”女孩被驚嚇到了，失口大聲喊道。
保安聽到喊聲，立馬跑過來，男生不掙紮，也不逃跑，被保安來了個人贓並獲。
那個被親的女孩驚恐萬分，眼角還有餘淚，瑟瑟發抖。
保安定睛一瞧，“喲，這不是祁教授的得意門生秦準嗎？”
“秦淮，三點水的，兩點水才念準。”
“別貧嘴了，你怎麽幹起這種齷齪事來了，你可是南大的高材生啊？”
秦淮滿臉丟著壞笑，望著那女孩，嘿嘿笑了：“這妞漂亮，一下子沒忍住，不就親了一下臉蛋嗎，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吧。”
“跟我到保衛處，我打電話請示領導看怎麽處理。”保安示意秦淮跟他走，“對了，這位女同學，你叫什麽名字，哪個系的，你先回去休息，你當個證人，需要你做證的話再叫你。”
女孩告訴保安說她叫向蕓，某某系某某專業。
秦淮跟在保安後面，回頭望望女孩，沖她做出一個鬼臉，手上比出一個“OK”的手勢，並伸出右手大拇指。
向蕓快步走到走廊的拐角，一個男生正躲在角落裏等她。
“哥哥，咋樣，我演得像嗎？”向蕓像換了一個人，滿臉的活潑。
向東說：“像，不過演了這場苦肉計，怕是要折磨他們倆一輩子了。”
“哥，秦淮哥這麽帥，他女朋友如果不要她，你介紹給我嘛，好不好。”向蕓撒嬌道。
“你咋一點都不害臊啊，我可警告你，嘴巴給我嚴實一點，不許說漏嘴，不然整個計劃就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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