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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救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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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找到了!」偷偷摸摸地在四番隊隊舍外用探測器找了很久的坪倉玲終於找到訊號顯示的位置,笨拙地爬過墻頭後,只見到山田花太郎身邊正躺著一個女人:「什麽?原來目標是女人?」

「你是誰?不,別管了!那個……她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拜托你幫我去把卯之花隊長請過來嗎?」山田正對木之宮作緊急治療,分身乏術,見有人正好來了,連忙拜托。

「什麽?你叫我?」坪倉玲愕然,又回心一想,活生生的素材應該比死翹翹的較有可研究價值吧?可惡的阿近副局長,怎麽將這種事交給我做?明明局內有素材捕捉科!

「情況非常危急,靠我一個可不行!拜托你快把卯之花隊長請過來!」山田滿臉是汗,憑他一個可要支持不住了。

「好吧,我立即去找你家的卯之花隊長!」坪倉玲此時已改變主意,滿口答應便跑開了。(水:你怎麽不想想卯之花隊長會讓你如願把人帶回技術開發局作實驗素材嗎?)

「咦?她是……」剛從雙殛回來的卯之花,本來打算在對各位隊長的治療結束後便往清凈塔居林一趟。豈料卻在離開之際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十二番隊隊員叫住了,說是他們四番隊的七席拜托她到隊舍救一重傷者。

「卯之花隊長,你認識她嗎?」跟在其身後一同前來的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疑惑。

「嗯,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卯之花不愧是醫療隊伍的隊長,光是一看便知木之宮情況危急,連忙接手山田的工作,順道向坪倉玲問道;「你是十二番隊的隊員吧?」

「啥?你、你是怎樣知道?」為了不讓自己身分暴露,坪倉玲還特意把白色實驗袍脫下,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卯之花仍然看穿了。

「除了十二番隊的隊員,我也很難想象在頒布了戰時特令的情況下還有哪個番隊的人會不拿斬魄刀卻背得滿身是儀器。」卯之花微微一笑:「總之,請你盡快回去一趟,把你們的涅隊長請過來吧。」

「要請隊長過來?」坪倉玲吃驚。

「放心吧,只要跟他說病人是木之宮籬,他就一定會前來幫忙。對了,最好讓他把那些解毒工具和靈子隔絕儀器也一並帶來。」簡單檢查過後,卯之花判斷木之宮為重號病者,而且身體狀況非常差。

「那、那個,我明白了!」縱使心中有多不理解,但向她下命令的可是隊長級死神,她只能盡力地發揮她那不擅長的瞬步趕回十二番隊。

「勇音,準備一號手術室,你待會也一同進來幫忙。先吩咐下去找個人在涅隊長來了四番隊後,把他帶進手術室。」卯之花迅速地接連又下了好幾個命令。

「是!」

「你剛才說什麽?那個從虛圈來的整……卯之花隊長說她是木之宮……副局長?!」阿近聽了坪倉玲帶回來的消息,一時楞住了。

「副局長?!你說那個女人是副局長?」很少會見沈著的阿近除了在涅面前外失態,坪倉玲驚悉那女人原來也曾是技術開發局的副局長。

「沒時間給你解釋了,我要立即去找隊長!還有,通知健太郎和遠空讓他們也準備一同跟去四番隊!」阿近沒理會坪倉玲,徑自地沖進一間門外掛了『擅進者死』牌子的實驗室內。

「阿近,你搞什麽?看不到我在忙著嗎?別以為你是副局長我就不會把你做成標本?」本來心情不佳的涅被突然進來的阿近打斷了思路,更是大發雷霆。

「隊長!有很重要的事要匯報!木之宮副局長被發現在四番隊內,現在情況很危險,卯之花隊長讓你帶同解毒工具和靈子隔絕器去四番隊協助治療。」阿近在涅的怒火未轉化為實際行動前,急忙向他把情況道明。

「阿籬?她不是去了現世嗎?怎麽又回來了?真麻煩,我可是正想做一個重要的實驗。」話雖是在抱怨,但涅一聽到木之宮出事了,還是立即把手上工作放下去取治療需要的工具。「果然是一刻都不能讓人省心!」

「坪倉,隊長、副局長和各位科長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全都趕往四番隊?」鴨州按捺不住,悄悄地問坪倉玲。

「我也不清楚,就是有一個叫木之宮籬的女人突然出現在瀞靈庭,然後卯之花隊長就叫我請隊長去四番隊協助治療工作,再然後阿近副局長很緊張地叫了一句『副局長』便把各位科長都一並叫去四番隊……」雖然鴨州想悄悄地問坪倉,但他的聲量實在太大了,局內很多好奇的人都豎著耳朵聽坪倉的回答。

「這算是什麽答案?又是女人又是副局長又是緊張……都不知你想表達什麽。」隊員甲無奈地搖搖頭,完全搞不清狀況。

「慢!你剛才說……木之宮籬嗎?那不是我們以前的副局長嗎?」時間已過了一百零一年,但十二番隊可不像別的戰鬥隊伍。除去被涅當作素材或誘鉺的普通隊員,隊員因戰鬥死亡的機率也比其他隊伍少多了,所以有不少高級研究人員經過這麽多年仍待在技術開發局。

「前輩,你認識她嗎?她真是……我們以前的副局長?」隊員甲愕然,連連追問詳情。(水:可見八卦真是無處不在。)

「當然!木之宮副局長人又漂亮頭腦又厲害,可是大家都崇拜的對象!她是涅隊長唯一的弟子,而且還是……」這位資深的女研究人員本想說她還是受大部分都愛慕的浦原前隊長的女朋友,又想到這件事可說是他們技術開發局最不想談論的事情,只得改口:「總之她就是如此出色的一個大人物,二樓不是有一間封鎖了不讓任何隊員進入的實驗室嗎?那就是木之宮副局長以前的專用實驗室!」

技術開發局的人不是不信任被判永久逐出屍魂界的浦原喜助,也不是憎恨丟下他們逃獄離開屍魂界的木之宮籬。就是因為他們相信,所以他們才更要避開關於他們的話題。

只因大家都清楚只要稍一不慎,說不定還在暗處監視著的隱密機動成員便會鉆到空子。正正因為大家都知道技術開發局是浦原喜助和木之宮籬最重視的地方,所以更要拼命保護這裏。

「原來她是如此厲害的人物嗎?那為什麽她在後來會離開了屍魂界?」坪倉倒真是問了重點。

「這……你別管這麽多,總之只要知道她是極之值得我們尊敬便行了!」前輩一時口哽,無法說出究竟,隨意地輕淡描述便不提了。

「遠空,把靈子隔絕器拿過來!動作快,磨磨蹭蹭的沒吃飯嗎?」甫進入手術室,涅便看出木之宮的靈魂因受不住瀞靈庭的高濃度靈子而正崩潰中。

「是!隊長,她真是木之宮副局長嗎?為什麽靈壓……」綠川遠空沒繼續說下去,只因大家都知道木之宮的情況實在很不尋常。

「涅隊長,根據我初步檢查,木之宮小姐體內也積聚了大量毒素,原因未明。你對毒理比我在行,清除毒素就拜托你。其他的就交給我吧。」要不是情況危急,卯之花沒足夠人手分別替木之宮處理外傷、內出血以及毒素,她也不會有把涅請來的打算。

「健太郎,先抽血液樣本作分析。阿近,將二、五、七和十四號藥劑混合一百毫升,各二十五毫升。遠空,把十三和二十六號藥劑給阿籬註射二百毫升。」沒有回答卯之花,涅已經開始解毒工作。

「這些……涅隊長,依你看這些傷痕會是在各種實驗中遺下的嗎?」在用鬼道治療期間,卯之花指著一些剛才檢查時在木之宮身上發現的傷痕。

「嗯,只怕不只這些……想知詳細情況待會要用儀器作進一步檢查才能清楚。」涅點頭同意,手上工作沒停。心中卻暗生了一窩火,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東西竟然用他的弟子進行實驗?被他查出了肯定要把他弄得生不如死!(水:原來你和薩爾阿波羅的互虐情深是這樣來的……)

「危險……很危險……」本處於昏迷的木之宮似有轉醒跡象,迷迷糊糊的她抓住碰巧站在她旁邊的阿近。

「隊長,副局長好像有什麽話想說!」阿近連忙向涅報告,涅一把推開了他,和卯之花一同湊近附耳到她嘴邊。

「危險……喜助,小心……要小心……藍染……」木之宮緊鎖著眉,含糊且斷續地說著。

「要小心……藍染?!」卯之花重覆了一遍,似是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涅隊長,我有很要緊的事要立刻去做,這裏交給你可以嗎?」

「切!要走快走,別礙著我!就算只有我一個,應付這種程度的治療也是綽綽有餘。」涅隨便地擺擺手,讓卯之花和其副隊長盡快離開。

「勇音,你也來吧,跟我去一個地方。」其實卯之花已把木之宮的情況穩定下來,故她亦安心地把勇音一並帶走,前往中央四十六室居住地—清凈塔居林。

「果然如此,藍染隊長。不,已經不該稱呼你為隊長了吧,大逆不道的罪人,藍染惣右介。」因被木之宮拖住了腳步的卯之花和勇音趕到清凈塔居林的內部已經遲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日番谷被藍染斬至重傷。

「卯之花隊長,我還在想如果你要來的話也應該差不多了,不過似乎你比我預計的來晚了。沒能立即想到在這裏嗎?」藍染有點失望,果然在浦原和木之宮離開了之後的瀞靈庭再沒一個的頭腦能比上他。

「無論任何理由都不允許進入的完全禁止踏入的地區,瀞靈庭內就只有清凈塔居林這個地方。如果你為了掩人耳目而做出那具精致的屍體人偶的話,那你藏身的地方一定是全個瀞靈庭內最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除了這裏外就不會有其他地方。」卯之花沒回答,只徑自地說出自己發現的疑點。

「真遺憾,雖然判斷得挺好,可惜還是有兩個錯誤。」藍染笑言,眼神帶著蔑視之意:「第一,我可不是為了藏身才在這裏。而另一個,這個並不是什麽屍體人偶。」

「什、什麽時候?」明明一直在看著藍染的舉動,但卯之花和勇音都沒看到藍染是何時怎樣把另一個自己拿在手上。

「什麽時候?我可是一直都把它拿在手上。只是在這之前,我並沒有讓它呈視在你們面前。」藍染說:「破碎吧,鏡花水月。」

隨著始解語被說出,藍染手上的人偶立時變回一把明晃晃的斬魄刀。卯之花和勇音聽著藍染對其斬魄刀的解說,明白自己一直都被他蒙騙了。因為他們從不知多久前看見的所有事,原來都是他斬魄刀—鏡花水月的能力—完全催眠。

「只要見過一次鏡花水月,以後在我每次解放鏡花水月之時,他都會變成完全催眠的俘虜。」藍染如是說。

「見過一次……」卯之花從他這話中,聽出一個可能性。

「看來被你發現了,沒錯,只要看一次便會陷入的招式,換句話來說,只要看不見的人就絕不會被催眠。也就是說,東仙要從一開始便是我的部下。」藍染順道揭開自己另一個部下的身份。

「看來木之宮小姐真沒說錯,你的確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事實上,在藍染說只要見過一次才會被催眠這番話時,除了想到東仙要是他的部下外,還想到木之宮說藍染很危險的原因。

那是因為,木之宮看不見。藍染的鏡花水月對雙目失明的木之宮沒輒,所以木之宮才會了解藍染的陰謀和真面目。也即是說,這麽多年她都是被藍染囚起來,那她一定會知道很多關於藍染的重要情報。

「木之宮?」市丸已卷起一大堆繃帶,把自己和藍染一同帶去雙殛,卻沒想到卯之花突然說出這個姓名,倒讓二人楞了一會。

「藍染隊長,卯之花隊長的意思……難不成……」市丸在到達雙殛後,向藍染道出他的猜測。

「木之宮逃了,也不能怪薩爾阿波羅失職。無論有沒有記憶,都不能否定她本來便是極之聰明。」藍染沒什麽特別的反應,雖說這些年來木之宮幫了他們不少,但她對浦原喜助不能磨滅消除的愛和信任也令她變成一定時炸彈。

藍染本來就打算在這次回到虛圈後就解掉木之宮,倒沒想到她能在薩爾阿波羅的眼皮底下逃出虛圈還被卯之花救了。

「就這樣放過木之宮籬嗎?」東仙只聽了二人的對話一會,大概也猜到發生了什麽事。

「她不會造成威脅,別管了。現在更重要的是……阿散井,放下朽木露琪亞,然後退下吧。」藍染知道東仙想說木之宮知道他們不少情報,所以認為把她殺掉會更妥當。

但藍染也知道和大虛約定的時間快到,在反膜落下之前,他們有比去四番隊殺掉木之宮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個記憶全無、雙目失明、靈力盡失的女人身上。

「什、什麽?」先是無緣無故被東仙用奇怪的方法帶回來雙殛,然後又無緣無故見到已經死亡的藍染,再之後藍染還無緣無故讓他放下露琪亞退下。阿散井實在摸不著後腦,完全搞不清狀況。

「我是說,放下朽木露琪亞,然後退到一旁。如果你真的拒絕的話,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不過,請你把你的手臂也留下吧!」藍染用著體貼有風度的語氣說著殘酷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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