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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軍和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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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是……」

「啥?我、我我是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其實我們上次見過面……木之宮……不,浦原夫人。」阿散井無奈,距離他對上一次因為巴溫特來襲而到現世駐守暫住在浦原商店也不是太久吧?再看木之宮微伏的小腹,也不知該喚他為木之宮小姐還是浦原夫人比較好。

「我想起了,抱歉,對沒關系的人和事我一向不會浪費腦細胞記住。對了,不用叫什麽夫人小姐,像上次一樣叫我木之宮就好了,否則便會和喜助混淆了。」木之宮花了些時間才把關於阿散井的事從腦海某角落取回來。而且聽別人叫自己做什麽夫人太太總讓木之宮覺得很別扭,她寧願讓其他人叫回她的舊姓。

「……不久前出現了完全體破面,總隊長派遣日番谷先遣小隊來現世幫忙,所以我是來……」其實你真不用解釋……阿散井滴汗,有些被打擊了的無力感。

「吃白飯的,你怎麽又來了現世?又是來吃白飯的嗎?」甚太一見門外人是阿散井,不忘調侃。(甚太:誰讓上次夜一吃得太過了,弄得店內的糧食緊促,這個月要節省開支!)

「小屁孩你在說什麽?!上次我可是有幫忙打掃洗衣抹地!又做這又做那!哪是在吃白飯?」說起上次阿散井便來氣了,不但甚太的,還有本應由小雨和鐵齋負責的家務都是由他來幹。

「甚太,對客人不能這般無禮!最近我看了一本名為《待客之道》的書,原來叫客人做家務來抵押夥食費是很沒禮貌的行為。」木之宮認真地指正,百無聊賴的她又開始看改善人際關系的書。

「沒錯!沒錯!木之宮前輩說得很有道理!」阿散井感動地看向木之宮,就差沒內牛滿面鼓掌讚好。

「阿籬,書上是怎樣說做客一方的?」鐵齋不知從哪冒出來,問了一個聽起來不相關的問題。

「作為做客的一方……應該在到訪前預先給主人一方透露即將來訪的計劃,給主人準備的時間;講究拜訪禮儀的客人應該避免主人的用餐時間;為表達心意和禮貌,客人多數會送上薄禮……」有良好記憶的木之宮幾乎把整個第一章背誦出來,聽得阿散井直冒冷汗。

「後面的就別管了。籬姐姐,你光看這頭三點,他有哪點符合?」甚太打斷了木之宮的長篇大論,反問。

應該在到訪前預先給主人一方透露即將來訪的計劃,給主人準備的時間?每次都是來了才敲人家的門板。

講究拜訪禮儀的客人應該避免主人的用餐時間?每次都是碰巧在人家晚餐時間才到來。

為表達心意和禮貌,客人多數會送上薄禮?每次來都是兩手空空,薄禮就沒有,麻煩倒是帶來了不少。

「這……」木之宮為難地比對書上所說和阿散井現在的情況,發現沒有一點能對上和符合。

「所以吃白飯先生仍然是吃白飯先生,並不是客人,對不?」小雨加入對話,言辭間還是帶刺的。

「餵餵!你們別在這裏誤導阿籬!阿籬,別管他們,要知道客人也有很多種的定義。」浦原阻斷了幾人的討論,以免木之宮不知被繞到哪去了。

「喜助,那阿散井究竟算是吃白飯的還是做客?」木之宮想不出究竟,只得詢問浦原。

「其實阿散井並不屬於這兩種情況呢!」浦原隨之一臉悲天憫人:「要知道經過藍染三人叛變、巴溫特入侵後,瀞靈廷的維修費直攀上天文數字的高峰。據小道消息,不但普通死神,就連隊長級死神的工資也調低了五個百分點,更何況阿散井一個副隊長?所以他最近一定是過得很艱苦,導致三餐不繼入不敷支要節衣縮食乃至賖衣賖吃賖喝也是逼不得已、為了吃而做出吃白飯這寡廉鮮恥的行為亦是情有可原。【註】」

「我明白了!這就是非常時期用非常方法,所以阿散井才不在此兩列中,對不?」木之宮恍然大悟狀。

「嗯嗯,阿籬真聰明。所以我們要行行好,能幫就幫,能助便助。」浦原欣賞地點點頭,還想補句孺子可教也。

「……」店長大叔,其實你才是最忽悠木之宮的那個人吧?

「我、付、錢!」盡管很想忽略浦原的話,但無奈功力不足。阿散井的臉由紫轉青、青轉白、白轉紅,最後咬牙從懷中掏出錢袋。

「原來是我的小道消息弄錯了,真是不好意思。」浦原沒誠意地道歉,順道揚了揚手:「鐵齋、甚太、小雨,阿散井可是我們重要的顧客呢!你們三人要好好招待他喔!」

「是,我知道了。」小雨乖巧地應道,先一步離開給阿散井收拾客房。

「對晚餐有什麽特別要求嗎,阿散井副隊長?」負責做晚餐的鐵齋如是問。

「店長這點子真不錯,待會記緊要把它記下來,說不定以後會用得上。」甚太自言自語。

真夠現實啊這群強盜啊強盜!阿散井捧著空空如也的錢袋,很想大喊:這根本不應叫浦原商店,直接叫浦原黑店吧!奸商啊奸商,全部都是奸商!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靈壓?!是敵襲!不好,我出去了!」付了錢的阿散井才剛滿足地吃了一頓豐富的晚餐,便立即感覺到空座町出現了破面的靈壓,而且還不止一個。

「喜助,我們不管可以嗎?」見浦原遲遲沒有行動,木之宮知道他沒出外幫忙的打算,只是有些不解。

「阿籬,你留意到他們探查完空座町的靈壓後沒有集中對付日番谷先遣隊或黑崎嗎?」浦原反問。

「嗯,他們這樣做……」木之宮驚覺原因:「是為了要將所有有靈壓的靈魂趕盡殺絕,不論強弱!」

「所以我不能離開這裏。再說,日番谷隊長他們都是很可靠的,你不用擔心。」夜一不在,若浦原也走了,萬一有那個抽風的破面跑來,單靠鐵齋一人可招架不住。

「我當然知道他們很強,但其中一個破面的靈壓比其他的明顯高幾倍……我聞到,那是亞丘卡斯的靈子氣味。」非隊長級死神遇上的話……會死吧!

「和我們No.11以後的破面不同,十刃都是具有優越殺戮能力的佼佼者,再依照殺戮能力的高低賦予編號,並擁有支配NO.11以下的權力。十刃的強勁與我們這些普通破面相比簡直就是屬於別的次元。」日番谷的對手是一話癆,倒給了他們很多有用的情報:「這次帶我們來的那位大人……」

「多多指教,死神。我是No.6葛力姆喬。」與此同時,十刃之一—第六十刃葛力姆喬現身於一護和露琪亞面前。

「呼呼……可惡!限定解除怎麽還不批下……」再說,這些破面也強得太離譜吧?阿散井擦了擦額上的血,沒想到已經卍解了的自己仍未能解決他。

「等一下,小雨!笨蛋,別去!」因擔心阿散井而跟著他在附近觀戰的甚太突然發現小雨不知何時也跟來了。而且還受到破面的奇怪靈壓影響變得神智混沌,像箭般沖去攻擊那金發破面。

「危險,你很危險。對我們危險就是敵人,是敵人就要排除!」金發破面被小雨突如其來的攻擊弄懵了,一時未能掙脫她的制肘。

「這……是怎樣一回事?」不止金發破面,就連阿散井也是一頭霧水。

「混蛋!殺了你,我一定要把你們殺光!撞碎吧,蒼角王子!」金發破面本來還想再玩一會,現在已沒這閑情逸致。隨著他歸刃,他的外表和靈壓都有所改變和提升。

「店長,很抱歉打擾你休息。」深夜,鐵齋敲響了浦原和木之宮的房門,輕聲叫喚浦原,把淺眠的他弄醒了。

「有什麽事嗎?」浦原看了看木之宮的睡顏,確定她沒醒來才到房外問鐵齋。

「甚太、小雨,還有莉莉等三個改造魂魄以上五人都不在店內。」鐵齋習慣在睡前給甚太和小雨蓋被子,結果今天一看發現二人不在,回頭找三個改造魂魄卻見他們亦不在。

「甚太和莉莉他們的話大概是擔心阿散井而跟上,不過他們都很有分寸,應該不會參與戰鬥。而小雨……糟了!我忘記了她那奇怪的體質,有機會會受那些破面影響!」浦原承認自己最近因為太緊張木之宮而疏忽了其他人。

「店長!這是他們五人的靈壓!」就在此時,二人同時感覺到在不遠處有七個靈壓正發生猛烈碰撞,顯然是在戰鬥中。

「鐵齋,你留在這麽保護阿籬,一步也不準離開她。我現在趕去阿散井那邊,阿籬就拜托你了。」無論是小雨、甚太,還是莉莉、藏人、之芭都是浦原商店的一分子,他絕不會讓他們任何一人有事!

「是,我明白了。」清楚浦原對木之宮的重視程度,也了解木之宮此時的身體情況,答應下來的鐵齋整夜守在房門外半步不離。

「發生了什麽事?小雨怎麽受傷了?」將近日出的時間,木之宮被外面吵吵鬧鬧的折騰聲吵醒了,出房一看才見鐵齋正用鬼道替小雨治療。

「不小心被卷入昨夜的戰鬥,是我的大意……」浦原自責,要是他一早記起小雨的特殊體質,她就能避免受傷。

「那昨夜……大家都贏了嗎?」知道此刻浦原的心情很糟糕,木之宮只好待遲些才詢問他小雨的事。

「日番谷、松元、阿散井、斑目都贏了,但是……前面三人都是在限定解除的情況下獲勝,而且四人都受了重傷。」浦原待鐵齋示意小雨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舒一口氣才回答木之宮的問題。

「什麽?竟然要限定解除才……喜助,我們之前的推算真的不會太樂觀嗎?」沒待浦原說話,木之宮很快註意到他剛才並沒提及一護:「那一護和露琪亞呢?他們應該是一起行動吧?」

「他們……一護輸了。朽木……幸好井上在,否則……」

「他們的對手是那由亞丘卡斯進化而成的破面嗎?」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一護現在的狀態可不太好,對上那破面還能保住自己和露琪亞的性命。

「嗯,他叫葛力姆喬,是十刃之一的第六十刃。聽阿散井說一護那傻小子自責得很。」浦原說道。

「那你不也是傻子嗎?」木之宮鄙視狀,剛剛是誰在自責令小雨受傷?有口說別人卻沒口說自己。

「我……這怎能相提並論?小雨不應該也不需要受傷。我是她的監護人自然有責任照顧和保護她,但我卻……」浦原遂給木之宮說關於甚太和小雨的過去:「他們是天生有異能的人類,因此造成其體質特殊,其中一點就是二人成長速度比常人慢。小時候還能瞞過去,但漸漸就被他人當成妖怪,甚至……連其家人都嫌棄、拋棄……」

「你就在那時收留了他們?」

「反正我也不是普通人類,收養他們又有何不可?何況,只有兩個大男人和一只不顧家的貓的家也太寂寞了,我是真心把他們當成家人。」摟過木之宮,浦原懊惱地續道:「但我現在卻害家人受傷了,我真的太差勁。」

「書上說,家人都是會互相體諒,我相信他們不會責怪你。除非你把他們當成外人,否則就別再自怨自艾了。老實說,我覺得你這個樣子才是最差勁。」不會用語言藝術的木之宮真夠毒舌,浦原突然覺得想從她身上尋求安慰的自己真是腦抽了。不過也托她獨特的安慰方式,浦原這下也不想再什麽不幹光坐在這裏當怨婦。

「那一護呢?你還沒說他現在怎樣了?還像之前般繼續頹廢嗎?」

「阿散井說本來朽木讓一護來我這看看能不能給他些解決方法,不過他說:『即使什麽都不說浦原也一定已留意到我現在的情況,要是有辦法的話他老早便會告訴我。既然他選擇什麽都不說,就代表他也愛莫能助。那就不要麻煩他好了。』」浦原覆述了一護的話給木之宮。

「一護他……意外地竟然是個細心體貼的孩子,真是人不可以貌相。」不得不說一護這番話完全說中了。

「既然他說了這樣的一番話,那就代表他不想再逃避,而是下定決心要找出控制體內的虛的方法……」

「所以,現在的他大概已在前去找假面的路上。」不待浦原說完,木之宮已接過話,二人就如一百零一年前般默契十足。

「不愧是我的阿籬。之後的事,就要交給平子他們和一護自己了。」浦原看著天際的日出,感慨道。

「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說一護是結束一切的關鍵,不過既然你這樣相信著,那我也願意這樣相信著。」木之宮柔柔一笑,給予浦原無限的信心。

作者有話要說: 【註】:這段吃白飯論參考了霧容的《天天大王》,因為無論看多少次還是覺得很有喜感,所以忍不住在稍作修改後便放上來。

求評求評!!!至少讓我知道有人在看也不怎麽沮喪……

很悲哀地發現原來卷一發少了一章,重新發了《第十五章、逃獄和離開》,很抱歉現在才發現……【鞠躬】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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