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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和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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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為什麽你要此般執著於追求力量?」虛圈沒有白天,就算是虛夜宮的那個太陽都是假的。所以木之宮無法確切計算出自己被囚在虛圈的日子,大約……又過了二十年左右吧?

「那為什麽木之宮你一點都不在乎力量?明明這才是人□□?」藍染一有時間便會到虛圈進行實驗,順道會看木之宮。

「力量是已知的,一點也不吸引。未知才值得每個科學家窮一生時間去追求。所以,我完全無法理解你的目的。」雖然木之宮想逃,但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加上她手上的殺氣石令她無能為力。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浦原喜助會愛上你了。像我和他這種習慣做每件事前都要比別人先想多一百步的人,自然會覺得和你這類單純簡單的人相處得很輕松。」

「藍染,你認為我實是單純簡單嗎?」聽到藍染對自己的描述,木之宮失笑,怎麽每個人都這樣評價她?

「難道不是?」

「那只是因為我覺得總是繞一個圈子來猜測別人的心思和行動實在太累了,我是不想浪費腦細胞。」木之宮笑言。

「你是想說……你只是純粹偷懶而已?」

「藍染,你千萬不要輕視那些看似單純的人,這可容易會被反咬一口呢!」木之宮半帶認真地說,聽起來是善意的提醒,實質卻是警告。

「這麽說……木之宮,你仍然堅持要拒絕我的要求嗎?」藍染沒有接木之宮的話,只是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這一輩子……我都不會答應。」木之宮可不明白藍染在幹什麽,為什麽一定需要自己給他工作?他自己就無法找到崩玉嗎?

「一輩子?你就是如此肯定?」藍染微笑,不置可否。看著他笑容中的冷意,木之宮突然覺得很不安。

「喜助,快醒醒!快起來吧!別睡了!」剛從屍魂界回來的夜一急急忙忙地沖進浦原的實驗室內,拼命地搖醒他。

「夜、夜一,我已經清殲了!別、別別再搖我!」浦原制止了夜一的粗暴行為,能讓夜一如此著急一定是有重要消息要跟他說。

「剛剛收到消息,海燕……昨天死了。」

「什麽?你是說海燕……難不成這和藍染有關系嗎?」海燕殉職了自然是大事,但嚴重要使夜一馬不停蹄半夜趕回現世告訴他,那只能說夜一在懷疑事件的幕後黑手是藍染。

「我記得海燕以前有向你請教過關於虛的知識,對吧?」夜一在解釋之前,卻是先問了浦原另一件似乎毫不相關的事。

「是,那時海燕對虛頗感興趣,再加上他本身是前線戰鬥的死神,所以我都沒藏私……這件事和他的死又有關系?」浦原一時仍未看出二者關連性:「慢!確實有關系!海燕對虛的靈子結構很有認識,而藍染又因進行實驗而制造了大量的變異虛……」

「沒錯,這也我的推測。恐怕是海燕在跟變異虛戰鬥時發現了不尋常,結果遭藍染滅口。」夜一點頭。

「海燕是聰明人,可惜……」

「可惜在未找到破解藍染的鏡花水月的方法之前,現在的我們實在什麽都做不到。」夜一接話,為著失去海燕這好友而婉惜。

「嗯……如果阿籬知道了這件事,一定很傷心了……」從櫃中取下一壺酒,浦原給夜一和自己添了一杯,向著半空微微一舉,與夜一一起在這夜悼念摯友。

「我不是說了不會答應幫你做事嗎?你又帶我來幹什麽?」這是木之宮來了虛圈二十年以來第二次進入藍染的實驗室,布置什麽都沒太大變化。倒是他的助手換成一個粉紅色頭發,有很多奇怪觸手的虛,據木之宮表面觀察,她估計它是屬大虛中的第二級—亞丘卡斯。

「只是帶你來看一實驗樣本,也算是我的新部下。薩爾阿波羅,把亞羅尼洛帶出來吧。」在藍染的示意下,粉紅色頭發的虛—薩爾阿波羅讓已經在門外等待多時的新同伴進來,站到藍染和木之宮的面前。

「這算是……怎、怎可能?為什麽……為、為什麽這虛身上……會有海燕的氣味?」木之宮本來不甚在意,卻從虛身上嗅到屬於海燕的靈子氣味,頓時臉色大變。她很清楚這不是這虛殺了海燕如此簡單,而是……它吸收了海燕!

「如你所見,不用我解釋你應該都清楚吧?」

「藍染,你對海燕做了些什麽?為什麽這虛會吸收了他的靈子?快回答我!」木之宮憤怒地質問。

「其實剛才你說得不無道理,我險些也被看似頭腦簡單的海燕擺了一道。真沒想到,海燕會對虛有如此多和深入的認識了解。這大概與他跟在你身邊充了幾十年助手有極大關系吧?」藍染道。

「海燕……」表面大咧咧的海燕其實很細心,跟在木之宮身邊當助手多年,一些科學知識也耳濡目染知道不少。相對於常待在技術開發局的成員,身為前線戰鬥人員的海燕更大機會發現端倪。結果,被藍染滅口了。

「就算事情發展至此,你仍然想拒絕我嗎,木之宮?」藍染掐著木之宮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真是笑話……五十三年前,你傷害了我最要好的朋友,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現在,你殺害了還欠我債、我最珍視的助手……難道說,你覺得我會改變初衷替你工作嗎?」木之宮忍下欲掉的眼淚。

「莫非你就不怕,我會對你其他重視在乎的人下手嗎?」藍染反問,暗示著自己還有其他行動。

「你的意思……你要威脅我?」聽了藍染的話,木之宮這會倒冷靜下來。

「你就不怕?」

「真是抱歉,我這個人重視的人很少。一旦被我放在心內的人都是和我為同一類人,技術開發局的大家是絕對不可能輕易被你找到鉆空子的機會。至於喜助,連我也仍未想到找他的方法,我不相信你做得到。」木之宮如是說。

「你……不怕我殺了你?」對於事到如今依然能保持冷靜分析情況的木之宮,藍染的確感到一陣棘手,沒想到她會這般堅定。

「那你就趕快殺了我吧,一直被困著的我真是覺得很無聊。」木之宮毫不在乎,就連藍染也一時未看得透她是否真的不在乎。「藍染,你不可能用其他人的性命來威脅我替你做事,這一輩子也不可能。」

「還有一件事我剛才忘了說,那個……殺死了海燕的死神……是那個人。」豪爽地把酒直接倒進口中的夜一說起一件她挺在意的事。

「什麽?你是指……那個女孩?」浦原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夜一指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嗯,她叫露琪亞,朽木露琪亞。」夜一點頭續說。

「姓朽木的?怎麽可能?那時這個女孩明明是住在流魂街的戌吊區,怎可能會進了朽木家?」浦原錯愕。

「七年前白哉小弟娶了一個來自流魂街的妻子,因為是沒靈力的整,兩年前便病死了。我見過他妻子的照片,和朽木露琪亞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想……她和白哉的妻子應該是有些關系,所以白哉才會在一年前收養了她為義妹。」了解白哉的夜一怎會相信那些什麽特意收養一個和前妻長得一樣的少女當替身之類的流言,所以在她有意打探下很輕易便得知真相。

「原來如此,真沒想到她兜兜轉轉還是進了瀞靈庭……」浦原按了按頭上那頂快被風吹走的帽子。

「這可和你預計的有些差異,不要緊嗎?畢竟她身上……這樣的她進了有藍染存在的瀞靈庭,不怕……」夜一有些憂慮。

「向好的方面想吧,凡事總會有應對的策略,別太擔心。」浦原倒沒認為有立即應對的必要,藍染應該不會這麽快發現朽木露琪亞體內那東西的存在,若現在貿然行動只怕會引起反效果。

「嗯,說起阿籬,有她的行蹤嗎?」

「沒有,我想她和我們一樣穿了能完全隔絕靈壓的義骸,所以一點蛛絲馬跡也沒能找到。」浦原搖搖頭,已經五十多年了。他,很想阿籬了。

「向好的方面想吧,凡事總會有應對的策略,別太擔心。你剛剛不是這樣對我說嗎?」夜一碰了碰浦原的肩膀,安慰他不用太著急。

「看來要用另一個方法了。薩爾阿波羅,去準備一下。」藍染單獨地在房間考慮了好一會兒,似乎決定了做些什麽,把薩爾阿波羅喚進來吩咐。

「是,藍染大人。不過……恕屬下直言,就算不用那女人,我都……」薩爾阿波羅領命,卻忍不住欲問藍染這樣做的原因。

「薩爾阿波羅,你話太多了。」藍染挑挑眉,無聲的氣勢和強大的靈壓來勢洶洶地沖在薩爾阿波羅身上。

「藍、藍染大人,是……是屬下僭越了,請大人見諒……」薩爾阿波羅被壓得呼吸不過來,氣喘籲籲地伏在地上向藍染求饒。

「那下去準備吧。」藍染收回靈壓,他也不過是想教訓一下薩爾阿波羅的不識趣,倒沒有殺他的意圖。

不需要?對了,為什麽我總想她給我工作?在意?不可能,我怎可能在意一個女人?只不過是因為她比較有利用價值而已。藍染惣右介拋開那些有的沒的的想法,前往實驗室打算對木之宮進行一實驗。

「這次又是怎麽了?」被薩爾阿波羅帶離囚室,木之宮認出這是去藍染實驗室的路,問道。

「你沒必要知道。」薩爾阿波羅可不認為有回答她的意務,甚是粗魯地拉著木之宮盡快進實驗室。

「這是……竟然……」要這樣做嗎?木之宮看了看被放在實驗室正中的儀器,大概已能分析出藍染想對自己做些什麽。

「你把人帶來了,薩爾阿波羅。」藍染沒回頭,繼續手上的準備。

「真沒想到你竟然要走到這一步,藍染。」木之宮這回可真生氣了,藍染這家夥竟然……想對她洗腦!

「早知道瞞不住你,也是因為沒有辦法才走到這一步。放心,我只是想洗走你所有事件記憶,至於你其他的那些已存知識我可沒打算動。」藍染說此話時似乎是給了木之宮莫大的榮耀。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幫你找崩玉?不會。藍染,絕對不會。」木之宮被推進玻璃箱之內,面對洗腦程序即將被啟動,她依然自信。

「你會改變主意的。」

「不,我說過不會就只有不會。」木之宮隔著玻璃,聲音仍能清晰地傳進藍染耳內:「卍解,鎖魂鎮靈。」

屬於我的記憶,絕對不能被人輕易消去。

屬於我和喜助的羈絆,絕對不會被人輕易奪走。

這次,我會親自保護好自己的東西。

「什麽?這、這怎可能?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沒料到戴上殺氣石被封靈力、斬魄刀不在身邊的木之宮竟能解放斬魄刀,強行爆發的靈力把木之宮身處的玻璃箱都快要震碎。

「薩爾阿波羅,你不能阻止她的卍解嗎?」藍染皺著眉看著被靈子完全包裹著的木之宮,總覺得事情再一次脫離他的掌握之內。

「不,她不應該還能進行解放,明明斬魄刀都不在她的身邊。」薩爾阿波羅搖搖頭,搞不清狀況似的。

「不用斬魄刀在身邊也能進行卍解?而且還是在戴上殺氣石、靈力被封的情況之下,無論她還有什麽未知的能力也好,她的靈魂絕對會受損。真是胡來。」藍染不理解木之宮在此時卍解的原因,是為了逃?為了殺他?不過是為了什麽原因也沒關系,他深信木之宮是逃不掉。

「咳咳……呀、呀呀呀呀!」靈子散去,只見玻璃箱內的木之宮滿身鮮血、痛苦非常地抱著頭大喊,口仍然吐著血。

「這……藍染大人,她是因為卍解失敗……才這樣嗎?」薩爾阿波羅滿臉不解,如此狀況百出的事情讓他摸不著後腦。

「大概是吧?這……是被靈力反噬的現象。先別管這個,你先繼續進行洗腦程序吧。」藍染檢視一番各種數據,暫時也只能給出這假設。但是,木之宮真的是那種明知有很大機會失敗被反噬,仍沖動地堅持進行卍解的人嗎?

「是,我明白了。」薩爾阿波羅雖然很想研究木之宮的情況,但在藍染的命令下,他還是遵從了藍染的吩咐繼續對木之宮進行洗腦。反正,要對她做實驗或是研究,機會遲早都會有。

木之宮籬靜靜地躺在玻璃箱之內,這一刻,沒有人知道她究竟盤算了什麽。在她醒來之後又會出現預料之外的情況,連藍染和她自己都不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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